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请君为我倾耳听在线阅读 - 宴行舟的爱(轻微SM)

宴行舟的爱(轻微SM)

    陈宁一直以树立自己在他妈面前都是乖宝宝不谈恋爱的形象为目标,突然暴露还是有些许懵的。

    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捏了捏宴行舟的手示意他见机行事。

    宴行舟却是从容不迫,早在陈母出现时宴行舟就悄悄摆正姿势了,他一如往常那样一个温柔稳重的研究员形象,力图在陈宁爸妈面前有一个好印象。

    “我是宴行舟,阿姨好,叔叔好,这位是大哥吧?”

    他一一有礼的打招呼道,前两位长辈倒是挺好,都挺随和的,到了陈琛这里就卡住了,实在是因为他的脸色太黑了。

    听到宴行舟这个名字的时候,陈琛就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晚上,直到最后,陈宁嘴里喊着的,都是这个人。

    他冷冷的哼了声,宴行舟也只当他是因为弟控,自家大白菜被拱了心情不好,倒也没想太多其他的。

    宋冽早已怕维持不住自己的形象,只能在一旁默默注视宴行舟和陈宁爸妈见面,他双手握成拳,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整个人牵强到维持不住风度。

    “小宴是吧,挺好挺好,要不要跟我们回家看看,阿姨还是头一次看见阿宁谈朋友呢!”

    陈母挽着陈父的胳膊,笑眯眯的扫视了一下宴行舟,她其实不太在意儿子谈的是男是女,在国外这么多年,见过的风浪多了,何况好不容易看见陈宁说他谈对象,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陈宁听此也放松了一点,看来他妈妈包容度还挺广,他一直以为妈妈接受不了,也不敢说自己性向,现在看还能邀请宴行舟去家里,他好歹安心了。

    他扯了扯宴行舟的胳膊,悄悄附耳说:“等会去我家,你不要太紧张,我们平时怎么相处的你就怎么做,等过完了这茬我再和你解释。”

    陈宁平时很少做这么可爱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攀附在宴行舟身上,胳膊挽着胳膊,贴近宴行舟时的行为有多亲密。

    除了陈母,在场的几人都对这行为微微蹙眉,陈父单纯是替陈宁害臊,大庭广众搂搂抱抱,大哥和宋冽怎么想的,他们自个心里清楚。

    至此,一场接风洗尘的聚餐以宴行舟见家长的结局结尾。

    宋冽在怎么脸皮厚也不好意思跟着陈宁他们回去,于是只有宴行舟去了陈宁家里。

    或许是拿看儿媳妇的心态看宴行舟,陈母是看哪哪都满意,从家里几口人问到工作年龄,琐琐碎碎的,问到陈宁都替宴行舟不耐烦。

    他推着妈妈上了楼,“人家第一天来,你就问这么多,以后再来不就没得问了,妈妈你好好休息,才回家也不嫌累?”

    陈宁抱着他妈的胳膊撒娇,从二楼往下看去,宴行舟又接着跟他爸下棋喝茶了,适应能力良好到陈宁不得不为之惊叹。

    等到他爸妈终于都歇下了,陈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宴行舟跟他睡,两个男人,何况还是情侣,他爸妈放心的很。

    房间里很整洁,除了衣柜与书桌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展示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摆放着陈宁看过的书籍,获得的奖杯,旁边还摆着几张照片,合照,单人照都有。

    “你在看什么?”陈宁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子,转头看见宴行舟盯着柜子瞧,他喊了声,随后走近。

    “这些都是我以前的照片,跟朋友同学的,我还有一本照片集在我妈那里,你想看我明天给你拿。”

    宴行舟转头看着他,语气带有一丝不易察觉地落寞,“阿宁还有这么多我没见过的样子,有点遗憾,为什么我没能提前遇到你呢?”

