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就是欠肏,今夜不准求饶
等唐翊收拾好离开御书房,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 到了惠太妃处,倒是没见到惠太妃,只见云氏和唐淼正说话,旁边的小床上还躺着个襁褓里的奶娃娃。 云氏瞧见唐翊换了一身衣裳,倒也没露出太诧异的神色,只是招呼着他过去。 “我正听母亲说安安呢!我也很想瞧瞧。”唐淼拉着唐翊坐下。 “阿姐都只惦记着瞧那小崽子,都不想我吗?” 唐淼笑着戳他的额头,“你啊!我早就盼着能回来了,谁曾想世事难料。” 起初去南方,本以为只是剿灭海匪。谁曾想海匪只是幌子,真正入侵的竟是倭国人和那些黄毛怪。 后面又是疫病,倒是将原本富庶的江南搅的一团糟。 “阿姐平安回来就好,南方不太平,我和母亲也总惦记着。” 说了会儿话,唐翊便去逗小床上的孩子。 小小的一小团,本是比安安大几个月,可看着这孩子,竟像是比安安纤瘦些。 “这孩子怎么这样瘦?看着怪可怜的。” “大抵是我怀着孩子的时候吃不下东西去,生下来就有些瘦。好在康健,再长大些想来就胖起来了。” “给取的什么名字?” “殿下说这样小小的一团,就叫‘团子’。” “竟这样随便的?” “我倒是觉得挺好,随意些的名字好养活。” “小团子,我是舅舅。”唐翊轻轻碰了碰团子的鼻子。团子看看唐翊又看看唐淼,往来瞧了好几眼,咧着小嘴笑起来。 “团子喜欢你呢!”唐淼笑起来,“不然往日里有些认生的。” “咱们自家血脉,即便是初次见,那也算不得生人。” 哄着团子睡着了,唐翊才说起要接唐淼母女回唐家住些时日。 “母妃喜欢团子,想留我们在宫中住些时日,我也不好推拒。”唐淼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殿下不在,你的确也该替他尽尽孝道。”云氏说道,“那你便在宫里住些时候。” 没过多会儿,惠太妃派人来请云氏去说话。 云氏走后,唐淼和唐翊便在庭院中走走。 “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模样,可否同阿姐说说?” 想到萧卓的事,唐翊心里有些乱。 “先前往齐国借兵,欠了些人情,如今有事需我相助,我……不知该怎么办。” 不管萧卓为何借兵,又曾怎样羞辱于他,可他确确实实是欠了萧卓一个人情的。 若当初没有借到兵,他不敢想象大周的江山百姓会被北夷人践踏成什么样子。 完颜金良那等畜生,所过之处都不知添了多少亡魂。 萧卓的确羞辱了他,可他依旧心怀感激。 “萧泓宇?我知阿翊一直待他不同,是他有危险吗?” “算是吧!” “作为家人,我本该阻止你。安安还小,何况你如今又有了五殿下,实在不该赶往齐国犯险。”唐淼叹息了一声。 齐国的事,都能不远万里的同阿翊求助,可见其中危险。 “何况借兵之事,受益之人并非是你。即便要还人情,也该由皇上去。可是阿姐最知你,你犹豫的,并非是因为欠了人情,而是为着过去的情分吧?那这情谊到底值不值得你跑一趟,你心里有数的。” “阿姐,你都不留我。” “阿翊,我是真的希望你一直平安,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可我也怕你心有遗憾,抱憾终身。” “阿姐最好了。” “我唐家的儿郎顶天立地,最忌瞻前顾后。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你身后有阿姐呢!只是始终要记着,我们都等你回来。” “安安还小,我无法带着他,他和母亲,就要劳阿姐多照顾了。我也不是会贸贸然豁出命去的人,阿姐别担心我。” “我们阿翊终于是长成大将军了,父亲泉下有知,必然十分欣慰。你且去安排吧!我今夜留母亲在宫中住一夜,我同她说。我知你不好同母亲开口。” “我确实不知该如何同母亲说,我总让她担心。” 先前怀着孩子回家,母亲知晓他曾怀着孩子在战场上拼杀,很是伤心难过了一阵。 “母亲虽然担心我们,可她最知晓让我们决定自己的事。这么多年,我们真正要做什么,她都不曾阻拦过。”唐淼知道,母亲曾是江湖人,最是过惯了自在日子的。 大抵是因此,很不愿意太拘着他们姐弟。 从惠太妃宫中离开,唐翊见到方励,只说了“准备回去”四字,方励已心领神会。 唐翊当夜留在了宫中,沐浴过后便只裹了一件衣裳,慵懒的靠在床上。 秦冽扔开了正在看的折子,凑了过来闻唐翊身上的水气。 “皇上的折子还没看完吧?” “不是要紧的事。” 只随意裹着的衣裳,秦冽轻轻一扯便滑开了,唐翊抬着一条腿,脚尖顺着秦冽的腰往下撩拨。 到了胯间,脚尖隔着衣物去触碰那欲物。 一把抓住那作乱的脚,秦冽眼中已着了火。“妖精,一会儿可别喊疼。” 顺着那条腿缓缓往上抚弄,直抚到花穴口。 “没那么红肿了,可还疼?” “我若说疼,皇上肯放过我?”唐翊媚眼如丝,唇角淡淡的笑意都透着勾惑。 “不肯,疼也受着,都是你自找的。”手指探入花穴,抽插,抠弄,灵活的调弄着软嫩的穴肉。“你说,你这小嘴,朕怎么就弄不够呢?” “别……别用手……我要皇上直接进来。”唐翊伸腿去环秦冽的腰。 秦冽的呼吸霎时急促起来,“你就是欠肏,今夜不准求饶。” “我哪次求饶,皇上也没真放过我啊!” 秦冽急急褪去衣物,释放出胯下欲兽来。那物什已是硬挺紫胀,青筋狰狞,看着便气势汹汹。 “嗯……啊……”花穴口被厮磨的太狠,被秦冽猛然挺入,还是磨的有些疼。唐翊却是双手双脚的缠住秦冽,让秦冽顺势进的更深。 “看你馋的。”秦冽直接将唐翊抱了起来,边走边挺腰,让阳物凶悍的往坤泽软嫩的花穴里肏。 “不……别这样……”这样的姿势使得孕腔口离花穴口更近了些,那阳物似乎随意就能肏进孕腔,让唐翊浑身发颤。 孕腔那地方,不管被乾元肏弄过多少次,可每一次侵入的刺激还是令人恐惧。 那种极致的酸麻和胀痛,让人几乎要发疯崩溃,说不上是极爽还是痛苦。 被肏弄到极致处,只觉得心神都在荡漾,浑然忘我,不知今夕何夕。 “怕什么?朕还能摔了你?”一步一个深顶,次次狠肏穴心。 而唐翊因为恐惧浑身紧绷,穴里也收缩的很紧。秦冽似是尤为得趣,便肏弄的更是兴起。 手紧抓着唐翊白嫩的臀肉,每一次挺腰都发了狠,阳物每一次凿入都像是要将怀中坤泽的身子凿穿。 唐翊半点躲闪不得,只难耐的湿了眼眶。 “别……别这样……到……到床上去……” “朕觉得这颇为有趣。” “太……太深了……” “朕哪次不弄的你这样深?你这穴能吃的很,次次都将朕完全吞吃进去。” “啊……别……” 秦冽将唐翊举高了些,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孕腔口,随即让唐翊的身子不受控的往下滑。在唐翊的惊叫声中,阳物狠狠的贯入了孕腔。 “你原是怕这个。”发觉这样更容易深入坤泽孕腔,秦冽更是一步步走的颇为愉悦。阳物深入孕腔,搅弄着柔嫩的秘地,不时的狠狠撞上腔壁。 听着唐翊的呻吟哭叫,秦冽肏弄的更狠。 对着这样的美人,在床上实在无法怜香惜玉。美人越是哭叫求饶,越是让人想要狠狠的肏弄。 唐翊自己不知道,他哭红了眼尾的模样是怎样的诱人。 “不要了……哈……啊……不要……” “坏心的妖精,撩的人满身火,这才多会儿又闹着受不住。这夜可长着呢!好好受着。” “秦冽……慢……慢点……” “快些才舒爽呢!”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唐翊浑身酸软的厉害。被压到床上的时候,他几乎是受不住的咬住了被褥,花穴和孕腔酸麻不已,他都觉得是被弄坏了。 “够……够了……” “怎么会够,朕可攒了许多的火,就等你出了月子呢!”秦冽咬住唐翊的腺体,胯下是更为猛烈的抽送顶弄。 忍了那么久,其间都不知做了多少梦,总是梦到狠狠的压着唐翊猛肏。 “我可没让皇上忍。”唐翊恨不能咬秦冽几口。 就一个禽兽,还在他这里装什么守身如玉。 守了就算了,这积攒几月的欲火要一晚上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哪里受得住。 