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老铁匠听琴(催眠清冷徒媳ntr)在线阅读 - 醒来亲昵,温馨高潮,徒弟欲险

醒来亲昵,温馨高潮,徒弟欲险

    风素商是饿醒的。

    他闻到一股鲜浓的鸡汤味道,让他想起以往在华美庭院的日子,并没有多么舒心,可是偶尔闲暇,也会观赏一番景色,怡然自得。

    富商庭院建造的极为精美,因是商人,有些官权配制不能使用,其他都做到了最好。白石碧叶,奇松异竹,春夏秋冬都有不同美感,甚至在数九寒天时,庭院里会点上冰灯,纯净通透的冰雕在院落各处烁烁生辉。

    树梢、花间,亭台廊下,各种冰雕千姿百态。尤其入夜后,只有几个相隔数米的灯笼点亮,其他皆用冰灯照明,各色香烛染亮冰层,折射出炫目的光,五光十色。

    即使在百花凋谢的花园,也溢满寒凉的芬芳,仿若瑶池阆苑。

    那个时候,就算风素商努力离开的念头没变,可也会不由自主被这种绚丽的景色所迷。会附庸风雅的在窗前弹琴,或者不怕冷的携琴去院中尚景,赏乐。

    每当这时,伺候他的小厮就会很有经验的去找点心师傅,拿些姜茶,然后点心师傅也会在关心嘱咐之余,连着送两天鸡汤。虽然是用鸡头鸡脚熬制,但姜味很足,很驱寒。

    他作为一个琴师,虽然平时吃的不错,但也有配制,鸡鱼并非无限。反倒是在厨房的点心师傅,虽然不负责主食,但在后厨方便,留些鸡脚鱼头的也是常事。如果幸运,还能在走街小贩中买到一些新鲜食材,自己做着吃。

    风素商有时笑称这是姜汤,鸡脚是配料。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师傅就会翻白眼,说有的吃就不错了。

    但自从来到老铁匠这里,一切都不同了。

    离开庭院时,风素商做好生活会简朴的准备,可只要能离开这种仰人鼻息的生活,自己做主,就是粗茶淡饭他也心安。

    甚至他都想到了以后手指会粗糙,因为干活而僵硬,弹琴不灵活等等念头。

    他虽爱琴,但更向往自由。

    缓缓睁开眼,风素商懒洋洋地不想动,从梦里的华美庭院转接到眼前的简朴小院,他发现自己一点遗憾都没有。

    反倒是充满庆幸。

    刚离开富商庭院,临时居住一方小屋时,朴素到简陋的生活,跟风素商预想不差。甚至还因为床椅用的时间久了、破损,稍微翻身就有嘎吱声而睡不着。

    但风素商因为彻底离开那种‘陪客’生活,加上还是虎口脱离,卖身契也到手,自在的欣喜盖过一切。就是跟许秋双回到乡镇,他也没有多大担忧。

    想着自己多年下来也是存了些钱,保证温饱,再找找有没有人家愿意让孩子学琴,他可以自荐当老师,这样生活来源也有了。

    然而老铁匠这里,郁郁葱葱的绿叶,清新自然的空气,围坐在一起的闲适。山水之间,松兰苍翠,青石灰瓦的小院里,竹子、黄泥、茅草,超出想象的好。

    返朴归真。

    闻着鸡汤香味,肚鸣在温暖的被窝中闷响,风素商躺在老铁匠的大炕上,慵慵懒懒地扭头,看向有动静的方向,“师父?”

    浑身酸软又舒畅,风素商还从未体验过这种让人着迷的通畅感,心是自在的,身体是舒服的。他连平日里早就习惯的规礼节都不顾了,就这样躺在床上,被子裹着像个蚕虫,只露出一个脑袋,歪头看向老铁匠。

    什么都没有穿,光着身体面对师父才是不礼貌,风素商很轻松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完全不想自从他在老铁匠屋里睡觉后,光着身体面对师父多少次,乃至有时候手脚软的抬不起来,衣服都是铁马给穿上的。

    “醒了。”铁马拨弄着盆子里的炭火,上面架着锅,鲜浓的鸡汤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起来喝点汤吧,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从锅里盛一碗鸡汤,鸡肉满满,他放到一边炕上,转身又往锅里下了一把香菇馄饨。

    他看出来了,风素商虽然对于吃食不算挑,但更中意这种小零食。

    嗯,在铁马眼里,只有大饼,米饭,面条,馒头这种实实在在的食物形象,才是正经的饭!

