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啪啪啪(h)
老婆又被做晕了,一回生二回熟,谢羽不担心。 毕竟他又射进去了,他现在就跟老婆的鼎炉似的,玩儿双修呢。 老婆刚喷射精水在肌肉漂亮的胸腹间积着,淫靡的流淌进胸肌的中缝,有点像随时要流下来的奶。 谢羽从床头抽了一堆纸,一张张擦了先往地上丢,精液这玩意不是水擦起来废纸。 他这可没有机器人管家打扫,不能随便流到床上,要是喊家政阿姨过来处理沾满精液的大床也太离谱了。 不过老婆身下被小穴里喷水打湿的这块床垫是没治了,这半边不能睡了。 谢白毛都不把自己拔出来,就这么塞在军雌屁股里把他抱起来,爬下床往浴室走,一路走老婆屁股里的水一路顺着他的腿往下流,地板上被踩了一串湿脚印…… 谢羽也是没办法,要是直接拔出来,床垫就不只是湿一块了,抱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走动,都能听见小弟弟轻微移动发出的咕叽水声。 走到浴室,谢羽才敢把小弟弟拔出来,被堵住的淫水哗啦落在地砖上……有点壮观。 一抬头,谢白毛惊了,镜子里这个白毛鬼是谁!!! 卧槽,卧槽!? 他抱着老婆,镜子里的白毛鬼也抱着他老婆,他惊悚,镜子里的白毛鬼也惊悚! 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谢白毛:我踏马变异了!!! 感情卫玙那货不是整容了,是踏马变异了! 这身高,这体格,难怪觉得抱老婆轻松了!他特么高了十多公分出去! 谢白毛惊悚了片刻心里就有点美,他羽神被粉丝夸可爱奶夸了一万年,要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哪个黑粉敢说他是矮子! 不过地球老家是待不下去了,说出去谁相信他是谢羽呢,白毛轻微惆怅。 谢羽把巴泽尔放进浴缸里,自己拿花洒把一片狼藉先冲干净,然后看着休眠的老婆出神。 又替老婆洗澡了……他很纠结,高大的身躯在他的摆弄下娇软无力。 谢羽在浴缸里,照常拉起老婆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抱着,胳膊圈住老婆,手指自然的摸着老婆软嫩的畸肉,另一只手熟练的按揉被他操烂的嫩穴,导出里面剩余的液体。 还想做……但不想“奸尸”,还想看老婆被插小肉腔的艳丽样子…… 老婆什么时候醒啊,谢白毛腻歪的蹭着靠在肩上的俊脸,亲亲。 谢羽仔细的把老婆洗干净,感觉老婆残缺的半边身体好像……结实了一丢丢? 他轻轻捏了捏,好像是真的! 老婆背后的脊椎右侧有一点坚硬的骨头在极为缓慢的延展! 谢羽大喜过望,我靠,双修包治百病! 哗—— 一点柔滑的触感掠过他的手指,被他轻按的脊椎附近掉出两叶晶莹剔透的翅膜覆盖在手背上。 完好的左边肩胛骨里侧也跟着展开两叶华美清透的翅膜。 谢羽有些呆……太好看了,不过他老婆真的是虫子…… - 巴泽尔不是躺着醒来的。 他愣了愣,房间里亮着柔和的夜灯,大床空了一半,他趴在……谢羽身上。 当然了,还是胳膊腿挨着床,残缺的那半完全压着谢羽,没资格挨到床垫……这个变态的家伙! …… 搂在腰间的手突兀的抬起来,往上摸了摸,把巴泽尔摸的浑身一激灵。 面容完美气质冰冷无情的白发雄子睁开眼,根本没在睡,“醒了?” 手里还往方才让老婆敏感的地方又摸,虽然怀里的身体没再抖了,但老婆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巴泽尔还有点茫然,两只翅膜在背后张开,一共四叶,上面两叶大的极尽华美,下面两叶小的精致修长。 谢白毛被闪瞎了眼,转眼就从无情神只变成了流哈喇子的恶犬,眼神变态,“老婆你真美。” 前帝国军部上将,“……” 谢白毛按着军雌的腰抽身,翻身覆上老婆背后,危险的看着面前张开又想收回去的翅膜,抬手按住了大叶的翅尖。 