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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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军队并不是个适合贵族的地方。 毫无疑问贵族们非常重视地位和财富。不过比起那些东西,放在第一位的只能是他们的性命。没有贵族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们宁愿选择把一部分财富捐给军队也不会选择亲自参战,而我们普通人却正相反。 我询问过第八军队的同僚们,他们几乎都是为了军队丰厚的工资与退伍之后的补贴才选择进入军队。当然,如果在战场上死亡的话他们的家人同样会获得一笔补贴。 在我不知道弗格斯是因为什么理由才选择进入军队时我本以为他是个高尚的人;作为贵族他不需要这笔小小的补偿,更不需要赌上自己的性命。他没有理由一定要进入法拉军队还次次都在最前线战斗,除非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每次他在战斗中的表现作为下属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在战场上不少战士还被弗格斯救过。比起长官,我们更敬重一直与我们并肩战斗的弗格斯副官。这在第八部队中算是默认的事实。 除去弗格斯信任的人们以外,他对我们都十分公平,只是偶尔会对那些十分优秀的战士另眼相看并且对他们进行一些私下的指导。我们都是这么听说的。 我相信了那个说法,因为我不只一次看见过某位我并不熟悉的小队长被弗格斯叫走去军队的私人训练场。 想要变成那个站在他身边的人。我不止一次这么幻想过。 我是那么渴望弗格斯的认同,只有变得更强才会让他对我另眼相看。 那段努力拼命的日子对如今的我来说快得就跟眨眼一样。训练、睡觉和战斗占据了我所有的时间。或许是几个星期,或许是几个月,我终于让弗格斯注意到了我。 “雪莱。”从他的唇中说出我名字的声音都如此动听。 “上次的战斗你表现得非常好,我记得你才刚进第八部队几个月。” “那是因为我的目标就是成为长官这样厉害的人。” “是这样吗?” “是的,我想第八部队中没有不向弗格斯长官看齐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否可以请长官在有时间的时候单独指导我呢?” 尽管我还不认为自己成长到了那个高度,只怕错过那次与他对话的机会又需要很久才能与弗格斯说上话。 “单独指导?”他挑眉,“可以,明天训练结束后。” 弗格斯答应得比我想得还要简单。年轻的我以为那个混蛋是很看好我才会答应我的请求,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弗格斯从听到我的要求那一刻就在预谋要怎样占有我。 事实是残酷的。 第一次与弗格斯单独对打他只用几招就击败了我,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有那么大。他轻易地捉住我的弱点,按着我的身体让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我使劲努力尝试挣脱他的禁锢,他却连脸色都没变。平时在战场上面对体积比我大两倍的怪物我都不会觉得如此无力。就算会输,我也没想过我是会用这种方法输。 我闭上眼认输,心想弗格斯肯定对我的实力失望了。他肯定后悔我浪费了他的时间。 “下次再来吧。”他松开手。 下次? 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或许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可我擅自解读成弗格斯对我是有期待的所以才会这么说。之后许多次我请求弗格斯与我单挑他都没有拒绝过我,这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不过可能都是我的误解,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要是我知道哪怕一点点他的想法,我都不会在那个午后要求弗格斯与我进行对决。 第八部队有几个公用的训练场,不过那需要提前预约,所以每次我们对决都是弗格斯带我去他专用的训练场。我甚至还为这点感到得意过,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够得到弗格斯的邀请。 那个下午我如同之前一般邀请他与我单挑,我们两人肩并肩走进弗格斯的私人练习场。就算这不是第一次,我还是难以克制自己的喜悦。 我站在训练场的一头,他在另外一头。就算他不会使出全力,我这边从来都没有余裕。 这是场与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战斗,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身体总在与弗格斯对决时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伴随着呼吸,心脏的跳动频率都在增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的神经紧绷,哪怕只是微小的移动。驱除掉脑中其他的杂念,我只想着要他手下多撑过一招。 绝对不能比上次还要表现得差,这是我的唯一祈求。 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非常珍惜。要是我成长的速度让弗格斯不满意了的话,或许我的位置随时都可能被别人取代。 精神极度专注的情况只能保持很短的一段时间,我不敢留一点余地。弗格斯的攻击从来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差距而留情太多。 对决结束的那刻我脱力地躺倒在地,浑身使不出力,嘴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特地为了与弗格斯战斗换上的衣服在短暂的战斗后已经全都被浸湿。我舔了舔嘴唇,嘴角能尝到自己汗水的咸味。 弗格斯在结束后仍在半跪在地上,离我不远。他的情况比我要好不少,脸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汗珠。这个距离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于是我往另外一个方向挪了挪。 我不习惯在战斗后与人如此靠近。 弗格斯的目光注意到我的动作后移到我的脸上,勾起嘴角。 我不知道他从身上的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口直接戳在我的胸前。在战斗与训练中培养出的直觉让我寒毛直竖,本能地想从这情况中立即挣脱开来。可我浑身还在脱力,连他的手臂都握不住。 他为什么要拿刀对着我? 弗格斯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控制着匕首划开了我单薄的衣服,露出我的上半身。平常不会裸露在外的部位立即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被弗格斯触摸的奇怪感觉让我缩起了身体。那触摸中隐含的意味让我觉得十分不适。 “长官,对决已经完了吧?” “是,你做得不错。” “那我可以起来吗?” “不行。”弗格斯用刀尖划过我的脸庞,最后挑起我的下巴,“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干你了吗?” 尽管我听到了他说的话但我好像有些不明白我是不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手隔着裤子捉住我的下身。对方突然的动作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这下意识到弗格斯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可我从没想过我崇拜的长官是这样看待我的。 我虽然不是对性方面冷淡的人,但确实是没有经验。同龄的人都比我开放得多,大多都有过女人,平常在休息时间的闲聊也会讲到那方面的话题。