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离别前的抵死缠绵
秦冽和萧雅大婚后没几日,皇上终于松了口,愿意送还质子。 两国也重新签订盟约,商议着彼此开了几个边城,允许百姓之间互市。 萧泓宇能回到自己的家乡,是唐翊所期盼的。真在乎某个人的时候,便会盼着这个人一切都好。 可想到就要分别,心里却有些闷闷的。 很快齐国使臣便定下了离京的日子,八月初一。 临别前一日,唐翊在药庐见了萧泓宇。 “我给殿下准备了些礼物,还有剑谱。回去之后,殿下定要好好同母亲和兄长相处,凡事……莫要忤逆你兄长。” 他不知道齐国这位新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会如何看待萧泓宇这个弟弟。 皇家情义淡薄,只希望萧泓宇回去,处境不要太艰难。 “我舍不得阿翊。”萧泓宇一把抱住他,双臂收的越来越紧,一副要将人嵌入骨血的模样。 “殿下别这样,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无奈的笑道。 “阿翊记得要来看我,不准食言。” “好。” “阿翊答应了就不能骗我。” “我绝不骗殿下,若有机会,定然会去的。”伸手环住萧泓宇的脖子,凑上去吻了吻萧泓宇的眼睛,这双眼睛一如初见时候那样澄澈纯真。“我会一直记着殿下的。” “阿翊。”萧泓宇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了下来,从他的眼睛、脸颊一路吻下去,在颈项处多番流连。 “别……”腺体被吮吻住,他当即便软了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我……我喜欢阿翊的味道。” “那殿下抱我到屋里去。”低低喘息着,身子瘫软在萧泓宇怀里。 萧泓宇一把抱起他,径直进了屋。 他这才缓缓的让信香逸散出来,满屋子的蔷薇香气。萧泓宇着迷般的在他颈项处嗅着,“阿翊真香。” 两人很快裸裎相对,抵死缠绵。 “慢……慢点……”萧泓宇抬起他一条腿扛在肩上,阳物凿入的又深又狠,几乎要将花径凿穿一般。“啊……太深了……” “阿翊……阿翊……” “殿下,轻点……嗯……啊……”穴心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的被捣弄,层层媚肉一阵阵收紧,穴里酥麻不已。快感顺着尾脊流窜全身,他难以抑制的惊叫呻吟。 “别……”萧泓宇忽的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一下下的撸动着。里里外外的快感被累积在一处,铺天盖地没顶而来的快感让他几近崩溃。 一面想要逃离这样可怕的快感,一面又希望能更多些…… 明明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可又沉迷于这样剧烈的舒爽。 “阿翊舒服的。”萧泓宇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流窜到耳廓里,激的他的身子又是一阵颤动。 “哈……啊……”无力的摇着头,泪珠不受控的滑过眼角。 也不知这人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让他根本招架不住。 “别这样快……殿下都跟人学坏了……” “里面太快,还是外面太快了?” “都……都太快了……啊……” 萧泓宇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快。手快速的撸动着他的性器,阳物则迅猛的捣开了深处的孕腔。 他颤着腿很快到了一波高潮,身前的性器射了后快速疲软了下来。 可随着孕腔被攻陷,穴里一阵阵的痉挛,没多会儿他又被带上了另一层高峰。 “殿下……啊……轻点……” 萧泓宇不知何时学了许多的姿势,一一的同他试着。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浑身发虚,神智都几乎昏聩。 仿佛天下之间种种都霎时湮灭,苍茫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不知餍足的缠欢,忘却身在何地,忘却今夕何夕。 明明疲累的厉害,身子却像是怎么也没法被满足一样。 双腿紧缠在萧泓宇的腰间,孕腔里接受着那粗硕性器无休止的挞伐,那里面似是张着小嘴,贪婪的吸吮吞吃着阳物。 孕腔里不知被灌了多少的精水,只觉得胀的连小腹都隐隐泛疼。 “殿下会不会忘了我?” “阿翊是我的,不会忘。” “等回到齐国,多的是美貌坤泽让殿下挑选呢!或许那个时候,殿下就把我给忘记了。”他低声笑起来。 一时竟觉得自己真是矫情。 起初同萧泓宇有了肌肤之亲,不过是为了度过雨露期。 可不知何时起,竟像是将这个人一点点的放进了心里。 果然情爱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竟会让人患得患失,更是生出些矫情又软弱的情绪来。 他不过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在意萧泓宇,一下子竟生出寻常坤泽的软弱来。 “阿翊最好,谁都比不了。” “其实,我希望殿下能忘了我。”他低低的呢喃着。 再见难有期,忘却才能更自在的往前走。 太念旧情,是要多生烦恼的。 “不要忘记阿翊,阿翊也不准忘记我,不准。”萧泓宇用力的咬住他的腺体。 “不……不要……”他浑身颤抖,乾元信香的侵入,让他一瞬间进入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像是灵魂的勾缠,不同于身体上的快感。信香的冲撞,灵魂的缠欢,舒爽到极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隐隐有种要羽化而登仙之感。 牙齿细细厮磨着腺体,涌入的乾元信香越来越多。 他只能呜呜的啜泣着,感受着一次又一次被带向云端的舒爽快感。 待得云消雨散,唐翊依旧呆傻了许久。 体内乾元坤泽的信香还在纠缠不休,整个身子像是浮在云端,飘飘荡荡的总是落不下来…… “阿翊,我会一直想你。”萧泓宇细细吻着他的眉眼,像是仔细的描摹,要长长久久的将他的样子镂刻下来。 “我也会想殿下的。”许久,唐翊才好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直到傍晚的时候,萧泓宇才离开了药庐,而谢冉则找了唐翊说话。 “阿翊,你父亲的身子快熬不住了。”谢冉叹息了一声,“我今日去诊脉,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唐翊一时呆住,如遭雷击。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看向了谢冉,“母亲……她知道了吗?”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说。”谢冉闭了闭眼,“虽说你父亲纳妾一事伤了他们的情谊,可你母亲……她终归是很爱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