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属于我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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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属于我了。” 来人正是沈巷,故事还要追溯到钟念,也就是“小熊”,和“小黑”向s氏生物制药公司(也就是沈巷家的公司)购买违禁药物的时候。 沈巷正式的职业是个心理医生,她学医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自己。 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于虐待有着近乎狂热的兴趣,尤其是虐待别人。 到后来她加入了一个bdsm club,找了几个s和m,玩了几次之后却觉得非常乏味。后来她在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暗网里几个虐待人的视频,看得本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的沈巷换了两条underwear,立即下单了几个玩具。 她看了几遍视频之后对视频中出现频率极低的面具女人有了很大的好奇心,准确的来讲,虽然她没有露脸,但沈巷光是看见她的轮廓就像进入发情期的omega一样难耐,沈巷觉得大概是她的冷淡风打动了自己,但是后来沈巷又去看了几个走这种路线的女明星却感到毫无兴趣,她只好承认:喜欢一个人真是玄学。 沈巷把面具女人出现的那几秒钟截下来反复观看,她突然觉得这个轮廓熟悉起来。 她想起当她还没成为心理咨询师之前在一个朋友的私人诊所观摩学习的时候遇到的一个顾客,她穿了一身黑色,戴着黑色的口罩,很明显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隐藏自己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那个顾客的轮廓很像这个面具女人,不过,当然这世界这么多人,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沈巷想着。 …… 无巧不成书,沈巷那天正在自家生物制药公司实验室研制用来折磨人玩的药剂,她等着反应进行的时候便从实验室出来转悠,正逢钟念带着黑色面具从公司一个极隐蔽的通道进入,由于那个是VIP用户专用通道,平日很少启用,于是沈巷不由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一看便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视线紧紧锁定了她的行踪,一见对方离开了自己视野范围,就打公司内线电话,调了一路的监控跟踪她。 待到钟念离开公司,她开了车一路尾随,钟念似乎有所察觉,反复换道,让其他车辆阻挡住了她的视线,然后便不知所踪。 但沈巷执念一起,怎会轻易善罢甘休。她托关系调了一路的监控摄像,最后将钟念定位在了郊区一处天主教堂。 …… “哗啦”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浇在钟念头上,冷得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被水糊住的眼睛,感觉到自己被用熟练的绳技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手被背在椅后勒得生疼。 妈的沈巷,绑人的竟然有被绑的一天。 她有点担心苏世礼是不是才是沈巷的目标了。“她在哪里?” “呵,一醒来就问女朋友在哪,可真是恩爱的很,感动得我……”沈巷阴阳怪气地从她身后绕过来,打开了面前一块很大的显示屏。 苏世礼人事不省,嘴被黑色的胶带封住,四肢被固定在她们家中的床上,不幸中的万幸是看上去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 “放了她。”钟念低下头。 “哈哈……你以为你能同我谈条件吗?”沈巷拿出一个注满液体的注射器扎在钟念手臂上。 “放心,不是毒品。只是肌肉松弛剂罢了。”沈巷想着:很快,你就会乖乖做我的狗了。 “乖乖地在这里待着,我去会会你的小女朋友。”沈巷趁她抬头之际往她嘴里塞了口球。“哦对了,是你喜欢的,你说是先3毫安还是5毫安呢?” “唔!嗯……”沈巷把钟念绝望的叫声关在了门后。 钟念很快就看见苏世礼被沈巷电得一头冷汗,打着寒战,嘴里呜呜地叫,最后晕了过去。仿佛被电的是她一样,钟念浑身发抖,毫无挣脱束缚的力气,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巷走了过来。 “哼,害怕了?还是心疼了?”沈巷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把手术刀划开了钟念的裤子,“哦,原来是兴奋了。” 刚才给她注射的药里当然不只是肌肉松弛剂,还有催情药,但钟念并不知道,她脸色发白,感到一阵绝望,禽兽……自己是个禽兽…… “正视自己的欲望吧,你看,”沈巷摸了一把钟念的内裤,在指尖捻了捻,“湿成这样。” 看钟念一下子失了神采的样子沈巷越发兴奋起来,她干脆扯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腿,把手术刀的刀柄插了进去。 “唔!”十厘米左右的刀柄滞留在身体里,温热的身体一下子被冰凉的金属刺激的收缩。 钟念想拿刀捅进沈巷的心口,再捅进自己的脖子里,不行,死之前得先把苏世礼身上的锁铐解开。 “啧啧,它好喜欢呢。”沈巷慢慢的抽动几下,找着钟念的敏感点,然后毫不怜惜地一阵猛戳,直到钟念不自主地痉挛起来,沈巷看见上面沾满了巴氏腺液,一阵满足,抽出来闻了闻,然后舔了舔,嗯,味道不错。 然后沈巷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下早已经泛滥的不成样子,她直接坐在钟念腿上蹭湿了她的大腿外侧,钟念闭上了眼睛,她只想和她同归于尽。 沈巷取掉了钟念嘴里的口球扣着她的脑袋同她接吻,被她狠命咬破了嘴唇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 “嘴都快被你咬掉了,不听话的小狗。”沈巷没有立即发怒,而是拿出一个外形酷似项圈的金属环套在钟念脖颈上。 “唔啊!啊啊啊……”一阵强电流直冲心脏和大脑几乎让她立刻晕过去,然后是针刺一样的疼痛扎在她脖子上。她感到一阵眩晕,而后几乎失去了知觉,感觉脖子以上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阵耳鸣目眩,接着是逐渐剧烈的头痛…… 沈巷满意地看着钟念痛苦的神情,那个环可是她精心设计的,兼备电击和小剂量药剂注射的功能,这可是她最新研发的药物,集多种功能于一体,比如降低用以降解神经递质的酶活性,让痛觉信号持续传递;让人失去神智……哦,可真是太美好了。 然后她在神智不清的钟念身上到达了高潮。 “苏苏……呜……我疼……”竟敢把自己当成苏世礼?呵呵,你完了。 沈巷拿了一根马鞭,“咻”地抽在她身上,钟念依旧意识不清,疼痛也不能唤醒她,沈巷只好先给她注射了解药,让她保持清醒。 醒过来之后的钟念目光有些呆滞,沈巷倒不打算玩弄一个不清醒的傻瓜,她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再启用这个环。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钟念不回答她,眼神没有焦点。 啊,这就没有求生意识了,太没有挑战性了,沈巷深感失望。 钟念只是在赌,她知道虐待狂喜欢虐待什么样的人,要么是毫无反抗之力意志力柔弱地像一株风一吹就会倒伏的小花,两眼含泪呜咽求饶的,要么是精神坚韧如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一声不吭地脑袋被按在墙上撞得都是血,身体羸弱的一碰就会受伤,但就算下一秒就要咽气了上一秒还在怒瞪你。 而麻木的状态也许会让沈巷感到提不起兴趣。 她赌对了。沈巷看她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的样子,以为自己把人玩坏了,感到十分扫兴,打算等她恢复一些再继续,于是她关上了房间门,上了锁。 钟念逼迫自己混沌的脑袋重启,她思索起来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