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和正君温馨缠绵后猛肏正君,莫初桃的悲哀
书迷正在阅读:被精英男友PUA的日常、之后、金主太骚、江湖那点事儿、[全息]play遍所有play、国子监的坤泽美人(古风abo)、请君为我倾耳听、引火焚身、长兄如母、老铁匠听琴(催眠清冷徒媳ntr)
041:和正君温馨缠绵后猛肏正君,莫初桃的悲哀 楚岁朝回家了自然是身心放松,他身边几人都来看望,楚岁朝也态度温和的和他们聊一会在把人送走,不过总有那么两个黏糊着不肯走的,好不容易送走了楚向晚,穆卿晗一来就赖在楚岁朝身上,死活不肯走了,哭唧唧的没完没了的耍赖撒娇。 楚岁朝无奈的拍了穆卿晗屁股一下,“你先回去,爷这边还有事情,回头再去看你。” 穆卿晗心中不安,就想抱着楚岁朝,他想今夜楚岁朝能准许他留下,但他也知道楚岁朝刚刚出宫,大约是有事要和正君商量,只能放开了楚岁朝,“那主君要记得,妾等着主君。” “好,你乖一点,先回去吧。”楚岁朝点头答应。 穆卿晗聪明的地方就在这里,他能很好的把握分寸,撒娇够了立刻收敛,他很听话的离开了。 楚岁朝把府中事情好生安排一番,之后就去楚府见了楚太师,父子两个长谈至晚,楚太师把楚岁朝浑身上下都检查一遍,确定了并无损伤,才放下心来放他回去。 楚岁朝回府直接去了正君院子,穆端华少有的正在惩治府中下奴,而且动了刑仗,看到楚岁朝来了他见了礼就请楚岁朝进去,楚岁朝等了好久穆端华才处理完,换了一身衣服才在楚岁朝身边坐下,楚岁朝问:“是有什么事吗?鲜少见你动怒。” 穆端华轻轻把头靠在楚岁朝肩上说:“妾嫁给主君半年多了,府中内务处理始终不够谨慎,细细一整顿才发现,疏漏之处实在太多,下奴表面恪尽职守,暗地里阳奉阴违,这些都是妾这个正君管束不严,凡事都有规矩,妾也得拿得起来才行。” 楚岁朝不以为意,他不觉得这完全是穆端华的错,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再是坚固的府邸,也挡不住有心人的暗害,他拍了下穆端华的手背,温声说:“我们是成婚之后才分府单住的,你我都没有经验,要管理好偌大的府邸,人多事多,自然不轻松,我们都年轻,故而我不曾苛责你,你也不必自责,你想想现在的你,和半年前的你是不是不同呢?你别着急,慢慢学,以后会好的。” “爷待妾一直宽厚,能嫁给爷是妾有福气。”穆端华反握住楚岁朝的手,两人双手掌心相对,十指相扣,穆端华觉得这样就是岁月静好了。 楚岁朝靠在小榻上,穆端华的身体温热,怀中有些淡淡的清香,是穆端华衣服上的熏香味道,很好闻,楚岁朝轻声问他:“你不害怕吗?在宫里的时候,面对巨大的黑鬃灵犬。” 穆端华闭上眼睛,汲取楚岁朝身上的气息,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表述不清晰,轻声说:“有点怕的,那灵犬对着妾呲牙的时候,可妾更不能接受爷受到伤害,也就不怕了。” 楚岁朝在穆端华额角亲了一下,声音闷闷的说了一句:“傻瓜。” 穆端华勾起唇角,靠在主君的肩膀上他觉得舒服,和主君这样亲亲热热的说话,让穆端华心中安稳,觉得自己别无所求了,能听到主君胸膛中的鼓动,听在穆端华耳中像是敲击在他的心中,悦耳的令他沉沦。 两人之间这样温馨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吃晚饭的时候,听风从送了一封信给楚岁朝,是宫里传出的消息,白日在宫里被揪出来的两个宫奴,一个是触碰过证物的,一个是私藏贡墨的,竟然全都莫名死了,手脚都绑缚着,也没有生人接触他们,人是关在君后的清羽宫里的,陛下闻知此事龙颜震怒,派遣了刑部仵作去验尸,这两个宫奴竟然在口中藏有毒药,咬破了毒囊就毒发身亡了。 如此一来这件事的线索就断了,穆端华恼恨的摔了筷子,还想要揪出幕后黑手好好惩治,替楚岁朝出气呢,人就这么死了他如何能甘心。 楚岁朝见他这样,劝了两句:“何必恼怒,宫中情势复杂,但君后执掌后宫多年,他是不会允许有奸佞祸乱宫闱的。” 君后的手段穆端华自是知晓的,多年来宫中大小事宜没有能瞒过君后耳目的,这件事陛下如此重视,君后也会认真对待,穆端华觉得君后应该会把幕后之人揪出来,左不过是后宫里的人,逃不脱君后的手心,他点点头对楚岁朝说:“委屈主君,妾始终心中难以释怀。” “好了,正君若是为此事日日不安,倒是叫幕后黑手称心如意了,不值得。”