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总攻】三君四妾在线阅读 - 035:逛窑子听曲,正君骚浪渴求,楚向晚备嫁入楚府

035:逛窑子听曲,正君骚浪渴求,楚向晚备嫁入楚府

    035:逛窑子听曲,正君骚浪渴求,楚向晚备嫁入楚府

    楚岁朝好不容易送走了楚太正君,他心里却冒出来一个想法,叶熙沉也是见过他四哥的,就像楚岁朝经常和叶熙沉的三哥叶珺龄一起玩一样,小时候叶熙沉也和楚向晚一起玩过,只是如今他四哥名声不好,但是若是嫁给叶熙沉的话,他应该不会为了区区名声问题薄待了楚向晚的,还有两天楚岁朝就闭门满一个月了,他觉得可以去问问叶熙沉,愿不愿意娶他四哥,给个侧君的位份也行。

    楚岁朝的两天过的都不容易,楚太正君天天到宁安侯府来骚扰楚岁朝,但若是细品,他多是哀求和耍赖,倒是没有什么太多威胁和逼迫,楚岁朝就以不变应万变,沉默到底。

    楚太正君还带了一个盒子来,里面都是楚向晚保留的楚岁朝小时候玩过的东西,竹蜻蜓、纸风车、拨浪鼓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楚岁朝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他明白了楚向晚的心思,倒是有点犹豫自己的决定了,若是叶熙沉不愿意,那反而会闹得两人尴尬,而且也有他持友情邀买的嫌疑,而且楚向晚这样的名声,就算叶熙沉愿意,恐怕叶家太正君也不会喜欢楚向晚,日子同样不好过,而且楚岁朝这几天被楚太正君连翻轰炸一般洗脑,总觉得楚向晚到谁家都会过不好,除了他就没人会善待楚向晚了。

    这件事情始终都是楚太正君出面和楚岁朝说,楚太师一直没有参与,楚岁朝明白楚太师的心思,他不想逼迫楚岁朝,毕竟他若是开口,楚岁朝无论如何也不会拂了他的面子,所以楚太师才一直没有开口。

    楚岁朝其实心里已经动摇,他就快要被楚太正君说服了,他不想看着楚向晚下场凄凉,之所以一直不同意,就是心里那点别扭在作怪,楚岁朝边想边走,观雨带着下奴远远的跟在楚岁朝身后,楚岁朝在府中后花园闲逛,坐在风雨连廊边,抓了一把鱼食喂鱼,看着下面池塘里十几条鱼优哉游哉的游过去,根本没搭理楚岁朝的投喂,楚岁朝有些郁闷的把装鱼食的小罐子砸下去,红色的影子一闪,十几条鱼都游到水深处去了。

    观雨在楚岁朝身后不远,看少爷这样他忍着笑,走上前来轻声说:“少爷,后院里的鱼每天都有人喂养,它们吃的太饱了,现在还不饿呢。”

    楚岁朝郁闷的说:“饿它们三天!”

    观雨忍笑,他低声说:“是,少爷。”

    楚岁朝想起回头看了一眼,和观雨一同伺候他的是踏雪而不是染霜,就问观雨,“你不是和染霜一同伺候的吗?怎么换了踏雪?”

    观雨躬身回答:“原本是这样安排的,但听风说他已经带了踏雪半个月了,之后他打算带染霜。”

    楚岁朝身边最得用的贴身下奴是听风,他和观雨两个虽然是一同跟着楚岁朝的,但楚岁朝明显更偏爱听风一点,听风性子比观雨活泼一点,也更机灵,他对楚岁朝生活习惯是最了解的,带了踏雪半个月,之后听风带着染霜也合理,而且楚岁朝出门多数是带着听风,染霜是用毒高手,他最是会排查毒物,如此安排也算合理。

    楚岁朝点点头,听风现在在楚岁朝身边越来越有掌事的样子了,安排起事情来头头是道,楚岁朝挺满意的,溜溜达达的就越走越偏僻了,到了陆知微住的地方,楚岁朝迈步就进了院子,打算在看看他的伤。

    进门看到陆知微在院子里晒太阳,手边小几上放了一壶茶和一本书,楚岁朝进去陆知微也看到他了,起身跪下给楚岁朝见礼,楚岁朝打量他片刻,看着人有精神了不少,便让他起身,问:“看什么书呢?”

    陆知微脸色微红,他认识的字不多,只是闲来无事找了本杂记,可里面很多字他不认识,看的一知半解的,他嗫嚅着说:“只是一本杂记,贱妾识字不多,看不太懂。”

    楚岁朝略微皱眉,贱妾这个自称,听着有点别扭,拿起书看了一眼,是本奇闻趣事录,作者是一位喜欢游历四方的江湖人士,楚岁朝以前也看过类似的书籍,里面记载的东西大多浮夸,能有三成是真都算多的,把书丢开,问陆知微:“你伤如何了?”

    陆知微脸色微不可见的红了一下,“回禀主君,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楚岁朝环视一圈,见陆知微的院子里整洁了不少,看来新的下奴有用心伺候,楚岁朝也没有多留,和陆知微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楚岁朝闭门最后一天的时候,楚太正君倒是没有来骚扰楚岁朝,楚岁朝怀疑楚太正君在家憋大招,果然,次日楚岁朝结束了一个月的闭门,楚太正君就派了长白来请楚岁朝回楚府,说楚太正君身子不适,请少爷回去看看他。

    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楚岁朝都没法拒绝,而且他现在确实不那么坚定了,回楚府先去拜见了楚太师,父子两个一番长谈,但都是关于朝中动向的话题,楚岁朝最后犹豫着是不是要问问楚太师关于楚向晚的意思,没等他说话呢,楚太师就打发他去看楚太正君,楚岁朝就没问。

    等楚岁朝出去了,楚太师才轻叹一口气,他始终没有干涉这件事情,就是怕自己会影响到儿子的决定,对于楚岁朝的亲事,他一直非常内疚,觉得楚岁朝身边没有一个是他自己喜欢的,全是些利益交换的棋子,他已经很心疼儿子了,他自己是万万不肯委屈儿子的,至于楚向晚,虽然他是嫡出的双子,但他在楚太师心中的地位微乎其微,楚太师就算送楚向晚去寺庙,也不会勉强楚岁朝,他也打算制止楚太正君的纠缠了。

    楚岁朝进楚太正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又在责打侍奴,还是楚岁朝略微有点印象的面容,好像生了几个双子了,不过他们平时极少见面,楚岁朝对他无甚了解,那侍奴跪趴在地,屁股已经青紫了,楚岁朝扭过头不去看,径直进了楚太正君的屋子里。

    楚太正君神色恹恹的坐在主位上,一屋子侍妾侍奴,他们都是楚太师的后宅中人,可是面对楚岁朝同样是要行礼的,楚岁朝淡淡点头,楚太正君就打发了这些人出去,单独和楚岁朝聊天,楚岁朝觉得楚太正君面色不好,便问他:“父亲身体不适,可请了大夫吗?”

