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一万,做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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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台灯支撑着屋内的光线,影影绰绰的只见两个身影于大床上,灵与肉短暂地结合又散开。 激烈的性爱迎来尾声,殷煦拖着赤裸的身躯下床,他弓着腰将弄脏的被单卷好,收起。灯光朦胧,细嫩的皮肤交错着青紫和吻痕,细窄的腰肢下是挺翘圆润的屁股,红色的巴掌印烙在上面,他感受到背后男人灼热的视线,转过头问,“你要留在这过夜吗?” 叫床后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脸颊潮红一片,无意地撩动着人。 “别收拾了,扔了,重买。”崔桎珬掐灭手上的烟头,大手从背后掐住他纤细的脖颈,硬热的粗物又塞进湿滑的屁缝里,“宝宝,再给操一次好不好?” “...你做三次了。“ “多加一万,做多一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殷煦郁闷不已,他向来对崔桎珬百依百顺,即使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痛,也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他扭头对上男人充满情欲的目光,转眼就被压倒在床上,身后的大手抓住他的两团肉臀用力揉捏,粗大滚烫的阴茎在屁眼那处磨蹭,屁眼翕张着,穴肉被草得有些外翻,有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想起前几次内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没有清理,崔桎珬坏心眼的抬起巴掌重重打了一下红肿的屁眼,“骚货,把我的东西排出来。” “啊…...”殷煦被这一巴掌羞得彻底,可他依旧顺从崔桎珬,跪起来,像猫伸懒腰那样,把手臂伸直,腰肢往下塌,胸部贴紧床面,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力的收缩括约肌,把穴内的精液一点点排出,崔桎珬却在他每次把精液排出穴口的时候,又用龟头把精液顶回穴里。 “你别这样。”殷煦欲哭无泪,他娇嗔道,“你这样我是排不出来的......” 崔桎珬听后,笑了笑,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说点骚的,我就给你通行证。” 殷煦扭过头用眼神恳求崔桎珬,眼尾和鼻头红得像被胭脂抹染过,含含糊糊的说了些骚话,有肉感的粉唇一张一合,像只沾了水的可怜小猫。 但最后还是没给通行的机会。崔桎珬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往后拉,丝毫没有预警,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湿软地开始抽插起来。崔桎珬最喜欢这个姿势,像骑马一样,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大力掌捆小马驹的屁股,虐奴式的性爱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以往和别人他都不敢这么放肆的做,除了殷煦。 殷煦叫床很好听,崔桎珬想。还真得谢谢那哥们给他找来了殷煦这么好的鸭,长得野,床上功夫更带劲,任他玩什么都能承受得住,不做爱时也懂得讨他欢心。 如果殷煦是正经人,他肯定会追他。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在巅峰爆发后结束。殷煦软着身子,失焦的眼神落在蹂躏他的人身上,崔桎珬在他眼里变得模糊不清,像跌入海里,只看见岸上那个被海浪打乱的身影,他下意识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温暖和爱。 而在崔桎珬眼中,殷煦眼里满是迷失与怯懦,配合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好像一只在雨天被抛弃的小猫。他的心顿时变得柔软,用尽全力将殷煦紧抱在怀里。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们只想赖在对方的气味与温度中。 脑海里仅剩的一丝的理智提醒崔桎珬,殷煦需要清理,他起身将殷煦抱去浴室,打开浴室灯,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儿紧贴着他。困得头昏脑胀的,他把手指插进还软乎的穴内,精液顺着手指流出来,草草抠弄了几下,“好了,睡觉去。” 殷煦感受到穴内还有东西,他尝试从崔桎珬的怀里挣脱,“没洗干净,我自己来。” 可崔桎珬困得压根没听到他说话,以为他在闹脾气,便随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而殷煦则识趣闭嘴,不再挣扎。 精力耗尽的崔桎珬把殷煦扔回床上,自己也躺下,侧过身去,手和脚压住殷煦,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 难受,想把他推开。殷煦想。 可这是他为数不多留在自己家过夜的一晚欸。殷煦又想。于是他放弃挣扎这束缚感极强的姿势,轻轻侧过头,借着月光描摹枕边人的眉眼。 真好看啊。想亲吻他俊朗的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是这紧抿着的唇,像兔子一样可爱的嘴唇。幻想着自己将崔桎珬全脸亲吻了一遍又一遍,身上的压束感变轻了很多,困意涌上脑袋。 进入梦境里再继续亲吧,我的桎珬。 早上六点,外边浮起一片鱼肚白,崔桎珬从梦中回到现实,睁开眼,大脑还没完全清醒,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他意识到自己不在家。 意识渐渐回笼,他掀开被子,下床套上衣服,动静不算小,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殷煦,殷煦努力睁开眼皮,可惜冰冷冷的关门声比他睁眼先快一步,枕边已无热度,他连对方的残影都捕捉不到。 算了。大脑晕沉沉的,他又睡了过去。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抚摸着殷煦的脸,可再温暖的阳光也抵不过被病气包围的冰冷。眼皮睁不开,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甩了甩昏沉的脑袋,好像是发烧了,于是他半眯着眼,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走到客厅,拉开储物柜找药。 “叮!”密集的手机通知声传入殷煦的耳朵里,艰难的拿起手机,瞄了一眼窗外,天色暗沉,再看手机,快七点了。 他就这样睡过去半天。随便吃的感冒药一点用都没有,脑袋胀得难受,全身依旧发冷得很。 艰难的解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崔桎珬的讯息。“明晚有空?” 这是他们二人的默契,以他现在的状态,压根受不了崔桎珬的摧残。 他点开讯息栏,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让他忍不住向崔桎珬撒了撒娇。 “...你把我操坏了。” “嗯?哪坏了?” “哪里都坏了,你要补偿我。” “要多少钱?等会转给你。” 钱钱钱,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贪钱吗。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崔桎珬自己生病了,但是这样的话明天就见不到崔桎珬了,字打打删删,顶端突然弹出市中心医院的缴费通知。 “我发烧了,吃了药还没有好欸。” “可以给我转一些钱让我去医院看病嘛~老公~” “【猫咪探头撒娇】” 尴尬的发出这些信息,他在等崔桎珬回他。 过了一会,崔桎珬给他转帐了五千,他立刻把钱拿去缴了医院的费用。自己要不要去看一下病呢?查看了一下微信和卡里的余额,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楼下买药。 初秋的日落来得比盛夏要早,殷煦站在粥铺门前等待外卖,看着枯叶飘落在沥青地上,秋天本就容易触景生情,偏巧一路人走过将那脆弱的枯叶踩得稀碎,他忽然一阵伤感。 拿到了外卖,秋日的风也有些渗人,偏偏他只穿了一件短袖,一路上靠着手上温热的粥捂热自己。回到家中,他打开了全屋的灯,又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大,好像这样做,这空荡荡的房子会变得不那么冰冷。 随意塞了几口粥,吃了药,他起身去洗澡。进到浴室,洗漱盘和地上还躺着昨晚被崔桎珬推倒的瓶瓶罐罐,他无奈蹲下收拾东西,将它们摆回原位。抬头看向镜子,意外发现镜子上的掌印,前日的翻云覆雨仿佛定格在这里,害他脸上泛起红云。 他连忙脱掉上衣,想用水冲刷脑袋,可在镜子中,他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崔桎珬留下的印记。 低下头摸了摸,他病态的想着,这是崔桎珬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迹,是他们两个人灵魂与肉体结合而成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