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床上拉锯战
秋收过去,气温很快将了下来,丰收时节是所有人都开心的时刻,忙忙碌碌了一年。每家每户在这个时候,手里头才有点闲钱,愿意给孩子买点糖,给家人添置新衣服。 物美价廉,又经常出现新样式的许秋双小店,就是他们的首选。加上还要购买年货,一时间,许秋双忙的脚不沾地。 秋收刚刚过去,又迎来新的一波忙碌。 “师父,店里东西不够了,明天我要进城,正好也带着几个人,一起卖卖东西。” 原本秋收之后,大家也会进城卖一些菜干肉干鸡蛋之类的乡下货,但都比较零散,各买各的。偶尔也有人认识一些酒铺的伙计,但也收不下一个村的货,而且还有可能被压价。 但是许秋双就不一样了,人家杂货铺里卖的都是一些大户人家管事或者其他仆人不用的东西,便宜还质量好。就拿衣服来说,那些好料子即使被人穿过一两次,略微有些脱色,可也是穷人家很少会用到的鲜亮颜色。 而农户人家都是大穿小,哥哥姐姐的衣服给弟弟妹妹,很少有穿真正新布料新衣服,所以布料只要干净,完全没有人在意是别人穿过的。 何况上面还有精致的绣花。 这次,许秋双愿意带人进城,也是跟一家管事说好了。他跟那户人家的管事较为熟悉,因为进来府内有喜事,也需要多备点东西。许秋双就带着几个村里长辈和年轻小子,一起在村里人家收购,到时候卖了分钱。 一次性卖,还是村里人一起,加上有村里让人信任的长辈保证,其他人也不愿意单独卖,毕竟没有路子,卖亏了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这次许秋双要进城待个两三天,除了卖货,还要进货,农户人家也要年货呀。所以走之前,他跟师父以及素商都说一下。 也没有什么特别嘱咐的,家里一般都无事,老铁匠打造兵器的钱早就够在小镇上吃喝不愁,别提还有二十亩良田,青石灰瓦的二进院子也是村镇少有的。 一大早,许秋双带着村里人的期望走了。 而吃过早饭,风素商连桌子上的碗筷都来不及收拾,被老铁匠抱入自己的房间。 徒弟媳妇双颊晕红,没有反抗,得知许秋双要进城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的这种情况,只是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心急。 这让他羞窘又怪异,只是上药而已,用的着这么着急么? 他们平时不也是挺亲密的么? 但是出于一种奇怪的要表示亲近的心理,风素商乖巧地任由师父将他抱回屋,抱到师父的大床上。 ——海棠文学城—— 屋内,深秋阳光金灿灿的,越过丛丛树林,铺在一片悠然的村镇上,映出一层蒙蒙光晕。 而老铁匠屋内,日光透过镂花的窗棂投进来,映到一具莹白的玉体上,美人身材纤细,肌肤胜雪,阳光一照,似抹了层淡淡的光晕。 趴在床上的美人容貌秀美,偏长的杏眼并非天真纯稚,反而有股明净透彻的清冷,纤细挺直的鼻梁,精致又丰润的柔唇,加上骨架的单薄,美人有如初冬的薄岚,仿佛稍微错眼就会消失,犹若幻梦。 可现在,一双明眸含着氤氲水汽,从柔唇中吐出的轻喘弥漫了整个房间,表情含羞带怯,雪腮如霞,玉体微微颤抖。一双黝黑大手在美人身上游走,像是按摩,又似抚摸。 娇喘吁吁的风素商,此刻乖巧柔顺地趴在床上,任由身后为所欲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无力地搁置在赤裸娇躯的两侧。雪白的臀肉浑圆挺翘,任由男人大手来回揉捏抚摸,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光洁的臀肉反射着淫媚的晶莹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诱人。 风素商整个小脸害羞的埋在枕头里,浑身肌肉也是绷的紧紧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师父说的上药,竟然会是以这种羞人的姿势。 自己竟然也真的会同意师父说的话,全部脱光了,背对着对着师父。 天啊!!! 而铁马则不管风素商的各种心里纠结,分开腿跪在美人身后两侧,眼神火热的望着趴在身下的美人。男人健硕身子同样赤裸,阳光打在黝黑鼓胀的肌肉上,仿佛是块铜铁般塑造的钢躯。 更吓人的是,男人的胯下早已直挺,像跟凶器一般,从浓密的阴毛生长出来,粗略一看,宛若藤蔓上垂着的成熟瓠瓜。棒身通体偏黑,狰狞的青筋凸起,顶端发紫的大龟头,像是一颗毒蘑菇,热气腾腾地充满攻击力,马眼对着美人花穴,吐出垂涎的液体。 铁马将制作好的小半盒药膏都涂抹到风素商的丰润雪臀上,白润清透的药膏被手指挖出一块,顺着在之前被抚摸湿润的粉嫩穴口,一点点抹入。 粗糙的手指跟滑润冰凉的膏体进入敏感小穴时,风素商的薄背一下子绷紧,连之前被按摩舒展的雪臀也刹那绷紧,粉粉嫩嫩的小穴简直就像婴儿的小嘴,紧紧嘬吸住男的手指,无齿却柔韧。 风素商曼妙玉体轻颤了两下,手臂抱紧了枕头,害羞地把脸埋入枕头里,雪臀微微发抖,隐约还能听见浓厚的喘息声。 因为趴在床铺上的姿势,不仅仅是胸腹贴着师父的床铺,两瓣丰润浑圆的翘臀也毫无遮挡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美人挺翘的臀肉似洋洋春日里的大桃子,水灵灵,甜蜜蜜,白皮上带着粉红,叫人恨不得舔两口。