楚岁朝笑着舀了一口粥,味道很是清甜,里面有天山雪莲的莲瓣。 穆端华明白楚岁朝的意思,他也不在对此事多做纠缠,起码面对楚岁朝的时候,他不在多说什么了,但穆端华心里还是不肯放手,他认定了主君委屈,若是他不能替楚岁朝把这口恶气出了,那他这个皇子也就白做了,穆端华把这些心思压下去,专心和楚岁朝一起吃饭。 饭后沐浴,穆端华把下奴都打发出去,拿着柔软吸水的棉布给楚岁朝擦头发,一缕一缕的擦净了水,穆端华从背后抱住楚岁朝,双手绕到楚岁朝身前,抚摸他身体,滑嫩白皙的皮肤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穆端华亲吻楚岁朝的肩膀,吸允他的皮肤,在楚岁朝肩上留下一个粉红色的痕迹,穆端华满足的叹息道:“爷的皮肤真好,妾都有点羡慕了。” 楚岁朝转身,让穆端华靠在他怀里,双手揉捏穆端华胸前小小的乳包,这副身躯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奶子太小,屁股生的那么大,怎么奶子就这么小呢,楚岁朝双手逗弄穆端华奶头,声音低低的贴着穆端华耳边说:“你皮肤也不差,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身子生的这般骚浪,爷喜欢的紧呢。” “爷……”穆端华听到楚岁朝说喜欢他的身子,他自然心中欢喜,至于骚浪,哪个双子不骚浪,而且楚岁朝说了喜欢他骚浪,他就什么都不在乎,穆端华双手覆盖在楚岁朝手上,仰头对楚岁朝索吻。 楚岁朝淡淡一笑,在穆端华唇上亲了一下,他的唇瓣很是柔软,楚岁朝轻轻咬了一下,柔嫩的唇像是花瓣一般鲜艳,楚岁朝又重重的吻上去。 穆端华迷醉于主君的亲吻,情不自禁就双手用力,带着楚岁朝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双腿微微分开,感觉自己下体有淫液流出来,穆端华想要了,不只是身体上的需求,还有心里上的需求,他非常想要楚岁朝。 楚岁朝把穆端华奶子揉的通红,上面还有他的指印,奶头都玩的肿大了,他还觉得不够,捏着奶尖拉扯,两人缠绵片刻,楚岁朝也硬了,鸡巴涨的难受,楚岁朝坐在小榻上,穆端华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楚岁朝的腿,口中含着他鸡巴吞吐,穆端华在这方面向来是个实在人,尽可能的把楚岁朝的鸡巴含的深,舌头贴着柱身摩擦,用力吸允龟头,而后继续深深的含住,发出了‘啧啧’的淫靡水声。 楚岁朝从上面看着穆端华,大约是角度的关系,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鸡巴特别粗长,进出穆端华的口腔,却还有大半无法全都插进去,不过这个角度也不可能全都进去,他知道自己的尺寸,也不强求。 穆端华舔弄的越发顺畅,主君的味道充斥他的口腔,穆端华感觉自己像是完全被占有了一般,他双腿分开翘着屁股,感觉自己已经饥渴的快要受不住,吐出鸡巴抬头看着楚岁朝,舔了下自己的唇,“爷,妾想要……” 楚岁朝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鸡巴拍了拍穆端华的脸,声音戏谑的问:“要什么?” 穆端华侧头舔着楚岁朝的鸡巴,声音含糊的说:“妾想要爷的大鸡巴,想要爷……临幸妾。” “噗!”楚岁朝倒是没想到穆端华前半句说的如此粗鄙,下半句说的却又文绉绉的,他装着不满的说:“怎么临幸?” 穆端华无奈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而后伸出舌头在楚岁朝龟头上重重的舔了两下,“爷用大鸡巴肏进妾的骚逼里,就这样临幸妾。” 楚岁朝一下把穆端华拉上小榻,掰开他双腿,摸了一下已经是一片湿滑,楚岁朝挺着鸡巴就插进去了,而且是一插到底,压在穆端华身上问:“是这样吗?” “唔,是……”穆端华舒服的哼哼唧唧,抱着楚岁朝亲吻他肩膀和耳侧。 楚岁朝插入穆端华逼穴之后就没在动,穆端华饥渴的逼腔一直在收缩蠕动,楚岁朝感觉到穆端华逼穴湿滑,他应该是很想要很兴奋了。 “爷,动一动,求求你……”穆端华忍不住哀求,他逼腔内部淫痒难忍,非常想要大鸡巴狠狠抽插,粗暴的肏他,让他受不住的浪叫求饶…… 楚岁朝按照穆端华的要求,动了一下,鸡巴抽出来一半又插进去,之后他又停下了。 “哈啊,爷,别折磨妾,妾好想要,爷狠狠的肏妾,妾骚逼太痒了。”