嘴里念叨着进了部队以后多久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在兵营里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泄火。 他们说这种话时我从来都插不进去。即使我起床会晨勃——毕竟我有着正常的需求——也从不觉得自己的欲望靠双手发泄后有多么难控制。 像这样被他压在身下,之后要做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就算不去想那些东西,我只明白自己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哪怕是弗格斯这么对我也不行。 “长官……我并不是……”我的拒绝十分没有底气。 面对崇拜的长官我始终还是有顾忌的。 他无视了我的抗议,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处一路往下。我的身体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战斗还处于过于敏感的状态,被随便一碰就反射性地蜷起身体。 不。 绝不可以。 我猛地拧过自己的身体,改变姿势推开弗格斯想要从他手中逃脱。门口离这里不算远,只有十多步的距离。跑出去的话,他一定不敢在外面动我。 我还没来得及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弗格斯就击中我的后背让我再次跪倒在地。他从背后锁住我的肩膀,一只手从裤子前面摸了进去。没有布料的阻隔,他直接握住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低下头看见他勒在我肩膀附近的手,想都没想就张开嘴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放开了对我的控制。我看得很清楚,那上面已经有一个明显的血印了。 “很好。” 趁着他放开手的时间我立即爬起来转身往门口冲过去,差几步我就能彻底逃出去。 在我能碰到门之前,弗格斯被咬伤的那只正在流血的手居然已经抵在门上。 “今天你是走不出这道门的——”弗格斯贴上我的耳朵,“不过要是你能走出去,在外面操你好像也不错。” 我转过身未经思考直接给了弗格斯一拳,正中他的下颌。他被我打得偏过头,手固定在远处没有移开,仍然阻挡着我的去路,不给我逃走的机会。 打中他后我才想起自己动手的对象是谁,心情复杂。几分钟之前弗格斯还是我整个世上最尊敬的人,而现在我已经不能这么说了。 有一瞬间我在怀疑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什么奇怪的幻境,毕竟弗格斯不应该是这样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好的人,也绝不可能是这样的…… 弗格斯望着我,血液顺着他的嘴角缓慢地流了出来。我只能看出他似乎并不生气,还有点奇怪的亢奋。他扯出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笑容,牙齿和嘴唇还染着红色。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看到眼前的景象——没有谁被揍了一拳后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因为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超乎想象,我的脑子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我应该没有发呆多久,反应过来的那刻弗格斯已经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处。他直接利用身体的重量把我整个人压倒在地上,彻底阻断了我的退路。 “弗格斯——长官,请清醒一点。”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雪莱。” 我真的不希望他现在叫我的名字。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我的脖子处传来,他的舌头与嘴角的血液一起黏在我的脖子上。他的牙齿轻轻扫过我的喉结,像是一只正在撕咬自己猎物的野兽。 “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弗格斯把我压倒的同时把我下身剩余的衣物全都扯了下来。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猥亵的动作。 然而我不去看不代表我感受不到他的手滑在我的双腿之间的热度。他的指尖摩挲着连我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部位。我想要夹紧腿,他死死握住我的腿根不让我有合上腿的机会,手指顺着我不见光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摸过去。 那时我还不知道男人与男人该怎么做爱,直到他的性器顶在我的股间我才忽然意识到他会插入哪个地方。好吧,再怎么想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进去,只是我根本不愿意也不想承认。 所有迹象都在表明弗格斯不是临时起意,他甚至可能不是第一次强奸自己的下属。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那位与他一起进入的训练场的队长,他是不是与我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在绝望中我睁开眼,眼前的男人陌生得根本不像是我平常认识的那位长官。 “弗格斯长官,不要忘了您是法拉的英雄!” 如果他还有良知的话。 “英雄?我从来都没想过做一个英雄。”弗格斯用一根手指抹掉了下巴上剩余的血迹,涂到我的嘴唇上。他给我的最终回应就是在下一刻掰开我的臀部把他的那根凶器毫不留情地戳进我的身体。 做爱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吧? 如果不快乐的话为什么我身边的所有人都那么喜欢呢。 可是我—— 太痛了。 一时间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除了锥心刺骨的疼痛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真的觉得自己当场就要死在那个地方。 “禽兽……疯子……”用尽力气我才挤出这几个字。 “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雪莱。” 弗格斯用反应立即证明了自己的话,被我骂过打过以后他深埋在我的体内的性器比之前涨得更大。我实在不想用自己那个地方感觉这种事情。我的下身已经快失去知觉,被他强行插入让我的腿间沾满了自己的血。 他抱住我的腰把我搂了起来,让我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失去了着力点,我只能挺直腰杆抓住我的施暴者的肩膀来保持平衡。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到嘴边,和我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我以前从未觉得脆弱这个词是可以用来形容自己的,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弗格斯无比的脆弱。 强迫的性交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快感,体内的伤口被弗格斯重复戳开,没有任何愈合的机会。 那的确是难忘的一天。 弗格斯最后射在了我的肚皮上,留下我一个人躺在训练场的地上。我倒在自己的各种体液之中,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腹部上是另一个男人乳白色的精液——作为屈辱的证明。 我是之后才发现,弗格斯对我做的事连普通的性交都算不上。强奸、折磨,怎么形容都好。就算我的伤口从那次羞辱中全部愈合了,这沉重的回忆至今还会钻入我的梦境之中。 我的某些部分在那个凄惨的下午被弗格斯永久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