乾元本就精力旺盛,如今秦冽简直是如狼似虎。 咬了咬牙,越发的收紧花穴,紧绞住入侵的阳物。 “啪……”的一声,秦冽打得肥嫩的臀肉乱晃,“别吸那么紧……” 臀上被打了几下,唐翊也就泄了力,穴里也无法刻意紧绞。 “秦冽,你混蛋……” “好,朕混蛋,随你怎么骂。”秦冽正觉舒爽,自然不介意让唐翊骂几句。 何况床笫间的骂,也不过都是闺房情趣。 被肏弄的几乎昏厥,才算是等到了秦冽射出阳精。 唐翊疲累的闭着眼,连喘气都觉得累。 秦冽将他翻过身来抱住,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肌肤上,满是温存。 “别哭,朕饶了你还不行吗?日子还长,咱们慢慢来。”轻轻抚摸着怀中坤泽,感觉到唐翊在高潮余韵下一下下的战栗着。 “皇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唐翊的声音很轻,透着些沙哑。 “想要什么?” “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何事,皇上都要护着我们的孩子,不容旁人欺辱。” “怎么忽然说这个?”秦冽皱眉,“你舍得让安安入宫了?” “皇上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是你和朕的孩子,朕怎会亏待他。这天下最好的,都由着他挑选。你只要肯松口做朕的君后,不等安安分化,朕便能让他成为皇储。” “即便皇上有了别的孩子,也不能薄待安安。” “再有别的孩子,不都还是我们的?朕岂会厚此薄彼?” “今夜应了我的,皇上可要始终记着。” “朕不会食言。”秦冽吻着唐翊的脸颊,“睡吧!” 次日,唐翊醒来的时候,秦冽已上朝去了。 他便径自出宫,回了国公府。 方励已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程。唐翊又挑选了一队自家的护卫,收拾了些金银细软。 “都要快马轻装。”唐翊吩咐下去。 随后他便去看了安安,他去的时候,谢冉也在,正在逗着安安。 “你们母子啊!入了宫便不知道回来了,也不心疼咱们安安。大抵是总能嗅到你的气息,乍然分开,有些不习惯。昨夜安安好一顿哭。”谢冉颇有些心疼的说道。 唐翊一时僵住,只觉得一颗心被紧紧攥着,疼的他发颤。 他的安安,才刚满月……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这个孩子初来,虽不是他所期盼的。可到了如今,却最是他割舍不下的。 “是我不好。” “阿翊,你心里有事,不好同你母亲说吧?”看着安安睡着了,谢冉便拉了唐翊到一边说话。 这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虽也有淘气的时候,其实很知分寸。 可安安的满月宴,却会酩酊大醉,大失分寸,可见心事重重。 “冉姨,我有桩事要去办,怕是要离家些时日。” “这个时候?”谢冉皱眉,“你要撇下安安?” “事情来得急迫,不然,我也不会撇下安安。” “危险?” “会有危险,可我会小心的。” “罢了,你也不是胡闹的性子,既然你有了决定,便去做吧!”谢冉无奈的拍拍唐翊的肩膀,“你陪陪安安,我去给你收拾些东西带上。多的话我不说,小兔崽子,可要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 看着谢冉红了眼眶,唐翊忙点着头,“我惜命着呢!不会胡乱冒险。” 齐国眼下到底如何,他还不知。 不过,他也不觉得会特别混乱。 萧卓这个人并不简单,既然早就知晓自己活不长,当然早有种种安排。 就算是要死,也必然会费尽心机的多拉上几个垫背的,让萧泓宇登基的路更顺畅平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