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这里面可馋的很
“胀……出去……”唐翊轻哼着,扭动着腰臀想要逃离。乾元的阳物成结,狠狠堵在孕腔口,胀的发疼。 “别乱动。”乾元紧扣住乱扭的腰肢,吻去坤泽的泪珠,低声哄着。“都生过孩子了,腔口还这么紧。”说着话又去吮吻坤泽饱胀的乳儿。 唐翊到底没等到乾元的阳物撤出花穴,那结才消散,疲软下去的欲根便重新硬挺起来。 乾元抱紧了浑身发软的坤泽,开始了又一轮的挞伐。 “不要……”唐翊摇着头。 才经了一番狠命挞伐的孕腔敏感的过分,随便顶撞一下都让他几欲崩溃。 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感游走全身,让唐翊只能挣动、哭泣…… “别哭,这是做快活的事呢!”将唐翊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使得坤泽胯下大开,阳物能更方便的侵入柔嫩的花穴。 穴口被肏弄的脂红,艳冶诱人。 难耐的肏弄翻来覆去,无休无止。 唐翊直哭叫的嗓子都哑了,到了后来,只剩下呜呜咽咽的低吟,弱弱的如小奶猫一般。 唐翊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过分累人的绮梦,梦中自己被乾元制住,硬烫的阳物像是铁杵,不知疲倦,始终无法餍足的往花穴里捅。狠狠的肏开坤泽深处的孕腔,热烫的阳精灌的孕腔都胀起来…… 揉了揉发疼的头,这才暗自责怪自己昨夜不该喝那么多酒。 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才惊觉不对。猛然睁大了眼睛,惺忪睡意也全然消失,眸光锐利泠然。 乾元制住唐翊挥来的拳头,胯下挺弄了一下,尚且埋在坤泽花穴内的阳物复苏般的重新硬挺起来,往敏感的穴心顶撞了两下。 “魏初阳……”唐翊脸色难看至极。 “别乱动。”硕大的龟头往孕腔口蹭了蹭,一副随时会深入的样子。 孕腔口被肏弄的太狠,一时半会儿的已合不拢,软乎乎的敞开着一条小缝。 阳物才靠近,那穴口却不知死活的追着咬,恨不能将那硬烫之物赶紧吞吃进去。 “你这里面可馋的很。”龟头在孕腔口轻蹭着,魏初阳笑了笑,满足的品味着那孕腔口馋极了的吸吮伺弄。“这小嘴怎么都吃不够。” “出来。”唐翊眸中杀意凸显。 “我和文曦明明长了一样的脸,你怎么一眼就分辨出不同?莫非是觉得下面不同?”魏初阳又挺了挺身,龟头卡入了孕腔口。 腔口被撑的胀痛,唐翊脸色越发难看。 浑身都酸痛不已,手脚都像是被人拆了又拼凑起来的,根本使不上什么力。 尤其胯下更是凄惨,花穴口只怕都被磨破了,随着乾元的阳物抽送,便泛起疼痛来。 他和魏初阳算不得熟稔,可和魏文曦熟悉。即便兄弟二人相貌一样,信香也很难分辨,可他就是一眼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魏文曦。 当然兄弟二人也并非全然的一模一样,魏文曦在左眼眼尾有一颗小痣。 只是此时魏初阳竟也在那个位置点了一颗痣。 也难怪能顺利的进入唐府。 魏文曦在府里住过,他许诺的出入自由……仆人必然都将魏初阳当成了魏文曦。 “假扮自己的胞弟,魏大公子还真令人刮目相看。” 唐翊一直觉得,魏初阳只怕要比魏文曦更正经些。 到底是一母同胞,谁也不比谁好。 “昨日可是美人自己缠上来的,美人投怀送抱,我岂有推拒的道理?”魏初阳轻咬着唐翊的耳朵,“我也没想到一来就有此等美事。” 对于这绝色坤泽,他的确没有胞弟那等势在必得的决心。 可但有机会,他也绝不想错失。 这身子的确是销魂蚀骨,让人食髓知味。品味过便不想放手,只觉旁的美色都索然无味。 “滚开……”唐翊招式不再留情,手上快速的同魏初阳过了多招。 可身上实在发软,在一个功力高深的乾元面前很难占上风。 外面天已大亮,昨日到今晨,魏初阳不知折腾了他多少个时辰…… “不想知道我为何到京城来?”两人打的大汗淋漓,魏初阳才勉强将人压制住。 两人胯下却还紧紧纠缠着,乾元的阳物深入坤泽被灌满了精水的孕腔。 一番打斗便透出打情骂俏的缠绵韵味。 唐翊思绪一转,想起先前秦冽说过的魏初阳破了倭国的事来…… 只是这才多少日子啊!魏初阳竟不留在那里稳定局面,而是匆匆赶到京城来? “魏大公子如此行事,就不怕二公子知道?” “我和文曦自幼要好,没有什么不能共享的。文曦怎么疼你的,我必不会比他差。” 唐翊发了狠的要往魏初阳的喉结处咬去,魏初阳急忙躲闪开,随即快速咬住唐翊的唇瓣,啃咬,吮吻,隐隐带着撕咬猎物的凶狠。 唐翊无力躲闪,魏初阳吻的蛮横,胯下阳物也侵入的尤其凶悍。 “阿翊,你醒了吗?”外面传来云氏的声音,唐翊浑身僵住。 体内的酥麻感疯狂爆开,刺激之下,浑身的敏感之处都更为灵敏。 魏初阳挺动腰身,阳物抽插的越快越狠,直搅的坤泽花穴内水声噗嗤作响,淫靡勾惑。 又抽送百余下,阳物才撤了出来,热烫的阳精都喷薄在坤泽穴口,又刺激的唐翊浑身一个激灵。 将魏初阳蹬踹到一边,唐翊才急匆匆的穿衣。 可浑身粘腻的让他皱眉,尤其体内被灌入了太多的阳精,只是走动两步都觉得不舒服。 花穴里被阳物撑开的太久了,即便此时阳物已撤出,却还隐约的残留着那种满胀之感。 勉强整理好衣裳走出去,云氏正坐在外面。 “母亲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我听下人说,文曦回来了?” 唐翊脸色有些僵,“仆人看错了,来的是魏大公子,文曦尚且走不开,他替文曦来看看我。” “他兄弟二人长的像照镜子一般,也难怪让人难以分辨。来者是客,也该让人好好招待。” “他入京自然为的是朝中之事,招待的事,今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