    其他类似饺子馄饨这种需要吃很多个,按照他的饭量,吃一锅,才能勉强饱的食物,叫零食。

    不在饭点的时候填补一下肚子可以。

    正经吃饭还是要吃实实在在的东西,要不然干活没力气。

    不过风素商想吃,他包就是了,也不费什么事。

    主要徒弟媳妇吃的不多,要是跟他饭量差不多的许秋双想吃,那才叫费事,不如出去买。

    风素商左看右看,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思维发散的脑海想起白天的事情,他的衣服都落在院子里了,连鞋都是……

    莫名有股羞耻冲上心头,风素商也没好意思提起衣服的事情,但在老铁匠屋里生活了几天,他也不在意形象的,裹着被子坐起身,伸出一条纤长如藕的雪臂,端起碗,

    一口鸡肉下去,已经被熬煮到脱骨的鸡肉软烂滑润,带着姜味和枣甜,热乎乎的滚落食道,温暖肠胃。

    配料虽然没有点心师傅用的多,但鸡的鲜味盖过一切,风素商舒服地眯眯眼,青丝散落,乖巧的像个白瓷娃娃。

    尤其看到鸡汤里满满的鸡肉,风素商就莫名地开心,虽然有点好笑,比起熬鸡汤,更像是炖鸡肉。可他还没吃过这种,鸡肉满满的鸡汤。

    以前的鸡汤虽然也汤鲜味美,但是鸡肉零星,真的是在喝汤,没有这种大口吃肉的满足。

    以至于昏睡一整天的风素商,裹着被子,捧着小碗,吃到见底,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些东西。

    他好奇地盯着烧火用的厚实瓷盆,火光映衬眉目如画,玉骨冰肌,心中闲适自然显在面容上,慵懒又清灵,宛若流过山涧盈盈水色,带着滋润多汁的春意。

    铁马以为他饿得很,忙道:“馄饨马上就好。鲜菇鸡肉馅,上回见你吃的味好。”

    一小碗嫩鸡肉下肚,风素商已经没有饿到心慌的感觉,他只是好奇一件事,“师父,现在是要在屋里烧火碳,不是烧炕么?”

    风素商很期待烧炕,一来没体验过,在庭院时,是睡在雕花木床,冬天用炭火取暖。

    二来是许秋双大夸特夸,什么冬天汗流浃背,屋里热的跟夏天一样,激起风素商的期待感。

    铁马抽抽嘴角,“不是,炕是冬天烧的,现在烧太热了,容易上火。”

    见馄饨煮好,他自然地拿过风素商手里的小碗,一边舀一边道:“下午我去山里采药,然后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秋夜寒凉,怕你在屋子里冷,就弄上了火盆。”

    个大饱满的馄饨看着可人,铁马支起一个小桌子放到炕上,“刚出锅的,太烫,放到桌子上吃吧。”

    换了坐姿,风素商身上露出的雪肌也更多,且一碗热乎鸡汤下肚,美人感觉有些热,被子便松开了些,露出香肩和胸膛。

    大片雪肌在火光中晃眼,更加耀目的是雪肌上的点点桃花,这是铁马第一次在徒弟媳妇身上留下痕迹。

    老铁匠喉头微动,只觉下腹又有抬头趋势。他也发现了,越是跟风素商相处,越无法控制自己。

    就好像要把前半生的欲望和情感,一股脑的倾泻到小神仙身上,不顾美人是否受伤。

    有时候铁马都心惊这样的自己。

    许铁匠一家都认为铁马是个沉默性子,许春花更是嫌他木讷,除了吃喝拉撒,人跟铁块没区别。

    连铁马都是这么认为自己的,除了打铁,练功,他也不会对其他人事很热情。

    风素商的出现,一点点破除了他的这个认知。让本来就不算聪明的铁马,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有的时候,做出的举动明知是错的,但他还是做了。

    小神仙的出现,让老铁匠清净简单的生活走向无法想象的方向,但铁马乐在其中,甚至还有一种回到孤儿流浪时期,未遇到许铁匠之前,饥肠辘辘的生活。

    那个时候能吃一顿饱饭,就是莫大的满足,不去想第二天怎么吃饭。

    白皙的肌肤露出漂亮锁骨,香肩半露,线条脆弱动人,风素商不知铁马所想,他听到一件事。

    “师父,你下午去采药了?”

    一般来说,如果他睡了,师父会忙活自己的事情,但也都是家里,等他醒来。

    这次听到师父去山里采药,也就是那个时候,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无知无觉,莫名就有种慌乱。

    万一有个什么人进来,他可什么都没有穿。

    铁马点点头:“我想给你做药浴,那个补身体好,但是家里药不够,得去山里采。”

    “药浴?”

