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皇子茶话会,莫初桃玉势插屁眼,用淫药磨阴蒂,猛肏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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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玉势根部,边肏逼边抽插玉势,让莫初桃前后穴同时被肏,立刻感觉到莫初桃被刺激的夹紧了逼穴,楚岁朝鸡巴一次次的顶开所有肉瓣,把那些淫荡的浪肉顶的翻卷。 “啊!爷好厉害,唔啊好爽,妾骚逼好浪啊,爷肏死妾了唔唔,呃!爷不要,不要肏妾屁眼,哈啊啊不要同时肏,唔啊啊妾不行的,哈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又要高潮了,爷求你,轻点啊啊啊啊啊!”莫初桃很快就被肏的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逼穴一阵的抽搐之后他又喷了,身前的鸡巴也喷出了几股清澈的液体,整个下身一片狼藉。 楚岁朝鸡巴插在莫初桃的逼穴里,被他高潮时候绞紧的逼穴夹的极爽,紧的几乎要把楚岁朝鸡巴夹断了一般,那些肉瓣被顶的翻卷,极力想翻回去,在里面贴着鸡巴一个劲的乱颤,让楚岁朝几乎想吼两声了,接着他就射了,完全是被莫初桃夹射的。 但射出来之后楚岁朝鸡巴却没有软下去,依旧坚挺的插在莫初桃逼穴里,楚岁朝这才感觉到淫药的厉害,其实这是因为楚岁朝第一次接触到的关系,双子平日用的淫药是为了提升敏感度,可这次用的不同,淫药不光适用于双子,对男人鸡巴也适用,催发情欲的效果非常好,楚岁朝稍微缓了一会,就又抽插起来。 莫初桃简直不敢置信,主君刚刚射了,可是鸡巴没有软,他立刻明白是淫药的作用,他得幸不多,对高潮不缓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而且高潮两次之后他身子已经敏感的不行,连续被快速肏弄非常难受,他几乎是在哀嚎惨叫,但他依旧翘着屁股给主君肏,“爷不要,啊啊!饶了妾,求、求你,爷,饶了妾,唔唔啊啊,真的不行了,妾要死了,逼肏坏了,受不住啊啊啊啊!” 莫初桃逼穴已经高潮了两次了,整个人被肏的神魂颠倒,莫初桃的叫声都破音了。 站着从身后肏逼,这个姿势本来就省力,楚岁朝也不累,而且受淫药药效影响,楚岁朝只觉得鸡巴胀痛,他动作略显粗暴,双手压在莫初桃屁股上,发狠的顶弄。 “呃!哈啊不行!爷,爷,这样不行,唔啊妾骚逼受不住,慢点,轻点啊啊啊,妾要死了,咿呀!嗯啊,呜啊妾的骚逼肏坏了,爷,爷你饶了妾,唔啊,妾受不住了……”莫初桃感觉下身几乎要燃烧起来,快感被累积到几乎要变成煎熬的程度,可他却有些受不住的想要逃离,屁股被主君压住,他半点不能动弹,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鸡巴在他的逼穴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穴里肉瓣被肏的翻卷。 楚岁朝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从没接触过淫药,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现在他也有点后悔乱用药了,害的自己鸡巴难受,现在他也没心思想太多,肏爽了再说,楚岁朝在办事的时候其实话不多,多数时候就是闷头猛肏,现在更是没精力逗弄莫初桃了。 莫初桃因为每日的调教功课都用淫药,他身体的抗药性是楚岁朝比不了的,此刻他身上的药性已经逐渐减退,他呻吟声沙哑,逼穴被摩擦的有些疼痛,但这并不能阻止滔天的快感,而且这次楚岁朝太持久了,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被肏的双眼翻白,“啊,哈啊,妾不行了,骚逼肏坏了,受不住了,嗯啊,爷,妾要死了,啊啊,爷的大鸡巴好大,太厉害了,嗯啊啊啊,呃啊!”