    长松站在楚太正君身后,低着头嘴角抽搐,楚太正君分明是装病,想博取楚岁朝同情而已,那苍白的脸色是上了粉,根本不是病容,也就楚岁朝不了解后宅双子的手段,才会当真。

    楚太正君摇摇头,“父亲没事,你好父亲就高兴,为人父亲者,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自己生的孩子们各个都安好。”

    听着楚太正君这番话里有话,楚岁朝顿时明白了,他有些无语的看了楚太正君一眼,装病可还行?楚岁朝就开始琢磨怎么能脱身了,他这边正头痛楚太正君磨磨唧唧的不肯放他走,每次楚岁朝要开口就被楚太正君堵回去,然后楚向晚就来了……

    楚岁朝看到楚向晚从门口走进来,两人目光下意识就对视上了,楚岁朝顿时低头,莫名就不敢直视了,倒是楚向晚非常大方,就跟从前一样的,还对楚岁朝打了个招呼:“岁朝来了,可用过午饭了吗?”

    楚岁朝摇了摇头,他吃过早饭过来的,和楚太师谈了一上午就来看楚太正君了,楚岁朝一摇头,楚太正君反映极快的吩咐长松说:“快去备饭。”

    长松一溜烟跑了,于是楚岁朝被赶鸭子上架,坐在饭厅里屁股下面跟长钉子了一样,怎么都觉得别扭,莫名还有点害羞和不敢直视桌上另外两人,楚岁朝自己非常懊恼,怎么会这样,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害羞也应该是他四哥害羞才对!于是楚岁朝抬头去瞪视楚向晚,见他一脸坦然,还对着楚岁朝笑了一下。

    笑的……就有点……楚岁朝顿时怒了,懊恼的摔了筷子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了楚太正君不怀好意的笑声。

    楚岁朝回府之后直接跑正君房里去了,窝在穆端华怀里,楚岁朝还在想着楚向晚的笑容,穆端华好奇楚岁朝为什么表情如此诡异,他搂着楚岁朝的腰又往后靠了靠,抚摸楚岁朝的头发问他:“主君怎么了?”

    楚岁朝不吭声,总觉得事情发展的有点不对劲,就算楚向晚不害羞,也不应该是一脸的坦然诚恳,让楚岁朝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对穆端华说:“府里可能要进新人了。”

    穆端华身子一僵,新人?他闭上眼睛藏住痛苦的神色,声音却温和从容,对楚岁朝说:“爷身边现在人不多,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双子?”

    “是我四哥,我父亲想让他进府。”楚岁朝把楚向晚的事情说给了穆端华听。

    “是太正君的意思?那……爷你的意思呢?”穆端华大婚初期住在楚府的时候见过楚向晚两次,可如今得知要进府的新人就是楚向晚,穆端华心里当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若是旁人还好,可楚向晚是楚岁朝的四哥,先不说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就单纯说亲情,楚岁朝肯定会特殊照顾怜爱楚向晚,而他这个正君,在楚向晚面前不至于形同虚设也差不太多了,主君娶自家双子兄长,简直是所有做正君的噩梦。

    而且穆端华也要顾及楚太师和楚太正君的颜面,当真是半点不能在楚向晚面前摆架子,甚至不能把他当寻常侍妾对待,需得格外礼遇厚待,楚向晚在后宅里但凡有一点不顺心的,那都是他这个正君欺压,穆端华如何能愿意楚岁朝的后宅里出这么一个地位超然的人,所以他问的小心翼翼,心里也是格外紧张。

    “我能怎么样,四哥如今也找不到好人家了。”楚岁朝有点郁闷的说,他知道穆端华的心思,其实心里还有点说不出来的隐秘快意的,他事事要顾及皇室尊严,皇家体面,这些难处穆端华理解是理解的,如何能真心体会到呢,若是楚向晚进府,穆端华就要尝尝楚岁朝尝过的滋味了,处处束手束脚的感受可不太好。

    想到此处,楚岁朝心里的别扭情绪又少了点,抬头看着穆端华说:“我四哥自小和我玩的好,他最疼我了,我也不想看他下场凄凉,打算答应父亲了。”

    穆端华心中痛楚,主君要纳谁进府,即便是他这个正君也没权利管,甚至他不能说半句吃醋的话,一旦他那样做了,悍妒的罪名就得扣到他头上,七出之条中的第四条就是不可悍妒,穆端华没兴趣挑战主君对他的包容有多少,他从来不敢试探楚岁朝的底线,那并不好玩,他不想惹主君厌烦。

    楚岁朝见穆端华身子僵硬,也没说话,他安慰道:“端华你别担心,我四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性子很好的。”

    穆端华心说他不是担心这个,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穆端华有强烈的危机感,人还没进门呢,主君就开始维护了,要他日后如何自处?如何还能端的起正君威仪?穆端华轻咳一声,嗓音沙哑的问楚岁朝:“主君……喜欢他?”

    这个问题楚岁朝这几天也在想,他喜欢楚向晚吗?若是做哥哥,他当然是喜欢哥哥的,若是做侍妾呢?楚岁朝突然就笑了,因为答案没有改变,他依旧是喜欢楚向晚的,他喜欢楚向晚总是宠着他,毫无底线的惯着他,楚岁朝点点头说:“向晚哥哥从小就疼爱我,我自然是喜欢他的。”

    穆端华心都要滴血了,楚向晚何其有幸,楚岁朝喜欢他,他嫁给楚岁朝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从楚岁朝口中听到喜欢二字,可惜对象是旁人,穆端华搂紧了楚岁朝的腰,心中满是苦楚,但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尽力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说:“主君喜欢就好。”穆端华其实想问问楚岁朝:那你喜欢我吗?可惜他没有勇气,万一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穆端华觉得他承受不起。

    轻轻的在楚岁朝额头落下一吻,穆端华说:“妾爱慕主君,主君开心妾就开心。”

    楚岁朝轻笑一声,他当然知道现在应该安抚穆端华,但他不想,所以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窝在穆端华的怀里,闭上眼睛什么也没说。

    穆端华抱着楚岁朝,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色也没什么变化,大约睡着的时间很短,他的主君还在他怀里,依旧在睡,穆端华看了看外面,有微风拂过杨柳,就如同他现在纷乱的心绪,半点不得安稳。

    楚岁朝也很快就醒了,大白天的他也只是小憩片刻,下午楚岁朝在穆端华房里看书,穆端华有点呆呆的,一下午剪坏了两块布料,指尖也被绣花针扎了好几下,似乎很难静下心来,乳父在旁频频侧目,碍于楚岁朝在他也没多问,收拾了针线和布料就出去了。

    楚岁朝看穆端华这样也觉得好笑,他知道穆端华在担心什么,楚岁朝也不是真的能做到冷心冷清,穆端华小产当天的事情楚岁朝一直记得,他自己当时状况非常差,依旧拼命请求君后,不要伤害楚岁朝,这件事情其实让楚岁朝心有感触,也就是那个时候,穆端华在楚岁朝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楚岁朝看穆端华这样子心神不宁的,起身过去,身子一倾把穆端华压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在不安什么?”