穆端华下意识夹紧了逼穴,想要借此缓解他饥渴的情欲,只是收效甚微,只能哀求他的主君。 “骚货,浪逼欠肏!”楚岁朝斥了穆端华一句,抱住他的身子就是一顿猛烈的抽插,鸡巴顶弄穆端华子宫底,让他爽的浑身发抖。 “呃啊啊,爽,骚逼好舒服,爷太会肏逼了,唔啊啊啊,妾骚子宫好麻,啊啊,顶死妾了……”穆端华双腿勾着楚岁朝,他像是水蛇一般缠着楚岁朝,浪叫的声音骚媚入骨。 楚岁朝鸡巴很爽,穆端华逼穴内部淫肉肥厚,汁水丰沛,抽插顺滑,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深入宫口,把那小肉壶撑开,让穆端华的身体彻底被征服,颤抖着夹紧了蠕动着讨好楚岁朝的鸡巴,让楚岁朝舒服的根本停不下来,他在心里感叹,原来心态变化是会影响身体的,可能是今天穆端华在清羽宫正殿的行为让楚岁朝触动,所以今天看穆端华也觉得顺眼,肏他也觉得舒服。 “爷慢点,妾太爽了,哈啊啊,骚逼好舒服,妾浪逼欠操,唔啊啊啊,鸡巴太大了,肏的妾爽死了。”穆端华浪叫声音高亢,他彻底敞开了身体迎接楚岁朝的侵入,逼穴被肏的软烂,身子都酥麻了。 “好,爷慢点。”楚岁朝鸡巴在穆端华体内抽插,偶尔停下来研磨顶弄穆端华体内骚浪的子宫壁。 “呃啊啊,啊!爷别,别磨了,呜呜太舒服了,大鸡巴肏死妾了……”穆端华仰躺着,屁股悬空在小榻外面,双腿环在楚岁朝腰上,主君压在他身上,但肏的太用力了,他子宫底被磨的酸麻,快感像是席卷全身,爽的他几乎要发疯了。 “骚货,就是要肏死你!”楚岁朝快速的挺动腰身,鸡巴打桩一样的夯进穆端华的逼穴,在那层叠的淫肉中穿梭,让楚岁朝爽的不停闷哼。 “哈啊,太深了,爷,爷肏太深了,顶死妾了,妾骚逼好爽啊啊啊啊啊!”穆端华爽的浪叫,逼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痒的逼肉都被摩擦到,他下意识夹紧了骚逼,浪叫声音都是颤抖的,显然是不能坚持太长时间了,这样激烈的抽插他几乎瞬间就要高潮。 楚岁朝龟头被穆端华子宫口的软肉紧紧包裹,那里正在颤抖痉挛,感受到被热烈欢迎一样,骚逼里面不停蠕动,一道道褶皱都撑开,服服帖帖的紧紧裹住鸡巴,感受到鸡巴被软嫩细腻的层叠嫩肉包裹着吸允夹弄,舒服极了,穆端华逼穴肉厚紧致,楚岁朝肏的又猛,舒服的他不停吸气。 “啊啊,爷,太爽了,爷鸡巴好大,妾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啊高潮了,爷轻点,妾要喷了,好舒服啊啊啊!”穆端华高潮的时候逼穴夹的更紧了,逼腔里淫肉颤抖起来,逼穴里被插的淫水喷溅,很快就受不住了要高潮,身前的鸡巴颤抖着流出一股粘液,落在他自己的肚子上,而他子宫里喷出一股淫水,被大鸡巴堵住,高潮的快感让他浑身火热,大腿根不停痉挛,环不住楚岁朝腰身。 “唔,舒服!”楚岁朝感叹一声,而后不管穆端华正在高潮中,更加用力的征伐,把高潮中的穆端华骚逼肏的‘啪啪’做响,而且每次抽出和插入的幅度都非常大,对这被自己肏的酥软的身子丝毫不客气,插进子宫里还要专门研磨子宫底。 “呃,呃啊,爷,爷……”穆端华几乎要疯了,高潮中如何能受得住这般肏弄,身子狂抖,而且他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酥麻了。 楚岁朝鸡巴被层叠的淫肉裹着夹紧,压着穆端华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摩擦逼肉的快感让他沉迷,穆端华高潮的时候逼穴夹的紧,逼肉内壁像是肉套子一般,子宫更是咬住鸡巴,楚岁朝抽插间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 “唔啊,爷慢点,啊啊肏太深了,妾不行了,哈啊啊,爷,求求你慢点,妾受不住了……”穆端华高潮中被这样狠肏,只觉得自己要疯,他知道楚岁朝的喜好,也知道楚岁朝不会停下,快感太猛烈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求饶。 楚岁朝喘息着问:“爽吗?爷就喜欢这样肏你,端华,你喜欢吗?” “喜欢,妾哈啊啊,妾喜欢,爷怎么样妾都喜欢,呃啊,啊啊!妾就是给爷肏的,妾是爷的鸡巴套子,妾的浪逼给爷裹鸡巴,唔啊啊啊,爷肏死妾了,哈啊啊!”快感在整个逼腔里扩散,穆端华神志都要被击溃了,被主君恩宠,穆端华心中简直要爱死这种感觉了。 