莫初桃几乎是被逼着迎来第三次高潮,逼穴里只喷出少量的淫水,似乎是被榨干了。 楚岁朝被莫初桃紧致的逼穴夹的鸡巴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莫初桃逼穴内的肉瓣似乎是在按摩鸡巴,楚岁朝再次体验到了高潮中肏逼的快感,他肏的过瘾,舒服的喘息着,无论莫初桃怎么求,他就是不肯停下,他也没办法停下。 “啊!唔啊啊啊,爷饶命,妾真的受不住了,骚逼肏的好疼,妾的子宫好麻,轻点顶呃啊啊啊……”这次的高潮之后,莫初桃又有了尿意,他想求主君停下,可他也知道不太可能,憋又憋不住,桌下的鸡巴喷出透明的淫液之后紧接着就哗的尿出来了,又被楚岁朝肏的尿出来了,但他已经没精力去羞耻,因为楚岁朝根本没有丝毫停顿,莫初桃失禁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下意识的逼穴也跟着颤抖。 楚岁朝反而肏的更凶了,但他毕竟只是受到莫初桃逼穴内残留的淫药影响,药效这时候也开始消退下去,鸡巴上传来非常怪异的酸麻感觉。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妾,哈啊,求求你饶了妾,骚逼真的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莫初桃的叫声非常微弱,眼中落下一连串的泪珠,呻吟求饶,子宫被一次次顶开研磨,每次都重重摩擦到莫初桃的子宫底,在那里顶撞摩擦,这次被肏的太久,之后莫初桃也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终于双眼一番被肏晕了。 楚岁朝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连续快速的抽插之后,鸡巴深深的顶进子宫,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这次射过了之后楚岁朝的鸡巴逐渐软下来,他这时候才感觉到累,趴在莫初桃身上呼呼喘气,心里决定以后再也不乱用淫药了,他现在才开始后怕起来,没想到这淫药竟然对他也有效果,万一伤了他身子可怎么办,这可是关乎他一辈子性福的大事,回头得和正君说一声,让大家除了自己调教功课用的淫药之外,不许用其他任何淫药,把府里都清理一番,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得丢出去,其实楚岁朝是多虑了,莫初桃这里的淫药只有催发情欲这一种效果,并不伤身的。 楚岁朝歇了一会才叫了下奴进来,把被肏晕的莫初桃抬进浴房去清理,楚岁朝则去了另外一间浴房,观雨和踏雪伺候他沐浴,楚岁朝办事向来持久,他虽然没记时间,也知道这次肯定比以往时间都长,便问观雨,“什么时辰了?” 观雨拿着浴球,打了满满的泡沫在楚岁朝身上擦洗,闻言轻声说:“回禀少爷,已经是子时三刻了,少爷明日还要去太平侯府赴宴,还是早点歇下吧。” “嗯。”楚岁朝答应一声,便起身出了浴桶,观雨和踏雪给楚岁朝擦干净身上水珠,给他披了件长衫,楚岁朝回到卧房的时候,莫初桃已经被下奴弄醒了,侧躺在床上等着楚岁朝,看他出来立刻起身跪在床上,楚岁朝朝着莫初桃压了下手说:“不用起身,你也累了,歇了吧。” 莫初桃等楚岁朝上床躺下之后也躺下了,扯过被子盖住楚岁朝身子,侧身面对楚岁朝说:“是妾无用,侍奉不周,明日妾向正君请罚。” “不必,你没什么侍奉不周的地方,”楚岁朝既然决定好好待莫初桃,自然也会怜惜他,他也侧身面对莫初桃,低声说:“你晕过去的事情,不要告诉旁人,就当这是一个秘密好了。” “多谢爷体恤,妾谁也不告诉了。”莫初桃唇角带着幸福的笑意,额头抵在楚岁朝额头上,手搂着出楚岁朝的腰。 楚岁朝说:“今天把你折腾的够呛,回头把那药丢出去,爷都受药效影响,鸡巴酸胀。” 莫初桃立刻紧张起来,起身掀开被子查看楚岁朝鸡巴,可他们房里已经被下奴熄了灯,莫初桃看不太清晰,只能看到主君鸡巴软垂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他惶恐的问:“爷现在还难受吗?可要请大夫?” 楚岁朝拉着莫初桃躺下,“你别紧张,只是当时有点难受,现在已经没事了。” 