    “爷,妾……有点心慌,怕……”穆端华扭捏着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小肚鸡肠了,可他就是心慌,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怕什么?”楚岁朝略沉思片刻,面上神色变得怪异,“你怕我对四哥专宠?怕他威胁到你正君的地位?还是怕后院里从此多出一个地位超然的人?”

    “都怕。”穆端华咬了下唇直视楚岁朝,正君的名分对穆端华来说不只是地位那么简单,他不是那些满脑子只有情爱的傻瓜,即便他面对楚岁朝会有犯傻的时候,可他毕竟是皇室出身,最明白地位高低的差别,也明白手中掌握权利对他而言代表着什么,穆端华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正君的地位。

    楚岁朝心里冷笑一声,到底是皇室教养出来的,即便在被自己迷昏了头,穆端华也有清醒的时候,“你不必担忧,你这个正君是陛下赐婚。”其实楚岁朝这就是任性了,他本该安抚穆端华,用更温柔的方式,而不是这样拿圣旨说事,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刚才也是想这样做的,但他突然就有了点别的计划,穆端华需得明白一个道理,他是正君,有些时候就得懂事点,端庄大方,把正君该有的气度拿出来,若是娶一个侍妾就得楚岁朝安抚一番,那日后楚岁朝不用干别的,后院里风气也会不好,楚岁朝不是不想安抚穆端华,而是等穆端华明白道理之后。

    穆端华眼眶都红了,主君冷漠的话让他心痛,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在说不出别的了。

    本来楚岁朝在正君房里一下午,当天晚上就应该在正君房里留夜的,而且穆端华现在身子大好,已经能侍奉了,但楚岁朝回了自己院子。

    次日一早穆端华就禀告了楚岁朝,说想入宫看探望君后,楚岁朝准了,穆端华就带着乳父乘坐马车入宫了。

    楚岁朝都不用陪着去就能想到穆端华进宫干什么去了,找君后诉苦和出主意,楚岁朝任由他自己折腾,他接到了叶熙沉的帖子,邀请他参加叶熙沉另外一位好友的宴会,楚岁朝带着听风和染霜一同出府。

    下轿子的时候楚岁朝皱了下眉头,京城有名的青楼临仙阁,不明白叶熙沉怎么会和朋友约到这种地方,楚岁朝属于京城贵族中极端洁身自爱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心里犯膈应,楚岁朝刚一进去,叶熙沉贴身下奴就看到了他,躬身给楚岁朝见礼,低声说:“我家少爷在等着宁安候,奴为您引路,请。”

    楚岁朝跟着上了二楼,在一间雅间门口停下了脚步,听到里面声音乱糟糟的,下奴为楚岁朝开门。

    叶熙沉坐在右边下首第二个位置,看到楚岁朝来了他笑着起身迎接,把楚岁朝引到右边下首第一个座位上,“给你留着位置呢,快坐。”

    带楚岁朝落座之后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宁安候楚岁朝,”说完他抬手对楚岁朝说:“这位是今天宴会的东道主,代州总督之子姜元青。”

    楚岁朝对着上首主位上的人拱手:“姜兄有礼。”

    “不敢当,宁安候有礼,得宁安候大驾光临,是姜某之幸,请。”姜元青还礼,举起酒杯给楚岁朝敬酒。

    楚岁朝端起酒杯假意抿了一口,实则只是做样子,酒水连他的唇也没碰到,姜元青一口干了,楚岁朝只是淡淡一笑,而姜元青对他没有喝净杯中酒水的行为似乎也不在意,桌上剩余几人都是京城中的世家门阀子弟,他们和楚岁朝都认识,虽然算不上相熟也能说得上话,几人说说笑笑的开始聊天,楚岁朝是最后一个到的,之后没一会就进来了一群手里抱着各种乐器的双子,一个个穿着飘逸的半透明纱衣,坐在酒席对面开始奏乐,而后进来的双子则在几位贵人身边落座,或执壶斟酒,或揉肩捶腿,或勾缠挑逗,整个宴会的气氛一下就变了。

    坐在楚岁朝身边的双子刚坐下的时候想执壶为楚岁朝斟酒,被听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把抢过酒壶递给了染霜,染霜细细查看一番确定了无毒之后才给楚岁朝斟酒,那双子一下就明白了,这位贵人是个洁身自好的,根本不喜欢他们这样的肮脏之人触碰,于是就非常老实的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乖巧的很。

    楚岁朝大多数是听着他们说话,偶尔笑着回应几句,本来热闹的雅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来,只余铮铮琴音,楚岁朝闭上眼睛聆听,如同净水击石,空山玉碎般空灵,曲调缠绵,情意丝丝,让人忍不住抬眼去看弹琴的人,却是众多双子中唯一带着帷帽的,身上衣物也不似其他双子那样穿着半透的纱衣,反而穿的非常保守,帷帽的帘幕非常长,而且有点厚,无法透过帘幕看到真容,这人几乎就露出一双手,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让楚岁朝不禁有点好奇,这人在一众双子当中显得那样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青楼里的双子。

    一曲弹罢,那人径直飘然离去,待他走了众人才回神,好奇的各自询问身边的双子,弹琴者是何人,可那些双子都摇头,称看不清容貌无法辨认,可能是他们阁中的琴师。

    楚岁朝也很好奇,但他看大家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就没必要在询问,而且楚岁朝的想法还挺特殊的,觉得这种人和曲,随缘就好,不应该刨根问底的把人挖出来,拉到这样世俗的宴会上,让那种孤高的美好,变成镶满铜臭的交易。

    楚岁朝看到席上几人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默默摇头,听风在旁给他布菜,楚岁朝却一口都不想动,叶熙沉小声对楚岁朝说:“姜元青也是回京参加此次科举的贡士,只是想提前认识下今年有望金榜题名的几位,这才约我们同来宴饮,你就当玩乐一次吧。”

    不待楚岁朝说什么,叶熙沉又问他:“刚才的曲子怎么样?”

