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双书信,美人被抵在门口肏,加深催眠
大雪铺地,铁马打开大门,看到门外两个带着棉帽,穿着厚厚大棉袄的两人,是比较熟悉的屠夫邻居,但身边另一个陌生人明显有内功在身,他稍微惊讶,一般来讲,都知道他雪天不接活。 门外的人也惊住。 谁见过大雪天里穿着一身单袍的啊!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与平日不同,天色虽是阴霾的,白雪却又反射玉光,加上棉帽跟飞雪的视线遮挡,门外的两人并未第一时间发现老铁匠的异样。 怎么说呢,即使有内功在身,也并不能自如的控制性器勃起。刚刚被素商媚态吸引,即使在小神仙嘴里射过一次,可本身也是第一次被徒弟媳妇的小嘴含着,自如是内心激动,欲火燃烧。 “什么事?”铁马声音低沉,并没有让两人进门的打算。 要说这种行为算是失礼,可放到面色凶恶,行为孤僻的老铁匠身上又极为合适,他家一般也没啥人来,除了江湖中人。 所以人有点防备也是正常。 屠夫如梦初醒:“老铁,你这是刚睡醒么,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 旁边的陌生青年倒是暗暗打量,铁匠眼神内含精光,明显是功力高深的一种表现,发现这个情况,青年更加尊敬。 “嗯。”铁马没有多说,只是眼神示意有事快说。 他还想着屋里的赤裸美人。 习惯铁马的寡言,邻居屠户道:“这是秋双的好友,说来送信的,正好我出门弄柴火的时候碰见了,大雪天村里也没啥人可问路的,干脆给你带过来了。” 提起徒弟的名字,铁马眼神闪了闪,屋内的徒弟媳妇下身刚抹了药,他转而看向陌生青年。 青年拱手笑道:“前辈安好,在下许清林,正好跟去金陵的秋双兄弟遇见,因着同姓我们结伴一路,到了渡口才分开。”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分开之时,秋双知道我办完事后会路过小镇,希望能给您报声平安。” 铁马接过信件,注视目录期待的脸色,沉吟一下,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许清林马上回道:“在下听秋双兄弟说他的师父乃是铸造刀剑的一把好手,所以也想请您打造一把合身的兵器。” 铁马眼神一冷,“既然是跟秋双认识,也该知道我冬天不开炉。” 许清林像个小狗似的连连点头,带些谄媚道:“知道知道,秋双兄弟都跟我说了,在下也不是要铁前辈您现在就铸造,而且是想插个时间,开春第一个兵器,能不能就是给我的。” 沉默。 老铁匠成名这么多年,早有固定的一批客户,碧水山庄就是其中最大的,因为碧水山庄的功法皆以音出名,所以刀剑较薄,能在打斗敲击时发出清越之声,所以损坏的也比较快。 但是既然薄且脆,那用到的铸造材料也不用特别好的,只需工艺到位就行,所以铁马每年开春都会先为碧水山庄打造一批武器,然后再接其他人的活。 飞雪飘飘,铁马倒也没有耽误多少时间,“你要多少?” 刚刚铁马的沉默让许清林心惊胆战,纯粹是因为老铁匠气势逼人,让许清林都有点后悔自己的大胆,现在见到铁马开口问,急忙赔笑道,“不多,只需三件。” 铁马道:“三件虽不多,但看你需要打造的兵器什么样,今天不早了,你找地方写好兵器要求,明日再过来。” 许清林忙道:“哎,好的。” 他根本不敢提出其他的要求,明明是寒天雪地,可跟铁马几句话的时间,就生生出了一层汗。 小青年看着老铁匠跟邻居打完招呼,关上门,然后这位好心带他来的邻居对他露出热情的笑容,“少侠,来时可有安排住的地方?” 见许清林摇摇头,屠户笑容更加亲切,“不如去我家住一晚好了,离老铁这里也近,家里也有空房子。” 屠户的小心思终于露出来了,作为老铁匠多年邻居,以前许春花在的时候,因为铁马要进山打铁,独留一个女人家不好留客,所以来找老铁匠的人,如果一时无法离开,都会在附近的邻居下暂住。 能千里迢迢来找老铁匠的侠客一般都出手大方,就算有身无长物的,也有一身武功,能在山里打猎维持生活,所以聪明点的邻居都会时时空出一件屋子当做客房,不定时接到这种外来之财。 “……家里条件一般,一晚上三个铜板就好,不过因着冬天食材不好准备,所以鸡蛋和肉都贵些,要是身上不方便,少侠也可以凭借武功去山里找点肉食,家里煮了不费事……” 怎么算都是不亏的,住的是比城里便宜,但本来就是自家住,而食物也是有啥吃啥,没的可挑,不管是多给一份吃食钱,还是去山上打猎给了农户家煮,都是赚的。 许清林也觉得便宜,而且大雪天又不好走,不如就暂时在热情好客的屠户家里住下,正好也能打听一下老铁匠的事迹。 