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猫舔花穴,难耐求欢
解了腰带将唐翊的双手捆到床头,秦冽才缓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放开我。” “还是这么不乖。”秦冽压制住他蹬踹的双腿,凑过来吻他的唇,将一枚药丸渡入他的口中,用舌头直接往咽喉处顶去。 他瞪大了眼睛,更是奋力挣扎起来。 “别那么紧张,只是欢情药,花街柳巷里用此药来调教不听话的花娘。”秦冽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摩挲着,“不过药性很烈,听说再刚烈的,用了这药,也会变成淫娃,哭求着让人肏进去。 “唐翊,我等着你求我。” “混蛋。”唐翊恨不能咬死秦冽。明知他处在雨露期,情潮本就难控,竟然还给他用这样的药。 秦冽是真的不急着要他,只是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四处撩拨。 体内像是点燃了烈火,烧灼的他心烦意乱。 花穴深处如放进了万千的虫蚁,细细碎碎的啃咬,痒的让人发疯。 想要并拢双腿,秦冽却很快发现了他的意图,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 “啊……”他咬着唇,却还是难耐的泄露出几声呻吟。 穴心又空又痒,恨不能有异物进去狠狠的撞一撞,磨一磨。 “真湿。”秦冽的手指拨开了他的肉瓣,却并不深入,只是在穴口打着转。“撑不住了?” 唐翊几乎将下唇咬烂,可他实在不愿开口求秦冽。 “我就看看你有多能忍。” “喵呜……”有只猫跑了进来,秦冽招了招手,猫便跳到了床上。 “不……”唐翊大声惊叫起来,秦冽竟抱着猫,让猫在他的花穴处舔弄。猫舌头有倒刺,舔过柔嫩的肉瓣,微微疼,透骨的痒,极致的刺激让人惊恐。“不要……” 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受,他真的快疯了。 腰肢胡乱的扭动着,却还是躲不开这样的折磨。穴口过分的刺激,越发显得穴心旷的厉害。 “哈……啊……拿开……不要……” 猫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剐蹭过肉瓣,像是一下下蹭着他的心口,心口发慌,浑身软成了水。 “进去……我求你了……” “求谁进去?”秦冽将猫舌头往花穴里塞了塞,猫似乎觉得有趣,舌头一个劲的往里面顶,然后猛的往外撤。 带着倒刺的猫舌头几乎将柔嫩的媚肉拖拽出穴外,那狠狠的一蹭,让唐翊胡乱的摇着头,惊喘不已。 穴里一阵阵的痉挛,馋极了一边的收缩着媚肉,却什么都没含住,越发旷的心慌。 “秦冽,进来……进来……给我……” 秦冽扔开了猫,将早就紫胀到发疼的阳物顶入了湿漉漉的花径,紧扣住那纤细的腰身,直将阳物撞到穴心,狠狠的捣弄。 痒的过分的穴心被凶狠的捣弄厮磨,终于消减了难耐的痒意。 唐翊低低的呻吟着,穴肉紧紧的裹住入侵的阳物,像是馋了极久。 意识渐渐昏聩,完全的沉湎于情欲之中。放浪的呻吟,不知廉耻的求着身上的男人进的更深,肏的更狠些…… 实在被肏弄的受不住,便呜呜的求饶。 秦冽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着这让他爱不释手的身子,翻来覆去的猛肏狠捣,次次都深入孕腔。 待得云消雨散,唐翊早就昏睡了过去。脸上还满是泪痕,衬着绝色的脸,更显得可怜。 秦冽抚摸着唐翊被精水胀的鼓起来的小腹,并不急着将阳物撤出,就堵在孕腔口,将满满的精水全堵在孕腔里,一滴都不能流出。 他给唐翊喂的药,实则是促孕的药,不过是加了一点点欢情药,用来迷惑唐翊。 不知这心高气傲的人,大着肚子为他孕育子嗣,又是怎样的景象。 想到此处,便觉心绪浮动,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番景象。 等唐翊醒来,天已经大亮。 身上很清爽,想来是秦冽给他沐浴过了。他拿了床边放着的干净衣物穿上,径自出了门。 未见秦冽,府中的下人也不拦他。 倒是出了府,有马车在等他。 这两日房事太甚,他确实身上发软,想着有车不坐白不坐,便上了马车。 “宣平侯府。” 马车到了侯府所处的街道,便听得吵吵嚷嚷之声。 唐翊掀开帘子一看,竟都是族中之人,便下了车,打发了车把式离开。 “这是出什么事了?” 有族人赶紧同他说了,是二房的唐兴死了。 “堂兄?昨日一道喝酒还好好的,怎么会……” “昨日府里散了筵席,他啊!又跟几个人去了花街。今日一早被人发现死在了一间花楼里,那花娘也死了。可花楼的老鸨却一口咬定那花娘不是他们楼里的。” “听说那花娘身上看着凄惨的很,只怕是玩的过火了。”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房花厅内,唐骏气冲冲的将屋内的一应摆设砸了个稀碎。 “这个狼崽子,真是一出手就要人性命。” “父亲。”次子唐勋看着唐骏的脸色,有些怯怯的。“那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个事咱们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唐骏脸色铁青。 一看到那“花娘”的尸体,他就知道这是唐翊的报复。 唐翊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已经知晓马场那边的事是他们父子做的,而杀了唐兴,只是个开始。 唐翊这小子到底和他那个兄长不同,下手狠辣,不留余地。 “咱们……咱们也不能这样等死……” “当然不能等死,这狼崽子不除,咱们全家就都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唐骏咬着牙,“我要仔细想想。” 一次没除掉唐翊,唐翊会更加小心,再想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父亲,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说看。” “前几日喝花酒的时候碰到刘文康和吕海平等人,吕海平喝多了,便说了许多话。说皇后娘娘有意将吕雪许给三皇子,不过吕雪似乎看上唐翊了。倘若吕雪跟了唐翊,于三皇子便是夺妻之恨。 “何况还有当年皇寺的事,不管丽嫔的死是不是和唐翊有关,咱们传了那些流言,只怕三皇子和皇后娘娘心里都有些疑心……”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三皇子和唐鸣走的很近,咱们可别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唐鸣一个庶出的中庸,除掉他可比唐翊容易多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