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恨不能肏死你,夫君
前两场,齐国和周朝的队伍各赢一场。 暂且离场歇息的时候,便有许多世家坤泽上前来送茶水递帕子的。 唐翊站在一旁同萧泓宇说话,随即看向了萧泓宇身后之人。此人在场上可算是真正的对手了,他留意了一番,这人马骑的极好,只怕武艺也绝非常人可比。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奴名为卓大,不过一个侍卫罢了。” 正说着话,五皇子走了过了,拿了帕子递给唐翊。“天怪热的,阿翊哥哥到廊下歇息一会儿吧!” 走到廊下,五皇子身边的宫人便奉上茶来。唐翊也的确渴了,将茶水一饮而尽。 一抬眼却见不远处周彦博正同清宁郡主说话,两人相处十分融洽的样子。 “阿翊哥哥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必了,再倒杯茶吧!”唐翊拿帕子擦着满脸的汗珠。 天气炎热,又才打过球,浑身都在冒汗,汗珠子顺着脸颊一路滑下,脖颈处也是湿漉漉的。 五皇子倒着茶,低垂着头暗地咽了咽吐沫,有些口干舌燥。 将茶递给唐翊,眸光在唐翊的衣襟处略微一停。因着炎热,白皙的肌肤也蒸腾起了红晕,有汗珠顺着颈项滑下,掩入衣襟。让人不禁去想,那汗珠是否顺着衣襟下的肌肤滑入更隐秘处。 有仆人急匆匆的来喊人,说后面有坤泽入了雨露期,信香逸散开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多人都赶紧往旁边看了看,看是否自己熟识之人不见了。也有人似乎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情,急匆匆的想跑去看看。 唐翊也心下一惊,赶紧找寻唐峥的身影。 兄长除了去看周偡,寻常也很少出门。今日他特地喊了兄长一起来凑凑热闹。 环顾四周并未找到唐峥的身影,他起身急忙往后面的院子而去。 走过拐角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扯进了一间屋子里。他握紧了拳头,一拳往那人的面上打去。 秦冽连忙躲过他的拳头,用身子将他压制在墙上。 “让开,我没工夫同你闹。” “同你无关的事,着什么急。何况那么多人去看了,不会出什么大事。” “三殿下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是你兄长,我看到司业邀了你兄长去说话,不会出现在这。” “真……真不是?” “关心则乱,真要是你兄长,自然侯府的下人要先找你,哪里会容着人大喊大叫的。” 唐翊放下心来,确实是他关心则乱了。 自从那次在宫中兄长险被算计,兄长身边他便安排了高手跟着,兄长行事也比以前更为谨慎,必然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发生。 没等唐翊再挣扎,秦冽的唇压了下来,边吻边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齿,将一枚药丸快速顶入了他的咽喉。 他猛然推开秦冽,一阵干呕,却是没能再将药丸吐出来。 他狠狠的瞪向秦冽,“三殿下这是又故技重施?” “计策不在新,有用就成。” 唐翊懒得理会秦冽,急匆匆便要往外走,秦冽却从身后抱住了他。 “外面那么多人,你觉得,到药效上来之前,你出得了国子监?” 唐翊猛的抽出匕首,往环在腰间的手划去。秦冽眸色一沉,快速的同唐翊打斗在一起。 唐翊招招狠辣,并不留情,秦冽也只得费心应付。 没有信香的压制,只凭拳脚的打斗,秦冽并不占优势。 匕首狠狠刺入秦冽的肩膀,唐翊骑坐在秦冽身上,将人压制在地上。 “你还真下死手?”秦冽疼的皱眉。 “我说过的,但凡有机会,绝不会手软。”唐翊眸色清冷,呼吸却越发的急促。 那药丸已经起效,有火在体内点燃,燥热感随着血脉流窜全身。他几乎要忍不住的呻吟,浑身又热又痒,折磨的人几欲发狂。 秦冽挺了挺身,硬烫的阳物隔着裤子抵住唐翊的胯下。 唐翊咬紧了下唇,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掉。不过片刻,浑身便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也一阵阵发软。 秦冽瞧准了时机,翻身压住他。 “狠心的妖精。”秦冽狠狠的吻住那娇嫩的唇瓣,啃咬的架势恨不能彻底的将这人吞吃入腹。 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快速撕扯开唐翊的衣裳,唇齿从唐翊的颈项一路吮吻啃咬着往下,留下细细碎碎的斑驳欲痕。 “疼……”身上敏感的厉害,细细碎碎的啃咬下,又疼又痒,唐翊难耐的呻吟着。 “你还敢喊疼?我恨不能肏死你。”秦冽恶狠狠的咬住粉嫩的乳尖,又嘬又扯,牙齿细细磨着乳缝。 “别……”唐翊摇着头。 “也就这时候还乖巧些。”秦冽抚摸着唐翊的脸颊。沉浸于情欲中的人双目迷离,昳丽的容颜上满带靡艳的风情。呻吟喘息都像是勾子一样,勾的人心旌神摇。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这心狠手辣的美人才能乖巧的承受他的疼宠。 “嗯……啊……”花穴忽的被性器破开,毫不留情的往深处捅去,唐翊受不住的扭了扭腰。 秦冽握住他的腰身,一个挺胯,阳物全根没入,狠狠蹭过穴心的软肉。 “啊……” 秦冽对这身子的敏感之处早就十分熟悉,粗硕的龟头便抵住穴心的软肉一下下的厮磨着。唐翊胡乱的摇着头,不时溢出口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别……别磨……那里……不要了……” “这就受不住了?”秦冽凑到唐翊的耳边低语。胯下越发毫不留情的顶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上穴心软肉。“不如你求求我,我就饶了这一处,如何?” “求……求你……别蹭……不……” “喊一声夫君。” “不……”穴心快要被磨化,一股股的淫水往外流淌,随着阳物猛力的抽插,捣弄的水声噗嗤。 “喊不喊?”秦冽更是用力,龟头像是凿子,要狠狠凿坏花径。 “轻……轻点……”阳物顶撞的太狠,唐翊呜呜的哭着,只觉得满心都是要被肉刃肏坏的恐惧。快感积累到了极致,阳物的每一次挞伐都让他心慌,“受不住了……” “乖,喊一声‘夫君’就放过你。” “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