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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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如果今晚他们没有闹别扭的话,原本该是一个做爱的好时间,因为第二天不用早起,他们放纵地做到半夜也没关系。 上周周五的时候他们做了四次,林泽的嗓子几乎都要叫哑掉,连阴茎都软到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下午才醒来。如果他们没闹别扭,林泽对今晚其实抱着很大期待来着,上次做到透支身体的体验虽然太过极限,但是确实非常爽,他很想再来一次。 可是他却只能在脑中实践这一切了。 自从他们的关系改变以来,今晚还是第一次在睡前没有高潮个一两回再抱在一起睡觉。尽管已经是夏天了,林周晚上还是喜欢把他抱在怀里睡觉,皮肤贴在一起出汗,黏黏的一点也不清爽,但却并不让他讨厌。 林泽翻过身去闭上眼,他记得林周一开始是会看av打飞机的,喜欢他的女生也有很多。他都不愿意跟自己做到最后了,那他操腻自己的那天大概也不远了吧。 次日林泽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昨晚胡思乱想到大半夜才睡着,睡眠质量也不好,此刻他恹恹的眼眶酸涩,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昨晚林周插进他身体里操到一半就退了出去,没做到最后也没给他做清理,股间的润滑液已经干在身上,粘糊糊的让人觉得恶心。得洗个澡才行。 随便套上裤子走出房间,父母看起来像出门办事去了,不在家里。林泽默不作声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林周的身影。压抑下心里的失落,他直接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现在是在委屈什么呢,昨晚做错的明明是自己。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失落的情绪却铺天盖地的涌来。林周已经惯坏他,温柔细密的亲吻是日常,体贴入微的清洁是必要,每晚的相拥而眠是习惯,太过理所当然就会不自觉恃宠而骄,全然忘记这其实并不是林周的义务。林周没有义务给他的哥哥口交,也没有义务满足他的欲望。林周可以找任何人做爱,那个人并不一定是自己。 他打开了浴头任凭着水流打在他脸上,眼睛太酸了,可能有水渗进去了吧。 林泽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他一直以为和弟弟做爱是理所当然的事,却忘记了弟弟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拔屌无情。他们不一定非要上床的。 浴室门把突然被旋开,意想不到的人推开浴室门走了进来,林泽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林周关上浴室脱了衣服,然后挤来了他旁边。 “你进来做什么?”林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林周出现会感到无比慌乱,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林周,他脑子里乱的要命,满脑子都是说出来让人难过的想法。他试图把林周从淋浴头下推出去,却被捉住手腕强行按在墙边吻住了嘴唇。 林周的舌头伸了进来,像往常那样充满了存在感,让他无法克制地心悸着。 熟悉的粗糙的手挤了点沐浴液就探到他身后来挤进了他的身体里,林周的手劲很大,他能感觉到林周的下体已经和他的贴在了一起,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们的体力差那么明显,自己大脑晕乎乎的不仅推不开他,反而两只手腕都被轻而易举捉住按在了头顶。 林周低下头深深地亲吻他,像是要宣泄某些难以言说的情感,硬起的性器在入口处徘徊,终于还是抬起他的腿进入了他的身体。林泽知道自己根本连挣扎都是违心的,以往的他巴不得林周能操深一点和他狠狠做爱,但是并不妨碍他在此刻感到委屈。昨晚临近高潮被放置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明明自己努力的用后面自慰了却还是不得章法,今早又是下半身一片凌乱的醒来,现在他又话都不说一句的直接操进来。林周把他当什么啊,他到底算什么啊。 流进眼里的水让他眼睛酸痛,他努力睁开眼睛,他一点也不想和林周做爱了,起码现在一点也不想了,明明平时无时无刻不感到自己的欲求不满,但是现在心情太过差劲甚至连这张脸都不想见到。 林周终于松开他的嘴唇,只是捧着他的脸认真操他,林泽立刻撇过头去开口说让他停下。 林周到底把他当什么啊,想操就操想走就走,他的眼睛又开始酸疼,林泽知道那不是流进来的水而是他在流眼泪,是他的心里下雨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想说点难听的话,他明明让他停下了。 林周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操他。 敏感点被死死研磨着,林泽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他却突然感到愤怒起来,像是被讨厌的东西反复玷污,“你凭什么让我给你口,你是我的谁啊?” 林周捏住拳,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他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分贝,“我都给你口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口?”林泽扬起声调,他好像是故意想和林周吵一架,不说出来点什么他真的会被内心的情绪折磨死。 “我让你给我口了吗?又不是我逼着你这么做的。”林周的眼睛里流露出受伤的情绪,但他并没有注意到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想怎样就怎样,想操我就得给你操,想走就可以不管我射没射,那你找我干什么,反正你还能找别人不是吗,那就找别人去做爱啊。” 林周沉默地退出他的身体,表情也很不好看,“那你不也只把我当工具人吗,只需要我跟你做爱,只要你爽了就行,不用管我的死活。”他自嘲地笑,“你以为我非得跟你一个人上床吗?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把我操松了玩腻了就去找别人做,我说的没错吧。”林泽关了淋浴,伸手去推林周,这次他能推动了,“我也不是非得跟你上床,既然清楚就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林周嗤笑一声,他随手拿了块浴巾匆匆擦了两下就套上裤子出去了,什么话也没说。 吵架就是得故意说点难听的话去伤人不是吗,林泽冷冷地想着,谁在乎对方会不会受伤。 他重新打开淋浴头试图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冲干净,但林周那双受伤的眼睛却总是在脑海里浮现,心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他终于还是偏过头去暗骂了一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