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虫族】宣布退役后……我多了个残疾壮汉老婆(主攻1v1)在线阅读 - 第六章 都是男人,相互打个飞机怎么了(微h)

第六章 都是男人,相互打个飞机怎么了(微h)

    巴泽尔自从受伤后,第一次不是在压痛和麻木中醒来。

    他茫然了一下,才感觉到颈窝里喷洒的呼吸,轻柔均匀,一点白毛飘在脸颊边,军雌那副构造精密的大脑不得不缓缓启动……

    谢羽!

    巴泽尔上将终于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整个虫都僵硬了,他残畸的右半身都压在雄子身上,难怪不疼!

    谢羽为了不掉下去,已经完全贴着他了,好像他是什么香饽饽一样的姿势,手臂都抱了过来。

    好在他只有一条腿,下面给雄子让了点位置,不然谢羽蜷起的双腿都没地方搁。

    巴泽尔内疚窘迫又羞耻。

    他本该死亡的,但雌虫的生命力太强悍,现在这副残畸的右半身是全凭高阶军雌强大的修复力长出来的。

    但没有科技和医疗的帮助,仅凭受到致命伤的自己,新长出来的身体又脆弱又残缺不全,反而给他带来很多痛苦。

    这软弱的右半身不仅身体敏感,也让他内心很敏感,加上流落荒星,这半边身体还从没有被这样完全紧贴的触碰过。

    简直像把羞于见人的缺陷拿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巴泽尔感觉自己半边脸都热烫起来,左手轻轻拿起谢羽搭在他胸口肩膀的手腕,仅用了两根手指,不敢触碰他太多。

    小雄子的手腕好细,皮肤也好细,巴泽尔感觉自己又大大的冒犯了对方。

    “嗯……”谢羽被扰了美梦,皱着眉抱紧了怀里的被子,脸往被子里埋了埋……被子!?

    分明是温热结实的身体!

    谢羽骤然清醒过来,纤长的睫毛刮在军雌僵硬的脖颈上,很痒。

    眼前的颈窝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不像大哥脸上被风吹日晒的灰土痕迹遮盖住。

    啊,他真的穿越了……

    谢羽有些后知后觉的想,一觉睡醒恍如隔世。

    “谢羽……”巴泽尔十分为难的叫了他一声,左手扒着肩上纤细的手腕不敢强行拉扯。

    谢羽被叫的心里打了个突,一股子本能往小腹下窜,本就在晨勃中的家伙直接顶着一点凹凸不平的软肉跳了跳。

    “……”从来不在乎情事的少年,脸黑了。

    丢人丢大发了!

    他怎么忘了男人晨勃这回事!

    他只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接受夸奖和感激,没想到自己的家伙会怼着人家的腰眼儿比枪!!!

    他这个矮子,不足一米八,和超过两米的巴泽尔睡的一般高,鸡儿只能顶着人家腰……

    谢羽尴尬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位他内心尊敬的大哥了。

    尤其是,妈的刚刚怎么还跳了!!!

    肯定被发现了,谢羽心中欲哭无泪。

    巴泽尔也僵硬到了极点,右边的腰侧软肉被戳着,当然敏感的感觉到了那家伙的跳动。

    三十几年虫生,第一次和小雄子亲密接触,睡了,哪怕是纯睡觉,他也没考虑到晨勃这个事儿!

    “要……解决一下吗?”巴泽尔听见自己的嘴不受大脑控制的问出来。

    谢羽一愣,是啊,男人晨勃多大点事,都是男人矫情个啥?

    大哥这么一问,倒显得他扭捏了。

    谢羽的手迅速从军雌左边的宽肩上滑下,狗爪子泥鳅似的往下一摸。

    哈哈,果然,都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谁没有啊!

    而且大哥这个家伙真是令人肃然起敬!不愧对他的身高!

    “巴泽尔先生……大哥?”谢羽自说自话的改了更亲近的称呼,“咱们,互帮互助一下?”

    巴泽尔在被小雄子摸到性器的时候,内心就崩裂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羽觉得,以前偶尔听说好兄弟之间互帮互助,但他想到这个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二十岁的小青年心中没有恋爱,只有比赛,没有女人也没有兄弟,只有队友和对手。

    他连手冲都很少做,活的像个无欲无求的独孤求败。

    没想到,此时在这种气质沧桑很有男人味,又很包容自己的大哥面前,他竟然很兴奋。

    尤其是,想到大哥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撸动……

    好像,无论巴泽尔大哥做什么,他都很兴奋,因为巴泽尔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他只有一只手……

    好变态,谢羽抽了口气,因为自己的家伙被隔着裤子轻轻抓住了。

    说实话,大哥原本的样子该有多强壮彪悍,看他左半身就知道了,但怎么动作害羞的像个大姑娘。

    谢羽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弦,又莫名兴奋起来,他的提议是不是让巴泽尔大哥很为难,大哥是不是没跟别的男人互帮互助过?

    少年抓住那只像是不知该怎么摸自己的手,“大哥,咱们先,起来。”

    谢羽说话的时候,有点费劲,他在使力把巴泽尔推起来,巴泽尔连忙收回手撑床板。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脖子底下还垫着小雄子的胳膊!

    谢羽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说实话,胳膊和半边身子被压了一夜,还是很僵硬的。

    “抱歉……”巴泽尔低声道,“本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

    “啊,这没什么,”少年舔了舔嘴角,跪坐到军雌面前,指着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现在这个比较重要。”

    军雌很僵硬,他为自己不理智不清醒的提议感到羞耻,他怀疑谢羽是个没受过性教育的小雄子,什么也不懂。

    在一个陌生雌性面前如此天真。

    但这对他来说,就像一颗摆在面前的甜菜,不吃不是傻子?

