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狠肏到射尿
“哈……啊……”唐翊的男根终于射出一点白浊来,浑身都阵阵发软。 穴里剧烈的收缩,紧致的媚肉裹附住淫蛇。蛇似乎觉察到那种紧附感,更是胡乱的动作起来,粗糙的鳞片狠狠的厮磨过到媚肉。 “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果然坤泽的这物就是摆设。”魏文曦抠了抠手中的男根。 “难受……”身上越来越热,像是一堆烈火在体内爆开了,火种流窜到了四肢百骸。“混蛋……畜生……” 这种身子一点点被情欲所控制,意识渐渐被吞噬的感觉,实在太让他厌恶了。 看着唐翊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晕,魏文曦便知晓是情欲上来了。 “啊……不……不要……”唐翊惊叫起来。 淫蛇疯狂的冲撞和蹭动下,孕腔开了口子,蛇身子灵巧的钻入了孕腔。 孕腔内何等敏感,被蛇鳞蹭动,里面嫩肉都要化掉。 “拿出来……不可以……不要再进了……”蛇在孕腔里乱动,唐翊满心都是身子要被蛇给钻坏的恐惧。 “这是进去了?”魏文曦摸了摸唐翊的小腹。 “混蛋……拿出来……” 唐翊急促的喘息着,身上都是汗。 “看你一副被肏坏的样子,一条蛇就能把你弄成这样。” “嗯……啊……”唐翊胡乱的摇着头,胯下的阳物又离了起来。 这次却没射出白浊来,而是颤抖着一连射了好一会儿,都是热烫的尿。 “果然这淫蛇就是厉害。”魏文曦颇为吃惊。 唐翊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竟然被一条蛇玩弄到射尿,看来是真的受不住了。 淫蛇他虽养了许久,可先前却没有用过。只是献上淫蛇的人说过,淫蛇的口水极为厉害。 再是贞静的美人,也会在床上发狂,其功效绝不亚于坤泽的雨露期。 “混蛋……”唐翊几乎崩溃。就这样赤裸裸的在别人的面前射尿,羞耻感在心口胀满。 “到底是世家大族的孩子,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也就会这么一句?”魏文曦笑了笑,拽着蛇的尾巴将淫蛇拽了出来。 蛇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水,随着蛇的撤出,又是一大股淫水被带出了花穴,唐翊整个胯下都泥泞的厉害。 将淫蛇扔回匣子里去,魏文曦匆匆释放出自己胯下肿胀的欲根,抵住花穴口,寸寸侵入。 “嗯……”才觉空虚的花穴霎时又被填满,唐翊忍不住的呻吟。 “这穴真是舒服。”又紧又热,湿濡滑腻,魏文曦掐着唐翊的腰肢,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阳物每每退出只剩一个头,又猛烈的捣进去,只撞上穴心的人软肉。 唐翊的身子被顶撞的耸动,嘴微张,急促的粗喘着,一点嫩红的舌尖半隐半现,涎水不受控的滑下嘴角,可见是被肏弄的痴了。 “真恨不能把你给肏坏。”魏文曦又是几次深顶,龟头抵住软糯的孕腔口,猛然刺入。 “胀……”唐翊红了眼圈。 “矫情,我和兄长一起肏你的时候,不也能受得住?说起来你倒是真奇怪。”魏文曦更是用力的往花穴里撞击,硕大的龟头在孕腔里搅弄。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坤泽敢去参加武举的,参加还罢了,竟还在武试上得了头名。 在他看来,历来坤泽不都是呆在后宅,敞开了腿伺候乾元,大着肚子生孩子吗? 尤为奇怪的是,唐翊竟还不能被标记。 这到底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个坤泽,只有被彻底标记了,才能真正的属于乾元。 受着乾元彻底的压制,想让坤泽何时敞开了腿承欢都只需要用信香引导。 一个不能被标记的坤泽,便意味着不受他控制,胯下这穴也是个乾元都能捅进去。 “不过,你虽不能标记,却能怀孩子吧!”魏文曦凑到唐翊耳边低语,轻咬着唐翊的耳朵。 坤泽只要怀上了孩子,孩子是需要乾父乾母的信香安抚的。 那个时候,这个坤泽自然就离不开他了。 “不……”唐翊摇着头。身子发着颤,穴里一阵阵的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紧了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性器。 “咬这么紧,你这是激动还是害怕?” “啊……嗯……”娇嫩的孕腔经受着无休止的挞伐,唐翊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咽咽的,可怜又魅惑。 “妖精。”魏文曦又快速的往孕腔里肏入了数百下,男根才颤了颤,将热烫的阳精灌入了孕腔。 “烫……啊……” 射过精的阳物并不急着撤出,密密匝匝的将孕腔口堵住,使得阳精一滴都不能溢出来。 等唐翊清醒的时候,魏文曦已经离开了。 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他浑身赤裸的被裹在被子里,身上粘腻的很。 只是动了一下,浑身的酸软就让他咬牙切齿,真恨不能即刻弄死魏文曦。 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不过身上却没被清洗过,胯下还沾染了些淫水和阳精,已干涸了,腻在大腿内侧。 腹内胀的厉害,还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水。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才喊了人送热水进来沐浴。 两日后,唐峥出嫁。 因唐翊还在装病,竟是不能亲自送兄长出嫁,心中难免生出些遗憾来。 听着外面的热闹喧嚣,心里有几许闷闷的。 “世子,三殿下来了。”有仆人禀报道。 还不等唐翊开口放人,秦冽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三殿下怎么来了?莫非是看看我死了没有?” 秦冽细细打量着的唐翊,脸色苍白,唇色发青,看着确实是不大好的模样。 不过一双眼倒还一如既往的明耀,灼灼生辉。 “我过来是告知你一个消息,武举的副考官范正德昨日死了。” “怎么死的?”自从怀疑控制崔桐伤人和在试场内放毒蜈蚣的是考官,主考官和副考官便在仔细的排查。而范正德确实是颇受怀疑的。 登记在册的,范正德祖籍岭南。 不过多年前范正德的老家闹了饥荒,一大家子人逃亡,其他人都死在了路上,只有范正德一个活了下来。 后来受朝廷安置,范正德便没有再回老家,而是在岭南道的另一个地方生活。 饥荒逃亡途中,人很杂乱,死去的人极多,待到朝廷查验死去的人数,具体已经弄不大清楚了。 若说如今的“范正德”是假冒的,也并非没有可能。 毕竟这么多年,其实范正德的身边也没真正出现过幼年的熟人。 范正德所在的那个村子饥荒尤为严重,后来十室九空,寻常村户也到不了京城。 看来看去,似乎就范正德最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