而趴下姿势,在男人视线中,又十分显出美人细腰,薄背柳腰,青丝散乱,又是另外一种诱人甜美。 他其实更想叫风素商冲着自己跪趴,但光是脱衣服已经让美人脸颊通红,要是在摆出更加羞人的姿势,铁马也怕将徒弟媳妇刺激过大,察觉哪里不对劲。 有着硬茧的指腹在柔嫩的肉壁摩擦着,加上有冰凉滑润的膏体刺激,小穴很快就发出黏腻水声,听得铁马的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随着男人呼吸上下抖动,龟头更加肿胀。 将小脸埋在枕头里的风素商并不知道危机已然来临,悬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热大肉棒,已经对着自己的蜜桃臀肉虎视眈眈。 感觉小穴里的手指离开,风素商微微缓了口气,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呼吸不太顺畅,拉了拉枕头垫在下巴处,露出精巧的眼鼻。这样他既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也可以用枕头堵住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淫荡的丢人声音。 就在这时,铁马用他满是药膏的大手,拿起胯下早已经暴涨欲裂的肉棒,高举着,几乎贴到小腹,然后缓缓往下坐。 铁马松开了手。 啪! 一种皮肤接触时的击打声音在屋内清脆响起。 哪怕是风素商用枕头堵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在感觉到屁股上的一根火热硬物后,还是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在有枕头隔音,听起来只是有点像喘息声。 但饶是如此,风素商的内心还是羞耻至极,小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眸水润迷离,眨眼间间,羽睫沾染湿意。皎若明月的脸庞出现从未有过的娇羞妩媚。 原来在铁马松开手的那一瞬间,紧贴小腹的粗壮肉棒宛如落雷,啪的一下,弹进了风素商翘挺丰弹的臀肉沟里,就像是用凶器肉棒打美人翘臀。 铁马看着眼前陷入进一道略浅沟壑的肉棒,微微分开的蜜桃臀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熊熊欲火烧成碳灰。可是只要想到眼前是风素商,往日美人在自己怀里乖巧依偎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还能在忍一忍。 素商身体弱,不能让他疼。 老铁匠只觉得自己平生最大的自制力都用在这里了,原先他跟许春花也有过床事,但是许春花总是喊疼。 一开始老铁匠还会因为妻子喊疼而去找人学一些技巧,找大夫配药膏,可是后来许春花依旧不配合,年轻时的铁马也没觉得这种事很舒服,时间长了,就慢慢放弃。 两人一年也不见得同床几次。 可是风素商不一样,老铁匠说不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对风素商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是一开始见面时候的惊艳? 是每天回到家后的琴声诉说? 老铁匠说不清,若是让他回想,他只能想到,真正让他对风素商这个人产生明确的心情起伏时,就是在山洞里,是风素商前来给他送饭。 可是说,从一开始的惊喜温暖,到见到风素商中毒的惊慌,后来发现风素商身体的秘密,一连串地情绪起伏下来,没有给老铁匠喘息明白的时刻,也直接将风素商牢牢镶嵌在男人心底。 连带想要保护他,不让他再次出事的心情都深深刻在心尖上, 风素商感受着屁股中间的那根火烫硬物,心里除了羞涩,还有一阵隐隐说不出的亲密感,这种带着玩狎的举动,明明应该是该感到被欺辱的。 可是由师父做来,却只让人觉得一股被珍惜的温柔感,他说不上这种感受,但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切切实实的体验到了。 美人脸如火烧,香润玉温的肌肤也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倍,仿佛能通过空气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热度,滑润臀肉下的小穴湿润无比,说不清是药膏还是淫水。他只知道,如果一直是这种感受,那么……那么…… 那么他之前每天都给师父用腿夹摩肉棒,现在让师父插入一下小穴,应该……应该……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毕竟秋双在两人亲密时也会插入他这里,让师父亲密一下,好像也可以……? 带着些许迷茫,风素商想到了让老铁匠插入自己,小穴忍不住抽搐一下,之前男人的肉棒借着自己的腿根夹摩泄出来,下体花穴每次都贴蹭着茎身摩擦,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师父的本钱大小。 