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穿着薄纱的引诱?成结标记(上)
别墅里到处被布置成喜庆的红色,院子的小树上也挂了个很大的囍。从进门就能看到各种各样的囍字。 旋转楼梯被铺了一层红毯,看起来很是隆重。 提前就更换成暗红色的婚床摸起来柔软舒适,上面没有俗套的花纹,反而只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简雅暗纹,绸缎的被子看起来十分高档,墙上还贴着带闪粉的红色囍字,窗帘也被换成了透红的薄纱。 到处都是新婚甜蜜的气息。 一场婚宴下来,两人其实非常忙,精致的菜肴也没有吃到多少,却因为太开心,都根本不觉得饥饿或者疲惫。 贝荔心情有些激动,他悄悄提前从婚礼现场回来了,而季思蕴陪着商业伙伴喝了几杯后,也被司机送了回别墅。 婚礼上热闹嘈杂,到家里只剩下庭院里蝉鸣的叫声和偶尔热风掠过树影的沙沙声,让人安心自在,而且绿植很多,一点都不感觉到夏日的闷热感,只觉得凉风阵阵,吹在脸上好舒服。 季思蕴脸上挂着一点薄薄的微醺,用着肌肉记忆按开了密码锁。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开,但是玄关上凌乱摆着一双白色小皮鞋,放在一边的拖鞋也空出了一个空位。 那双皮鞋和季思蕴脚下穿的是同一款。 想到贝荔还在等他,季思蕴就忍不住扬起嘴角。已经有人回来过,家里并不是剩他独自一人。 以后也不是一个人。 最近季思蕴还发现自己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到底是和谁学的啊? 有了这样的认知,季思蕴笑着把鞋脱掉,换上那对过分可爱的小兔拖鞋,有着强迫症的他,还把比他小两个尺码的白色小皮鞋收拾摆放好。 他一边松着领带,一边朝楼上喊道,声音低沉略微带着一点哑,“贝贝,你在房里吗?” “唔,我不在耶……”贝荔趴在二楼小阳台的栏杆上,笑吟吟软声地说着,只露出一对圆咕噜的双眼。 季思蕴挎着大长腿往旋转楼梯走去,即使有些醉态,依然显得很优雅,一点点的酒意反而让他举手投足间尽是性感。 两人的腺体阻隔贴都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撕掉了。 季思蕴在玄关看到那张薄薄撕到边缘翘起的阻隔贴,还留有贝荔淡淡的体香,他把自己后颈的阻隔贴也撕去,覆盖在贝荔那张的上面。 空气里弥漫着很薄的一股清香omega信息素味道,以及浓烈具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气息。 闻到属于男人的柠檬花香调,让贝荔有些受不了。 季思蕴微眯着眼眸,嘴唇还喘出些酒气朝腿软的贝荔走去。男人黑色衬衣被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着线条好看的锁骨,带着婚戒的手还冒着突起的青筋,意味不明地擦拭了一下唇角。 贝荔还想往房间里跑的,男人的信息素一点点逼近,让他腿发软地倒在房门口,走又走不了,只能面色潮红地看着他,嘴里还轻哼着几声柔软的娇喘,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腰肢偶尔向前挺着。 像是快要高潮了似的。 季思蕴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有些晦暗,唇瓣微启,吐露出一丝气音,“穿成这样,想要跑去哪里?” 贝荔捏着身上羞耻衣物的下摆,咬着唇瓣轻声转移了话题:“唔……我困了,想要睡觉了,今天好累……” 季思蕴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拎起,贝荔浑身软得没有力气,还脸颊红红地想要用双手缠上对方的颈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揪着男人的黑衬衣,一脸的欲求不满看着他。 很快,他就被季思蕴轻轻丢在绸缎的婚床上,贝荔的身体软到还在床上弹了弹,身上的衣服也被掀起了些,露出更加羞耻的地方。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点了很有情调的蜡烛香薰,淡淡的香气完全遮掩不住房间里过于浓烈的两种信息素混合着的气息,摇曳着微薄光亮的烛光,在两人脸上映出立体的阴影,透着暖色调的一点亮,把贝荔身上的穿着照得若隐若现。 季思蕴目光有些直白,让贝荔更加羞怯。 “别、别看了……我去换掉……”贝荔夹着双腿,声音有些颤音,听着软软的,让人想要更进一步去欺负他。 “很漂亮,不用换,”季思蕴朝他欺身压了过来,把软被摁压得下陷起皱,将贝荔一点点圈在自己怀里,“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换这身衣服吗?怎么之前都没有看到你穿过,藏哪里了?” 男人伏在贝荔的耳畔,讲话的声音很轻,还亲吮了一口他的耳垂,大手轻轻爱抚着他绵软的皮肉。 “呜唔……”贝荔被撩拨得忍不住喘了出来,他叫床向来柔柔软软的,听着很乖又诱惑,还有着一些小小的浪荡,他被自己的娇喘羞得捏紧了胸口的布料,“是、是前几天才买的呀……” 季思蕴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垂下眼睫去认真打量贝荔起来。 贝荔身上穿着很薄的透明雪白纱裙,裙摆很宽很透,重要的是还很短。 贝荔躺在床上就被迫洋洋洒洒铺出一大片的纱,修长的脖子上也系着蕾丝的颈环,胸口是很低领的V字设计,边边绣了一圈蕾丝花边,小而白嫩的一对鸽乳被很好地包裹着,还稍微合拢出一点沟壑,可是这样薄的布料却根本什么都遮不住,两颗粉樱色的奶尖轻微翘着,突起诱惑的两点。 平时摸着会有一层软肉的腰肢被衬托得很是纤细,裙摆短得离谱,只能遮住一半的肉臀,正好在最圆翘的部分柔柔隆起些弧度。胯间半遮半掩的,露出穿着开档的蕾丝白色丁字裤,细小的肉棒翘得高高的,窜出了内裤的边缘,茎身上还被系了蕾丝蝴蝶结,绳结打得并不紧,却还是感觉有些充血的绯红。 贝荔那对摸着极其嫩滑的双腿,穿着长筒的白丝袜,袜子颜色很透,粉润的膝盖都隐约透了出来,袜子勒在大腿边缘有些微微收紧,莫名带着股色气,露出着肌肤的部分显得十分白皙。 贝荔穿着这种半遮不遮的薄纱裙,毫无防备地躺在暗红色的大床上,双腿蹭得丝袜的长度都长短不一了起来,嫩粉色的小玉茎还弹了弹,溢出一些晶莹的液滴,底下润润的一道细缝流淌出一些黏腻的淫水,沾在薄纱上,越发显得整个人都饱满多汁。 季思蕴隔着粗糙的纱裙去揉他的细腰,在贝荔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搂进怀里,顷刻间鼻尖抵着彼此的鼻尖,贝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鼻息里全是带着侵略性的苦新佛手柑的信息素味道。 闻起来馥郁又炙热。 “乖,紧张吗?”季思蕴轻点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唇瓣,语气询问得很温柔,动作却很有占有欲。 大概会想到今晚要做什么,贝荔眼底很朦胧地湿成了一片,身体软趴趴地靠在男人身上,细声道:“不、不紧张的,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偷偷在想你了……唔……” “怎么想的?”季思蕴去撩他薄透的裙摆,把手摁在那片极为嫩滑的大腿上,粗糙的指腹一点点触摸到大腿内侧,摸得贝荔细哼不断,说话也带着柔软的喘,胸口一起一伏的,腰肢也微微挺起。 “嗯呜……就想着穿上这套衣服之后,你看到会是什么表情,然后还、还想了一些很下流的事情……”贝荔的手搭在季思蕴的腹肌上,隔着一层衬衣去感受底下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指尖摸得很轻又很软,声音变得小了些。 季思蕴很轻地笑了笑,去亲他的脸颊。 贝荔继续柔声补充道:“可是听到门锁的提示声之后,我连忙从房间里出来,在二楼远远看着你,明明什么都看不见的,我还努力眯着眼睛去找寻你的身影……我就觉得完蛋了,我真的好喜欢你……现在只是窝在你怀里,对我来说都好幸福……” 贝荔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一开始糊糊涂涂地和季思蕴签了荒谬的协议,还结了婚,可是之后每日的相处里,却逐渐被对方所吸引。 长得高冷的季思蕴私下温暖又体贴,对待自己认真又细致。 像是捡到了宝藏一样。 季思蕴把他按倒在床上,还将一颗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隔着薄纱去捻揉微突起的一颗乳尖。 “有多喜欢我?”季思蕴带着气音,很轻地伏在贝荔的耳旁问道。 “啊哈……嗯唔……”贝荔身体战栗,张着粉嫩的唇瓣喘息着,眼底氤氲满的水珠快要盈满溢出眼眶,在眼睫里摇摇欲坠,“就连发情期,浑身热到快不行了,却还只是单纯想要你的抱抱,或者亲亲的那种喜欢,老公……呜唔……我是不是病了……” 贝荔说着就要哭似的,软嫩的肩膀微微抖动着,他穿着的吊带纱裙衬出他好看的锁骨,两条细的不能再细的吊带随着他的颤抖,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 季思蕴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揪他的鼻子,“乖乖,怎么这么可爱。” “我、我这是第一次勾引你诶……唔……还是说我太失败了?”贝荔鼻子红红的,听着很委屈,嫩嫩的乳尖被薄纱来回揉蹭磨得有些红肿,突起的形状变得更大了些,看着更加情色。 季思蕴听他可爱的抱怨,轻轻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一寸寸摸去。 “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