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他的尊严再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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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他被压在沙发上,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下来扔到了一边,视线里只有那张秀美的脸是清晰的,其余全是模糊的。胸口的白衬衫沾满了红色的酒液,乳尖挺立,皮带被解开,整齐笔直的西装裤早就皱得不成样子,和内裤一起松松垮垮地垂在脚踝上,周裴垂着眼睫,坐在他大敞着的腿间,一只手握着他半软不硬的阴茎,另一只手拿着一瓶开封过的红酒往他腿间捅,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却蕴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腿张开点。” 五分钟前,周裴和他来到这个宴会厅侧面的房间。 周裴率先从缠绵的吻里抽离,分离时还带着一丝勾缠着的银丝,呼吸微微急促了点。他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揩掉那一缕银丝,艳丽的唇微张开,隐约可以窥见洁白的齿列和一小截舌尖,他的鼻尖也是红的,带着天然的欲色。 他眉眼弯弯,很自然地朝景辞发出邀请:“要继续上次我们没做完的事情吗?” 吻突然中断,景辞怔了怔,猛地闭上了眼,平缓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他重新睁开眼睛,不闪不避地看向周裴的眼睛,那双水粼粼又朦胧的眼眸澄澈,没有太多东西,只是带了点儿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某种无声无息地勾缠。 那头半长的头发垂下,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他微微侧过脸,毫无防备地凑近了他,又撒娇似的轻吻了他一下,尖挺鼻尖上的小痣将这张秀美的面孔更衬得十分温顺。 似乎一点恶意也没有,就只是单纯想和他做爱而已—— “好。” 景辞对着那双眼睛,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他们一同起身。 不知道周裴怎么知道这边有个房间的。 他甚至带着从自助区拿了一瓶红酒,才笑眯眯地和景辞进了房间。 这房间明显是个休息室,只有几张摆放整齐的沙发,景辞还没看清这房间里的所有装饰,就被周裴吻住,他的吻炽热又凶狠,和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复合,像极了会伪装的野兽,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撕下了伪装。 他一边吻着景辞,一边将他往沙发上按,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 “小、小裴……别那么快……” 周裴在性爱上的节奏实在是迅速,景辞的外套早在纠缠中被扒下来了,金丝边框的眼镜歪歪扭扭地挂在鼻子上,此刻上身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扣子被胡乱扯下几颗,露出了蜜色的结实胸膛,胸口锻炼得很好,胸肌触感柔韧,大约是色素沉淀的原因,两粒乳头颜色很深,像极了成熟的莓果,颤巍巍地立着。 周裴本来不太想玩他的胸,但是他看着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凑近了仔细一看,忽然笑出了声。 “景哥,你有乳头内陷呀?” 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粒软绵绵的乳头,景辞立刻颤了颤,抬起一只手想挡住胸口,似乎这样能隔绝周裴调笑的视线。 “小裴、别玩……” 周裴由衷觉得,他沙哑的嗓音真的很适合在床上说话,听得人耳朵都是酥的。 从答应周裴的那一刻起,景辞就敏锐地意识到,他彻底丧失主动权了,周裴现在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 但即使他意识到了这一点,被比自己年纪小那么多的小崽子这样玩弄,景辞还是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他几乎想闭上眼睛,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周裴,被周裴激烈又粗鲁的动作刺激得心跳加速。 “好可怜啊,景哥。” 周裴挡下了他那只手,不让他去遮住乳头,同时恶劣地用指甲尖尖去刮弄乳缝,逼得景辞发着颤向后躲。 “听说乳头内陷是种病哦,我来帮帮景哥吧?” “…….什么?”景辞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胸口便覆上了一层冰凉,“啊!” 周裴随手将那瓶红酒倾倒下来,冰凉的酒液瞬间流下,染红了景辞的白衬衫,然后他俯下了身,含住了那粒刚刚他拨弄过的乳头,景辞眼皮一跳,激烈的快感就从胸前传来。 周裴用舌尖轻轻舔弄他的乳缝,刺激得他连腰都跟着弹起,他不得不抱住了周裴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别、别……小裴、轻点!轻点……” 景辞闷哼一声,声音里都带着惊喘,陌生的快感从胸前冲进大脑里,他不得不承认,至少在周裴之前,从来没有人胆子敢那么大。 可这也是他允许的。 内陷的乳头被周裴品尝似的吸得啧啧作响,周裴的唇里全是红酒醇香的味道,他一边揉弄触感柔韧的胸肌,一边吸咬着景辞的乳头,那颗乳粒起先在他的唇里软绵绵的,不消片刻就挺立起来了,而内陷的乳尖被他无可抵抗地吸出来了,颤巍巍地发着抖,周裴退开时,那粒颜色深红的乳头已经肿了,凸起的乳尖上满是晶亮的口水。 “我做的很棒吧?” “唔唔、唔!别玩了……” 景辞的声音沙哑得不得了,呼吸急促,脑袋发晕,敏感的胸乳被玩弄的一片通红,即使眼镜挂在他的鼻梁上他也看不清东西了。 他这才发现周裴在床上真的是话很多,而且说起话来真是没有……底线。 真是恶劣的小崽子。 周裴终于玩够了上面,这才想起景辞的下半部分。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他分开景辞的腿,找到了藏在结实臀肉中间的那个小小穴口,温柔又不容质疑地命令道:“腿分开些。” 景辞被欲火烧得模糊不清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的唇颤了颤,眼神晦暗不清,直到周裴看向他,眼底无声地闪过催促,他才慢慢地张开了腿。 一瞬间,他感觉什么理智、尊严全部都灰飞烟灭了。 他将自己完全羞耻地袒露了,像躺在手术台上即将被解剖的青蛙,敞开了自己柔软的内部任由小崽子入侵。 明明是羞耻至极的感觉,他却又觉得有种奇妙地补偿感,似乎这种献祭式的举动可以弥补自己的行为,弥补他对小崽子说不出口的歉意。 周裴看穿了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一点儿置身事外的笑意。 周裴的手上还带着酒液,就去摸景辞的阴茎,他一只手握住那根阴茎上下撸动,红酒再怎么温醇,碰到性器官还是会带来刺激感,这一瞬间的刺激来得凶猛又难受,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景辞仰起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几乎发着抖想去拉开周裴的手:“啊呃、!疼….!” 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看上去倒是十分激动,马眼处不停流出粘液,像是被玩坏了似的。 “景哥怎么撒谎呀?”周裴的声音带着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倘若景辞此刻的视线有半分清醒,他就能看见周裴眼里的笑全是冷嘲。 可惜他看不见,所以只能被拽入更沉醉的深渊。 下一刻,有什么细长的、冰凉而又坚硬的东西塞进了他从未被入侵过的后穴。 或许是真的被玩弄得过了,景辞只是颤了颤,竟然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被红酒瓶子入侵也好像呆愣愣的。 周裴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的男人,他蜜色的皮肤都染上了色欲的颜色,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双锐利的丹凤眼此刻无比清晰,眼神朦胧,身下的阴茎不停地流水,而身后紧窒的小穴里塞入了红酒瓶,他都好像没什么反应。 他没有反应,那就让他有反应。 周裴将手里的红酒瓶子调整角度,速度缓慢地插入,直到确定大部分红酒瓶颈都被完整吞入后,他才将红酒瓶后半部分抬起来,把里面剩余的酒液全部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景辞几乎是惨叫着弹了弹身体,猛地睁开眼,像一只离岸搁浅的鱼翻起了肚皮,“好冰、啊啊好冰!!” “小裴、小裴!!不要!!”他摸索着去找周裴的手,却被周裴残忍地按住,像按住濒死的动物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冰冷的酒水灌入。 “嘘,嘘……”周裴甚至俯下身,温柔地以手代唇,按了按他的嘴唇,安抚道,“景哥别激动呀,没事的。” 他温柔的语气和残忍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景辞感受到了唇上的温软,他想,这是周裴的吻,安抚的吻。 于是他为他忍耐住了痛苦的挣扎,勉强控制着呼吸,放松自己。 