楚岁朝最是喜欢在高潮中肏逼,穆端华高潮中的浪逼几乎把他鸡巴都要吸进去了,他如何会停下,挺着腰用力顶,感受鸡巴上的阵阵快感,穆端华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楚岁朝就喜欢在正君夹紧骚逼的时候狠肏他,鸡巴挤开内壁的感觉太舒服了,淫水被插的四处飞溅,楚岁朝深深吸气,穆端华逼穴夹的太紧了,紧的寸步难行,而且那浪肉似乎是疯了一样的蠕动,夹着鸡巴像是要吸进去一样。 “啊,啊哈,妾不受不住了,爷慢点,唔啊啊啊,肏的好深,大鸡巴太厉害了,唔唔爷,妾好舒服,肏逼好舒服啊啊啊……妾不行了,要死了啊!”穆端华被肏的忘我,他逼穴里的淫水顺着屁股缝流下来,下意识的连后穴都夹紧了,感觉自己真是骚浪,他爽的拼命夹紧了逼穴,骚逼被快感冲击的酥麻酸软。 楚岁朝挺腰,看着穆端华浑身颤抖,舒服的一直呻吟,骚逼越夹越紧,上一次高潮刚过,他好像是又要高潮了,楚岁朝就越发快速的抽插,鸡巴像是泡在温泉水中,爽的楚岁朝腰眼发麻。 很快穆端华就被肏的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逼穴一阵的抽搐之后他又喷了,身前的鸡巴也喷出了几股清澈的液体,整个下身一片狼藉,“啊!爷好厉害,肏的妾又高潮了,唔啊好爽,妾骚逼好浪,爷肏死妾了唔唔。” 穆端华被这样快速激烈肏弄当然很快就会高潮,发出颤抖的淫荡叫声,逼穴深处喷发出大量淫水,迎着楚岁朝的鸡巴浇淋。 楚岁朝感觉穆端华浑身颤抖的厉害,逼腔里面分泌出大量淫水,逼腔内壁紧紧裹着鸡巴激烈的蠕动起来,让楚岁朝也跟着浑身一颤,起身捏住穆端华阴蒂狠狠一掐,穆端华就尖叫一声,像是打摆子一样的身子发颤,激的楚岁朝猝不及防的射了。 穆端华始终都抱着楚岁朝的身子,主君在他高潮的时候射在他体内,穆端华满足的叹息一声说:“爷,妾真的喜欢这样,抱着爷,爷的鸡巴就插在妾逼穴里,和妾之间没有半点距离。” “我们本就是最亲密的人,将来死了都得埋在一个坑里,哪有什么距离,别胡思乱想。”楚岁朝趴在穆端华身上喘息,他知道穆端华的心意,也愿意给与他回应,不过有些事情他不想让穆端华知道,所以还是敷衍了一句。 “是,妾不乱想。”穆端华让楚岁朝在他身边躺下,两人在小榻上已经做过一次了,但他还想要,不过要让楚岁朝歇一会,而且第二次他得主动了,否则主君累到就不好了。 两人躺在小榻上,穆端华侧身看着楚岁朝,主君闭着眼睛,身上略微汗湿,穆端华轻柔的抚摸他身子,手先是落在肚脐,而后往上,在楚岁朝粉嫩的乳尖上流连,觉得这小小的红豆可爱极了,抬起身子在那里亲吻,忍不住用舌尖舔弄起来。 “呵……”楚岁朝轻笑一声,被舔的痒痒的,楚岁朝捏了一下穆端华的鸡巴,笑着说:“干什么呢?” “爷……”穆端华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楚岁朝说:“妾是在侍奉爷呀!”边说话手还不老实的揉楚岁朝乳头,而后又往楚岁朝身下摸,不等楚岁朝说话就低下头,一口含住龟头,感觉口中味道略微腥骚,穆端华嫌弃的想,刚才舔的时候还没这味道呢,一定是自己骚逼里淫水的味道,真讨厌,他都尝不到主君的味道了,楚岁朝原本的味道是带着淡淡麝香味的,根本不是他这样骚的味道。 “哼,正君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楚岁朝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他并没有阻止穆端华,让他在自己身下舔弄,不如刚才的认真,似乎是舔的漫不经心的,楚岁朝刚才猛肏穆端华一顿,他已经有些累了,腰发酸,不想在动了,怪不得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楚岁朝感叹:古人诚不欺我……怪不得君父总是提醒楚岁朝,要善加保养,不可过分贪欢,更不可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 不过楚岁朝这完全是多虑,他身子好的很,从小到大保养的就好,底子特别厚,别说他并不是每日都有招幸,就算他如此,也不会伤到根本。 穆端华舔弄着,就跟享受一样,动作缓慢,偶尔用手拖着楚岁朝身下的卵蛋,舌尖勾缠上面的褶皱,舔楚岁朝的鸡巴,他自己却浑身火热,发骚了,等把楚岁朝舔的硬起来,穆端华起身跨坐在楚岁朝身上,扶着楚岁朝的鸡巴就坐下去了,爽的发出一声浪叫。 