莫初桃还是不放心的问:“真的不用请大夫来看看吗?都是妾的错,那药是妾以前准备的……” “请大夫?爷也是要脸的,而且真的没事,你别胡思乱想了,爷没有怪你。”楚岁朝拍了一下莫初桃的屁股,算是安抚他,继续说:“早点歇着吧。” 莫初桃还想在说什么,可主君已经说了没事,不让他胡思乱想,他也只好闭嘴,心里想着明日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出去,月光中莫初桃看不太清楚楚岁朝的脸,他挪了下身子靠主君更近一点,闭上眼睛也睡了。 楚岁朝大清早被吵醒的时候,极其厌烦的吼了一句:“安静!” 过了一夜当值伺候在楚岁朝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听风和染霜,听风已经习惯了楚岁朝的起床气,染霜却被吓了一跳,看到听风还在叫楚岁朝起床,他吓的扯了下听风的袖子,低声说:“别吵了,少爷不悦了。” 听风低声对踏雪说:“若是平日里我自然不会吵少爷,但你要记住,但凡少爷有正事的时候,我们必须叫醒他,即便是受些怒火或者责罚,也不能耽搁少爷的正事。” 楚岁朝到底是被吵醒了,莫初桃也跟着起身,伺候楚岁朝穿衣,他低声问:“主君不吃了早饭在走吗?” “不了,你自己吃吧,”楚岁朝说完就打算走了,看了一眼莫初桃消瘦的身形,对他说:“想吃什么让厨房做,养好身子是正经。” 莫初桃唇角带笑,抱了楚岁朝一下才说:“是,妾记住了,会尽快调养好身子的。” 等楚岁朝走了,莫初桃看了一眼站立在旁的相知和相微,问他们:“乳父呢?” 相知和相微昨夜被侯爷身边的观雨叫去盘查,两人都还有些惶恐,等楚岁朝走远了他们才放松下来,对莫初桃说:“乳父昨夜暴毙了,还有院子里的两个下奴,也、也暴毙了。” 莫初桃当然知道这个暴毙是什么意思,他没想到楚岁朝办事如此有效率,他都不知道楚岁朝什么时候吩咐人去办的,只以为是他昨夜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点点头,对乳父的死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感觉,这人既然心不在他这里,留下也只会坑害他。 莫初桃一扫多日郁闷,对相知说:“摆饭吧。” 相知赶紧出去通知下奴,等饭菜都摆上来,莫初桃惊讶的发现竟然有八荤八素,这可不是他的份例,他正疑惑,相知说:“下奴说是侯爷吩咐,给侧君加了份例,以后都和晗侧君是一样的份例了。” 莫初桃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其实不太在乎这点份例,但这是楚岁朝对他的恩赏,也代表着他地位的提升,莫初桃当然高兴了,拿起筷子吃饭。 楚岁朝却因为起来的晚了,怕误了时辰他就没吃早饭,和穆端华坐在轿子里,他之前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邀他协同三皇子一起过府,穆端华倒是早早就起身准备,还好他细心,带了些点心,打开一个小小的匣子,里面整齐的码放着四块软糕,都是楚岁朝喜欢的口味,软糯的外皮里面裹着豆沙和花酱,穆端华把匣子送到楚岁朝面前,笑着说:“主君吃一点垫垫肚子吧。”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的笑意有点调侃的意思,他有点别扭的把头转到另一边,略微着恼,“不吃!” 穆端华笑意更深了,把软糯的糕点举起来送到楚岁朝唇边,哄着楚岁朝说:“那就算妾求求主君了,为了妾吃一点吧。” 楚岁朝立刻没什么原则的转身,在穆端华举到嘴边的软糕上‘啊呜’咬了一口,楚岁朝立刻眉开眼笑,糕点外皮软糯清香,内陷微甜,楚岁朝很喜欢。 穆端华看到楚岁朝喜欢,又给他喂了一口,他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亲自做了软糕带着,为的就是看到楚岁朝吃一口,看到他露出满足的神色,穆端华比自己吃还开心,他笑着问:“好吃吗?” “嗯,你做的?”楚岁朝口中软糕还没咽下去,说话也是含糊的,鼓着腮帮看起来有点像只贪吃的小馋猫。 