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的办公室play
陈宁俯身在孟凡戈唇上亲了亲,视作安抚,随后起身准备出门,他得去学生会找裴延。 “你假期难道不想我吗……” “不想。” 孟凡戈扒着正在换衣服的陈宁,在他身上四处骚扰,企图阻止他出门,“你才刚回来诶,休息一会嘛。” 他矫揉做作的搂住陈宁的脖子,用牙齿在锁骨上啃噬,宽厚的胸膛相贴着,孟凡戈故意拿下身和陈宁的磨蹭,小幅度地撞击着他。 “我不做,我记得我大哥才刚离开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上他弟弟?” 陈宁推开孟凡戈,把被他扒下来的衬衣套好,幸亏裤子没被脱,腰上还有俩手指印呢,屁股也是红的,孟凡戈看见指不定又要闹。 “我想你嘛!”孟凡戈委屈。 陈宁伸手在孟凡戈头上弹了一下,又拍拍他的脸,“我不管,现在我要出去了,小狗就乖乖在家等主人哦!” 他拍拍屁股走人,把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行径展示的淋漓尽致,对于现在的陈宁来说,孟凡戈是一个很好的很乖的炮友,而炮友并没有资格对他的行事自由指手画脚。 裴延那一遭他都没解决完,找孟凡戈那不是闲得没事嘛,想起那天晚上,陈宁不住的懊悔,他睡谁都不想睡裴延啊! 想起刚进江大那会听到的关于裴延的消息,学生会长竞选,本来是他和另一位同学入围,结果因为他更得老师青睐选举了他,那位同学于是只能当副会长。 本来这事评选完了也就了了,谁想到裴延如此优秀,平日里大家都只拥拜他,衬托的那位副会如同废人,副会一职形同虚设,考上江大的也毕竟都是被人奉承着长大的,从小名列前茅,没受过这种冷落,心里有点不平等。 那位副会于是暗地里给裴延使小跘子,平日话里话外的挤兑他,裴延不当回事,他也就愈演愈烈,直到一次不知为何触犯到裴延的底线了。 裴延当时好声好气,明面上一片风平浪静,隔天那位副会就被人套了麻袋,被揍到医院的照片也上了校园论坛的榜首,就这事还没算完,那位副会被以贪污学校助学金,品行不端开除,履历留下污点,大好的前途就这么毁了。 离校的那天,裴延还笑眯眯的去送行,说什么好歹同窗一场,还一起在学生会共事过,希望他以后的日子一帆风顺。 任谁想都觉得他这话里有话,绵里藏针,只是因着没有证据,那位副会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裴延的名声也传出来了—— 宁惹校长不惹裴延。 招惹校长最多记过,招惹裴延吃亏了都不知道往哪说。 陈宁不知道那位副会是触犯了什么底线,只是这裴延确实是个不好惹的,有仇必报,有时候不是不报,是报的时候就怕你承受不了。 他一明明摆摆风流浪少,要是跟裴延勾搭上了,到时候踹了人家,指不定怎么被报复呢! 虽然他不怕,可也毕竟怕麻烦,被一只甩不掉的狼死死咬着,谁受得了。 陈宁长叹一口气,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跟裴延说清楚,是“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还是很感动”,还是“人如秋鸿去无影,事如春梦了无痕”。 无论他怎么在心里纠结,该说的该问的还是得说得问,平白跟人睡一场也不是他的作风。 陈宁走到学生会办公的那一栋楼,左拐进了第三层,会长办公室就在最里间,他正欲敲门,房间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吵声,心知裴延估计跟人谈话在。 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听到的太多也不好,转身欲走,房间里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裴延,你爸他快不行了,你毕竟是他儿子,再怎么恨他,你总该回去看他一眼吧!” 陈宁耳朵微动,是宴行舟。 房间门是微掩着的,或许是这一间办公室平时没什么人来,他们才这么放心的没锁门,裴延的声音从中缓缓传出来。 “他当初抛下我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我被人追着打,被人骂野种的时候他在干什么?现在没种了才来找我?早干什么去了。” 裴延的声音冷冽,言辞满是讽刺。 “他知不知道,我妈死了,一个人躺在医院里 ,瘦的没了人样,临死前还问我,我爸怎么不来看她?” “现在要我原谅他?不可能!让他死去!” 伴随着一阵扔书的声音,宴行舟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陈宁听不太清,他正要继续凑近,门被猛的掀了开来。 裴延站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阿宁?” 哦豁,玩脱了,陈宁暗想,听到人家这么多秘密,要被灭口了,他转身就要跑,衣领却被人拉住,为了不让自己被勒死,他选择直面暴风雨。 “额?两位下午好?” 