    风素商的注意力马上又被转移。他惊讶地望着老铁匠,视线扫过男人冷硬的脸庞,停留在深邃温暖的眼眸上。对视一瞬,风素商情不自禁的往前倾身,带着一股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小亲昵。

    “什么药浴?”

    铁马推了推小桌上的馄饨,“你先吃,只是养身体用的,舒筋活骨,以前我练功的时候也会用,晚上泡泡睡得好。”

    风素商十分自然道:“是练功人说的药浴么?我在一些书籍上倒是看过,秋双以前也泡么?”

    美人琴师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光着身体,裹着被子,在男人面前提起情人的诡异之处。

    可铁马也竟十分自然回道:“秋双没有,他那个时候还在长身体,小孩子的筋骨本来就软,不适合跑药浴。”

    两人谈话气氛其乐融融,或许有人察觉到了,也不愿去想。

    “你先自己吃着,我去搬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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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马给风素商准备的浴盆是他自己用的,这个也正常,往日就铁马一个人在家住,自然都是适合自己用的东西。

    比如眼前这个大浴盆。

    长长的椭圆形,正好从门口进来,木板极为厚实,以铁马的身形,做到里面都很轻松,还能伸直腿。

    风素商吃完饭,就看着铁马一桶一桶的往里面灌药汁,很快,浓重的药味充斥在房间内。

    兴许是谈话之后,老铁匠熟悉的温和亲近让风素商想要靠近,放下刚醒时莫名的羞耻;也或许是吃完鸡肉和馄饨,姜气生热,让风素商不在寒冷。

    总之,美人竟然光着身体下床,赤着玉足踩到青石地面,走到浴桶前面,屋子其实挺宽敞的,虽然床炕占据一小半,但还能放两个衣柜,也足够人的活动。

    可在加上一个浴桶,就觉得空间逼仄起来,两步不到,就来到男人身边。

    铁马正好将最后一桶药汁灌入浴桶,见风素商光着脚下床,美人雪肌裸露,青丝为衣,长长散落在胸前背后,两点乳珠恰如新生樱桃,鲜艳欲滴。一股子凝脂含露的娇美印面扑来,点点红痕还含着些淫靡的味道,可徒弟媳妇态度自然,到更像是闺房情趣。

    “小心风寒。”老铁匠皱皱眉,干脆一下子抱住美人,凭借一只手就将人抱离地面,“白天消耗太狠,怕你休息不过来。”

    风素商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脸上飞霞,浑身酸软。

    “师父……”惊讶与娇羞一起涌上来,加上此时赤裸着身体被男人抱,心里根本升不起反抗念头,他红唇轻咬,小声道:“是师父力气太大了……”

    铁马今日的想法本有些阴暗,白天见到风素商将父母留下的唯一贴身物送给徒弟,又差点从摄魂中清醒,晚上吃饭又提起徒弟,虽然已经在徒弟媳妇身上狠狠发泄一番,但还是心里有些堵。

    可现在见风素商如此温柔,亲昵的在他怀里,他又心生感激,能遇到风素商,已经是老天恩赐。如今他作出这等有违伦常的事情,老天什么时候惩罚他也不清楚,就让风素商什么也不知道,都让他一个人承受了。

    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风素商也是被骗的,惩罚也只惩罚他一个人,不要连累小神仙。

    不知男人心愿,风素商脸上娇羞不堪,可被男人抱起,切身感受高大厚重的身躯,渐渐的就失了力道,心中泛起一股旖旎的情绪,春色渐渐映上脸颊。

    温暖的怀抱里,一阵浓重的男子气息自师父身上传来,风素商心如小鹿般乱跳,醒来时本就四肢酸软,现在身上更是没有一丝力气。

    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了美人的细腰,叫他动弹不得,只得软软的瘫倒在他怀里,赤裸的肌肤与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连脚下,都是垫着脚尖,踩到师父大脚面上。

    铁马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闻着风素商身上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粗重起来,将美人搂得越发的紧了,仿佛要将小神仙彻底溶入自己的身体里。

    “嗯……”

    滚热漆黑的药汁前,美人肌肤雪白与古铜色的高大男人唇瓣相触,未闭合的牙关被撬开,男人舌尖伸入美人口中,啜玉液,饮香津,翻天覆地。揽着细腰的大手也没闲着,在薄如玉片的美背和丰腴挺翘的雪臀上游移。