穆端华没回答,重新捏起一块软糕喂给楚岁朝,等楚岁朝吃完了,他才从取出个小壶,倒了一杯果汁给楚岁朝,这是用新鲜的桃子压榨出的汁液,也是穆端华早上起来亲自下厨做的,楚岁朝接过来喝了一口,桃子香甜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倾身亲了穆端华一口,口中还含着半口桃子汁,度到穆端华口中,而后他笑着说:“算我们同甘。” 穆端华放下手中的壶,低笑着说:“爷真是孩子心性。” 楚岁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一句感叹,顿时不服气了,咬了一下穆端华的耳垂问他:“孩子能把你肏的哭出来,你信不信?” 穆端华立刻老实了,他信,真的信,又不是没肏哭过,新婚第一夜还肏晕了呢,他怎么能不信呢,穆端华服软道:“妾信,爷最厉害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太平侯府,下奴引着楚岁朝和穆端华进去,靖远候詹岫玉和二皇子已经到了,大家相互见礼后落座,楚岁朝还不知道这次宴饮的目的,也就不怎么说话,等着白修齐挑明。 三个皇子是兄弟,他们都是君后所出,年龄相差也不大,从小就经常玩在一起,长大后各自嫁人,太平候早几年不怜惜大皇子,心怀怨怼导致他待大皇子不好,大皇子日子过的苦,现在看着也比二皇子和三皇子显得年龄大很多。 二皇子嫁给詹岫玉的情况就要好很多,詹岫玉出身并非贵族,而是巨贾,他家属于有钱的大户,也是个殿试头名,新科状元打马游街,琼林宴上被二皇子一眼看中,毁了詹岫玉多年昼夜不休寒窗苦读,一朝尚主仕途尽毁,但他可比白修齐聪明多了,表面上待二皇子极好,只不过据说他有点风流,身边三君四妾一个不少,府中侍奴也有一大群,想必二皇子也不太省心。 他们三个中过的最好的就是穆端华了,楚岁朝对他是真的好,两人虽然年龄相差了七岁,穆端华也有二十六了,但他样子像是二十出头,比他的两个哥哥看着年轻许多,和楚岁朝相处融洽,他得恩幸也多,容光焕发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羡慕之余,也有点嫉妒他。 三个勋爵在打太极,这三人一个比一个精,都是人中龙凤,除了楚岁朝还没参加今年的科举,另外两个可都是殿试头名,他们说话简直就跟戏台子上的戏子一样,演起来各个是名角。 三个皇子插不上话,大皇子便提议他们去后花园凉亭里闲聊,三人和自家主君请了准,就离开了,大皇子在前面和二皇子并排走,穆端华落在后面,倒不是他有心,而是被前面两人挤的,穆端华有点郁闷的觉得,两个哥哥排挤他。 太平侯府后花园里有个非常大的凉亭,三个皇子落座之后,下奴上了酒菜和果子点心之后都退的远远的,其实这次的宴会是大皇子求了太平候才举办的,目的也没有楚岁朝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那点自尊心作祟,大皇子受冷落多年,从前根本不敢在二皇子面前谈及婚后生活,后来看到三皇子嫁的那样好,他更自卑了,如今他也得了太平候恩宠,就想在两个弟弟面前找回点面子,这才有了这次宴会。 大皇子落座之后故意拂了下衣领,把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给两个弟弟看,二皇子立刻很给面子的说:“太平候真是宠爱大皇兄,弟弟替你高兴。” 穆端华也很给面子,他笑着说:“大皇兄是苦尽甘来,想必很快就会有身孕的。” 大皇子感觉胸口憋闷多年的郁气终于散了,他点点头说:“近日主君确实待我极好,夜夜招幸,我也有些身子疲乏。” 穆端华几乎要憋不住笑出来了,心中暗想:真的待你好也不用这样装腔作势,你能有今日,还不是我家主君劝解太平候的功劳,有脸到我面前显摆?你从前独守空房的日子有几年?穆端华猛然发现了一点怪异之处,大皇子的手,从刚才离开宴会到现在,始终都是护着肚子的姿势,他惊诧的问:“莫非大皇兄已经有身孕了?” 大皇子终于等到有人发现了,他几乎要藏不住得意之色,笑着说:“两个月了,主君很是重视。” 这下二皇子和穆端华是真的郁闷了,他们两个都掉过孩子,如今也都还没有生过孩子,大皇子这就有身孕了,还真是让人嫉妒,两人都是强颜欢笑的恭喜大皇子。 