楚岁朝撇了一下嘴说:“真骚,自己就找鸡巴吞。” “妾就是骚,反正只给爷看!”穆端华一点都不害臊,扭了一下腰让鸡巴插的更深了,慢悠悠的抬身又下坐,鸡巴插的很深,但他动作特别缓慢,他很享受这样的节奏,让他觉得快感绵长细腻。 “屁股扭的在快一点 !”楚岁朝不满的催促,穆端华慢悠悠的动作有点熬人,快感不够强烈,让楚岁朝有种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 穆端华坐在楚岁朝腰间,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岁朝,脸上露出骄矜的笑容,拉住楚岁朝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喘息着问:“主君舒服吗?你喜欢妾这样侍奉吗?” “嗯?”楚岁朝觉得穆端华要造反,这骚货明明自己爽的发抖,还问他,楚岁朝笑着说:“舒服,正君就这样侍奉吧,到爷射出来为止。” 穆端华也不在多说,低声呻吟起来,逐渐加快了动作,看到楚岁朝露出迷醉的神情,他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越发浪的没边,“嗯啊,妾骚逼好爽,呼,啊哈,舒服,爷好会肏逼,妾浪死了,唔啊……”穆端华骚的几乎没眼看了,鸡巴在他逼穴里进出,穆端华不知疲倦的扭腰起伏,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前面的鸡巴翘的高高的,身体非常兴奋,起身的幅度大,坐下的力度也大,自己套鸡巴套的起劲。 楚岁朝躺着,身上的正君浪荡的不像样子,楚岁朝勾起唇角,他此刻身心放松,大约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凶险的宫廷陷害,即便是在怎么镇定,楚岁朝心中也是有些惶恐的,而穆端华在宫中的回护和此刻的温柔,刚好安抚了楚岁朝。 穆端华倒是没有这些心思,他只是觉得在宫中险象环生,此刻回家了就想好好和主君在一起,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想太多,实在是满脑子都被快感占据了,穆端华并不偷懒,他很认真的在侍奉主君,每次都让那粗大的鸡巴插到逼穴最深处,龟头一次次顶开宫口,摩擦子宫壁,穆端华被顶的快要稳不住身形,“啊啊,子宫好酸啊,爷好会肏逼,嗯哈啊,太爽了啊啊!”穆端华叫声都带了几分脆弱的颤音,子宫被一直这样顶撞,他几乎浑身瘫软在楚岁朝身上。 “有这么爽吗?”楚岁朝有点疑惑的问,毕竟每次穆端华都是快要受不住了还拼命索取,不禁让楚岁朝不解,到底是有多爽。 “爽,嗯哈,顶太深了啊啊啊,爷求你,唔啊妾要死了……”这样的摩擦顶弄只是针对子宫,没几下穆端华就受不住了,他大腿根又开始痉挛,逼肉疯狂绞紧颤动,把楚岁朝的鸡巴夹在骚逼里面,子宫口一圈肉环被撑开到极致,卡着龟头下方的冠沟,每次鸡巴稍有摩擦动作,立刻拉扯的那一圈肉环跟着颤抖,粘滑的淫水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穆端华就跟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淫叫。 楚岁朝爽的腰发酸,快感像是潮水侵袭一般,他喜欢穆端华这样骚浪的样子,即便已经快不行了,还是动作不停,楚岁朝看到穆端华身前鸡巴顶端马眼不停煽动张合,这样不停顶弄他明显是又要高潮了,每次大龟头都顶进子宫里,没一会整个逼腔便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楚岁朝感觉到有大量高温水流冲刷龟头,是穆端华潮吹了,骑乘显然肏的更深,高潮来的也更猛烈,正君仰着头舒服的喘息,楚岁朝却不许他动作稍有缓慢停顿,“不许停!快点!” “呃啊啊爷,妾不行了,嗯哈啊啊,饶了妾唔嗯,爷啊啊,受不住了啊啊。”高潮被无限延长,骚逼被激烈的抽插几乎要让穆端华失去理智,他忍不住求饶,但还是加快了扭腰的动作,自己把敏感的要命的逼穴套在鸡巴上,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肉逼被摩擦的快感如朝,但也有点浑身酸麻的难受,他扭着腰用敏感的要命的骚逼吞吐鸡巴,逐渐的那种难受劲缓下去,升腾起滔天的快感。 