第五十九章边缘
北京西城区的金融街内,临着金城坊街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这就是巨象集团旗下的巨象国际酒店。 从首都国际机场出来后约莫四十分钟,司机师傅把车停了下来说到了,蒋文乐推了推林凯东的肩,把人摇醒来后就扶着他下了车。 林凯东在路边的石阶上揉了揉眼睛,拉着蒋文乐的手腕就想往巨象酒店的大厅里走,蒋文乐想着这回自己总是有自保能力的,因此也没有太过反抗。 林凯东把身份证递给前台的接待,前台熟练地接过身份证,验证完客人身份信息后便将身份证和房卡双手奉上。两人刚一走到电梯厅就有一位衣着华贵,看着像是大管家模样的高大男人靠近,林凯东朝他摆了摆手,男人知趣的没再跟来,只是在电梯口帮两人刷了一下电梯卡。蒋文乐在电梯里好奇地张望着,整个电梯里居然只有一个紧急求救按钮和两块显示屏,除此之外皆是华丽的装饰。电梯很快停在了九楼,林凯东拉着蒋文乐的手腕一直走到99999号房门前才停下,房卡一碰门框边的感应区,门就自动开了,华美的套间映入眼帘。 “喜欢吗?”林凯东松开了蒋文乐的手问道, “啊?”蒋文乐被套间内的奢华装修和摆设陈列晃晕了眼,没注意听林凯东说什么,下意识道, “我问你,今晚住这里,好不好?”林凯东侧过脸,抬头看向蒋文乐的眼睛, “啊…随…随便…” “你要是觉得这里不喜欢,我叫他们再换一间,换到你满意为止。” “不。”蒋文乐是不想折腾的,况且心里还装着事呢,连忙道:“不用了。” 林凯东满意地浅笑一声后,在蒋文乐面前一股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然后在蒋文乐惊愕的目光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里面的浴室。 林凯东是标准的精瘦体型,胳膊细,筷子腿,体毛算不得旺盛。走起路来鸡儿一甩一甩地,一眼看去身上尽是瘦出来的肌肉线条。 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哎…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蒋文乐理所当然的把林凯东刚刚的举动归罪到了酒精头上。蒋文乐在主厅里四处打量了一圈,好奇之余,心中也揣着事,在沙发上坐着觉得不舒服,站起来又觉得浑身难受,只好蹲在地上张开右手虎口,拿大拇指和食指揉着太阳穴。 很快传来一阵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林凯东裹着浴衣出来了。蒋文乐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林凯东居然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洗完澡出来就奔着卧房去了。蒋文乐跟过去一看,好家伙----这人往床上一趴就没了动静。 那就明天再跟你说吧,正好我也组织一下语言。 蒋文乐站在床脚叹了一口气。林凯东在床上呈大字趴着,睡得像头死猪。室内的空调效果挺好,蒋文乐担心林凯东感冒,把他架着翻过来又替他盖好被子,这才安心退出卧房。 所幸这间套房里有两个房间可以睡人,蒋文乐把衣服裤子脱在了另外一间房里,也进浴室冲了个澡。浴室里有酒店准备好的浴袍,蒋文乐冲完澡也没想着裹上,耐着性子把头发吹干后浑身赤裸的就出来了。到卧房掀开床上的被褥往里头一钻,蒋文乐伸手按灭了床头的灯光,只觉得又累又困的,眼一闭就再也不想睁了。 “哥,你怎么不陪我睡?” 蒋文乐刚合眼还没一分钟,就听见了林凯东委屈巴巴的声音,听起来人大概是站在门口,蒋文乐躺在床上眼睛不想睁,更不想说话,林凯东见蒋文乐没有回应,直接爬上蒋文乐的床钻进被窝里用手搂着蒋文乐的腰,脸贴着蒋文乐的脖颈,炙热的鼻息弄得蒋文乐颈间骚痒起来。 这觉,是睡不成了。 眼睛睁不开,身子又疲倦得很,蒋文乐用最后一点力气转过身面向林凯东,淡淡的酒气与木质香混合在一起钻入了鼻腔,刺激着蒋文乐微弱的意识, “我…有话想跟你说。” “哥,你现在什么都别说…好吗?求你。” 虽然感受过很多次,但林凯东还是会惊叹蒋文乐的皮肤之好,刚刚那个的那个转身林凯东的胳膊几乎没有怎么动,细腰在怀里转了半圈,皮肤的触感就像是上好的绸缎。 林凯东嗅着蒋文乐身上的清爽男子香入了迷。 冰凉的鼻尖直指喉结附近,林凯东贪婪地呼吸着蒋文乐身上的味道,鼻尖顶着脖颈一路往下,划过蒋文乐的锁骨一直蹭到蒋文乐的胸膛才停下。暧昧的肌肤接触让蒋文乐强行集中起涣散的意识, “小东…我…呃~~~嘶~~~~” 林凯东突然张嘴含住蒋文乐的乳头吮吸起来。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用舌头来回地舔,用口腔小力地嘬。林凯东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往上一伸捏住蒋文乐的另外一只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揉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蒋文乐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意识驱散。 “呼~~~喔~~~” 蒋文乐无意识地呻吟起来,仅有的神智告诉他现在就应该推开林凯东,可大脑的命令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愿意执行,快感似电流般由两颗乳头传导至全身,想要击溃蒋文乐残存的理智。 “小东…你别…别这样…”蒋文乐不知哪来的力气,咬着牙断断续续道, 林凯东松了嘴,但很快用右手重新捏住了蒋文乐的右乳,呻吟声,还在继续。 “哥,为什么要停下?这样你很舒服啊,不是吗?” “呃~~~”蒋文乐分明是清醒的,但就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林凯东的嘴唇在黑暗中朝蒋文乐的眉心靠近,然后精准无误的吻了上去,嘴唇的反馈告诉林凯东,蒋文乐是皱着眉的。 嘴唇再次包裹住乳头,林凯东抽出双手往下一探,一把就抓住了蒋文乐的男根。这根东西又硬又烫,像烧红的铁棍,又粗又长,两只手都没法完全握住。林凯东用右手握住蒋文乐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左手再往下探去,四指托住蒋文乐的睾丸,用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抚触它们。 这还是第一次将蒋文乐的下体完整地掌握在手中,林凯东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激动,要淡定。 “哥,你这…好大呀!”林凯东在吮吸蒋文乐乳头之余惊叹道。 虽然有很长一段没玩农牛了,但林凯东的手法依旧娴熟,蒋文乐的欲火很快被点燃, “别…你不要这样…小东…你别这样…”蒋文乐的理智终于唤醒了迷离的意识,叫唤的同时还尝试用手把林凯东推开。毕竟生殖器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与尊严,被人这样抓着玩弄又怎么可能不去反抗呢? 也许是对林凯东的信任,也许是怕在挣扎中弄伤自己,蒋文乐的反抗并没有太过激烈,而是不断地推搡,林凯东的肩膀不断被蒋文乐推开,但下一秒嘴唇又马上找上蒋文乐的乳头继续吮吸起来,这个过程大概重复了二十来次,林凯东终于忍不住轻声道:“哥,你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就信我一次,今晚没让你爽个够,以后我再也不碰你了。” 蒋文乐确实是有很久没有射过了,上次撸管还是在四个多月前。 打飞机这件事对于蒋文乐来说太费功夫,撸得手酸不说,每次都得花好几个小时才会有想射的感觉,倒不是说这方面不敏感,相反蒋文乐的下体格外敏感,除了日常的晨勃,平时随便来点什么刺激都会硬得不行,要是能再撸上几下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可是蒋文乐却有着极高的性阈值,想爽容易,想射就得撸上好几个小时。有时候兴致来了能撸上大半天才射,射完之后JB又涨又硬,总感觉没个够,还想再来一发。真要撸起来,一天就啥也不用干了,就是和吴晴在一起的时候,吴晴是爽了个够,可蒋文乐总是意犹未尽的,想要再来吧,吴晴整个人都像一滩烂泥了,若是霸王硬上弓,吴晴哭得那叫一个惨,蒋文乐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在性事上。 正是如此,蒋文乐一直都是把旺盛的精力发泄在运动上,每每感觉来了就出去跑一圈,可以说夜跑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好吧好吧,就当我疯一回吧。 蒋文乐是这样说服了自己放弃抵抗,闭上眼专心享受林凯东的“服务”。 林凯东不断地刺激着蒋文乐的龟头冠状沟和龟头本身,下体的强烈快感刺激着蒋文乐的神经,欲火将蒋文乐的理智和倦意吞噬得干干净净。 蒋文乐的大屌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粗、长、硬、直,形状比网上卖的模型还要漂亮,握在手里,柱体粗细上下匀称而统一,龟头饱满而Q弹;下面的蛋蛋比鹅蛋都大,左右两边各一颗,把囊袋装得满满的,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这样的阳具若是别人的,林凯东一定会狠狠的虐玩一番,不把对方玩到崩溃绝不撒手。可它是蒋文乐的宝贝,要弄疼蒋文乐,林凯东是万万下不去手的,于是只好把被它激发出来的欲望倾泻在蒋文乐的乳头上。好在林凯东对于唇齿间的力道也是有把控的,不然不加以控制的欲望也许真的会让林凯东变成一只吃人的野兽,而蒋文乐闻起来就特别好吃,像是最上等的香猪,皮细肉嫩,自带体香,钩得林凯东想把他的肉咬下来吃掉,甚至还想撕咬。 林凯东像是不知疲倦般轻咬着蒋文乐的乳头,左右两边来回切换,手上也一直在给予蒋文乐的下体最强烈的刺激,蒋文乐源源不断的接收到了身体的反馈。 爽!太尼玛爽了! 蒋文乐完全没了倦意,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脑后尽情享受着欢愉的快意,似乎一些东西被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哥,爽吧?”