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传感器(二)飞机杯手冲(h)
“老婆,不敏感了,”谢白毛献宝似的把粉嫩的小袋子托到巴泽尔面前,“不信你摸摸?” 军雌,“………………” 他看都不好意思看那玩意一眼啊啊啊! 谢羽毫无自觉,亲昵的亲了一口嘟圆的入口处,那里被戳开过,还留了一个很小的孔洞。 巴泽尔轻轻吸气,虽然体内深处被唇瓣触碰的感觉很鲜明,但没了方才那种头皮发麻的刺激,只是微微敏感。 “看我没骗你吧,你自己摸摸看嘛!”谢白毛一脸正直。 “啊啊,不要啊,我为什么要摸自己这种地方!”金发军雌脸红的要滴血,简直抓狂了。 谢羽呆了一下,但巴泽尔明明拒绝了,却突然伸手抓向他手心。 谢白毛反应极快,迅速收回手,眼神控诉,“老婆你要没收它!?” 巴泽尔没好气的瞪着他家白毛,“不然让你一直这么玩下去?” 谢白毛开始哼哼,“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拿来给我的,还问我要拓印哪……” 军雌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打死,他一脸麻木的抽了浴巾把身上水擦了,推开浴室的门出去了。 出去了…… 出去了!—— 谢白毛震惊,他看了看老婆毫不留恋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直戳天际的小弟弟。 他们结婚这才几天,现在就开始几年之痒了吗! 谢白毛内心拔凉,坐在老婆家浴室里,头顶淋浴还是温水,小弟弟十分不给面子的翘着,完全不理会他悲惨的心情。 谢白毛小声咕哝,“虽然老婆跑了,但我手上还有个飞机杯对吧……” 他哼哼着,用手指塞进小小的入口,强行扒开套在自己翘着的小弟弟上。 操不到老婆,只能操操老婆的复制品。 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人生,哦不虫生。 小袋子只能把龟头套住,往下吃进一点点就塞不下了,玩具也不会动,谢羽只能自己握着手指在外面揉捏。 “嗯……巴泽尔,”谢白毛闭上眼,想象着老婆情动的脸和身体,用手指挤压着玩具薄薄的肉壁,让里面的小软齿啃自己敏感的顶端。 不得不说,还是挺爽的,但谢白毛撸了一会儿就开始生闷气。 啊啊,他在干什么,又不是欲求不满,想着自己老婆手冲的意义何在! 谢白毛愈发憋屈,恶劣的张开了精神力网,伸向卧室房间里的雌虫。 “唔!”倚在床边翻信息的军雌惊愕的闷哼一声,突然就感觉生殖腔呈现被塞满撑开的状态。 “呃呃!”他身子震了一下,长腿曲起,手里的个人终端扔到了一旁,捂着肚子弯腰。 生殖腔内部在被过分的碾揉,快感鲜明但又不那么难以承受,军雌身下的小穴本能的收缩,随着小肉腔被玩弄的动作莹润的渗出水渍。 “啊……”军雌弓着腰慢慢歪倒在床上,缩着身体,脸上刚退下去的潮红又泛起来。 谢羽的手指在小肉腔外面一根一根抵着小软齿根部往龟头上按,把敏感的小软齿按的弯曲歪扭,松开手弹回去,再按下一个…… 巴泽尔迅速湿了眼睛,要不是数据被调过,这么玩儿他肯定要喷了。 谢羽被他的生殖腔这么刮很爽吗,巴泽尔微微喘息,感觉谢羽的手指把他的生殖腔整个包住,又开始一排一排的顶那些小软齿。 “呜……不要……”军雌小声呻吟,有些不知所措,快感变得强烈了。 “呜呜嗯!”巴泽尔突然仰头闷叫,腰往前支着。 生殖腔被抓着套弄了,熟悉的被操干的感觉,加上手指的力道轻易的将小肉腔里所有的软齿揉捏变形。 谢羽好像想被吃的更深,整个小袋子都被尽量拉扯撑开,在手指的力量下更长更深的往下吞。 “呜呃呃!不……要破了,谢羽,谢羽!”军雌的呻吟变的大声,这种简直要被捅穿的感觉惊悚又刺激。 但浴室隔音很好,谢羽肯定听不见他的求饶。 巴泽尔内心崩溃,方才潇洒的走了,现在再爬回去求雄主,他脸呢! 但没办法,小变态这么搞他,他受不了…… 军雌腿脚发软的捂着肚子爬下床,艰难的扶着墙往浴室走,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滴落。 “嗯……”巴泽尔脚步打顿,满脸潮红的拧紧了眉峰,又被揉狠了。 从来没觉得走几步路如此费劲,哪怕被打掉半边身子只剩一条腿的时候也没这么艰难过! “谢羽……” 军雌推开浴室门的一瞬,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俊美如神只的白发雄子傻不拉几的坐在他房子的浴室地砖上,身上一丝不挂,腿间那根火热的阴茎套着一个粉嫩的玩具,被白皙好看的手指捏着。场面有点搞笑,但谢羽的白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眼神愤怒中还带着一点委屈,像个被欺负了的小狗。 但在军雌出现的那一刻,好像愤怒就消失了,变成了贪婪的小火苗,死死盯着这个无比性感的男人。 巴泽尔看到谢羽这副样子,突然觉得很冲动,理智离家出走。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他走上前,轻而易举的拉开他家白毛的手,将玩具从那根傲气戳天的肉柱上拔下来,往旁边浴缸里一扔。 也不管这么随便的动作会怎么刺激到自己,他张开长腿扶着雄主的性器用湿软的穴口去吞吃,眼神幽深声音低哑,“别操玩具,操我……” 谢白毛要被撩疯了,紧紧抱住老婆的腰,精神力往雌虫体内蔓延,切断了传感器,带给雌虫无比舒适的体验。 巴泽尔努力往下坐,身体一点点打开,虽然被玩了好一会儿,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触碰,小穴还是紧致着。 他扶着谢羽的肩,长腿越张越开,喘息着将硬邦邦的阴茎纳入体内,低头去亲雄主的唇。 “唔……” 军雌的后颈立刻被按住了,激烈又凶狠的吻让他浑身发软,软舌被勾走了大力舔吸,整个口腔都被侵犯扫荡,比身体被贯穿还令人心动。 谢羽的脖子和脸颊被修长的手指轻抚,这个冰冷的虫子喜欢被他索取标记占有,十分乖顺的需要他的归属感。 巴泽尔…… 谢羽抱着他站起来,深深的吻他,在内心叹息沉沦。 军雌被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背后冰凉身前火热,手臂紧紧圈着雄主的肩,长腿盘上来。 体重把他的生殖腔入口顶的酸涩,但身上反复流连的精神力太过舒适,好像每个细胞都被温柔的抚触过。 “呜……” 军雌被堵着嘴唇,只能从鼻子里逸出轻哼,身子发颤的被捅进生殖腔里。 雄主的动作很激烈,像是在宣泄着什么,感叹着什么。 谢羽在感叹好喜欢他,宣泄对他的渴求,军雌缠着雄主的手臂和长腿又紧了几分,他的雄主此刻脑子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嗯,真好。 军雌漂亮的眼睛里聚着一点晶莹的水光,混在被狠狠贯穿的湿润中,比宇宙星光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