但就是因为知道,才有点迟疑,秋双都弄的自己难受疼痛,师父的肉棒这么大,比秋双的要粗一圈,即使用了药膏,也会很疼吧…… 铁马的确有这个担心,他没有见过自己徒弟成年之后的性器大小。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肉棒比常人要粗,也是在跟当初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学技巧时知道的。 男人往风素商挺翘的肉臀上继续摩药膏,药膏里有些用来助兴的东西,用量很少,不伤身,但需要吸收一会儿才会产生效果。 而风素商完全沉浸在自己各种不好意思的心情中,没有觉得不对,没多久,卡在臂缝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了,瞬间把风素商拉回了现实。 美人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上湿热湿热的,男人的那根肉棒正紧贴臀肉开始研磨,肌肤上像是抹了油,滑腻腻的,雪臀上的温度也在提升,一时让风素商分不清是药效开始发热,还是那根肉棒带来的热量。 粗壮惊人的大肉棒恰意在美人的香软翘臀挑逗,铁马用手扶着性器,用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来回在臀缝里滑,在风素商丰弹又柔软的两瓣臀肉上来回研磨,紫黑色的粗长肉棒在雪白的臀肉上打圈,十分淫靡。 而风素商,则是羞窘不已,师父……师父怎能这样玩……! 十指纤纤一瞬间抓紧了枕头,大龟头所到之处,带着摩擦之间和本身就有的热量,肉棒全方位按摩翘臀,进行着风素商想都没想过的动作,偏偏这种动作并不难受。 美人害臊极了,现在这种情况,不难受就代表着舒服,可是这种舒服叫他怎么能承认! 连臀瓣好像都开始有点痒,想要男人揉捏两把。 铁马看不到背对着他的风素商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美人那张清灵漂亮的脸蛋上,早就渲染一抹酡红酔人妩媚,无意识地咬紧下唇,生怕张口就是难耐的呻吟。眼睛紧紧闭合,羽睫却不断颤抖,小巧的鼻尖上冒着丝丝香汗,饺子似的耳朵也红彤彤的。 男人虽然看不到美人表情,但是却注意到在他身后的玉足高度紧绷,脚趾不断蹭着床单,纤长的小腿肚也绷紧。 一眼就知道美人在紧张。 铁马扭回头,压抑着心中欲火,额头都冒出了汗,拿出十二万分耐心,继续安抚着风素商,希望美人的身体放松。 风素商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调情狎昵,动作近乎于下流! 尽管风素商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师父在亲近自己,可铁马的那根肉棒在臀瓣上火热的打转,已经让药膏融化成药油,小巧雏菊在收缩时都感觉将药油吸了进去,甚至还有一部分在缓缓往下方敏感的花穴流淌。 风素商此时的心理已经无法单单用羞耻来形容,他甚至都在想着师父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下流又舒适的动作,师父这种世外高人,是从哪里学来的!风素商都已经感觉到了药膏在自己小穴里融化,每次收缩都会有极其轻微的黏腻水声,那些药膏带着淫水,都快要从穴口外流了! 可他哪知道,铁马是因为他的身体紧张,怕他太疼,想要他舒服,也是咬着牙压制着自己,大脑疯狂回忆着以往在大夫跟从良妇人那里学到的单薄技巧,笨拙地用到他身上。 铁马学到的技巧没别的,一个是轻,一个是柔。 当初铁马找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让新婚妻子别喊疼,老妇人跟老大夫的观念一致,夫妻情事,用不着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尤其是从良是窑姐,她知道的花样很多,可前提条件是身体开发熟了,而且这些手段前期并不舒服,人家妻子只是因为身体弱,接受不了正常房事而已。 所以主要就是教给铁马,让他去给妻子做放松,手剥生鸡蛋壳也是让铁马别粗手粗脚,手指柔和点。 导致了现在风素商的小穴已经高热到将药膏融化成淫汁,小穴收紧时都能发出咕叽一声,挤出一口黏答答的蜜液,早就可以被肉棒插入。但铁马没有看出来,他通过小腿肌肉的紧张,认为风素商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他。 明明是该用双手去揉捏挺翘臀肉,但是在压抑的欲火下,铁马为了让风素商放松,只是将肉棒在屁股上戳刺研磨,微微解馋,算是半自创了调情动作。 两个性事经验不多的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拉锯战。 一个想要身下人放松,不断用大肉棒在雪白挺翘的臀肉上打圈,高热温度融化了药油。 一个小穴热痒,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但是怕张口就是呻吟,不敢出声,忍耐着小穴里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