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万念俱灰 (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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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可为什么这样恶心的遭遇会一而再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很后悔今天喝得不够多,否则至少能和当年一样,哪怕如今回想起那段屈辱之极的记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清晰地感受被同性入侵的滋味。 如果说作者注定要让我被好友性侵,要让疯得合情合理,那今天这算什么呢?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一切是因何而起,就被强烈的快感深深鞭笞,在射精那一刻,我只觉得好下贱啊,为什么明明被强奸也能发出这种淫荡的叫声,我不是应该被疼痛苦苦凌迟吗,怎么会在欲望的泥潭越陷越深? 被操到射精的耻辱感只停留了短短几分钟,很快又被抽插带来的舒爽压过了理智,正在我身上耸动的杨慎好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猛兽,他沉默地冲我发泄他蓬勃的欲望,从内壁深处不断涌现的陌生快感托着我浮在空中,像是轻飘飘地着落在云端,然后又随着肉棒变化的角度在云海里翱翔,就这样,肉体在反复的抽插欢愉中交出了主动权。 我张开着双腿,好像一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颤抖着又期待着那种濒临死亡的快乐滋味,内壁强烈得收缩,缠着那根粗硬的肉棒,黑暗中我看不清杨慎,也看不到自己,那种昏暗的感觉放大了身体里陌生的淫性。从抗拒到迎合,高高挺立的欲望把我出卖无疑,快感一波波的来临,我好像驰骋在欲望的泡沫里,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而始终一言不发的杨慎似乎能感受到我过激的情绪,动作持续加力,他的双手扣在我的腰身,畅快地抽入拔出,每一次破开内壁,都会故意将龟头在磨擦敏感点上,时不时猛力突刺,又搅得深处淫靡泛滥。明明刚刚射过,依旧被这样挑逗地无能为力,接连不断的快感像火折子很快点燃未灭的野草,火焰蹭得蹦到顶部,燎原之势燃遍身体,贪图享乐的开关再度被打开。 “啊……” 我发不出呼喊,只有舒服的呻吟,双手虽然被紧紧捆住,但腰身也好,臀腿也罢,每一个动作都在传达爽这个字,突然杨慎抽出性器,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就被他直接摆弄翻转,他半跪着,一双手握住我的臀部,然后挺着肉棒顶入穴口,从后面一鼓作气地插到深处。 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得更深,也让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格外清晰响亮,因为膝盖跪在地上,哪怕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这种被人侵犯的耻辱感也比以前更浓,而快感也来得更为急促猛烈,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已经习惯这种被大力猛操的力度,思绪完全放在这根粗硬的肉棒上,我开始期待起他下个动作是轻轻地碾过敏感点,还是重重地打在内壁深处,正是这种不由我主宰的滋味反而吊足了胃口,也让对方游刃有余地把持着我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凶猛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在我体内射出释放,而我早已支撑不住,只能抬着臀部感受着精液灌满内壁的滋味,而肉棒缓缓拔出的动作又延绵了快感,我抽搐着身子再度喷射高潮,后穴依依不舍地裹紧性器,腰部也沉沉地瘫软在地面,像极了一块被扔在地面的抹布。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杨慎忽然说话了。 “我……” 没等第二个字蹦出来,他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顿时失力砸在我的身上,重重地压住我的后背,如同从天而降砸落的巨石,我感觉到后背上贴着他汗涔涔的额头,比先前的温度低了一些,但仍然分外滚烫。 我立刻反应过来他好像陷入昏迷了,可我如今早已顾不上他的状态是好是坏,此刻只有一种终于解脱得救的悲戚,我立马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不顾身体黏腻的汗液和屁股上流淌出的精液,十分费力地用胳膊顶开他的身躯,屈臂用牙齿咬开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绳结。 在自由的那一刻,我像是从案板上险险逃生的鱼类,跌跌撞撞地一把拉开房门的把手,走廊的灯光太亮了,刺痛着我的双眼,顷刻间,我的泪水潸然而下,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比起摸不着头脑的起因和滑稽离谱的经过,更恐怖的是扭曲变形的人物。 因为不会有哪场噩梦的受害者会爽到高潮,活生生把恐怖片演成了下流小电影。 而这远远没有结束。 当视线渐渐适应光亮,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棕色的皮鞋,顺着那双腿慢慢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满头大汗的金柯。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手机,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奔波了许久,他在看到我的瞬间,从一开始的埋怨立刻变得错愕震惊。 “怎么了……你……”他的舌头好像在打颤,在看清我凌乱糟糕的模样后,连一句话都念不完整。 为什么这么丑陋的姿态被他看见了…… 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眼泪划过脸庞,什么都说不出口。 而有时候不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是谁?是谁做的?!” 金柯完全怔在原地,表情被暴戾的愤怒瞬间沾染,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着,我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他,甚至比那次在车子里救下媛媛的神态更要失控。 他强忍着怒火,蹲下身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用颤抖地声音哄着我,“逸舟,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他没有等我的回应,也不再问任何的事情,直接将我一把背起,随后迈着又快又稳的步伐将我背到了酒店楼下停着的出租车上。 他和我并肩坐在后排,一只胳膊圈住在我的腰间,一遍遍地跟我说没事的没事的,声音很温柔,我有些恍惚,但说什么也无法阻止身体变得越来越冷,好像一潭死水,心里挥之不去的绝望感在看到他后变得越发强烈,说实话,我现在只想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金柯似乎看出了我自毁的心境,他的手臂变得僵硬,圈住我的动作也开始收缩变紧,他甚至提醒司机把后车门锁上,好像深怕我会做什么冲动之举。 一路上,他都这样抱着我,我和他贴得太近,听到胸口怦怦有力的心跳声,也能闻到他衣领上浅浅的消毒水,他就这样带我回到了实验室的宿舍——那间曾给我短暂希望的屋子里。当室内暖黄色的温馨灯光照在餐桌布上,我看到桌上摆着新置办的黑色音响,在进门的时候竟然自动播放起我送给他的歌,而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捧着一杯热水哄着我吃下药剂。 此时此刻,在面对这些熟悉的事物时,我终于从死寂的世界拉扯回来,再也支撑不住地放声大哭,歇斯底里的哀嚎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我好像在疯狂暴躁中又咬住了他的手臂,而他却没有松手,自始自终地紧紧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