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夹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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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树影中,两个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忽隐忽现。 楚元义咬紧牙关,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声响,只在撑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闷哼。没办法,一想到那个臭小子在一旁偷看,楚元义就别扭得不行。 “害羞了?”杜成宇见楚元义一声不吭,以为他是因为第一次在外边干,觉得羞耻,便出言调侃道:“那下面还吸得我这么紧。” 说完,杜成宇又猛顶了楚元义好几下,龟头贴着楚元义的花心摩擦,楚元义推了杜成宇的胸膛一把,示意他慢点,杜成宇却越发来劲,还掐着楚元义腰间的嫩肉作威胁道,“别乱动。” 这混蛋tm的是干爽了,楚元义背靠着大树,被他顶得止不住的往树方向拱,后背让凹凸不平的树皮磨着疼得不行,动一下都还要被说,他找谁说理去。 楚元义翻了个白眼,催促道:“快点。” “急了?”杜成宇捏起楚元义的脸,“可是你下面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话毕,杜成宇就故意放缓速度,让粗大的阴茎从粉嫩的花穴里一点一点往外拔,带得楚元义穴里的媚肉也跟着往外动。 感受到自己穴口变得如此淫荡,楚元义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和杜成宇对视,逃避他那双在夜里如星辰一样晶亮的眸子,说不过他还躲不过呀。 见到楚元义这副逃避的态度,杜成宇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既然闭上眼睛,那就用他的手好好感受。 杜成宇抓过楚元义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方的交合处引导,没一会儿,就摸到了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散发着惊人的热量,把楚元义的手烫得收缩了一下。 “别闹了。”楚元义哼唧道,想要把自己的手挣回来,然而杜成宇却牢牢钳制住他的手不让他移开,他只能这样被动的抚摸着,感受着那根如铁一样坚硬的阴茎是如何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穴里。 楚元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折磨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多花样了,不行,他得化被动为主动,否则这样拖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太难受了。 这样想着,楚元义就开始主动收缩起自己的后穴,紧紧的吸附住插进来的阴茎,每插进去一分或抽出去一分,阴道里的媚肉都会依依不舍的攀附住。 杜成宇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献媚的楚元义,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喘声后,空着的大手掐住楚元义肥美的臀肉,“骚货,夹得这么紧。”刚刚一个没留神,差点就让楚元义夹得射了出来。 作为惩罚,杜成宇再次夺回主动权,掐着楚元义的大腿根猛艹,“啪啪啪”的打桩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楚元义皱起眉头,高频率的抽插让他的表情逐渐失态,竭力咬牙忍耐才没让自己口中漏出难堪的声音。 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在微沁的汗水浸染下,再配上穿过树叶洒落下来的月光,显出几分梦幻的脆弱感,让他本来锐利极具攻击力的五官变得柔和,杜成宇不由看痴了。 “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杜成宇看着楚元义微微蹙起的眉头,周正的眉眼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杜成宇鬼使神差的问道。 楚元义唰的睁开眼睛,望着近在迟尺眼神深邃的杜成宇,心里五味杂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低垂下眼眸,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 大概回过味来自己刚刚的失态,杜成宇没有继续追问楚元义,而是闷头操干起楚元义,又快又狠的动作像是发泄着心中的憋闷。 楚元义也觉出刚刚的气氛微妙,暗暗夹紧后穴,加快杜成宇的释放。 在再次猛插楚元义数十下后,杜成宇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胯下一挺,重重的捅进楚元义花穴的最深处,激情的喷射而出。 释放过后的阴茎从楚元义黏腻的后穴处拔出,带出一片白色的液体,是杜成宇喷射在他花穴里的精液。 楚元义随便用手擦了擦,就套上裤子,一抬头,却对方不远处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暗夜里的猫头鹰一样,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猎物。 这家伙怎么还没走。楚元义心里纳闷的想着,这杜成风怕不是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居然站在那里看完了他和杜成宇的全程。 杜成宇提上裤子,见楚元义站在原地发呆,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顺着楚元义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一片暗夜,还有微风吹过带起的摇曳的草丛。 楚元义收回视线,低声道:“没什么,我先回去了。”说完,就捡起地上摔坏的葡萄,说不定还有一些没摔坏可以吃,然后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片隐秘的角落。 平时做完爱以后,杜成宇都会说一些骚话来臊楚元义的脸皮,特别喜欢看他气急败坏又没办法反驳的样子。但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的盯着楚元义的背影走远后,才轻叹一口气离开。 他怎么会向楚元义问出那样的问题?什么留在他身边好不好,想想都羞耻。杜成宇越想越觉得心燥不安,索性不再思考,只当自己是精虫上脑一时失言。 另一头的楚元义也在斟酌着杜成宇之前的话,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把自己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当性奴不成,想想楚元义都觉得瘆得慌,他都没办法想象这样的日子他怎么熬得住。 回到住处,楚元义打开房门刚要进去,旁边就窜出来一个黑影,把他连门带人给推了进去。 楚元义在经历那么一场激烈的性事后,本来两腿就有些发软,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力气又大得很,重心不稳之下,楚元义直接摔倒在了房间的地上。 摔得晕头转向的楚元义抬起头,当他迷迷糊糊看清来人的脸后,心底就是一个咯噔,怎么是这个兔崽子,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不是说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吗?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楚元义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愤愤的质问道,“TM的跟做贼似的冲出来,差点没把我撞骨折。” 杜成风舔了舔嘴角,嬉笑道:“谁知道你这么弱不禁风,跟个小姑娘似的,一推就倒。”他一边说,还一边把身后的门关上。 “你放屁,我TM是因为刚被……”后面的话楚元义没好意思说出口,又见杜成风把门关上,急声道:“你关门干什么!” “当然是要做点好玩的事。”杜成风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元义,一脸不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