    提前遇到了,是不是就只有我了。

    他清亮的嗓音低落,尾句满是遗憾,陈宁抿了抿唇,他一向对于爱他的人的示弱感到无可奈何。

    “没关系,你现在遇见我了就很好。”

    “今天,谢谢你。”

    他没去解释太多宋冽跟他的事,以宴行舟的智商这么简单的事应该很容易就猜到了。

    空气里微微有些冷意,他没打开暖气,就任由微凉的风袭来,宴行舟在这样安静的情况下抱住了他,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

    “阿宁,我想抱你。”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手已经探进彼此衣服下面,在敏感地带揉捏,陈宁很少有这种情之所至的性爱,往往他都是带着生理欲望想要解决才会去做,而跟宴行舟每次就像是因为爱才做。

    陈宁瘫倒在床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牙齿习惯性的咬上了他的耳垂,宴行舟其实很容易害羞,他就连被亲一口耳朵都会红透半边。

    衣服被他轻柔的褪下,一具白皙粉嫩的酮体横陈在床,宴行舟看起来精瘦脱下来却显得很有料,腹肌规规整整的六块,陈宁指尖划过时带起一丝轻颤。

    “床头柜里有东西,没拆过的,你看着拿。”

    他眯着眼睛看着宴行舟动作,白皙的足够着他的腰腹踩踏,待他转身便踩着他的背,脚尖轻点,挑逗勾引着他,宴行舟拉开抽屉,最下面一层摆放着满满当当的性爱玩具。

    他不太认得这些都是什么,只拿了润滑液和套子,“青苹果味的润滑,你以前还挺喜欢用这个。”

    说着宴行舟就准备先套上套子,他手刚撕开包装,就被陈宁按住了,“里面不是还有东西,先都拿出来。”

    宴行舟只能捡着两样看起来不那么怪的玩具拿了,一根肉粉色的假阴茎,一串拉珠,还有一个看起来是飞机杯的白色柱体。

    “阿宁要玩这些吗?”他有点委屈的问着,似乎是对陈宁不先玩他的不满。

    “不是。”

    陈宁起身,捂住宴行舟的眼睛,嘴亲上他的,咬舌头舔嘴唇,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从柜子里悄悄拿出来两样东西。

    宴行舟正感觉被亲的飘飘然,突然大腿上一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扣住了他,只是陈宁没停他也不动,任由陈宁在他身上作乱。

    等亲了好一会,陈宁手也停下来,他才终于重见光明,只见他光洁健壮的大腿上被扣了一个黑色绑带中间扣银环的腿环,长长的丝带连到腰上扣住上身,脖子上也被绑了一条宽宽的黑色蕾丝。

    “阿宁要玩捆绑嘛。”

    宴行舟低垂下身子,跪在地上,抬头以一种奴性的姿势看陈宁,他们以前也玩过,陈宁喜欢给他绑一些奇奇怪怪的布料,不会禁锢自由,但是会有一种陌生的衣物摩擦感。

    总是让他感觉自己没有脱完,就这么跟陈宁干了起来的刺激异物感。

    “还要加点别的,哥,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陈宁摸了摸他的下巴,手上拿出来一根透明的细长玻璃棒,细细的给他消了毒。

    “放心,这是第一次用,没有给过别人的。”

    他蹲下身,手探上宴行舟的阴茎,那根粉色的勃发着热气的肉柱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在陈宁手探上的一刻就不争气的流出清液,陈宁用手按摩着那个细小的口,在龟头上打转,滑腻腻的清液染了他一手,他尽数抹上那根细棒,用稍细的那头刺入,宴行舟只感觉下身一紧,一股被插入的异物感袭来。

    “阿宁…嗯…痛……”

    他仰着头看陈宁,脸上漫上一股潮红,小小的尿道口被插入了一个细长的玻璃棍,独留一个拉环在上面,此刻他双手撑地,双膝岔开跪在地上,因为铺了一层地毯,膝盖也不会很难受。

    肉粉色的阴茎插着尿道棒被陈宁贴在地上摩擦,地毯上柔软的绒毛摩擦着柱身,双球被他握在手里揉弄,宴行舟现在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疼爱的狗。

    “行舟哥,我这样弄你,你会不会舒服啊?”陈宁手在他大腿上的腿环上拨弄,丝带被拉起然后弹开,在他皮肉上留下一道红痕,宴行舟只感觉一股又痛又爽的感觉。

    痛的是皮肉被打了一下,爽又因为尿道口的玻璃棒被陈宁缓缓抽动。

    他摇了摇头,在陈宁脸上啄吻,“阿宁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那哥爬过来吧,给我套套子。”

    陈宁停下抽动他尿道棒的动作,手指勾住他脖子上的绑带,带动着他膝行往前,宴行舟双肘都贴在地上,膝盖一动,下体被摩擦在地上,带起他阵阵爽感。

    陈宁把刚刚撕开的那个套子放到宴行舟嘴边,让他叼住,双腿大开坐在床沿上,宴行舟歪头,看着他的眼里已经迷乱,被快感折磨的脑子顺从的应着陈宁的指示,低了头就靠近他的胯间。