他尴尬的扯出一抹微笑,朝着宴行舟跟裴延打了个招呼,他就知道,听墙角有风险,且行且珍惜。 宴行舟看着他眼神疑惑,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来这里,“阿宁来找裴会长有事吗?” “是有一些学校的事情请教裴会长,没想到这么巧遇见行舟哥。” 陈宁僵着一张脸笑,他眼睛朝着宴行舟眨了眨,不要让他再这么尴尬了,走啊快走啊! 仿佛是接受到了他的信号,宴行舟反应过来,“那我就先不打扰了,你们先聊,有空了我们再见面。” 他朝陈宁摆了摆手机,示意他注意消息。 随后朝裴延点了下头,出办公室前还不忘把门带上,实属被听墙角后遗症了。 旁边除了开始喊了他一声的裴延终于开口了,“学校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阿宁有什么事找我?” 他眼神带着一丝戏谑,丝毫没有被影响到情绪,陈宁撇了撇嘴,立马想到他来的正事,装什么装呢,自己睡没睡过不知道。 “我们那天聚餐不是睡了。” 接下来的时间,陈宁把事情完完本本的告诉了裴延,虽然这个过程中裴延表情一直都很怪异,且整个人都有一种被绿的感觉? 陈宁不知道自己看没看对,但裴延说话都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是的,我们那天睡了。” 裴延心里五味杂陈,比宴行舟找他还要复杂,他那天就接了个吻,还被人踹了几脚,现在得知自己觊觎的宝贝还被人抢先了。 这滋味真不好受。 他步步紧逼陈宁,把人逼退到桌子边上,双手撑在陈宁腰两侧,“那阿宁现在想怎么解决?我的清白可都给了你。” 裴延凑近陈宁耳畔,故意暧昧的说话,声音磁性的让陈宁耳朵发红。 “你想怎么样?” “做我男朋友。” 陈宁果断拒绝,“除了这个,其他我都能答应你。” “那我们做情人,”裴延跟着补充,“不是炮友,也不是恋人,是带着爱做爱的人。” 他不想跟陈宁做炮友,一个随意被丢弃的身份,做情人总好过做炮友。 陈宁思索了两秒,犹犹豫豫的点头答应了,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恋人关系,就算他踹了裴延,也不算什么出轨劈腿。 “那我们现在执行一下情人之间的义务?”裴延低头凑近他的脸,两人鼻翼之间只剩一厘米的距离,“我刚刚经历那种事,心情不太好,需要安慰一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陈宁就理亏,他就知道,偷听这事迟早要被提出来遛遛,不就是做爱嘛,在他看来,能用上床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在这?” 陈宁上身贴近裴延,手指从裴延的衣领滑到胸腹,手指灵活的解开纽扣,在上面肆意摩挲,“身材不错。” 他给出一句中肯的评价,看着裴延的眼里满是诱惑风情,上次只尝过一次,还是喝醉了吃的,都没尝出个好歹呢。 “就在这里。”裴延没急着回应他,去把门反锁了。 陈宁噗呲笑出声,又一个被听墙角的后遗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碰巧。” 陈宁把文件扫到一边,他坐在书桌上勾住裴延的脖子,用鼻子蹭他的颈窝,双腿岔开缠上他的腰间。 “听见了也没关系,又不是外人。” 裴延低头亲他,在他饱满的唇上舔舐,手指从衣摆探入,勾住那颗软软的红豆碾磨,手指勾转扯摁,陈宁被他磨得双颊发红,嘴巴被舌头堵住发出“唔嗯”的呻吟声。 裴延在他的嘴里肆意作乱,舌头在上颚来回扫弄,作弄的陈宁痒痒的,也追着他撮,滚烫的鼻息扑撒在两人之间,陈宁眼神迷离恍惚。 他能感觉到裴延的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暧昧的,甚至是色情的四处点火着,身下早已被摸的高高翘起,龟头被裴延握在手心搓揉,他手并不柔软,带着点薄茧的指腹摩擦的铃口微微发痒,吐露出一抹小小的露水。 陈宁不自觉的挺弄着腰身,来回顶弄他的手,手心滚烫,阳具摩擦带来的爽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软了身子,懒懒的勾着裴延舔舐他的锁骨。 陈宁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眼尾泛出一抹嫣红,唇边水色潋滟,裴延感觉浑身滚烫,下体发紧,他喉头干涩的咽了一口口水,手快速的套弄揉搓起来陈宁的阳具。 陈宁爽的无法自抑的呻吟出声,他脚趾紧紧地蜷缩着,眼皮虚虚闭着,舌头色情的吐露出来,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裴延俯身去含住他的阳具,用口中软肉去吸吮,唇舌在柱身上扫弄,卖力的替陈宁含住那根硬烫滚热的棍子,他猛的吸了进去,给陈宁做了个深喉,炙热的棍子抵在喉头摩擦并不舒服,裴延忍着干呕的感觉去侍弄他。 舌尖在又一次扫到铃口时,一股浓郁的精水喷涌而出,满满的射在裴延嘴里,白浊从装不住的口里满溢而出,裴延喉头上下滑动,咽了下去。 