酒水仍在灌入,直到景辞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两条结实的长腿无力地蹬了蹬,才昭示着红酒全部灌完。 周裴一只手仍然按着他的手,像极了恋人间的亲密纠缠,另一只手却敲了敲瓶底,发出“嗑嗑”两声,这个动作一下子引得景辞“呜呜”叫了起来,简直像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结、结束了吗?……”他吃力地睁开眼问道。 他的冷汗沾湿了头发,整齐的头发早就凌乱了,黏糊糊地沾在脸上。 周裴随口应道:“结束了。” 景辞呼了一口气,他晕沉沉地想惩罚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水乳交融的真正时刻了。 可是身边的温度消失了。 然后景辞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声音清晰无比,也熟悉无比。 是整理衣服的声音。 景辞在模糊的灯光中睁开眼,眼前端正漂亮的身影清晰无比。 周裴整理好了衣服,颇为嫌弃的用景辞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狠狠擦了擦手。 “小裴?……”景辞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惊慌,他腿间的红酒瓶子还没被拔出来,稍一动弹就能听到肚子里的哗哗水声,“你要去哪?” “哈?”清晰无比——周裴嗤笑了一声。 “我去哪?”周裴反问他。 “我去和流浪狗做爱也不会和你做爱,”他的语气嫌弃无比,一点儿也不掩盖了,“你看你脏成这样,你在等我和你做爱?恶心死了。” 景辞的心头一跳,眼前的身影似乎瞬间变得黑了。 周裴厌恶的声音毫无遮挡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像一根冰冷的针穿进了脑袋里。 他的唇色一瞬间惨白,勉强想撑着坐起来,却又立刻躺下了,肚子里冰凉的酒液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又沉又重,整个下半身都是火辣辣的疼,他根本没有力气多动一动。 “你把我弄成这样……你想离开?”景辞的唇在颤动,他几乎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连呼吸都带着腥意,曾经温和又游刃有余的笑从他脸上消失得一干二净,那双锐利的丹凤眼里布满了惊窒,“不可能!” “你以为你是谁啊?”周裴冷冷地看着他,他视线里的厌恶完全显露出来了,那双如月般朦胧的眼睛全是黑沉沉的冰冷,“你们这群人、全部都、恶心透了!” 周裴在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男人那一刻起,之前短暂有过的一点儿好感都灰飞烟灭,他实在感觉恶心透了,这种感觉就好像一颗不由自主的棋子,被别人推着,一步步踏进了陷阱里。 倘若他有片刻动摇,倘若他不那么坚定,这场游戏他还会赢吗? 在这种时候,景辞所有的冷静自持都消失了。 他望着周裴,语气是深颤地绝望,他不由自主地发起抖,“你要是觉得我恶心,你怎么会吻我?” 顿了顿,周裴皱着眉说:“谢谢你提醒我。” 下一秒,他就像是难以忍受似的,侧过了身,猛地干呕了一声,“真的恶心死了。” 可惜他没吃什么东西,压根吐不出来,只吐了一点之前喝下去的酒水。 “我后面明明没亲你,”周裴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怎么还是感觉那么恶心?” 景辞明白了。 那个安抚的吻根本就不存在,一切全是他的自以为。 景辞的心口涌起了密密麻麻,难以忽略的绝望刺痛。 半晌,景辞勉强抬起手,遮挡住了自己发红的眼睛,他能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疼痛的眼眶里溢出来,这样的丑态没必要给周裴看到了,可是周裴又凑上前来拉开了他的手,笑了起来,“你哭了啊?” 景辞看着他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秀美面孔,轻声说:“你真是喜怒无常。” “不是哦,”周裴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恶劣的调笑,“我的意思是,你哭的太早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猛地将塞在景辞后穴里的红酒瓶扯出来。 景辞毫无防备,后穴的肌肉一放松,肠肉被这样拖拽,温热的酒液瞬间顺着后穴流出,那些鲜红的液体像他的尊严一样,滴滴答答地落下,将他完全弄脏。 他像是死了一样,连眼珠都都不会眨了,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周裴皱起眉头,很嫌弃地“啧”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