楚岁朝鸡巴舒服,柱身被逼肉裹着按摩,龟头被子宫套住,那浪屁股打着圈摩擦,鸡巴头舒服极了。 “爷,妾哈啊啊,妾不行了,求您,饶了妾吧,妾唔啊,爷哈啊,好深好涨,肏死了啊啊啊!浪逼要肏坏了啊啊啊啊!” 穆端华骚屁股还在打圈,用子宫按摩鸡巴头,他已经习惯了高潮不缓,骚浪的吞吐鸡巴,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体内乱窜,身子越发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征伐,坐在楚岁朝身上浪叫连连。 楚岁朝没出声,穆端华自己起伏的动作飞快,还非要向他求饶,根本就是他自己爽的停不下来。 “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好爽,浪逼好爽,爷好厉害,嗯啊,肏喷了,妾要死了,不行了爽死了啊啊啊!”穆端华在一阵快速的起伏中又高潮了,他逼穴死死咬住插在里面的硕大凶器,拼命绞紧,骚逼里装满了逼水,从逼穴口涌出,楚岁朝粗大的鸡巴都堵不住。 “呃!”楚岁朝特别爽,他的鸡巴每一下都能深入到最里面,龟头搅动淫水丰沛的子宫,在穆端华高潮绞紧的骚逼里顶弄,被夹的很紧,他快要射了。 “唔唔!哈啊,啊,爷你饶了妾吧,啊啊!太激烈了!啊啊,爷,呜呜啊啊,太深了爷,啊嗯太深,好舒服!妾浪逼不行了,啊啊啊……”穆端华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的鸡巴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子宫被肏的又酸又爽,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逼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逼穴内壁被楚岁朝那青筋盘绕柱身不停摩擦,穆端华彻底陷入疯狂,觉得眼前似乎白光阵阵。 楚岁朝随着穆端华的动作往上挺了几下腰身,鸡巴插的深,他闷哼着射在穆端华子宫里,喘息声极其粗重。 穆端华被内射了,他抖着屁股俯下身,趴在楚岁朝身上,双腿酸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大腿跟痉挛,小小的子宫似乎装不下过多的乳白色浓稠的精液,从他逼穴里流出来两滴,他喘息着说:“这下妾和爷一样累了,做不动了……” “活该!谁叫你浪,一次不够非要在做一次。”楚岁朝摸着穆端华颤抖的屁股肉,肥厚饱满的软肉抓了一手。 “唔……妾就是要爷肏,妾喜欢。”穆端华腻歪着不肯起身,逼穴还夹着楚岁朝的鸡巴。 楚岁朝推了穆端华一下说:“下来,压的爷快上不来气了。” 穆端华不舍的从楚岁朝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楚岁朝身边,手搭在他肚子上,坏心眼的把自己高潮时候喷射在楚岁朝肚子上的淫液都涂抹开,他鸡巴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粘液,味道有点腥,穆端华感觉楚岁朝身上染满了自己的味道,不由笑了。 楚岁朝不满的拍穆端华的手背,“嘶……你讨不讨厌,粘乎乎的多难受?” 穆端华笑眯眯的不理会楚岁朝的反对,坚持把他射的淫液均匀的在楚岁朝肚子上,很快就有点干了,楚岁朝肚皮粘乎乎的,不过软软的白皙皮肤上泛着淫靡的光泽,让穆端华格外喜欢,又用手揉楚岁朝的肚子。 楚岁朝闭着眼睛,做了两次都很爽,他侧身搂住穆端华说:“困了,睡一会,别闹。” “嗯。”穆端华和楚岁朝拥抱在一起,听着楚岁朝逐渐绵长的呼吸,他往旁边瞟了一眼,想给楚岁朝盖上被子,可是在浴房的小榻上,也没有被子,楚岁朝已经睡了,穆端华只好用自己的身子贴着楚岁朝,想着让他先睡一会,两人身上黏腻,不沐浴也睡不好,一会还得把楚岁朝叫醒,穆端华也闭上眼睛,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不想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下奴进来把穆端华唤醒。 