巴泽尔心里的预感很不好,“你又要玩什么……” “我这次乖乖的只给你洗澡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谢白毛趴在被一点亮金发丝覆盖的后颈喷着热气,“我等你醒,等好久了……” 巴泽尔上将,“………………” 再次受到成年期谢羽的荷尔蒙暴击,军雌的冷硬自持瞬间被击溃,被谢羽嘴里的热气呼的耳廓发麻。 “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金发军雌红了脸,懊恼又郁卒。 “不要啊,”谢白毛扁着嘴拉长了声音,在他残畸的肩上蹭,“老婆你自己摸摸,我做一次你这里就长好一点,我刚刚确认好几回,多做做说不定就好了!” 巴泽尔被他压着也不想费劲去摸自己,但他感觉得到被切断的虫纹在延伸修复,虫纹中能量充沛,满满都是谢羽炽热的白焰…… 金发军雌叹气,是的,随他去吧,反复被雄子做晕,身体不仅没变差还好的不像话,他还能说什么呢…… 反正还会被做晕!妈的。 谢羽见他不说话,就知道是默许了,笑眯眯的在老婆后颈落下一串亲吻。细白的指尖在右边崎岖柔软的嫩肉上仔细抚触,把压在身下的身体摸得轻颤。 谢白毛的目光落在早就盯上的美丽翅膜,手指直接又过分的托起脆弱的翅膜,摩挲着右边翅膜根部和嫩肉的交界处。 “啊……”一声控制不住的轻吟从军雌口中逸出,抖着身子将脸埋进枕头,腰都绷紧了。 这一声叫的谢羽火烧火燎,他嘴馋了。 谢白毛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恋和欲望,他舔着嘴角,湿漉漉的吻落在敏感的嫩肉上,将翅膜根部含进了嘴里舔吮。 平时保护在鞘壳中的翅膜极度脆弱也极度敏感,残畸的嫩肉也敏感,从残畸处张开的翅膜根部就是敏感中的敏感。 军雌顿时就绷不住了,肩胛骨颤抖着展开又折起。 “呜!……别,哈啊……谢羽别舔那,呜受不了!”军雌抓紧了枕头,酥痒到了骨子里,全身都软了。 美丽的翅膜也在打颤,因为根部被含吮舔舐,在灯光下晶莹的抖动。 “不舒服吗?”谢白毛最喜欢看老婆受不了了,他放过嘴里的敏感处,手伸到前面去摸老婆的性器。 “嗯……”雌虫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吟。 敏感的龟头蹭在床单上,性器已经半挺,现在落到谢白毛手里,下场淫靡。 谢羽手上的动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把老婆揉捏的铃口湿润,背后对着右下方的小叶翅膜舔下去。 从下边缘舔到根部,舌尖勾着里侧反复舔刷。 “呃……”军雌被刺激的胸部都抬了起来,紧着腰背一个劲打颤,翅膜软软的耷拉在床上动不了了。 谢白毛手指搓了搓,感觉原本半硬的性器都有点发软,但铃口却愈发湿润了。 “呜呜呜!——”军雌好不容易缓过刺激,虽然背后的舔弄还在持续,但僵挺的身子软下来开始激颤。 “不要……不要……”金发军雌一边摇头一边努力往背后看,一双浅色瞳水润无比,平日里冷硬俊挺的脸上眼神哀求,满脸潮红。 谢白毛呼吸一窒,他老婆果然绝美……要疯了,小弟弟瞬间硬炸! “好好好,不要不要,”谢羽此刻恨不得什么都顺着他,一边哄一边抱住身下轻颤的身体。 巴泽尔被谢羽这种哄人的语气弄的面红耳赤,但如果能忽略那根卡进他屁股的狗屌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 “老婆,我想做……”白发雄子俊美似妖的闭上眼,呼吸热烫,下巴在军雌残缺的肩上轻蹭,好像蹭着什么无价之宝。 军雌虽然内心郁闷,但显然也招架不住这么赤裸裸的求欢,谢羽怎么能用这样一张冰冷高洁的脸做出这么色与魂授的表情的! 巴泽尔重重叹了口气,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左手探到身下,拨开臀肉露出了瑟缩的闪着莹润水光的嫩穴。 卧槽! 谢白毛震惊,大受刺激,小弟弟可能已经炸了,他怎么感觉不到小弟弟的存在…… 眼里只有这口羞涩翕张吐着清液的粉嫩小嘴。 