两人一拍即合。 ————海棠文学城———— 拿着信件回到屋里,一开门,就看到风素商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海青色长袍,黑发直披,只是单单的站在屋内,眼神微露惊慌,但依旧不损气质,像是一盏清绝的美人玉灯,照亮屋内。 老铁匠声音低沉,字字清晰的缓慢说道:“素商,怎么下床了,刚上了药,得好好休息。” 男人长相又凶又冷,在言语慢下来,声音低沉的时候,极其富有压迫力。 风素商有些不安,总觉得师父有点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加上往日亲近时,已经很习惯铁马的好,于是老老实实道,“我,我该回去了,在师父这里打扰太久了……” 徒弟媳妇越说越心虚,但又不知道心虚从何而来,刚刚铁马开门,一股夹杂雪的寒风将他吹的头脑清醒一些,虽然觉得跟师父亲近是正常的,但是连续多日没有出门怎么想怎么不对。 而且在师父房间里照顾师父一两日就行了,怎么能长久的跟师父住在一个房间里呢!? 风素商觉得住在师父房间里的事情不对。 但是说回去的话一出口,他又略微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 师父……师父让自己住在他的放假里是好意……往日连饭菜都是师父做的,直接端到屋里…… 想起以往自己赤裸身体坐在师父怀里,下身被师父的性器捣弄,好几次连饭都是师父喂给他的,心里既觉得师父体贴,又觉得哪里别扭。 怎么觉得……是师父反过来照顾自己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风素商觉得自己还是回到自己屋子比较好,但他没有看到铁马沉下来的眼神。 风素商不属于自己。 但自己却日渐贪心。 铁马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欲望,比起徒弟媳妇,他更想将小神仙变成他的媳妇。 但铁马想来不会什么阴谋诡计,所以对小神仙摄魂是冲动的下手,往后一错再错,导致两人现在虽然日日相拥,却不能真正的互相面对。 尤其还会发生风素商赤裸的被自己拥在怀里,肚子里被灌入股股的精水,小穴嘬吸着师父的大肉棒,却还能一副天真的问铁马许秋双走到哪里了,真心挂念着许秋双。 问的铁马心里五味陈杂,却也只能按照经验,告诉怀里的被他肏干到满面潮红的美人,徒弟应该走到哪里了。 日积月累,贪欲横生。 见风素商惊慌,铁马垂下眼,声音很轻,很稳,“你的屋子还没有烧炕,直接住下会生病,不如暂时在师父这里待几天。” 风素商一心想回去,很坚定道:“没有关系,现在才中午,烧炕一下午就热了,而且屋子里还有火盆可暂时取暖。” 他觉得再不走,就走不出去了。 铁马语气很奇怪:“你就穿成这样出去,就这么急?” 风素商有些茫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是当初住在师父的那几天留下的,大雪天是不保暖,但这不是马上就回屋了么。 点点头,徒弟媳妇刚想说一句几步就回到屋里,就看到铁马摇摇手中的书信。 “秋双传信来了。” ————海棠文学城———— 听到是秋双的书信,风素商有些惊讶,这是一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准确的接受到秋双的信息。 看到师父没有再说阻止他回屋的话,风素商也不好立刻离开,接过书信打开。 映入眼帘,是情人熟悉的字体。 “……师父亲启……”风素商看着信封上的字,迟疑地看了一眼老铁匠。 铁马道:“家书,无妨。” 得到师父的准许,风素商撕开封口,还未展开信件,细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似肉蒲扇的大手牢牢将自己搂向熟悉的怀抱。 “师父!?”风素商心里一惊,抬头望向铁马,正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神。 “你看着信,师父检查一下素商下面的药膏如何了,有没有流出来。” 风素商刚想拒绝,就看到铁马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他,声音格外温柔有磁性,“刚刚师父走得急,没有看到药膏吸收后情况,现在让师父看看,有没有好点,别让师父担心……” 屋子的门已经牢牢关上,寒风投不进来,雪光虽然能从纸糊的窗户透过来些,但并不能彻底照亮屋内。 屋子里还是略微昏暗的。 