    虽然有违正直的原则……

    巴泽尔再次回想起他的初衷,他只是怕先天不足的白发雄子冻死荒星……

    结果真的拐上了床……

    不仅仅是睡觉,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直到左腿被捞起来,折在小雄子旁边,巴泽尔才回过神。

    “巴泽尔大哥?”小雄子的眼神干净清澈,一眼望得到的底。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巴泽尔满心复杂的摸上那根属于雄子的东西,军部里多少雌虫梦寐以求的东西。

    谢羽低头看了看,嘶……果然很兴奋,巴泽尔大哥的样子既不像是不情愿,又不像很想做,但还是惯着他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每个举动都戳的谢羽莫名兴奋,他尽量约束着自己脑中不停往外冒的各种冲动,束缚住那些会冒犯到因为身体残畸变得敏感的心理的行为。

    尽量把对方当成普通人看待。

    不要照顾的太明显……

    但,礼尚往来总是可以的吧!

    谢羽的手不安分的抓向巴泽尔毫无防备的腿间,本来他说的不就是互帮互助,怎么能只让大哥帮他撸?

    “唔!”

    面前高大的身躯反应很大的震了一下,谢羽有些诧异,这么敏感,难道是从不手冲?

    难怪刚自己摸过去的时候,他浑身都僵硬了。

    谢羽很上头,任谁做这种事碰见良好反馈都会兴奋不已的。

    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的车速,呼吸微喘,一手包住了动作有些生涩的大手,自己帮他握紧了点,一手过分的探进了对方的裤子里……

    “啊,别这样,脏啊……”巴泽尔惊慌失措,说话的语调却无比软弱。

    “……”好有强迫大哥的感觉,谢羽更硬了,但他还是哄了一句,“不脏,隔着裤子撸的有什么劲。”

    标准的双标狗。

    他握着巴泽尔的手,隔着裤子都兴奋的挺胯了!

    “呜!”

    巴泽尔睁大了眼睛,向来机警冷静的脑中一片糊涂,小雄子纤细的手掌直接抚触在自己阴茎上,毫不客气的上下抚摸。

    捏着敏感的顶端揉搓,快感和内心的窘迫惊恐一样强烈,原本握着小雄子的左手就做不好。

    这下更完蛋了……

    身体已经被刺激的无暇控制自己讨好小雄子了。

    但谢羽不介意,看到巴泽尔强烈的反应,比他自己爽还让他兴奋,他甚至松开了包在巴泽尔左手外的手,环住雌虫轻轻往自己身上揽,让颤抖的身体前倾,无力的依靠在自己肩上。

    “哈……”耳边顿时响起无法抑制的喘息。

    谢羽拉下自己的裤子,配着巴泽尔的身高,跪起身,捏着对方发软的手指,声音微微沙哑,“巴泽尔大哥……”

    手中粗长热烫却异常青涩敏感的阴茎立刻激动的跳了一下。

    谢羽,“……”

    大哥对他的声音也有反应?

    少年的指腹压进那敏感的冠状沟摩挲,手指灵活的转头探下去揉弄了一下饱满硕大的囊袋。

    巴泽尔被弄的浑身无力的颤抖,小腹不停的收紧,眼前像有烟花在不停的炸开。

    那作弄自己的手指摸完了敏感的囊袋又回来快速撸了几下,撸的巴泽尔呼吸都塞住了。

    纤细的指尖搓进他张圆的铃口,一股刺脑的酸涩,刺激又难受。

    “不要……啊,”巴泽尔简直受不了,一把抓住了小雄子的手腕,他的身体从来没被这样触碰玩弄过。

    “那巴泽尔大哥也帮帮我呀,”小恶魔开口了,声音里有点笑意,像得逞又故意撒娇。

    巴泽尔喘息着,又抓回小雄子那根不算小的家伙,神志不清的想,未成年雄子就有这种规模了吗……

    这么长的家伙能捅到很深了吧,说不定都能挨着生殖腔口了……

    “呜!”高大的军雌浑身激颤。

    “怎么还走神呀!”小雄子不满的揉搓着手中最敏感的系带。

    “哈啊!停!不要这样!啊呜……”太过强烈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巴泽尔受不了的叫出声,心脏狂跳,发晕的往头顶上飘。

    但谢羽不会放过他了,少年握紧了自己阴茎上又开始无力的手指,摆着胯做最后的冲刺。

    妈的,虽然两根都是他在撸,但是心里感觉好爽!

    “呜!不!呃……咳咳咳!”巴泽尔浑身剧颤,被送上顶峰,脑中一片空白,好像脑子都随着浓稠的精液被射了出去。

    谢羽歪着头,死死的盯着靠在自己肩上这张高潮脸,高挺的鼻梁很有存在感的顶着自己的肩,好看的眼型一颤一颤的,正在剧烈喘息的唇瓣十分水润,侧面精致的唇珠和锋利的下颌线都因为高潮失神的表情被衬的格外妖冶。

    谢羽感觉心里像有什么古怪的野兽被喂饱,理智有些想要离家出走,那张嘴,一定会很好亲,单薄的胸膛起伏喘息。

    手心里躺着一滩接不住的白浊,精液浓郁的腥甜气味充满了小小的屋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