    “不错,不过人更特别。”楚岁朝笑着回答一句,随后又说:“只是不知道帷帽下面的脸是圆是扁,有可能貌丑无盐,你可别乱搞,你还没有大婚,要洁身自爱。”

    “……”叶熙沉无语,他三哥要是知道自己苦心孤诣,特意求着他好一番安排,就为了给楚岁朝弹一曲,却被楚岁朝说‘不知道是圆是扁,有可能貌丑无盐’这种评语,非得气哭不可……随后反映过来,楚岁朝是怕他乱来,这才故意这样说的,叶熙沉倒是对青楼里这些双子没什么兴趣,他很快也要大婚了,就定在下个月科举之前,他可没闲心在外面玩闹。

    一场宴饮到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喝的醉醺醺,抱着身边的双子亵玩,楚岁朝、叶熙沉和姜元青都是比较清醒的,看着场中情态,姜元青吩咐人把喝醉的几人都送到楼上雅间去休息,没醉的则纷纷起身告辞。

    楚岁朝回府的时候穆端华也从宫里出来了,他比楚岁朝先到府门口,远远看到楚岁朝的轿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楚岁朝下轿的时候穆端华笑盈盈的看着他,好像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不再那样紧张了,这倒是让楚岁朝好奇,君后和他说了什么,不过楚岁朝也不会去问就是了,若是穆端华自己能调整好,省的他操心更好。

    当做没事一样,两人相携进府,穆端华问楚岁朝:“主君喝酒了?”

    “嗯,”楚岁朝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去妾的房里歇会吧,妾让人准备些醒酒汤?”穆端华拉着楚岁朝的手,话虽然是询问,脚步却已经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了。

    楚岁朝不置可否,继续点头,“嗯”了一声。

    穆端华唇角挂这笑意,和楚岁朝手牵手进了自己院子,穆端华的院子在后宅里是和楚岁朝的院子一样大的,布置的也豪华,皇室隔三差五的赏赐,各种奇珍异宝堆满库房,楚岁朝对摆件之类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穆端华也只喜欢大气奢贵的东西,他的院子里种满各种大朵大朵开的鲜艳的牡丹花,房后还种了一排柳树,柳意同留,这是很多双子都喜欢种在自己房后的,意思是希望主君多留。

    两人进房之后,很快醒酒汤就端上来了,楚岁朝喝了两口,他本来饮酒就不多,也没到醉的地步,穆端华吩咐人准备晚饭,楚岁朝靠在小榻上,他就给楚岁朝揉按额角,楚岁朝闭着眼睛,穆端华轻声说:“主君打算什么时候让楚向晚入府?”

    楚岁朝略带诧异的看了穆端华一眼,“没想好呢,再说吧。”

    “这个月十日是个好日子,妾会好好安排,把离主君院子近一点的院子收拾出来一座给向晚住,办了迎妾礼如何?”穆端华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其实真的在痛苦,但他被君后一番劝解,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只要他好好的做好一个正君该做的事情,拿出正君该有的气度,主君就算有心,也没有理由冷待他,就算楚向晚是楚岁朝的四哥,那也是侍妾,越不过他这个正君的地位。

    楚向晚有楚太师和楚太正君撑腰是不假,可他也有陛下和君后立着,楚太师管不到后宅的事情,楚太正君和君后一样,并不能时常来宁安侯府,这后宅依旧是他这个正君说了算,只要他不苛待楚向晚,楚向晚若是要无事生非,那他自然有理有据的惩治他。

    而且君后和穆端华细细分析过,楚岁朝这人,看似多情实则薄情,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后宅里有人兴风作浪的,无论是谁若敢放肆,楚岁朝都很深恶痛绝,断断是容不得,穆端华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事情,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如此穆端华也算安心了。

    穆端华是因为爱慕楚岁朝嫁进来的,楚向晚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嫁进来的,两人本质上就是不同的,其实根本不必担心楚岁朝偏宠楚向晚,穆端华和君后说话的时候陛下也在,陛下当时说的就更明白了,楚岁朝会特殊偏宠自家双子兄长,这无可厚非,但哪个男人都会更喜欢对自己心存爱慕的双子,这种迫不得已嫁进来的,新鲜一段时间之后也就不剩什么了,不需要担心。

    穆端华揣着一肚子忐忑进宫,带着一脑子劝解回来,他自己也想的清楚,等着楚太正君安排楚向晚入府,不如他主动点,卖个人情给楚太正君,也是给主君长脸,若他扭扭捏捏的不情不愿,最后挡不住楚向晚进府不说,还要得罪楚太正君,让楚岁朝面上无光,如此得不偿失,他才不要呢。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当真是没有白白入宫一次,他对穆端华现在的样子很满意,两人说话的时候晚饭也端上来了,两人吃了饭之后亲亲热热的洗了澡,穆端华的手在浴桶里大胆的摸到楚岁朝鸡巴上来回抚弄,凑近了楚岁朝耳边叫他:“爷……”

    “嗯?发骚了?”楚岁朝知道穆端华这是想要了,他出了小月子好几天了,其实早就能侍奉了,不过是这几天楚岁朝为了楚向晚的事情没什么心情招幸。

    “妾都快要想死了,骚逼痒的要命……”穆端华声音小小的,显然是怕一旁伺候的乳父和下奴们听到。

    楚岁朝在穆端华屁股上摸了一把,软乎乎的大屁股手感特别好,手顺着屁股缝摸到紧闭的后穴,插了一指进去,手指立刻被紧致的穴口夹住,楚岁朝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摸上穆端华的逼穴,软嫩的阴唇保护着逼口和阴蒂,被楚岁朝拨开,手指侵入到逼口,轻轻一捅就插进去了。

    “嗯啊!爷……”穆端华轻呼一声,他身子久旷,稍微一撩拨就升起滔天欲火,对情欲感觉早就食髓知味,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楚岁朝的动作。

    “浪的你!”楚岁朝手指在穆端华逼穴里抽插,看着穆端华面若桃花般动情,他自己也有些意动,更加放肆的亵玩穆端华的身子,逗弄他阴蒂,穆端华最受不住楚岁朝玩弄他阴蒂,顿时顾不得还有下奴在场,浪叫起来,楚岁朝勾着唇角,还没出浴桶就把穆端华玩的浑身颤抖。

    “爷,妾想要,求求你,妾好想要,骚逼痒……”穆端华小声央求楚岁朝,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淫痒,浑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一般灼热,柔软的唇瓣贴在楚岁朝的额角和耳侧亲吻,口中哀求的话语不断。

    “出去,到床上去,爷在好好满足你。”楚岁朝的手在水中拍了穆端华屁股一下,两人出了浴桶,下奴们赶紧上前伺候,为他们二人擦干了身子就都退下了,楚岁朝看到穆端华目中似乎映了两汪泉水一般,连擦身子的过程中都像是受不住刺激,不停在颤抖,身子几乎敏感的不能碰,他笑着在穆端华屁股上揉了两把。

    “唔……”穆端华已经无法在忍耐了,他想要,想楚岁朝肏他,用大鸡巴狠狠的肏他骚逼,把哪个骚浪的洞穴肏的流水不止,他逼腔里淫痒的要命,那些软嫩的逼肉不停蠕动,似乎是饥渴的肿胀起来一般,让穆端华有胀痛的感觉,双子欲望强烈,而且难以忍耐,若长久不得恩幸,就是穆端华现在的感受,逼腔内部因为得不到摩擦,会有轻微的充血肿胀,子宫内腔也因为空虚而收缩颤抖,只要男人大鸡巴插进去肏一肏自然就好了,穆端华身子酸软的快要站不住,下意识翘着屁股配合楚岁朝动作。