大皇子满面得意之色,他心里恨不得此刻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狂笑一场,终于给他扳回一局,简直不要太过瘾,这么多年他像个怨夫一般被人瞧不起,连君后都懒得见他,嫌他总是一副苦瓜脸,二皇子和三皇子却备受君后疼爱,大皇子心里想着,明日他还得和太平候入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君后。 三人在凉亭里闲聊了好一会,话题逐渐的就聊到比较隐私的方面去了,他们本就是亲兄弟,之前关系略有生疏也是大皇子有意回避两个弟弟,如今他已经可以面对他们,三人关系迅速恢复亲厚,话题越聊越露骨,二皇子好奇的问大皇子,“你家太平候有多长时间?” 大皇子嗔怪的看了二皇子一眼,红着脸说:“一个时辰左右。” 二皇子心中一阵鄙夷,还以为太平候多厉害呢,他又问穆端华:“你家宁安候呢?” 穆端华却因为大皇子说了一个时辰而有些犹豫,他若是说了他主君两个时辰,那大皇子和太平候多丢脸,还不得恨上他了,但他也不想主君被人看不起,斟酌一番还是觉得主君颜面比较重要,非常骄傲的说:“两个时辰左右。” 果然穆端华一说完,大皇子面色非常难看,可是不等他发难,二皇子话头已经接上了,“我家主君也是两个时辰左右,而且下面东西特别大,临幸的时候折腾的我死去活来的。” 穆端华也起了好奇之心,低声问:“有多大?” 二皇子皎洁一笑,左右看了看下奴们都离得远,才比划了一下,大皇子立刻瞪圆了眼睛惊呼:“不可能!” 穆端华却笑开了,低声说:“和我家主君差不多……” 二皇子坏坏的问:“爽吗?” 他们三兄弟还是第一次在一起聊这种事,穆端华也有点脸红,他低着头说:“新婚第一夜,我晕过去了,后来日子久了就适应了,每次都爽的要死。” 二皇子又鄙夷穆端华,“你也太没用了,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我新婚第一夜的时候尿出来了,被主君斥责惩罚。”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大皇子有感觉到了憋屈,他新婚夜的时候,太平候喝多了,根本连内围大礼都没行,直接睡过去了,但他是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弟弟们的,他怕二皇子问他,赶紧转了话题问:“怎么罚你的?” 二皇子顿时有点羞耻,逃避了一下话题,“反正就是罚我了。” 穆端华也好奇这个,他当时晕过去了主君也没罚他,平日里待他宽厚,罚过他几次也都不重,他也好奇的说:“二皇兄说说吧,我也好奇。” 两人都看着二皇子,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因为我身子不争气尿了,主君把我那里狠狠抽打了一顿,然后、然后又绑住了鸡巴临幸了一次。” 大皇子和穆端华都露出了然神色,也没什么特殊的,他们两个也都被抽打过逼穴,其实穆端华还想问问二皇子,一个月大约得幸几次,但这个话题不好说,靖远候詹岫玉后宅人多,恐怕问了要戳二皇子痛处了,穆端华就没有开口,大皇子同样好奇这件事,但他也知道靖远候身边人多,同样没有问出口,就转了话题说:“我倒是听说有些双子为了争宠手段频出,专门在侍寝之前大量喝水。” 穆端华惊讶的说:“还能这样,那憋不住了怎么办?” 二皇子掩面笑着说:“憋不住了就尿呗,插一下尿一点,吊起来背对主君,身前如何也污不到主君身上。”他说完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子都用一种没想到你这么浪花样这么多的眼神看着他,顿时心里一阵懊恼,完了,露底了。 三人接下来就开始聊起了侍寝的技巧,对这方面,大皇子最没有发言权,也就很少插言虚心学习了,倒是二皇子花样手段最多,穆端华也是大开眼界,学好些,聊到中午,吃了些东西之后他们就回了宴席。 白修齐先是对詹岫玉和楚岁朝都寒暄一番,他心知肚明大皇子央求他邀请弟弟们来干什么,无非是炫耀身孕,白修齐很重视大皇子的胎,为了哄他高兴才答应了,眼下三人也是闲聊,场中有歌舞演乐,他们就喝酒谈天,也算惬意。 三个皇子回来的时候白修齐已经喝的微醉,詹岫玉和楚岁朝都起身告辞,白修齐和大皇子也就没有挽留,送客出府了。 