楚岁朝也被吵醒,睡了一会之后他也不累了,两人就去沐浴,之后上床好好睡觉,穆端华睡在床外侧,他被楚岁朝手脚并用的缠住,闭着眼睛也睡了。 次日一大早,穆端华先起身,后宅里的人都来请安,穆端华和他们交代了几句,看莫初桃面色不好,就问他:“莫侧君怎么了?你面色不好。” 莫初桃摸了下自己的脸,他已经好多天精神不济,食宿不香,但他也不想在正君面前露短,毕竟身体不适是不能侍奉主君的,他怕正君借此不让他侍寝,就赶紧回答:“劳烦正君垂问,妾无事,只是近日没有休息好。” 穆端华也不是真的在乎莫初桃身体好不好,闻言淡淡的说:“无事就好,若是染恙要请大夫。” “是,妾多谢正君关怀。”莫初桃心里嗤之以鼻,他会说自己有恙吗?主君多日不曾到他房里去,他还琢磨着怎么把主君请过去呢。 穆端华又对穆卿晗说:“晗侧君看着有些憔悴。” 穆卿晗倒是丝毫不掩饰,“妾担忧主君,这两日也是没有休息好,并无大碍。” 穆端华又随便和他们聊了几句,把人都打发走了,回内间去,看到楚岁朝还在睡,他脱了外衫重新在楚岁朝身边躺下,已经吩咐了备饭,穆端华在犹豫要不要叫醒楚岁朝。 穆卿晗回了自己院子之后,和他的乳父有一番长谈,他昨天见了主君一面,已经知道此次宫廷风波已然过去,心中虽然安稳不少,可他和穆端华的心思一样,现在就想腻歪在主君身边,可他是侧君,到底是不如正君那般名正言顺,这种时候,主君是在正君身边的,他这个侧君只能往后排,穆卿晗有些感叹的说:“若我能做正君就好了。” 乳父看穆卿晗神色忧郁,轻声劝解他:“侧君可别想差了,你如今在侯爷心中也是有地位的,若是行差踏错,犯糊涂,恐怕如今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穆卿晗轻笑一声,“乳父怕我想不开吗?我没有,侧君就是侧君,就算正君病死或者意外身死,主君年纪轻轻的也会另娶正君,自古就没有扶侧君上位的规矩,若是主君在娶个年轻貌美的怎么办?若是手段很辣怎么办?我如今的日子过的也算潇洒,何苦自找不痛快呢。” 乳父知道穆卿晗向来聪慧,听他说话也知道他想的明白透彻,这才放下心来,“侧君明智,不参与后宅里的阴私之事最好,咱们只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那是自然,主君待我极好,没谁家侧君像我这样的,虽然名分上低正君一头,可我日常用度、恩宠、都不比正君差多少。”穆卿晗说话的声音低低的,他今天之所以不悦,就是因为没见到主君而已,说出那样的话也只是有感而发,没想真的做什么,费尽心机去谋划,最后却为旁人做了嫁衣,他才不要。 乳父坐在穆卿晗身边,疼惜的摸了下他的头发说:“侧君要想开点,当初嫁过来咱们就是侧君之身,也要学会自我开解,若是长久积郁,对身体不好,侧君还没有生育,要善加保养才是,身体好才能早日受孕,侧君不是一直想为侯爷生子吗,身子好才能多生。” 穆卿晗靠在乳父怀里,有些惆怅的说:“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了,我的恩宠并不少,怎么肚子还是没动静,每次侍寝过后我也喝了坐胎药的,”穆卿晗抬起头看着乳父问:“乳父,是不是因我身子先天不足,所以难以受孕,才会始终怀不上?” 乳父摇头叹息,穆卿晗确实身子不好,生来病弱,若不是亲王正君百般呵护,穆卿晗差点夭折,他身子也单薄,这么多年悉心调养,虽然看着有些起色,也平安长大了,到底是因着先天不足而有所亏空,这是后天难补的,即便恩宠不疏,也难有身孕。 “乳父……”穆卿晗眼圈红了,他恨自己不争气,身子生的这样弱,若是他健康强壮一点,兴许现在已经有孕了。 “侧君别伤心,只要好好调养,一定会有身孕的,而且侯爷常来,侧君好好侍奉,恩宠多了还愁没有孩子吗?”乳父给穆卿晗擦了下泪珠,让他靠进自己怀里,拍抚着他的背…… 莫初桃回到自己院子里,对身边乳父说:“我没找到机会开口,主君在正君房里,没出来见我们。” 乳父有些急切的说:“侧君得尽快了,今年科举还有半个月了,咱们少爷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凭自己本事考出功名的,咱们莫府花钱给少爷捐官,可这官职实在太小了,若是楚太师能帮忙运作一番,少爷才能有出头之日。” 