    楚岁朝推着穆端华的身子,让他靠着放浴巾的高架上,抬起穆端华一条腿勾在臂弯中,下身鸡巴头就顶在穴口摩擦,龟头戳弄着水淋淋的逼口,在穆端华逼穴缝隙间滑动,把阴唇挤的往两边分开,鸡巴滑动间把那敏感的阴蒂压扁,很快淫水就染湿了整根鸡巴,楚岁朝动作越发顺畅。

    “啊哈,爷,肏进来,肏妾的骚逼,妾逼痒,求求你,肏进来吧,嗯啊……”穆端华扶着楚岁朝的双肩稳住身体,但他真的快要站不住了,单腿站立本就不稳,他还被楚岁朝鸡巴磨逼,浪叫着身子发颤。

    “急什么?”楚岁朝依旧不急不缓的玩着,鸡巴在逼穴外摩擦也很舒服,穆端华淫水太多了,两人下体都是湿滑一片,鸡巴顶弄阴唇和阴蒂,楚岁朝还在穆端华耳边咬他耳垂。

    “爷,求你,呃啊啊,妾真的不行了,好想要,要爷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肏妾的浪逼,唔啊,妾浪逼好痒……”穆端华语带哭腔,身体内部的空虚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多忍一刻都是煎熬。

    楚岁朝拉着穆端华上床,穆端华跨坐他楚岁朝腰间,楚岁朝看他被欲望蒸腾的身子发颤,“你自己磨逼,爷爽了就肏你。”

    “呜呜……”穆端华呜咽一声,上了床还是不能如愿,他只好双手拨开阴唇,逼穴贴上鸡巴之后放开手后,两片肥厚的阴唇裹住鸡巴两侧,穆端华都没开始动作呢,身子就是一阵的颤抖,已经忍不住了,他现在特别想楚岁朝狠狠肏他,可他也不能违背主君的命令,腰身刚一动,逼穴里又是涌出一股淫水来。

    楚岁朝舒服的吸了一口气,鸡巴被软嫩火热的逼穴贴着,滑溜溜的淫水润滑之下,磨逼都是舒服的,楚岁朝看着穆端华隐忍欲望的脸,他两颊都染上红晕,而且眼睛湿润,像是下一刻就受不住要哭出来一般,可他还是非常听话的执行楚岁朝的命令,楚岁朝就觉得这样的穆端华有点可爱,他抱着穆端华的脖子让他倾身,舌尖探入穆端华口中,和他接吻。

    穆端华最喜欢和楚岁朝接吻,他几乎是忘了身体急需抚慰的饥渴,一被楚岁朝吻住就立刻全身心投入,舌尖和楚岁朝的舌尖勾缠,唇瓣贴着唇瓣,穆端华感觉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泡泡,主君亲吻他的时候让他觉得特别温柔,而且也是喜欢着他的。

    楚岁朝亲吻穆端华的时候,鸡巴滑动到逼口,挺腰就肏进去了,紧致的逼肉立刻裹缠上来,热情的迎接主人的到来,蠕动着讨好大鸡巴,大约是因为有段日子没肏了,穆端华逼穴又恢复了紧致,跟新婚刚开苞的时候差不多,楚岁朝插的慢,把穆端华逼穴内的每一道沟壑都捻平撑开,把那逼腔撑满,他缓慢的插入三分便退出一分,而后在插,好一会鸡巴头才顶到宫口。

    “唔,”穆端华挪动屁股的位置,好让主君更舒服的插入,当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穆端华心中的期待和渴望已经无以复加,他等待着主君最后的挺入,只要主君用力一点,就能肏开他的宫口,插进子宫内部去,那是他无法言说的极乐境地。

    楚岁朝偏偏又抽出鸡巴,连续的几次顶弄都是到宫口就停止,感觉鸡巴被夹紧了,腔壁颤抖着像是不满,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淫液,他玩够了才挺腰顶进去,而后放开穆端华,“肏进去了,正君自己动吧。”

    穆端华支起上身,开始快速的起伏,“啊,呃啊啊,嗯啊……”爽的只顾浪叫,屁股飞快的甩动,腰身扭动激烈,他终于得到满足,起伏间每次都让鸡巴大开大合的抽插,一次次顶开宫口肏进子宫里,而且必须顶到子宫底那骚浪的软肉摩擦一下。

    楚岁朝看他一副饥渴到极致的模样,他鸡巴被穆端华夹的舒爽,因为穆端华动的太快,楚岁朝都忍不住抓紧了身下床单,舒服的直叹气。

    “呃啊好爽,爷鸡巴好大,太厉害了,哈啊啊,妾骚逼浪死了,想死爷的鸡巴了。”穆端华快速的起伏,逼腔中的淫痒化作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爽的忘乎所以,觉得被楚岁朝肏简直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脑中炸开绚烂的烟花般晕晕乎乎的,很快就把自己送上高潮,“啊好舒服,妾高潮了,爷,爷鸡巴太长了,顶的妾浪逼舒服,唔啊啊喷了……”

    楚岁朝觉得鸡巴猛然被夹的死紧,而且龟头被子宫咬住一般,里面激喷出火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龟头,颤抖的嫩肉裹着鸡巴柱身蠕动,摩擦间带来激烈的快感。

    “啊哈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妾骚逼好爽啊啊啊啊!”穆端华高潮中也只是短暂的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动作起来,淫水被插的四溅,他能感觉到自己逼穴滑溜溜的,鸡巴抽插的非常顺畅,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把穆端华淹没,他在欲望中臣服,牢牢的攀附着他的主君。

    楚岁朝也很舒服,穆端华的逼穴本就是楚岁朝觉得肏起来最舒服的,不是那样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让他非常舒服的快感,细水长流一般感觉柔软温柔,楚岁朝喘息都粗重起来,每次穆端华起身,鸡巴都几乎要脱离他的逼,坐下去的动作也丝毫不会犹豫,一插到底,龟头蛮横的撞开子宫口,被那浪肉颤抖着接受,痉挛着按摩,这种刺激舒爽,让楚岁朝浑身舒畅。

    “子宫,呜呜,妾子宫好酸,爷好厉害,啊,肏的妾舒服死了,哈啊啊啊!”穆端华每次的动作幅度都是让楚岁朝最舒服的,子宫是最敏感的地方,他这样次次让楚岁朝的龟头插进子宫,自己被刺激的已经快崩溃了,而且他特别喜欢看主君因为他的侍奉露出舒服的表情,起起落落没一会,穆端华大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很快就又被肏的高潮,子宫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楚岁朝的龟头,骚逼绞紧了蠕动,他鸡巴喷出的粘液都滴落在楚岁朝肚皮上。