回程的轿子上,楚岁朝问穆端华:“聊什么了?” 穆端华把他们聊天的内容挑挑拣拣的告诉楚岁朝一部分,说到二皇子新婚夜尿出来的时候,穆端华分明看到楚岁朝用一种跃跃欲试的目光看他,吓的他赶紧规劝楚岁朝:“爷可别起坏,多脏。”穆端华并不知道,楚岁朝已经把两个侧君都肏的尿出来过了,就昨天晚上,还把莫侧君肏尿了。 “咱们回去也试试,端华,你可得多喝点水,试试二皇子说的吊起来肏。”楚岁朝之前没有想过把正君也肏尿,他还是很怜惜穆端华的,很多时候并不会把他折腾的太狠,不过楚岁朝却不知道,对于双子来说,只要是主君临幸,那就是恩宠,不论怎么折腾,他们都是乐意至极的。 穆端华劝是劝的,但凡楚岁朝想的事情,他没有不答应的,他也根本拒绝不了楚岁朝的任何要求,只能红着脸点了下头说:“若是真的尿了,爷可别嫌弃妾。” “怎么会!爷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楚岁朝拍了下穆端华手背,而后拉住他手说:“你要是尿不出来,爷就肏死你!” 两人回府之后楚岁朝也去了穆端华房里,他在宴席上喝了酒,大约是喝不惯太平侯府的烈酒,后劲太大了,楚岁朝有点头晕,穆端华就命人煮了醒酒汤,楚岁朝喝了半碗,穆端华赶紧让楚岁朝上床去睡一会,被楚岁朝拉着也上了床,穆端华赶紧把下奴都打发出去,让他们关上门别吵到楚岁朝睡觉。 楚岁朝婚后睡觉都是裸睡的,他也觉得裸睡舒服,此刻穿着衣服他就难受,穆端华赶紧把楚岁朝衣服都脱了,自己也脱光了躺下抱着楚岁朝,轻拍他后背,很快楚岁朝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天色擦黑,穆端华胳膊都被楚岁朝压麻了,楚岁朝起身之后他揉着胳膊也起来了,两人一起用了晚饭,楚岁朝对穆端华说:“还有十天就科举了,一考三日,你回头给爷准备下要带的东西。” 穆端华也一直记着这件事,“爷放心,妾早早就备下了要用的东西,笔墨和砚台都给爷准备了最好的,纸张由考官发放,妾没有准备,但是爷要用的被褥和衣物已经备好了,吃食要现做才好,妾到时会下厨给爷做些存得住的,毕竟有三天呢,若是不带够了吃的,爷要饿肚子了,妾可舍不得。” 当天晚上楚岁朝本打算在穆端华房里睡,但他被楚太师派人来叫走,父子两个关起门来密谋,一直到深夜才结束,楚太师不想楚岁朝折腾,就让他留在楚府住了,楚岁朝在楚府的院子一直都保留着,楚太正君专门派人日日打扫,院子里十几个下奴伺候,楚岁朝身边还跟着听风和染霜,本就是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楚岁朝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次日楚岁朝在楚府吃饭,之后他要去叶熙沉府上,叶熙沉那边同意了婚事的消息楚岁朝已经和楚太师说过了,楚太师今日也要到宋陆良府上去,父子两个分头行动,一定要在科举之前,把叶熙沉的婚事给定下来。 楚岁朝到的时候,叶熙沉已经在等他了,叶珺龄依旧在场,他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见到楚岁朝的机会的,上次楚岁朝答应了娶他入府做侍妾,叶珺龄回府之后也没有遭到太严重的反对,只是叶太正君怕他嫁过去身份太低受委屈,不过叶珺龄自己不在乎,叶太正君也只能答应,这些日子叶珺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日调教功课做的无比认真,特意请了一个精通推拿的双子回府教导他,学好推拿之术以后楚岁朝临幸完他之后,他可以给楚岁朝推拿放松,减缓他身上的疲惫。 楚岁朝和叶熙沉打过招呼之后,叶珺龄也款款上前,对楚岁朝行了一个妾礼,这礼行的着实太早了,楚岁朝有心避过,不过已经是内定的侍妾了,他受这个礼也没毛病,他就没有躲避,非常温和的说:“珺龄免礼。” 叶熙沉笑着看哥哥害羞,打趣了他一句:“哥哥这礼行的早了。” 叶珺龄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敢做声了。 