    风素商虽瘦,可是臀肉饱满,男人掌间传来一阵坚挺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嗯哼……”

    美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早上那股激烈情绪,随着被师父肏着在地上爬,跟剧烈的高潮一切消失,心中只留跟老铁匠的亲近,柔软香舌任君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住男人脖颈。

    听着小神仙顺从的呻吟,铁马不由心中一荡,一只手来到美人胸前,拨开如云青丝,手指打着圈地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乳尖,温柔怜惜地一阵揉搓挤捏。

    雪靥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胸膛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弄得风素商浑身如被虫噬蚁咬,想起早上魂都飞走的狂潮,呼吸不由急促。

    房间里,美人嫩白的身躯,跟男人古铜色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还穿戴完好,可是怀中的美人却是一丝不挂,令人怜惜的纤细单薄,嫩白肌肤,如瀑乌发,以及顺着柳腰画出一道诱人弧线的雪臀,都在诉说闺房春情。

    “嗯……师父……嗯啊……”

    铁马放开小神仙唇瓣,埋下头来到美人怀里,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一粒赤豆,舌尖在乳晕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舔的风素商心慌意乱。他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知不觉间,随着铁马向下吻去,风素商配合地松开搂住男人脖颈的双手,向后扶着浴桶。

    因为浴桶很大,加上灌满药汁,所以完全不会怕移动。反而因为药汁的蒸腾,烘着风素商后背也是热乎乎的,加上铁马在身前亲吻,大手绕到风素商的腰际抚摸,掌心的滚热,以及男人自身的热意都在传递过来,让风素商只觉得温暖舒服。

    “嗯哼……师父……别舔……那还酸着……”

    铁马将风素商的两腿分开,自己则跪在美人两腿中间,风素商娇躯一震,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下面小穴还正酸软难受着。

    话已经说晚了,男人刚毅冷硬的脸已经探入了白嫩腿根处,美人胯下的小玉茎受不得刺激,已经开始抬头。

    老铁匠鼻尖跟绵软的小蒂珠相接触,滚热的鼻息直接打到娇嫩敏感的蚌肉内,早晨被肉棒摩擦,肏干成通红肥厚的花唇半开半合,小巧的玉茎高昂,粉嫩顶端已经被刺激出清液。

    “嗯呜呜……”

    风素商咬住下唇,还未恢复的花穴受不得激,光是感受到暖热的鼻息,穴肉就开始濡湿了起来。何况铁马还在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宽大的铜色手掌轻抚美人挺翘的臀肉,抚摸雪白的大腿。

    慢慢地仰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横梁,风素商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扩散,清冷秀美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

    “师父居然在闻这里,太羞人了。”

    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以前跟师父亲近,被师父舔穴,虽然也害羞,但尚在承受范围内。可是现在被师父大力嗅吸女穴,硬挺的鼻尖在蚌肉滑动,好似一把钝刀,用不会疼的方式分开蚌肉,放到蒸汽沸腾的锅子上,感受即将被煮熟的热意,格外煽情。

    这种临死一刀的悬停感,越发催化了体内的酸楚,还不如好好被舔弄几下呢!

    风素商仰着头,不停喘息着,单薄的胸膛急速起伏,乌发丝丝缕缕垂落赤裸雪背,被渗出的汗水打湿。

    身后的药汁仿佛已经化成等待下锅的沸水,风素商羞愧非常,他受不了这种煽情侵染,呻吟了一声,眼角滑落一滴泪珠,想阻止师父闻嗅的动作。

    但因他的双手是紧紧扶着身后浴桶,身躯以打开方式呈现,所以很难阻止男人动作。

    尤其刚才被铁马一路亲吻,已经吻得他浑身酥软,娇躯乏力。风素商对于这种生理上的快感,完全掩饰不住,内心一片羞耻,竟然在混乱中,情急之下,腰身下压,直接坐在了老铁匠口鼻上!

    “嗯……师父……别……别……”

    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风素商整个人像是新剥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张想说别闻了,可是那个“闻”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加上男人硬挺的鼻梁狠狠压住敏感的蒂珠,只得把低吟尽数压在舌根,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

    可他哪知这种主动坐下的动作,只会显得自己淫荡,是主动将湿软的小穴送到男人嘴边,哪有放过的道理!