已经习惯被师父抱着,风素商倒是没有反抗,他是纠结被师父脱衣服的行为。 总觉得,这次要再次脱掉衣服,往后就很难穿上了。 真奇怪,他为何有如此想法? 但觉得自己刚刚要求回屋有些突兀,所以风素商也不好再次反对师父检查小穴,毕竟药膏还是师父给抹上的。 僵硬地同意一声,风素商就感觉到师父的大手钻入自己的衣领。单薄的长袍并没有阻隔的效果。 但钻入衣袍内的大手并未往下,而是突然往上抚摸,手指轻捏一下被舔吮红肿的乳尖,把那饱满熟透的嫩红乳珠就轻而易举的被捉住。 “嗯啊一” 风素商急喘一声,微微酥痒传来,美人浑身都被突如其来的一掐弄得颤抖了起来,一声轻吟就面对师父溢了出来。拿着书信的徒弟媳妇顿时脸红。 不好意思再看师父,就当师父给自己检查身体,风素商低下头,看着秋双传来的书信。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铁马腿间隆起的部位就抵在他的要紧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庞然大物的炽热,随着乳尖被挑逗,男人顶住美人同样有了反应的下身。 听见怀中美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铁马心里欲火更甚,夹杂怒火和妒火,烧的老铁匠晕头转向,只想将怀中的小神仙肏成属于自己的小妖精,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嘴里、心里,都只想着自己,再无无法吐出他人名字。 故意用呼吸呼到风素商敏感的耳后,看见小巧的耳廓逐渐发粉,然后大手猛地解开风素商刚系好的腰带,粗糙黝黑的大手在美人剔透的雪肌上揉捏抚摸,因着知道小神仙身上的敏感点,所以时轻时重,显得格外色情, 徒弟媳妇漂亮又紧致的雪肤在师父宽大的掌心下,一寸一寸地被揉出浅粉痕迹,配合身上残留的红痕,随着他手臂的起伏,一对樱红在海青衣衫下半遮半掩隐隐若现。 画面香艳色情,即使裤子都还没有脱,风素商就已经羞臊杏眸水润,捏住书信的手指用力收紧。 “师父……”风素商尽力收住气音,小声道,“不是检查下面小穴么……” 话刚出口,风素商就羞涩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喘气的声音过于紊乱,今天的师父比起往日好像更加主动? 风素商无法表述出男人的恶劣行为,光是被抚摸,就让他呼吸不稳,小腹内才微微消除的被情欲之火完全被掌控。 刺激在身体中不断流窜,风素商大口呼吸几下,但没有用,淫荡的一面被铁马一点一点地唤醒,他无力扭转局面,只得低头看着秋双短短几句的报平安,妄图缓解。 “师父……信上说秋双已经走到渡口,马上上船……”徒弟媳妇声音颤颤,楚楚可怜。 铁马感受着手心下越来越热的光滑肌肤,极佳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揉搓的力度越来越大,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听到信上内容,凑到风素商耳边道:“……那现在就已经上船了,恐怕都到了金陵……” 刚一说完,他已经动手脱下了徒弟媳妇的衣服,顺便也拉开自己的裤子,将那硬的如烙铁般的大肉棒释放出来,朝美人翕张颤抖的小穴顶去。 敏感至极的部位被那火热的大龟头轻轻一碰,风素商的声音都变调了:“师父……怎么用这个地方……” 不是看看小穴么? 本来因为刚刚的高潮,风素商身体就软着,现在被铁马慢悠悠地挺动腰身,却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反而用硬挺的肉棒在腿根间摩擦,好似一根大火棍,要跟因为湿润而微凉的蚌肉取暖一般,舒服又酥痒。 才没几下,穴口就渗出了湿意,前端小玉茎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再次挺立,铁马微微一笑,粗糙的手指扭住粉嫩的蘑菇头,笑道:“素商又有感觉了?只是被师父碰两下就想要了,那一个人住怎么能忍受的了。” 男人微微用力揉捏,甚至还故意用指头戳着美人最敏感的前端马眼,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擦,手掌托住了两颗秀气囊的,一边挤压一边揉捏。 “嗯啊……师父……不嗯嗯……别……啊……啊哈……” 这般要命的手法风素商哪里抵挡得住,敏感的小玉茎就直接喷了出来,男人掌心顿时一片白浊! 