陈宁深深的喘息着,浑身上下被扒了个干净的躺在桌案上,小巧白净的脸上满是欲望满足后的艳色,裴延双手撑开他的大腿,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凡士林,手指挖出一块浅浅探入陈宁穴口。 他手指旋进,在穴口试探着抽插,小穴太紧,好在有润滑,穴里不算太难进,他旋转着加入手指,一根根的扩张着,透明的肠液被他牵连出来,粉色的穴口一片滑腻。 “可以进去了…嗯……”陈宁翕动着穴口,屁股摇着让裴延进去。 裴延早就硬的下体发疼,他挺着腰,猛的一插入,直捣黄龙,正欲一展雄风,陈宁穴肉紧缩,他被紧紧地绞住,感觉到一阵舒爽,精关一松,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陈宁感觉穴里被浇了一股热流,他愣了愣,眼神迷茫,嘴里不自知的喃喃着:“上次明明还挺持久的啊?” 这不就是说他比不上上次那个男人,不中用嘛! 裴延脸颊奇异的冒出一抹尴尬的薄红,他没经验,第一次干这种刺激的事,射的快是应该的,但是陈宁不知道啊! 他定了定心神,“你太紧了,等会就好了。” 他的小兄弟的确也很争气,很快的硬了起来,裴延大开大合的顶弄着陈宁,势要把刚刚丢的场子找回来。 裴延次次顶弄到底,在深处软肉上磨顶,狠狠撞击着柔嫩的肉壁,他被陈宁穴肉的蠕动紧缩逼的快疯了,手指摁在臀肉上,与那个还微微有留有痕迹的指印相辉印。 他越看越碍眼,下身撞的也越发用力,陈宁一声接一声的喊叫着,叫的裴延血脉偾张,他抽出阳具,把陈宁翻了个身按在桌案上。 白嫩翘挺的臀上多了几个鲜红的指印,穴口微张,泛着被操弄的糜艳,周边是滑腻的清液,陈宁垫着脚趴在桌子上,红艳的乳头被微凉的桌子刺激的立起来,被摩擦的发痒。 他向后抬了抬臀,自己用手扒开臀肉,扭头用泛着水光的眼看着裴延,“插进来,操我。” 看着眼前的风景,裴延在那对滑嫩的臀上肆意揉捏,肉棍抵在穴口,浅浅的抽插,磨得陈宁受不了的瞪他时才一举入侵,用力的撞击。 “宁宝…宁宝…我操的你爽不爽,顶到了,你下面在吸我,它咬的好紧…”裴延奋力耕耘着,直捣的陈宁哗哗的流水,一张小嘴硬是流成了水田。 他狠狠的捣开陈宁的菊穴,每次进出都用龟头摩擦软肉,肉体相接,“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书桌也被顶弄的偏移了位置。 “呜呜…嗯…轻点…轻点……操到了操到了……呜呜”陈宁转头哭着嚎裴延,他被顶的太深,快感积压的太多,爽到没了意识。 嘴上这么说着,臀却高高翘起,摆弄着迎合裴延的攻势,穴肉紧紧咬住裴延的肉棍,不让他离开一点,滚烫的肉体交合,空气都添上一抹火辣。 “宝贝…我的宝贝……你是我的……我的……”裴延搂抱住陈宁,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压在他身上,身下不停律动,在泥泞的菊穴里长驱直入,撞击的那丰满细嫩的臀肉泛红,菊眼被一次次撑开,内里穴肉倔强的咬住阳具不肯放松。 在一阵失神间,裴延狠狠的插入了进去,顶在一个滑腻柔软的地方,他精关大开,一股股热流射入穴内,阳具还被死死绞住,陈宁哆嗦了两下,前面硬挺的肉棒被逼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 裴延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陈宁缓缓平息快感喘息着,裴延的阳具还塞在他穴里,半硬不软,触感分明,堵住了射在里面的精液。 “这次爽还是上次爽?”裴延低头埋在陈宁颈窝,上次不是他,他就是想知道在陈宁的心里,他跟那个野男人谁的技术好。 “不都一样嘛,没什么区别。”陈宁闭合上眼休息,场地不行,不然还能睡一觉。 “一定要说呢?我觉得我技术比上次好了很多。”裴延磨着牙吐出上次,心里疯狂想杀了那个野男人! “你刚刚是不是秒了?” 陈宁突然想起这遭,上次醉酒不太清楚,这次醒着明显能直观感受到,裴延资本技术确实不错,但…他秒了…… 裴延:……当我没问好吧。 他默默给陈宁把东西弄出来,又用自己的衣服给他一点一点的擦干净,直到把人捯饬的干干净净送回宿舍都没再说一句话。 作为一个男人秒了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陈宁觉得让他自己缓缓比较好。 等到裴延彻底清醒过来,他就想到了跟陈宁上床的那个人,其实陈宁说起那天他醉酒跟“他”睡了时,他就开始有人选了。 他当时可是把人好好的送到家了,陈琛看见他跟陈宁接吻还踹了他几脚,现在陈宁却只记得跟人上了床,这就说明那天陈琛把陈宁抱回去的时候他俩发生了什么。 醉酒的人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会有记忆,比起接吻,明显上床这件事值得记忆的更多,陈宁不记得人,就只能下意识猜了。 现在看来,陈琛也对陈宁心怀不轨啊!他们俩还是亲兄弟,裴延眼睛眯起,思考时随手架上的眼镜反射出精明的光。 看来,他还是捡了陈琛的漏才跟陈宁有了亲密关系啊!可是怎么这么让人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