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谢羽:忘!忘你麻麻!
谢羽的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他冲动的舔吻着毫不反抗的唇舌,听着巴泽尔从喘息到平静,小青年的动作微微打顿。 唇瓣还压触在大哥被他亲肿了的嘴上,漂亮的唇珠更嘟了,果冻似的滑嫩。他一放开,被舔吸的软舌就收了回去。 谢羽有点僵住了,抬起眼,一双深邃的欧式美瞳正冷静的看着他。 浅色的眼瞳充满无机质的冷感,给小青年刚发泄完的冲动余孽瞬间捏死。 谢羽猛的抬起头,粘在一起的唇瓣分开…… 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他都干了什么! 雌虫揽着他的手臂,在他撑起身体的时候就放开来,一副现状完全由他造成的样子。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黏腻的精液在两人胸腹间被糊的到处都是,随着谢羽的起身沾粘,发出咕叽声。 谢羽连忙爬起来,跪在雌虫边上,大哥的腿放下去时还会轻颤,腿间淫靡一片,昭示着他的死罪! 一股稠白的精液从艳红的嫩花里露出来,谢羽震惊的手都发抖了,连忙伸手去接,这要流到床上,半夜喊人来换床单…… 疯了,他简直要死! 巴泽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雄子清醒之后惊恐的样子让他整个心都沉到了谷底。 身下那口饥渴的小穴还残留着撑满摩擦的记忆,记忆的快感有多强烈,现在的心情就有多冰凉,小穴里面不适应的蠕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紧接着他就看到小雄子震惊的伸手来接了,巴泽尔瞬间明白了,整个虫又在冰凉的心情中烧热,羞耻尴尬到了极点。 谢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脑壳儿都被炸飞到宇宙外,这是直男能看的吗! 他特么还有脸说自己直男! 他对不起这一舰船的大兄弟啊,他凭什么歧视人家,他这个狗东西连自己亲大哥都上了! 大哥的小嫩菊流的可是自己的货啊,让他去死吧,以死都不能谢罪啊! 谢羽哆嗦着,完全不敢去看大哥的脸,像个鸵鸟似的低着头把大哥抱起来。 巴泽尔一愣,深沉的目光探究的扫在小雄子脸上,就看到谢羽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的手在被抱起来的时候,捏紧了手指,没有去碰小雄子,垂在身边。 或许这是谢羽最后一次抱他了。 巴泽尔心里发凉的想,不管怎么说,谢羽果然是个好孩子,自己做的事,自己认下了。 谢羽把雌虫抱进浴室,放好热水,动作犹豫着,他替大哥清理会不会雪上加霜。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大哥好听的低音炮此时都有些干损,语气沉静,没有往日里的亲近,谢羽心里哗哗的往下坠。 他抿着嘴,拖着沉重的脚步关上了浴室的门。 谢羽关好门就站在门口发呆,怎么办,这是能被原谅的事吗,他甚至在想到替大哥清理时,手指放进那个销魂的肉洞里,该死的弟弟还会想要抬头。 在这个气氛冰点的情况下…… 他真的是禽兽不如啊,嘴上说着以后巴泽尔大哥就是他亲哥,转脸就,就……把人上了,这踏马是人干的事!? 谢羽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给里面的巴泽尔也惊醒了,谢羽出去了,他独自在浴室里,暂时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思考。 虫生已经烂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可更烂的了,就是他死前还要祸害一个小雄子,还是个未成年的…… 可真是,巴泽尔捂着脸苦笑。 还好谢羽没出什么事,巴泽尔想起他的白发又忍不住担忧。 听见谢羽抽自己耳光,军雌心里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再后悔也没必要……打自己吧…… 都怪他,卑鄙又下贱,恐怕这次给小雄子留下心理阴影了。 军雌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清洗自己,好像他不配受到温柔的对待,不配拥有,这样就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巴泽尔很快把自己清理完,扶着浴缸就站起来,腿还很软,但只是出去应该不是问题。 外面的谢羽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估计大哥弄好了,连忙要进去帮忙。 他的手在门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敲了敲。 里面却没有回应,但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惊呼。 谢羽紧张的一把就推开门,里面高大的男人身上还滴着水,从浴缸里翻出来,没想到地上那么滑。 眼看着就要摔倒,却一头栽进一个占满自己气味的怀抱。 谢羽接住巴泽尔就立马将他扶住,和自己拉开距离,男人英俊的眉眼因为浴室的水汽不显得那么疏离冷感了。 这副身体他看了摸了无数次,现在连里里外外都侵犯了,只有熟悉没有陌生。但他却要在这个无比熟悉的时刻,和眼前的人保持半个手臂的距离,不能肌肤相贴。 但此时的一点距离,是怕他们之间距离变得更大,失去更多。 谢羽自我消除冰点似的,嗫喏着开口,“……哥,我,我还没洗澡,别把你再弄脏了。” 说完,就开始唾弃,自己脸皮怎么这么厚,还敢跟大哥套近乎。 但大哥似乎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沉默太久,只是像没想到似的,垂下了眼睫,冷静的开口,“忘了吧,这只是个失误。” 谢羽张着嘴,愣在原地。 他这是被……轻描淡写的原谅了? ……可是为什么,比打他骂他跟他翻脸还让人难受,他做了这么天理不容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平淡的揭过! 多少,给他点惩罚啊! ……难道,这就是大哥的惩罚,一个成熟男人云淡风轻的做法,让他这种愣头青,自己纠结到死! 谢羽咬牙,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当放屁。 一把抱起这个冷静的男人,什么沾不沾脏不脏,他说过要照顾他,别想让他在这种时候站在旁边看着他自己挪! 军雌冷硬的脸有些崩裂,小雄子的火气他感觉到了,但谢羽生什么气,生气为什么还要抱他,箍着他的手臂都有点勒。 直到被放进被窝里,巴泽尔还在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