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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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自顾自的在睡梦中爬到林周怀里与他相拥着醒来,林泽一整个早晨都是低气压的状态。 心情差到极点了,比刚吵完架的时候还要糟糕,想起昨天居然还会因为林周的眼神太悲伤了而心软的自己,他简直要骂一句贱货。林周一大早又不知道出去和哪个女人鬼混了,他愤愤地一边写作业一边骂他,写字的力道几乎能透过纸页穿到下一张去。 心口像是堵着块石头惴惴不安,明明只是在写作业却总能想到他的名字,总觉得只要他出门就会招蜂引蝶,招招手就会有拉着手的男男女女排着队想和他谈恋爱。林泽简直想把那个人抓回来绑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再把他的性器也打个套子锁起来,钥匙只留给自己一个人。 想到今早缠缠绵绵缩在林周怀里醒来的自己,林泽脸色更差了,黑笔几乎在手里被折断,他深吸一口气放下笔转去衣柜里寻找冬天的棉絮了。他不能坐以待毙,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于是等这晚林周回来睡觉,便发现林泽在床边打了地铺,此刻正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刷手机。林周脸也冷了下来,他不明白林泽到底对自己是多避之不及,才连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都嫌弃。他默不作声洗了澡回来在床上躺下,全程没有和林泽有过一点眼神交流。 今天空调的温度打的有些略低,躺在床上盖着空调被感觉正好,可躺在地上睡地铺可能就有些冷了。他有些担心林泽明天会不会着凉,但转念一想他自己都不在乎那自己还担心个什么劲,嫌冷他自己会把温度调高的。 可话虽是这么说,林周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件事却总哽在他心口让他难以入睡,他听到林泽轻轻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像是猫抓在他心口让人焦急,就当是闲得,他暗骂自己,起身装作上厕所,拿起遥控器偷偷把温度打高两度。 起都起来了,他顺便去厕所放了个水,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本在地上的林泽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正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 林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他也不想服输先移开眼睛,于是他坦然地站在门口同他对视。或许是月光太亮了,或许是窗外的路灯光太亮了,光线透过窗户打在墙上,让他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林泽的表情。 他的头发因为平躺而变得凌乱,宽松的oversize睡衣因为他坐起的动作而移向一边,露出他曾经吮吸舔吻过的锁骨。林周还记得之前自己在那里留下吻痕的时候林泽不高兴地抱怨过几句,可是下次他们做爱的时候还是会仰起脖子祈求般期待他落在上面的吻。 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做过了,不仅没有做过,连抚摸和亲吻都没有,林周感到自己的手、嘴唇、身体,都无比想念着林泽,这催促着他慢慢走上前去。 也许是昏暗的光线太过暧昧,他看见林泽仰起头来闭上眼睛,这是他索吻前的惯常动作,林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如果拒绝的话就该推开,但是直到他抚摸着林泽的嘴唇他也只是默默坐在那里,于是他低下头亲吻他思念了许久的嘴唇。 林泽并没有消气,想起林周做过的混蛋事他还是想狠狠给他一拳。可是这个混蛋偏偏要做出一些让人心里发软的事,他为什么要关心自己,为什么要随随便便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心防击碎,为什么要和他对视,为什么要走过来亲吻自己。 他也讨厌这个轻而易举就会心软的自己,为什么要看他,为什么要仰头,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可是在林周吻下来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去想了,大脑里像是按下了dete键一样把所有想法都删除,他全心沉浸在这个吻里,像是下一秒时间就要终结,而他只能在林周唇间寻找他的永恒。 冷气随着被脱掉的上衣缠绕在他的四肢,但是林泽和林周都没有在意,因为待会儿他们的身体就会燥热起来。 林泽咬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戴在即将进入他身体的性器上,随后喘息着扶住林周的肩膀将他的性器吞了下去。进得太深了,他一时有些抬不起身子,林周掐住他的腰,缓慢在他体内顶弄起来。 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大概也和自己带着一样的表情,他们沉沦于性事,却又理智的清醒着,他们知道那和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不一样,有些事情在他们之间改变了,但他们都暂时不想考虑那些,只想拥抱着做爱。 林周眸色深沉地看着他,让他恍然有种错觉以为那双眼睛里会带着和自己相同的情绪的。可是怎么会呢,他自己都没想清楚自己到底还剩下什么感情,下一步到底要向哪个方向走去,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和林周做爱的,如果要在世界上选一样最喜欢的事物那他一定会选和林周做爱,如果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他也会选择和林周一起在床上缠绵到死。他渴望着被林周进入身体,他喜欢林周亲吻他的触感,他被林周抱在怀里的时候总是有流泪的冲动,就像此刻一样,林周一边抱着他一边扶着他的臀部吞吐自己的性器,看着他呻吟着将自己的性器反复吃进身体,他突然希望能够摘掉避孕套让林周射进自己身体,他不想和林周的身体间有任何阻隔,最好能像天生长成这样一般紧密连在一起。 这会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到了明天他们之间是不是会像今天一样只剩陌生和冷淡。林泽咬着唇想把悲伤的情绪全都咽下去,他用迷恋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让他心动的身体,然后无法克制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上去。 林周会不会和他是同样的心情,这种情绪到底要用哪种名词来命名。 和林周冷战的这两天他没有想起过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的身体只认得林周的性器,他只做林周一个人的婊子,愿意永远在他想做爱的时候爬上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