信纸被随着手指颤抖出沙沙声音,风素商的神志还被掩埋在高潮带来的冲击中,腰身完全使不上力,被铁马的手指插进来时连扭动都无力,只能小穴不断收缩着。 男人大手因为常年打铁,掌心的肉皮都是硬的,每根指腹都有着很厚的硬茧,往日里最爱抚摸美人雪肌,一寸寸的感受徒媳媳妇的滑腻娇嫩,一点点的开发出连美人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敏感。 “不……!嗯啊……不要碰那里……哦哦……师父……不要……啊……哈啊~” 才刚经历过高潮,小穴又立马被手指插入,粗粝的指腹摩擦娇嫩敏感的肉壁,风素商完全无法承受这样尖锐的快感,纤长的手指将信纸都要捏出火,呻吟的声调一声比一声煽情。 到铁马挺着火热肉棒终于插进来的时候,风素商的眼眶红得就像是抹了一层胭脂,水淋淋的雾气仿佛湖面的晨雾,随时都能凝聚成水。 “素商,素商,素商……”奇异又温柔的音调从师父嘴里喊出来,听到风素商脸红心跳,整个人都云蒙蒙的。 “素商亲近师父么……” “嗯……亲近……” “素商亲近师父,那应该喜欢跟师父相处,对么……” “对……喜欢跟师父相处……” “所以素商喜欢师父……” “嗯嗯……喜欢……” 铁马将风素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一下下地插入,摄魂心法趁着美人沉浸快感中,一声声的钻入美人耳眼,粗长的肉棒一下下的顶入徒弟媳妇的小穴,听到小神仙说“喜欢”,又看到自己的巨物被小神仙的殷红穴口整根吞入,着实刺激着铁马,听着看着,都让人心火燥动,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把小神仙肏到身心都属于自己才罢休。 “呜……师父……慢点啊啊……师父……嗯嗯……” 间歇发出的呻吟被男人顶得断断续续,接二连三的快感让美人受不了的啜泣,急促的喘息加上泣音,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能助兴。 铁马打从第一次听到风素商在夜里的呻吟,就对白日清冷,晚上妩媚的声线情有独钟,明明白天是那么清冷素雅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就像是被弹奏的琴弦,不管怎么肏干,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动听。 随着风素商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铁马眸光变得更加暗沉了几分,老铁匠之前只想暗地里有用风素商,但是现在,却在想着,如果将风素商真正的属于自己! 男人一个用力抬起美人颤抖不止的雪腿,如小儿把尿一般,竟将美人凌空,身体的重量只有男人的肉棒支撑。 “嗯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的极深,风素商被顶得浑身颤栗,修长如鹤的脖颈瞬间后仰去,失声尖叫,双眸失神。 信纸再也拿不住,从指尖滑落在地。 “啊啊啊……!嗯啊啊……师父……哦哦……要死了……嗯啊……” 铁马下身快更猛地朝上撞了进去,风素商只能发出零星半点的呻吟,就彻底被接踵而至的抽插狂肏,顶撞弄得喘息声都破碎。 啪啪啪…… 铁马喘着粗气,腰身摆动,下身猛烈往上顶撞,撞得那两瓣雪臀都变了形,风素商失神的眼眸望着尽在尺寸的门板,明明伸手就可以开门,双手却向后搂着男人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 出不去了。 风素商恍恍惚惚的想。 家书送到老铁匠手里,许秋双也跟凤夏霞互相搀扶着从温泉里出来。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许秋双望着崖底温泉,一小片如镜的水池,热雾蒸腾,周围碧草如茵,百花缤纷。再衬着四外飞花,越显晶莹幻彩。 “表弟,先找个地方烤干衣服吧。”凤夏霞警惕四周,经过一番逃亡,她已经认同了许秋双,打算将“表弟”的身世告诉他。 就算在怎么不堪,但是姑母已经一脚踏入棺材里了,母子总要见最后一面的吧。 “好啊……等等,谁是你表弟!?”许秋双茫然,望着同样湿透的绿衣女子。 面纱已经不在,女子露出一张妍丽娇美的面容,眉宇间透着冷漠,可跟秋水潋滟的眉眼对应,便生出一种随性的天真,长及三尺的黑发湿漉漉的,发髻已乱,却并未有损芳华气质。 许秋双一愣,为何觉得眼前女子……有那么一丢丢的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