林凯东觉得脖子酸了起来,左右动了动脖子, “嗯。”蒋文乐爽快地承认道, 蒋文乐痛痛快快的回答给足了林凯东动力,林凯东也顾不得脖子酸痛,继续吮吸起蒋文乐的乳头来,舌尖环绕着乳晕画着圈,嘴唇包裹住整个乳头周围,然后缓慢缩小包围圈,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再狠狠地吮吸,左边吃完换右边,蒋文乐即使是有意不发出声音,嗓子眼里还是会发出低沉的闷哼,这声音性感无比,林凯东越听越兴奋,两人形成了一个短暂的良性循环。 蒋文乐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乳头和蛋蛋也是可以这么敏感的,原来被同时刺激会这么爽。 循环的结束源自于两个小时之后蒋文乐的一声呻吟, “呃~~~唔~~~要…射了…” 虽然整个过程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是对于蒋文乐来说,这绝对是最快的一次。熟悉的感觉来临,蒋文乐正准备迎接高潮,结果林凯东突然握住蒋文乐的阴茎,用龟头狠狠地抽打自己的手心,抽得“啪”的一声响,蒋文乐疼得一哆嗦, “嘶!卧槽!” 还没来得及问罪,林凯东又继续了之前的节奏,用舒适堵住了蒋文乐的嘴,可后来每一次蒋文乐感觉想射,林凯东都会精准的在高潮的前夕用各种方式打断。比如抽打龟头,比如抓着阴茎上下左右来回掰动,又比如一狠心直接捏蛋蛋,每次都疼得蒋文乐一哆嗦,然后稍作停顿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撸动。 “哥,这个叫边缘控制,你别怪我狠心啊,等下射的时候你就知道多爽了。”林凯东在第二十次打断蒋文乐的高潮时,利用休息的间隙朝蒋文乐耳边解释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唯一我舍得让你哭的事,因为你被打断的次数越多,积累的快感就越多,释放的时候就会越爽,等你射的以后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啊!操!哭…你…妈!”蒋文乐又一次被打断了高潮,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了脏话。 蒋文乐的脾气向来很好,至少林凯东没见过他爆粗,看来这也是快到崩溃边缘了,不过这才是真正的边缘控制。 等到第三十二次被打断的时候,天差不多完全亮了,蒋文乐也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东…让我…让我射吧…” 蒋文乐带着哭腔的哀求像一把刀直插林凯东的心脏,几乎夺走了林凯东最后一点力气,可经验告诉林凯东,蒋文乐还没有到极限,林凯东咬着牙开始了第三十三轮撸动,这时嘴和脖子都酸得不行了,干脆坐起来专心玩弄着蒋文乐的大屌和卵蛋。 蒋文乐睁眼看着林凯东,终于相信了赵兴所言,此时的林凯东就像个魔鬼,折磨着蒋文乐的神经和意志。 “我…操…你…妈…”蒋文乐在第三十七轮开始就哭边骂娘了,可林凯东还是没让蒋文乐射,一直没停手。蒋文乐的身体素质好得惊人,一般人莫说是精液,恐怕早都连蛋带肾都要射出来了,这么久了还控得住个锤子,可蒋文乐就是耐力好,意志也强大得很,虽然没力气挣扎,但至少还有力气骂人。 “别…别玩了…操你…大爷…大爷的…涨死了…啊!!!!”这是蒋文乐说的最后一句清楚的话,再后面的就听不清了,净是些含糊不清的骂人话。 再后来大概是第五十来次,蒋文乐终于到了极限,精关一开就再也关不住了,哗啦呼啦的一顿狂喷,射得又高又多,囊袋肉眼可见的瘪了不少,林凯东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沾上了黏糊糊的一团,林凯东闭上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栗子花味的乳白色精液。 好腥啊! 林凯东俯下身,舌头在蒋文乐的腹肌上卷了卷,用嘴唇一接,满口都是蒋文乐的精液,勉强咽下去,又腥又浓还黏嗓子眼。 蒋文乐射的时候人已经完全崩溃了,又哭又笑的,好在之前的痛苦没有白受,射的那一瞬间仿佛到了天堂,那是从未有过的舒坦,而且由于射精的时间延长了不少,几乎射出了蒋文乐体内的全部存货,这次到身体极限的边控体验蒋文乐觉得美妙极了。 真是他妈的从生下来就没这么爽过! 只可惜这些话蒋文乐说是没法说出来了,射完之后蒋文乐感觉灵魂都射了出去,整个人极度疲倦,只想沉沉睡去,这回眼睛一合,就是地震老子也不跑了。 林凯东如愿以偿的和蒋文乐玩过了一次农牛,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到了极限,拿被子擦了擦头上和脸上的精液,也脱力了,瘫倒在蒋文乐身上,浓烈的栗子花味,也刺激不到林凯东的鼻腔了,将脸埋进蒋文乐肩膀与脖颈间的空隙里,闭上眼,搂着蒋文乐的腰,只想一睡就是整个夏天。 窗外骄阳似火,烤得北京城热乎乎的;床上有两个少年,一人躺着,另一人趴在他身上,像只挂在桉树上的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