    套子用的也是苹果味的,没有太难闻的塑料味,宴行舟用牙齿咬住往陈宁的下体上套,却次次歪向别处,陈宁被他嘴舔的喘息起来,手按住宴行舟的脑袋,帮他固定住,阴茎套上那个口子,宴行舟便知道用牙齿往上提,脸颊蹭上柱身,直至顶到他的眼皮。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是苹果味,又皱着鼻子吐了一下,“想要阿宁的味道。”

    看着身下跪着的宴行舟,陈宁不禁想到他平日里的样子,温和谦恭,翩翩风度,如今却跪在他胯间讨要吃他的肉根。

    “哥先吃吃苹果,下次阿宁再给你吃原味的。”

    他顶住宴行舟的唇,隔着套子的口交确实没有直接口舒服,他用龟头顶住他的腮帮软肉,顶出一个凸起,手按着他的头前后摇摆,宴行舟唔唔的声音闷闷的传出,含不住的口水流下嘴角。

    陈宁浅浅运动了一会,没有泄出来就拔出了他的口腔,他随手拿过床上那个飞机杯,这还是他不知道哪个狐朋狗友送的,说是高级货,会自动加热还能紧缩吮吸,内里还有什么别的玄妙,刚刚就是怕泄出来弄脏才带的套子。

    他摆弄了一会,看着手里那个杯子突然嗡嗡的就发出声音,吓了人一跳,再一看,拿反了,一个粉色的褶皱翕动着,他用手触摸上去还能往里吸。

    好家伙,还是男同版本的飞机杯。

    “行舟哥,你先看着我玩一会,我等会再来满足你。”

    语罢,他抵住那个穴口,缓缓探入,甫一入穴,就有软软的细颗粒积压他的阴茎,他整个的把杯子按压下去,让阴茎彻底埋入那个肉洞间,宴行舟抬头看着他自慰的动作,一手拉住他的脚踝,在他的踝骨处亲吻,一手摸向自己麻爽的肉根。

    双手动作飞快,配合陈宁自慰的频率不紧不慢的安慰着自己,他看着陈宁,想象着正肉弄他的软穴,一上一下的顶弄着,龟头上的环配合的抖动着。

    “唔——嗯——哈啊~”

    “阿宁…阿宁……我…我想拔出来……”

    两人酣畅淋漓的抚慰着自己,宴行舟看向陈宁的眼中满是欲望,他希望现在就冲过去按住他塞进他的嫩穴,但是被堵住的尿道口让他难以宣泄,他只能奢求着陈宁,给他自由。

    陈宁从自己的舒爽中回过神,看着宴行舟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难耐脸庞,他弯下腰,手摸上那个环,抽动出来,在最后一截时用力一甩,尿道被碾压的快感让宴行舟激动刺激的射了出来。

    “行舟哥,你把我的手弄脏了。”陈宁瘪着嘴控诉他的行为,明明是他自己使坏却还要怪宴行舟,这般不讲理的人也只有他了。

    “好阿宁,我给你舔干净。”

    他乖顺的捧着陈宁的手,低着头伸出舌头,在那纤细的指骨上舔舐起来,白浊被他舔舐干净,手上滑溜溜的都是口水。

    陈宁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在他的眼皮上摸过,宴行舟顺从的闭上眼睛,等待陈宁下一步指示,身前的飞机杯自动吮吸着肉根的快感让陈宁动作不耐起来,他把那柱体拔出,精液满满当当射了一套子。

    随手剥下套子,熟练的打了个结就扔到一边,他按住宴行舟的头,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白浊,要掉不掉的。

    “行舟哥,可以给我舔干净吗?”