覆在背上的火热身躯离开了,巴泽尔紧张的等待着,可能谢羽是想把他捞起来操,小穴忍不住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但他没等到预料之中的入侵贯穿,一个熟悉的温热的濡湿感,柔软的探进身体里。 !!! 军雌心脏都要骤停了,这个尊贵的超S雄子在做什么,一张嘴,“嗯啊……” 灵巧的舌尖舔进敏感的穴肉,包住着水盈盈的穴口吮吸舔舐。 床上残缺修长的身体主动又羞耻的扒开自己的臀瓣,颤抖着塌下腰,抬高了一点臀尖,把惹人怜爱的小嫩穴送到了爱人面前。 “呜!……啊……” 小穴被浅浅的插入,勾着里面敏感的穴肉舔吸,好像魂都要都被扯出来了,恐怖的酥麻从尾椎冲遍全身,穴口越酥,内里越痒。 但他张口只能无助的呻吟,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弯起一点膝盖,分开了白净的脚趾在床单上抓踩。 巴泽尔感觉自己脑中什么都不剩了,无耻的摇着屁股在谢羽面前渴求雄子的疼爱。 “雄主……操我……不要舔了呜……” 谢羽狠狠吸了一口小嫩穴,“你叫我什么?” “呜!雄主……” “叫老公,”谢羽死死盯着他。 巴泽尔把脸从枕头里解放出来,喘息着往后看,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臀肉,眼睛很红脸也很红,脸上还有水渍,一脸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谢羽……”雌虫性感的声音软的要滴出水来。 谢白毛强忍着爆操他的冲动,给他时间。 “……老公,进来求你,”雌虫的脸皮和羞耻心彻底被戳破了。 谢羽已经炸成灰的小弟弟迅速起死回生,狠狠的捅进饥渴不堪的小穴里。 “啊!……” 雌虫顿时抓不住自己的屁股,抖着身子捏回了枕头。 谢羽被增幅过的小弟弟一捅到底,几乎要把他肚子捅破了,水润的入口肉瓣浅浅的闭合,根本经不住这么凶狠的操干,完全被顶的凹进去。 被磨的肿胀突出的腺体也被压扁,快感连成一片,雌虫浑身哆嗦,气都喘不匀。 谢白毛咬住身下雌虫的脖子,几下顶穿了可怜的小肉瓣。 “呜呜呜!” 雌虫蹬着腿挣扎,美丽的翅膜濒死般震颤,像是被钉住了的活体标本。 热烫的家伙又捅到生殖腔里,他还没有能够适应承受这种恐怖的快感,谢羽就好像更熟练自如了。 巴泽尔悲惨的想,雄主天赋异禀怎么办,精神上无法承受,身体却被越操越服帖怎么办…… 谢羽揉捏老婆龟头的手指用上劲儿,一丝丝凶性控制了他的理智,晋级的影响终于冒出了头。 原本可怖的小肉腔好像不能对他造成那么大影响了,精神和肉体都彻底与这个凶悍的种族融合。 火热的性器在不停冒出水珠的小软齿上揉搓碾蹭,鞭笞征伐。 “呜!……” 雌虫晕不过去,身体一丝不漏的把快感传递给神经,肚子里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酸的让他害怕,几乎要咬碎一口白牙。 “谢羽……”雌虫像是快要溺死一样求救般叫着爱人的名字。 脖子上的啃咬变重了,雌虫发出长长的泣音,腰肢一抽一抽的痉挛,龟头摆脱不了揉捏的手指,射在谢羽手心里。 体内的小肉腔也在痉挛,但操干它的恶劣家伙竟然停下了,意外的善良。 脖子被啃的有点刺痛,但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谢羽又在舔他,反复舔他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 …… 纯白的虫纹突兀的在白发雄子身上亮起,泛着前所未有的蓝,形状完美的嘴危险的张开来,露出森白的尖牙。 一股至纯至热的气息宛如高温喷枪一样注入了雌虫的身体里,体内脆弱痉挛的小肉腔同时被浇灌了同样炽热的精液。 呃啊…… 雌虫挂着泪珠的浅色瞳扩散了,水润漂亮的嘴张着发不出声音,脸上一片空白。 标,标记…… 他眼前天旋地转,果然,又…… 来不及想完,巴泽尔的思维就断线了,掉进了宛如恒星星核的高温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