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车内承宠
“小五,对不起,一心一意是我不能许诺你的。” “我并不是要阿翊哥哥一心一意,我只是不想阿翊哥哥为了别人抛下我。”秦铭抱紧了唐翊,唯恐略一放松,人便不见了。 他知道唐家人在那里,安安也在,阿翊哥哥不会真的走了不回去。 可回到唐府,知道人远走他乡,他还是觉得心一下子就空了。 这样一个困不住,拴不住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长辈缘薄,也从来没人教过他,要如何守住一个坤泽。 “瞎想什么呢!我总是要回家的啊!” “可你如今是齐国的‘君后’,你可曾也将齐国宫中当成家?” “那不过是当初向齐国借兵的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提到借兵之事,秦铭不敢再多言。当初战事紧急,可他却在京城给秦冽找各种麻烦,让秦冽分身乏术。 那些事他如今自然是三缄其口,唯恐阿翊哥哥跟他算账。 “殿下若不去若叶城,便住在方励这里,别到处乱跑惹麻烦。” “那阿翊哥哥要记得来看我,不能孤零零的把我给仍在这里。” “好。”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唐翊才安抚住了秦铭,和萧泓宇一起离开了方励家。 刚上马车,萧泓宇便吻住了唐翊的唇,双手撕扯开唐翊的衣裳。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乾元留下的斑驳欲痕。 “别……”唐翊想要将腿合拢,萧泓宇已让他跨坐在身上,双腿大开。 花穴口湿漉漉的,甚至有乾元灌进去的阳精缓缓流淌出去,淫靡至极。 “别看……” 花穴口已被手指拨开,穴口娇软的一张一翕,被肏弄的脂红淫艳,像是最淫靡的花,勾魂摄魄一般。 “它想要。”萧泓宇抽送着手指,手指每每外撤,层层媚肉便将之裹紧,甚至嫩红的穴肉偶被带出穴口,又被重新推攮进去。 “不……不是……” 萧泓宇释放出胯下欲根来,那物什已是硬挺紫胀,狰狞的高高竖起,在唐翊的胯间蹭动着。 “别……别在车里……” “别怕,没人敢乱嚼舌根。”将唐翊的身子撑高,硕大的龟头正抵住坤泽的花穴口。 随着唐翊身子的下滑,湿濡的花穴猛然将粗大的阳物吞吃了进去。 唐翊难耐的要惊叫出声,却急忙咬紧了唇瓣,唇间还是溢出了一点细微的呻吟。 唐翊霎时便湿了眼眶,浑身微微发颤。阳物直直的便捅进了没合拢的孕腔口,极致的刺激让他战栗、甚至要抽搐。 萧泓宇挺腰,硕大的龟头便在孕腔内乱戳乱撞,一下又一下的蛮横穿凿,几乎要生生将人捅穿。 唐翊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萧泓宇颇为心疼的凑上去吻。 “啊……”马车猛然一个颠簸,阳物更是在孕腔内狠狠一撞,唐翊再不能压抑住惊叫。 身子惊恐的猛烈挣扎,却被萧泓宇紧紧按住了腰臀。又是一次颠簸,阳物撞的更深。 唐翊已叫不出来,泪珠不受控的往下滑落。头胡乱的摇着,意识都要昏聩。 可怕的欲潮在浑身流窜,大冷天的,他却是浑身冒汗。 “别怕。”萧泓宇双手在他身上摩挲,以示安抚。 唐翊根本都不记得是如何回宫的,等他在恍如无尽的肏弄中醒过神来,人已在君后寝殿内。 浑身酸软,好在清爽干净,看来萧泓宇给他沐浴过了。 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床,却只觉得难受。花穴内那种被人狠狠撑开过的酸胀感尚且残留着,像是还有异物埋在里面似的。 鎏金八方烛台上烛火摇曳着,也不知天黑了有多久。 “还难受吗?”萧泓宇掀开帘帷走进来。 “饿。”唐翊此时又饿又累,还浑身发虚,活像是大病了一场。 “我让人摆膳。” 待外面膳食摆好,萧泓宇才拿大氅将唐翊整个裹了抱出去用膳。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萧泓宇直接让唐翊坐在他腿上,他夹了菜喂给唐翊。 “殿下不必这样,我又不是残废了。” “让你受累了,该我伺候你用膳。”萧泓宇盛了一勺汤,吹了吹喂到唐翊唇边。 想到大氅里面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唐翊也懒得动了,便安安稳稳的享受着萧泓宇的投喂。 “有今年新进贡的梨花酿,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 萧泓宇倒了一盏,唐翊品了品,“确实是好酒。” “我尝尝。”萧泓宇吻住唐翊的唇,汲取唐翊口中还没来得及咽完的酒。 唇舌勾缠,一点点的吸吮,像要将唐翊的舌头都给吞吃了。 酒香萦绕,越发显出缠绵意味来。 手也不安分的往大氅里探,抚摸过唐翊的肩胛、胸口、腰腹…… 唐翊赶紧推了推萧泓宇,不准这人再继续。 两唇分开,却是银丝勾缠,萧泓宇双眸着了火,满眼火热的盯着唐翊被吸吮到红艳的唇瓣。 “殿下别闹了。” 萧泓宇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只见那唇瓣翕动着,红润诱人。霎时呼吸粗重火热起来,一把大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一个劲的往胯下流窜。 感觉到屁股下有硬烫之物顶着,唐翊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我腰疼的很,殿下再闹,我就动手了。” “别生气。”萧泓宇将头埋在唐翊颈项间,一动不动,只是细细嗅着唐翊甜美的信香。 唐翊也僵着身子,许久都没有动弹。 一时殿内无比的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派岁月静好。 “阿翊,我若一生留在大周,你会不会同我成亲?”过了很久,久到唐翊有些昏昏欲睡,才忽然听到萧泓宇的声音。 心里霎时乱糟糟的。 萧泓宇有此问,大抵是今日见了秦铭的缘故。 “虽不能说宿命,可我们生来便有自己的身份,有自己要做的事。我出身将门,要为了大周江山社稷出生入死。殿下身为齐国皇族,要为齐国百姓能安居乐业,竭尽心力。 “有些东西从来都逃不开,有些设想便也永无可能。” “你这个人啊!如今连骗我都不肯。以前在大周的时候,你还肯说两句敷衍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