    其实这个闻的动作,到还真是一个意外,铁马刚才抱着风素商亲吻,心中无比怜惜,小神仙浑身散发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了男人鼻腔,撩拨着老铁匠心弦。

    他只是沉迷在风素商的乖巧温柔中,一点点地亲,一点点地闻,想要好好感受小神仙的气息,感受小神仙的身体。

    他也知道经过上午那种激烈,现在的风素商身体无法再次承受他,所以尽管欲火再燃,可铁马也只想感受这一刻的温情。

    至于多闻了一会儿股间花穴,那是因为这里的气息最浓郁,而且因为风素商的身体反应,花液正在慢慢渗出,腥甜聚集,老铁匠就像是被蜂蜜吸引的大蜜缝,沉迷其中,用力去闻着蜜香。

    直到风素商主动往下一“坐”,才惊醒了铁马。

    醒悟过来的男人毫不犹豫,大嘴一张,紧紧扣住美人粉嫩的花穴,有力的大舌头似进攻的蛇,钻入穴口东刮西搅,拚命地吮吸起来,如畅饮山泉一般。

    他还用牙齿咬啮风素商大小花唇,嘴巴在女穴里边乱拱一阵,花液渗出更多,空气中,药香夹杂着一丝腥甜,醉得男人鼻翼扇动,在风素商下体股间又舔又吸,贪婪地索取一切。

    “嗯啊……!师父啊啊……慢点……嗯……哼嗯……好痒……哦……又酸……”

    风素商只觉到自已的肉穴里,倏地钻入一个软软的、滑溜溜的小蛇,不安分地在小穴中游动、钻顶,刺激的小腹抽搐,温暖紧致的穴肉只好连连安慰,可没一会儿就浑身大汗,让小肉蛇更加滑溜。

    才离开一个白天的麻痒酥软,再次席卷小腹,风素商娇吟一声,双腿不断地痉挛起来,夹着男人头颅,口中浪叫娇呼之声不绝于耳。

    听到小神仙的娇呼,铁马更卖命,舌头使劲往里钻,鼻尖也不停地磨擦、按挤着敏感蒂珠。

    若老铁匠能从下往上看,就能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花蒂挺立软烂,大小花唇熟艳地翻开,乖乖地贴着男人舌头,大腿内侧潮湿生粉因为用力,耻骨跟腿根连接处的细巧骨头都若隐若现,穴眼红艳,露出合不拢的小口,收缩翕动。

    一时间,都分不清是男人舌头在舔着美人小穴吸,还是美人小穴嘬着男人舌头吃。

    又是一阵难忍痒和麻,如电流一般,在风素商全身流窜,令美人腰臀微微拱起,连腰窝都沁出薄汗,青丝黏连在雪肌上,

    “嗯……要来了……嗯~……师父……嗯啊啊……师父嗯嗯……”

    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呻吟声从风素商嘴里传出,娇媚到连他自己听了,都有一种酥媚入骨的感觉,他双腿拼命地挤着,此时都忍不住扶着浴桶边缘,腰臀上下起伏,用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嗯啊……师父啊啊……到啊啊……!!”

    风素商只能紧紧握住浴桶边缘,仰着头,脖颈跟下巴都成了一条直线,喉结滚动,口中娇吟不己。

    在美人动情中,铁马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住挺立的花蒂,穴肉激烈地颤抖着,小穴眼咬住舌头不放,徒弟媳妇终于达到了师父给他的高潮。

    清清冷冷的琴师恍若吟出歌声,泪珠滚落,雪腮晕红,额头上更是香汗粼粼。霜雪脂白的腰胯间汗湿后格外晶莹诱人,柔滑肌肤也在火光中更加白腻。

    风素商呼吸急促,胸膛飞快起伏,双眸湿润失神,可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甚至产生一种荒谬的念头,想把整颗女穴,都送进师父的口中。

    泄身后,风素商被师父抱在怀里,慢慢平复下来。铁马站起身,在美人玉背上缓缓抚摸安慰,感觉小神仙心跳声逐渐平稳,低下头在他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素商,今晚师父不碰你……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师父……”

    风素商一声轻呓,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尤其被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师父跨间的雄物,已经硬挺鼓胀,受师父情绪影响,美人内里早已是春上枝头,浑身火热。

    但师父都这么说了,加上风素商本来就被之前的动作搞的羞耻,嘤宁一声,不敢说话,乖乖被男人横抱,放入温度正合适的浴桶药汁中。

    ————海棠文学城————

    月上梢头,许秋双跟着商队,风尘仆仆地来到另一个城市的客栈,头一天赶路,还未感到很疲惫,望着头顶明月,想着路上打听的消息,青年内心叹息。

    到底镖局惹上了什么人?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剑光指在他的喉间,无声无息,剑尖生寒,令许秋双浑身僵硬。

    “阁下是谁?”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