    楚岁朝舒服的紧紧握住穆端华的手说:“端华你真浪,骚水喷的太多了,爷鸡巴头爽到了,你侍奉的爷太舒服了。”楚岁朝这样的夸奖,话虽然说的粗鄙,但这就是他的真是感受。

    穆端华当然欣喜自己侍奉楚岁朝舒服,他因为楚岁朝的夸奖更兴奋,主君舒服,穆端华觉得自己很开心,那种让主君满意的满足感,让他欲罢不能,就算自己已经受不住,他还是继续甩屁股吞吐鸡巴。“哈啊,爷,妾爽死了,嗯啊,啊啊,肏死妾了,呃啊啊……”穆端华体会到了特别强烈的快感,但高潮不缓也是真的难受,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他疯狂的摇着头,屁股依旧甩的飞快,骚逼里淫水喷溅,被大鸡巴挤出来,穆端华自己的鸡巴也在喷水,弄得楚岁朝下身一片狼藉。

    楚岁朝也感觉到穆端华逼穴夹的特别紧,淫肉蠕动的格外激烈,楚岁朝放开穆端华的手去拨弄穆端华的阴蒂,摩擦挤压,这已经让穆端华全身颤抖了,他骚逼里淫肉贴着鸡巴蠕动,子宫被顶住研磨,让穆端华痛苦又快乐,还没两下,楚岁朝就感觉龟头又被一股热流浇淋,逼腔里热乎乎滑溜溜的,穆端华今天似乎格外容易高潮,这才没一会,就已经高潮三次了。

    “爷,妾不行了,求你饶了妾,哈啊,爷,妾啊啊啊,要死了,骚逼肏烂了,唔啊,子宫哈啊,子宫顶烂了啊啊啊啊啊……”被肏着逼玩弄着阴蒂,研磨子宫潮吹,这样的刺激穆端华根本受不住,他已经高潮三次了,仰着头颤抖着身子浪叫,动作也开始缓慢下来。

    楚岁朝舒服满足,鸡巴被骚逼夹的爽,那肥厚的嫩肉挤压鸡巴的快感也非常强烈,软嫩多汁的子宫内壁颤抖,楚岁朝放过了穆端华的阴蒂,继续和他双手紧握在一起,等穆端华这次的高潮过了,楚岁朝才起身,让穆端华跪趴着撅起屁股,楚岁朝从他身后继续肏,边肏边抽打穆端华的大屁股,两种‘啪啪’声音交织在一起,楚岁朝掐着穆端华的腰,鸡巴深深的顶进去抽插研磨。

    “呃啊!太深了,爷慢点,唔啊妾子宫好酸,哈啊啊啊,受不住了,爷要肏死妾了……”穆端华子宫被顶的酸麻,逼腔内部长久的空虚得到足够的摩擦,一开始的几次高潮都来的很快,现下逼肉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他翘着屁股被插的身子晃动。

    楚岁朝最近都很少有发泄,而且今晚的交合从开始就是激烈的,他现在也有了想射的感觉,于是更深的顶弄,鸡巴插进去就舒服的不想拔出来了,抵着穆端华子宫底研磨数下之后才抽插一下,爽的楚岁朝感觉自己腰眼发麻,又抽插了百来下在穆端华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才深深的插进穆端华逼穴深处,射出精液。

    “呃唔……”穆端华大腿根一阵颤抖,精液激射在子宫里,让他爽的浑身颤抖,软着身子趴下了。

    楚岁朝射完之后也没有拔出来,压在穆端华身上,感觉到穆端华浑身汗湿,而且逼穴内部依旧在颤抖,楚岁朝笑着说:“端华,你是不是觉得没要够?”

    “爷,你已经肏的妾高潮好几次了。”穆端华翻个身把楚岁朝搂进怀里,鸡巴脱离逼穴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让穆端华脸颊又红了,低声说:“妾很满足,爷鸡巴太厉害了,妾快要爽死了。”

    楚岁朝在床上经常被夸奖,他鸡巴确实大,而且很持久,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觉得很满足,有些时候甚至觉得受不住,不过楚岁朝觉得这样很好,鸡巴大才能肏的爽,不过今天他可没肏够,歇一会还得在来一次。

    “爷可是怨怪妾了?”穆端华搂紧了楚岁朝防止他掉下去,就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觉得只有在这一刻,主君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有什么好怨怪你的,端华,你是爷的正君,有些时候你得自己想明白,爷不是那些昏聩之人,不会做出什么令皇室蒙羞的事情,抛开你皇子的身份不谈,爷不会让正君形同虚设,那是乱家之根,爷岂会不知。”楚岁朝觉得也是时候让穆端华安安心了,他在穆端华唇上亲了一下,继续说:“爷知道你的心意,怎么会辜负你呢,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也对爷有点信心,无论旁人说什么,你是爷正君的身份都不会改变,而且……。”

    穆端华现在几乎把君后和陛下的劝解都忘了,他只觉得楚岁朝说的对,这宁安侯府里,楚岁朝是主君,他是正君,他们才是天下至亲至近的关系,穆端华对楚岁朝‘而且’之后的话非常期待,他有些忐忑的问:“而且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爷娶你,只是因为陛下赐婚,迫不得已才会遵旨?”楚岁朝扭动一下身子,从穆端华身上下来,却抓住了穆端华的奶子在手中揉捏。

    “当初是妾任性,心里喜欢主君喜欢的不行,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嫁了,这才闹着求了父后。”穆端华小产当日,楚岁朝对他说过:不能入朝的事情我原谅你了,这次的事情我也原谅你了,若是你心有愧疚,那就要坚持住,养好身子,用一辈子补偿我,做我的正君为我生很多孩子,我要你活着。好像是从那以后,穆端华对当初的事情也有些释然,可对于楚岁朝是否心里有他,喜欢他,还还是不能确定的,穆端华此刻心里非常期待楚岁朝说点什么,他问:“主君是遵圣旨娶妾的,那……主君有没有一点喜欢妾呢?”

    楚岁朝轻笑一声,手中还在揉捏着穆端华的奶子,他一个翻身压住穆端华,掰开他双腿,硬挺的鸡巴一下子肏进穆端华逼穴里,倾身在穆端华耳边说:“你怎知……爷不喜欢你呢?”

    穆端华呆愣愣的,一时还没有点没反映过来,等他明白楚岁朝的意思,心顿时欢喜的快要跳出胸膛了,“真的吗?爷你也是有一点喜欢妾的对不对?”