莫初桃烦躁的点点头,他当初嫁过来就是利益交换,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也是他明明身子勾人却不得主君喜欢的原因,他算是这后宅里最默默无闻的人,身份虽然是侧君,但他却不如侍妾所得恩宠多,别说跟主君的四哥相比,他连庄侍妾也比不上,让莫初桃非常难受,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次家里捎信过来,让他请求主君,给家里的弟弟某个官职,可莫初桃根本不愿意理会,也是这次的事情,让莫初桃知道乳父是莫府太正君的人,并非一心为他,而是一心向着莫府,这让莫初桃非常不悦,他当初被当做棋子嫁过来,如今日子过的不尽如意,家里还给他添乱,他如今不得宠,在去和主君要求这些,一定会惹主君厌弃,莫初桃看着乳父,见他根本没为自己想过,他有些失望的说:“乳父想过没有,我并不得宠,若是我安安分分的还好,若是我要这要那,主君会不会答应不说,若是厌弃了我怎么办?” “若是宁安候不肯,侧君可以提一下,当初他们可是答应过要照顾咱们莫府少爷的,若是不答应那就是失言。”乳父似乎没听出莫初桃话中的重点,他接到传信的时候被警告了,必须让莫初桃想办法把这件事办妥。 莫初桃低下头说:“让我想想怎么和主君说,乳父出去吧。” 乳父还想在说点什么,但他看莫初桃已经不想在多说了,只能先出去。 莫初桃听着关门声,心里冷笑连连,他可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本就不得宠,再去拿当初的交易说话,那些人是当他有多蠢?自己的后半辈子能否活的安稳,全都系在主君一人身上,为了家里那个蠢笨的弟弟就惹主君不快,冒着彻底失宠的危险去威胁主君,当他疯了不成!他现在没有丝毫可傍身的资本,在这庭院深深的宁安侯府中他身如浮萍,自当好生自保,哪有闲心去管旁人。 自从莫初桃嫁过来,家里从来没遣人来问过他一句过的如何,恩宠如何,把他当成棋子利用一次还不够,当初用他和那些财产换了君父的官职,如今还要他把后半生的安危压上去,莫初桃恨的咬牙切齿,琢磨着他那个乳父,根本不顾他的死活,这样的人在身边,跟双时刻盯着他的眼睛一样,让莫初桃浑身不自在,原本看在乳父照顾自己多年的份上没打算动他,现在看来也是留不得了,莫初桃下定了决心,声音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乳父,你可别怪我心狠……” 同样是乳父,穆卿晗的乳父一心为他好,可莫初桃的乳父却是心思不在莫初桃身上,两者不可同日而语,无法相较高低,这是莫初桃的悲哀,但莫初桃和穆卿晗也是不同性格的人,他是有点果断的,既然乳父一心想着莫府而不顾他的死活,他就决定先送乳父去死一死,反正他是不肯在像没出嫁之前那样乖顺的听莫府摆布的,他现在是宁安候的侧君,即便他不听话,莫府也拿他没办法了。 莫初桃本就身子难受,乳父又给他添堵,让他心情极差,莫初桃皱着眉靠在软塌上,心里感觉自己太过悲哀,一般双子若是生为嫡子乃是天大的幸运了,若是在有个亲弟弟,更是如虎添翼,可惜他那个弟弟被宠坏了,只知道在内围厮混,身边几个贴身伺候的早早就破了身子,整日花天酒地的胡闹,半点不思进取,莫初桃不愿意帮忙就是因为他的弟弟太不争气,这样的弟弟除了拖累他还有什么用,根本不可能在未来给莫初桃任何帮助,只会无休无止的索取,直到莫初桃被主君厌弃,再也求不来任何恩典,榨干最后一丝价值,被利用的彻底。 其实最让莫初桃寒心的是他的父亲,他是长双子,本该最受父亲疼爱,可惜自从有了弟弟之后,他就变成了一颗棋子,硬生生把他留到了二十六岁,就是为了找个好买家,给莫府换取利益,莫初桃没嫁之前,求过父亲,别把他嫁去做侧君,哪怕是低嫁也好,他想做正君,当时父亲怎么说的来着。 “能高嫁入太师之家,嫁给承恩尚主的宁安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嫁进去之后要好生侍奉主君,早日生子,稳固地位,才能扶持你弟弟,将来若是你弟弟能得高官,也是你的依靠,你可别不知好歹!” 这些话莫初桃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当时身不由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棋子往哪里走,从来不由棋子自己做主,莫初桃靠在软塌上冷笑连连,他是脱了手的棋子,莫府还想摆布,简直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