楚岁朝对叶熙沉说:“我君父今日去宋府了,想必今晚就能有结果,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交换文书?” 叶熙沉说:“聘礼都是我家里早就备下的,若是事情顺利,三日后正君和侧君的文书一起公开交换如何?” 楚岁朝沉吟片刻后说:“那么我和珺龄的事情,你可以同时放出消息,我也会在三日后送文书过来,正式定了珺龄做侍妾,婚期呢?你可有打算?” “换了文书算是正式定亲,我本想按照规矩来,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士大夫三月,科举之后我们入朝,也是在士大夫之列了,可是三月后正好是年节,我和君父商量了,打算过了年节在成婚,三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娶了正君之后的三月十一,娶你家庶出双子进门做侧君,你倒是不用等我,什么时候你想要我三哥了,就把他娶回去。”叶熙沉这话说的就非常不厚道了,他三哥想嫁楚岁朝想的疯魔,他这是故意要看叶珺龄着急,果然叶珺龄双眼冒火的偷偷瞪他一眼。 楚岁朝点点头说:“科举之后就是我们就要入朝,适应起来也是忙乱,那我也等到年节之后再说,反正会在你成婚之前把珺龄娶回去。” 叶珺龄急的快哭了,为什么要等年节之后,那还有好几个月呢,还不得煎熬死他了,可这种事情叶珺龄是不能开口催的,未嫁双子的矜持他还得保持,否则楚岁朝会笑话他的,赶紧悄悄拉扯弟弟袖子。 叶熙沉本来也只是开玩笑说了那么一句,他当然知道叶珺龄的心思,这几日叶珺龄就跟心里长草了一样,如今被他一句玩笑弄的婚期要拖到年节之后,叶熙沉都能想象到,若是真的如此,他之后的日子可就真的不消停了,叶珺龄非得整日埋怨他不可,叶熙沉浑身打了个寒颤,赶紧对楚岁朝说:“年节之后也不是不行,但是年节之前更好吧?” 楚岁朝知道叶珺龄喜欢他,但他根本不知道叶珺龄有这么喜欢他,着急嫁给他已经急的不行了,所以楚岁朝问:“为什么?” 叶熙沉顿时沉默了,能为什么,他三哥着急呗,这话他又不能明说,楚岁朝已经转了话题,对叶熙沉说:“一切商定之后就要准备大婚,你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已经和我君父说了,正想来问问你的意思,正礼的时候让我君父来给你做个证婚人怎么样?” 叶熙沉大喜,他的婚事若是能有当朝太师做证婚人,那他面子可挣大了,当即喜悦的拉住楚岁朝的手说:“自然是极好,这是我的福气,岁岁,多谢你。” “你和我客气什么。”楚岁朝笑了一下,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关于婚事和周儒峥那边有可能的动向。 叶熙沉袖子都快要被叶珺龄扯破了,他几次想找机会开口都没说出来,直到楚岁朝离开,他送客回来就被叶珺龄好一番埋怨,越说越气,哭唧唧的抽抽搭搭,叶熙沉无奈的说:“三哥你就别哭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回头我再去宁安侯府一趟,一定尽快把婚事给你定下来。” 叶珺龄泪眼婆娑,哽咽着问:“真的吗?” 叶熙沉说:“真的,一定尽早。” “嗝……那你要说到做到!”叶珺龄打了一个哭嗝,停止了掉眼泪的幼稚行为。 叶熙沉连连点头,“一定一定,你放心。”他自是会去的,不然他三哥非得每日哭给他看,他可受不了。 叶熙沉先是去找了他的君父,把楚岁朝带来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叶擎文连连抚掌大笑着说:“你这朋友没白交,让我们争了一口气,熙沉你别怪君父,君父当时也是想给你娶个高门双子为正君。” 叶熙沉当然知道他的君父一心为他好,“君父说的哪里话,君父一心为孩儿着想,孩儿怎会不理解君父的苦心。”父子两个长谈一番之后,叶擎文对叶熙沉交朋友的眼光给与了极大的肯定。 楚岁朝直接回了楚府,下午楚太师回来,两人互通消息,这件事情办的非常顺利,宋陆良那边特别配合,很多需要双方商议的事情,都放话说请叶府做主就是,这件事最初是楚岁朝提起的,算是他给好友撮合成了一门亲事,还挺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