    楚岁朝鸡巴挺动了一下,看着穆端华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自己,他双手和穆端华十指交握,拉着穆端华起身,让他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而后双臂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贴着穆端华耳边说:“可不是只有一点。”

    穆端华顿时激动的不行,他放肆的大胆亲吻楚岁朝,穆端华很少有主动和楚岁朝接吻的时候,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接吻这种事情太亲密了,楚岁朝主动他欣喜的接受,但他不敢主动,怕楚岁朝厌恶,可这次不同,穆端华真的是压抑不住了,他爱楚岁朝,知道楚岁朝心里有他,喜欢他,他觉得更爱楚岁朝了,而且对未来充满希望,即便楚岁朝娶在多的侍妾,有在多的侍奴,他都是楚岁朝的正君,自然应该有正君的气度,反正楚岁朝是不会冷待他的,待两人湿润的唇分开之后,穆端华侧头贴着楚岁朝的耳边说:“爷,妾真的好爱你,快点,用力肏妾!”

    楚岁朝和穆端华对坐着,他鸡巴还插在穆端华逼穴里,耳边是穆端华的深情告白,楚岁朝对于这种用力肏的请求当然会满足,他抱着穆端华的身子,粗大的鸡巴开始抽插。

    “啊,啊舒服,爷鸡巴好大,妾骚逼好爽,唔啊,啊啊!”穆端华心里的满足喜悦已经足够让他身体更兴奋,被主君抱着肏也让他感觉很有安全感,完全放松了身子迎接大鸡巴的侵入,爽的浪叫不止,淫水格外多,屁股下面褥子都被浸湿。

    楚岁朝鸡巴被夹的爽,他双手握着穆端华的屁股肉,在挺腰的时候往回收,插的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深,肏的特别爽,他对穆端华说这些话基本上都是实话,就算楚向晚进府,他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后宅发生尊卑不分的事情,楚岁朝的精力已经大部分用在楚氏所谋大事上,他没有更多精力去处理后宅的勾心斗角,若是后宅不安宁,那等于是楚岁朝后院着火,若是容许乱家实属不智,而且楚岁朝一直拖着没有答应楚太正君,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楚岁朝了解楚太正君,他知道他父亲最疼爱的是他,可对其他几个哥哥,楚太正君也是真心疼爱的,楚向晚入府之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楚太正君不会来找楚岁朝的麻烦,但他一定不会放过穆端华,这也是楚岁朝不想看到的,若是楚向晚自持身份,不尊重正君,那这府里必定要乱,对于楚向晚,楚岁朝觉得不能像普通侍妾那样对待,必须得严格管束才行,而且是楚岁朝亲自管束。

    楚岁朝先安抚好了穆端华,也是希望穆端华对楚向晚多几分尊重和厚待,他不允许楚向晚自持身份拿大,但他更不允许府中有任何人敢欺辱楚向晚,那是他的四哥,只能楚岁朝一人欺负,旁人谁敢动他分毫,那都是在挑战楚岁朝的底线,如此,首先需要楚向晚能做到守规矩懂礼数,楚岁朝也会偏宠他和保护他。

    和穆端华大婚这么长时间,楚岁朝很知道怎么让穆端华情动,怎么能安抚穆端华,他鸡巴肏着穆端华,在好生说几句话,穆端华就会什么都听楚岁朝的,楚岁朝抱着他,穆端华心里就什么都不想了,只觉得自己应该更贤惠点,大度点,才能不辜负楚岁朝待他这么好。

    这个姿势用久了有点累,楚岁朝让穆端华躺下,双腿大大的张开了勾在臂弯里,楚岁朝在穆端华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挺着鸡巴肏进穆端华湿乎乎的逼穴里,插的顺了又抽出鸡巴,顶在后穴口,几下挺腰就插进去了,鸡巴上有穆端华逼穴里流出的淫水,插着后穴正好润滑了。

    “嗯啊!”穆端华闷哼一声,放松了身子,后穴被插的胀痛,可他依旧尽量抬高屁股,逼穴里又开始淫痒,后穴却被肏的酥麻,穆端华逐渐的神志迷乱,还沉浸在楚岁朝最后说的:可不是只有一点喜欢。穆端华把这句话理解成楚岁朝也很喜欢他,这让穆端华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觉得有楚岁朝的喜欢,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面对。

    楚岁朝鸡巴插了一会后穴,毕竟那里不是正经承欢的地方,只能分泌很少的液体,但更紧致火热,也算是得趣,看到穆端华逼穴不停颤抖,逼口张合,楚岁朝抬手在他逼穴上扇打一巴掌,而后捏揉他阴蒂,拨弄阴唇。

    “唔啊啊,呃啊,爷,爷慢点,啊!妾阴蒂好舒服,爷好会玩阴蒂,呃啊啊妾不行了,骚逼想要大鸡巴,爷求求你,肏妾的骚逼,唔啊啊啊……”穆端华阴蒂被玩弄的快感连连,但逼穴空虚的要命,后穴里也慢慢的升起酥麻的快感,但他并不满足于此,求着楚岁朝肏他逼穴,那才是能让他承接种子的地方,他不想浪费主君的精液。

    楚岁朝肏够了后穴,鸡巴抽出来又肏进逼穴,就这样换着来,肏后穴的时候楚岁朝就会玩弄穆端华阴唇和阴蒂,让穆端华焦灼的欲望越发难耐,又是高潮了好几次,等楚岁朝快要射的时候,鸡巴插在逼穴里一阵的狠肏,穆端华因为被肏的时间长了,快感太强而有些受不住,求饶和浪叫声音都是高亢的,鸡巴抽插逼穴的黏腻水声淫靡又色情,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连楚岁朝都爽的感觉眼前昏花,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这次结束之后,时间已经接近子时了,叫水沐浴的时候,楚岁朝昏昏欲睡,靠在小榻上等着下奴收拾他们弄的凌乱脏污的床铺,和换掉之前的浴水,穆端华给楚岁朝盖上薄毯,楚岁朝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穆端华一看他睡过去,赶紧吩咐了下奴不用重新打水了,用锦帕轻柔的给楚岁朝擦拭干净身体,而后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让穆端华没想到楚岁朝看着挺瘦,重量却不轻。

    次日用早饭的时候,穆端华和楚岁朝商量,“一会回楚府一趟吧,和太正君商量一下向晚入府的事情。”

    楚岁朝点头,吃过饭就带着穆端华回楚府了,楚太正君给楚向晚准备的嫁妆自然是丰厚的,而且他嫁给楚岁朝,所有嫁妆钱物都要归入楚岁朝名下,对楚太正君来说不过是左手过右手,还是在自家,他把原本准备的嫁妆又加厚了三倍,让楚太师过目之后就把嫁妆单子交给了穆端华。

    穆端华看着长长的单子,好几页纸,全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他都震惊了,这快赶上他的嫁妆了,穆端华笑着说:“太正君放心,妾不会委屈了向晚,他是主君的四哥,妾会善待他的。”