    他语气里带着股蛊惑意味,宴行舟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浅色瞳孔里的温柔满的快要溢出来,他点点头,跪在地上,俯首他的胯间,舌头轻卷,扫入口中,红红的舌苔上一片白色,被拉下神坛的研究员先生沦陷了。

    口中动作不断,宴行舟含进含出,他们之前做过很多次,陈宁也跟他玩过很多回,他知道陈宁最喜欢被舔哪里,龟头马眼卵蛋,他一个都不放过,那根肉柱被他舔的水光潋滟。

    他轻轻吐出,那根粉嫩的肉柱微微弹起打在他的脸上,看在陈宁眼里就是,宴行舟主动靠在他阴上,脸颊肉贴着肉。

    他一把拉起宴行舟反推在床上,润滑液旁边摆的好好的,他挤出一些尽数抹在穴口,在宴行舟挺立的要炸掉的阴茎上滑动,褶皱被微微顶开,龟头探入,他试探着坐下去一点,肠壁被破开,一截软肉吸咬着宴行舟的阴茎。

    陈宁一鼓作气沉了下去,整根阴茎尽数吞入,宴行舟抬头看他,浅色的瞳孔尽是满足,仿佛只要这样单纯的让他们相连就很幸福,他试探着挺弄了一下,在肠壁艰涩进出。

    “阿宁,接下来,就让我给你舒服…”

    宴行舟扶住陈宁的腰,下身挺动进出,把那朵刚绽放开的小花顶弄的更开,褶皱被铺平又缩起,软嫩的穴肉紧致,次次被顶弄到底。

    陈宁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开了,宴行舟刚刚忍了太久,现在动作愈发勇猛起来,他趴伏在宴行舟胸口,“行舟哥…唔嗯…轻点…顶…顶到最里面了…啊!”

    朱唇轻启,娇软难耐地声调从口中溢出,听在宴行舟耳中如催情的艳曲,他抱住陈宁,以一种坐着的姿态肏弄他,低头吻向他的嘴唇,香香软软的,刚刚应该喝了蜂蜜水,很甜。

    被吻的晕晕乎乎间,陈宁恍惚想着,早知道不逗那么久了,到现在都不射,他自己却射了几糟,白色的液体糊在两人身上,黏黏糊糊的。

    猛地一个深入,被顶到敏感处的他收紧穴肉,穴口被捣弄的艳红,宴行舟摸上去一片滑腻水光,他就缓缓抽动了几下,猛顶在一个地方,尽数射了进去。

    “但是阿宁今天可以吃到原味。”

    他抱着陈宁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陈宁却已经疲乏的要睡着了。

    宴行舟抽出阴茎,白浊混合着肠液流了出来,穴口一吸一缩的的翕动着,他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两下,勾弄着精液,让其自然地流出来。

    “阿宁,我抱你去洗澡。”

    房间里有独立卫浴,陈宁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宴行舟无微不至的侍候,穴口被轻轻打开,温水浇灌着,他呻吟了两声,宴行舟就按着他的肚子排出来较深处的液体。

    等到一切都弄好后,宴行舟才匆匆的洗了个冷水澡,他担心陈宁醒来会口渴,便准备去楼下给他倒杯水。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宴行舟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房门靠在栏杆上,他看出是陈琛,准备上前问声好,却不料男人主动开口。

    “你们做了几回?阿宁很棒对吧?像你这种男人,得到阿宁是你们攀了高枝了,不要以为一时欢愉就让你产生错觉以为一辈子都能和他在一起!”

    陈琛缓慢转身,从一开始的问句到最后的低声嘲讽,他看着身上泛着潮气,明显刚刚洗过澡的宴行舟,双目赤红,他在陈宁门口站了一晚上,他家隔音实在太好了,好到他无法窥听丝毫他们的声响,他只能在脑海里臆想他们会发生什么。

    阿宁那么诱人,他们一定做很多次吧,他会用那种色气又惹人垂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会双腿交缠勾住他的腰,小舌跟他缠舞在一起,光是想想这些,陈琛都要发疯。

    看着这样一幕的陈琛,宴行舟才觉得不对劲,一路以来陈父陈母对于他这个陈宁的“男朋友”都很友好,甚至是可以接受的程度,但只有这个大哥,对他的存在隐隐透露着不喜,甚至厌恶。

    面对陈琛的质问,宴行舟茅塞顿开,陈琛喜欢陈宁,他爱上了他的弟弟,现在甚至在为他的弟弟和别人亲密接触而恼怒。

    “大哥,我称你一声大哥,是因为阿宁,我们很恩爱,你问的东西过界了,我想阿宁不会愿意知道的。”

    想明白一切,宴行舟便不再理会陈琛,错开陈琛,顾自下楼倒水了,他发他的疯吧,有血缘这层窗户纸在,他想捅也不敢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