    楚太正君就等着穆端华这句话呢,他已经叮嘱过楚向晚,就算他是楚岁朝的四哥,也要尊重楚岁朝的正君,该守的规矩要守,万不可因为嫁给弟弟就放肆,更不能在后宅兴风作浪,若是他敢如此,楚太正君也不会放过他的,但他更担心的是穆端华欺压楚向晚,毕竟穆端华是皇子,身份太过高贵,而且又是正君,就算他打罚楚向晚也是名正言顺,楚太正君要穆端华这句善待的话,也是给楚向晚多一重保障,他满意的对穆端华说:“你是正君,向晚是侍妾,自然要仰仗你多照应,若是向晚有什么错处,你尽管管教他,若是他不听话,你尽可以来告诉我,我会好好惩治他。”

    楚岁朝在旁听的撇嘴,父亲还真是护短,说的好听,还不是警告穆端华,楚向晚要是有什么过错可以惩罚,但不可重罚,还得来禀告太正君,这是什么道理,谁家正君惩罚侍妾还得禀告太正君的,简直胡闹!不过楚岁朝当然会给他父亲留面子,没有当面说什么,只是警告的看了楚太正君一眼。

    楚太正君接收到儿子的眼神,他也觉得自己话说的离谱,尴尬的咳嗽一声。

    穆端华始终都面带笑容,对楚太正君的话似乎没听出不妥一般,“妾记下了。”

    楚向晚入府的日子定在九月十日,还有四天,楚岁朝和穆端华两人跟楚太正君商议好之后就走了,让楚太正君特别满意的是穆端华非常大气,给了楚向晚超出侍妾规格的礼仪,让楚向晚能坐着轿子在十日晚上从侧门进府,这是侧君才有的待遇,侍妾入府本不该有这样的排场和阵仗的,庄湛瑜就没有这种优待,悄无声息的入府,而且走的是角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楚向晚原本是要嫁人做正君的,楚太正君给他准备的喜服是大红色的,虽然因为原本的定亲的人死了,那套喜服被销毁了,但穆端华对楚太正君说准许楚向晚穿深红色喜服嫁给楚岁朝,这是侧君才有的专属待遇,楚太正君怎能不满意呢。

    楚太正君在楚府忙活起来,楚向晚得到楚岁朝终于同意的消息心里欢喜,他在府备嫁,每日调教功课都做的认真,而且非常注意保养身子,就等着四天之后嫁给楚岁朝了。

    楚太正君给楚向晚安排好嫁妆,又专门请了经验丰富的人回来教导楚向晚如何侍奉主君,楚向晚身边的下奴都是原本跟着他伺候的,楚太正君又挑选了几个机灵的跟着,楚向晚没有乳父,他和楚岁朝都是楚太正君亲自喂养的,这次楚太正君特意选了一个多年跟随自己的下奴给楚向晚做掌事,日后好替他打理身边事物。

    楚太正君最上心的当然是重新给楚向晚做一身深红色喜服,楚太正君也查过了,本月十日就是最宜嫁娶的好日子,虽然定的急了点,但若是错过了,下半年本来这样的好日子就少,下一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在楚岁朝科举当日,显然是不行的,在下一个好日子在临近年节的时候,还不如尽早把事情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穆端华回府之后就叫人把楚岁朝院子西面的一座小院收拾出来了,还给好生布置了一番,院子不大,但穆端华布置的很奢华,这院子和庄湛瑜的院子离的不远,算是斜对门,如此楚岁朝去谁的院子,另一人都能看的真切,而且两个院子一对比高低立显,不知有有心还是无心,穆端华把整个院子布置的奢华的看着一点都不像一个侍妾住的地方。

    楚向晚人还没进门,穆端华对他的重视已经惹的府中下奴私下里议论纷纷,都传宁安候的四哥性喜奢华,为人尖刻,而且像足了楚太正君的性子,很是厉害。

    楚岁朝对此一无所知,这些事情本就都是后宅双子们操办的,他对穆端华这样大度的做派还挺满意的,倒是穆卿晗耳聪目明,看着一箱箱搬进楚向晚院子里的好东西,他饶有兴致的说:“还以为他能装大度到什么时候,人还没进门呢,手段先用上了。”

    穆卿晗的乳父病了,穆卿晗让他休息,思棋和追棋两个下奴在穆卿晗身边伺候,闻言追棋小心翼翼的开口:“侧君要去提醒侯爷吗?”

    穆卿晗抬眼撇了追棋一眼,很是不屑的说:“我为什么要去提醒!”

    追棋便不敢在多说话了,倒是思棋,给穆卿晗添了一杯茶水,淡淡的说:“侧君可不要多事,让他们斗去,侧君只管坐收渔利就是了。”

    “哼,我才不管闲事,我只管主君高兴就行,讨主君喜欢才是第一等要事,正君以为做的不显山不露水,可后宅里哪个院子的看不出他的用心?也就主君不管后宅的事情,看不出来而已。”穆卿晗心里明镜似的,正君这是捧杀,人都说正君待主君的四哥温和宽厚,若是楚向晚在有犯错,那就是他自己不识抬举,不尊正君,穆端华手段不见得多高明,效果却是好的出奇,简单粗暴,而且还很会堵人嘴巴,恐怕现在谁要是敢多嘴去和楚岁朝说正君用心险恶,楚岁朝还会觉得那人不安好心,想要挑拨离间呢,穆端华这一手,着实厉害。

    思棋见穆卿晗自己有分寸,也就不在多言了,转而说起:“侯爷有日子没来了,侧君不想想办法?”

    穆卿晗淡笑一声说:“急什么,恩宠岂看一时?现下主君可没心思搭理我,他呀……心心念念着他的四哥,现在凑过去那是招他烦,我等他过了新鲜劲的,这点忍耐力我还是有的。”穆卿晗说完瞟了一眼正君院子的方向说:“别看正君比我大几岁,他可是痴长,主君稍微哄他一下,他就满脑子浆糊。”

    这话思棋和追棋可不敢接,他们看着穆卿晗讽刺正君,心里都很无奈:说的好像你自己比正君强多少是的,宁安候都不用哄你,给你一个眼神,你就跟小狗子看到主人一般摇头尾巴晃的跑过去,还有脸笑话旁人……

    日子到了九月十日,一整天楚向晚都在房里准备,上午他被楚太正君唠叨一上午,中午开始沐浴净身,然后换上喜服梳妆打扮,天色越暗他越紧张,反而没有了当日见到楚岁朝时候的从容淡定。

    时辰到的时候,楚向晚上了轿子,从宁安侯府侧门进去了,被下奴搀扶着进了院子,楚向晚都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他穿的是击鞋,鞋底是半圆形的,走不好就会摔倒,这是嫁人为侍妾当天都要穿的,意思也很明确,提醒侍妾需得谨言慎行。

    楚向晚没想着楚岁朝会在房里等他,但到了新房真的没有见到楚岁朝,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不知道弟弟在做什么,顶着深红色的盖头,坐在床上紧张的绞着衣袖,楚向晚很期待楚岁朝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