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发作偷偷自渎,指奸雌穴蹂躏蕊珠美人潮喷,渣攻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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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的病来得很凶。白述将他抱进温泉,仔仔细细清洗了合不拢的雌穴与身体,等抱回清华殿的时候,怀里的身体已经烫得厉害了。 程煦身子极弱,普通风寒都能让白述如临大敌,何况是发热——程煦体内终归有火毒残留,高热更是成了催化残存火毒最好的温床。 程煦皱着眉头,唇瓣干裂,吐息之间灼热得吓人,不断出着汗,发出些微弱的呻吟来。 白述不敢用灵力与火毒抗衡,两者之间的对峙最后伤到的都是程煦。好在两剂汤药下去,火毒被压制得七七八八,程煦的眉头也逐渐松开,显出安稳的模样来。 白述在他的眉心落了一吻,掀开被子将浑身赤裸的程煦抱进了怀里。 第二日程煦就醒了,他觉得身上有些发烫,想到昨日的荒唐情事,脸上更红了几分,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面对白述。 白述倒无甚不自在,他与程煦坦诚相见的次数本就不少,昨日程煦主动的模样勾人极了,更是触动他的心,叫他恨不得将程煦肏死在床上。 他抬手帮程煦将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整理好,给他披上亵衣,却坏心眼地不给人穿那亵裤,程煦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白述,嘴里喃喃道,“师尊……” “好好养病。”白述看了眼程煦,抱着程煦做起来,那双没力气的腿垂在床边,笔直纤细,白得几乎透明。 他的手指按在程煦的小腿上,程煦垂眸看着白述惯常握剑的手按在上面,稍微用力按了起来。 程煦这双腿算是废了,只是白述不忍心,总归还是抱着点希望,于是便日日帮他按摩。 程煦撑着身子,低头看白述的手指极有章法地按压自己的小腿。 白述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按在小腿上的时候程煦理应是没什么反应的,他却觉得尾椎一麻,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其他事情。 师尊的手指灵巧得很,程煦对此深有体会,以往每次如若师尊心情好,便会用手指插进自己的雌穴里抽动,非要用手指将那穴眼干透了,泄了三四回阴精再插进来泄欲。 又或者是作恶一般捻起那粒怯生生的蕊珠剧烈摩擦,每次这个时候自己都会红着眼眶求师尊放过自己,但此时的师尊一般总是不悦的,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非要蹂躏得那处红肿胀痛,更有甚者,师尊会命令自己坐在特质的淫具上,一天一夜,直到他昏死过去才会放过他。 程煦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白述却抓紧了他的脚腕,一点点按摩起来,他感觉不到白述的动作,却能看得到这一切,这样的冲击似乎比有触感还要剧烈。 程煦抓紧了床单,有点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雌穴湿了…… 他低低喘息,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 相比于程煦,白述则单纯很多,他将那双白嫩的脚腕抓在手里,原本真的只想替程煦按摩,但是摸着摸着便生了亵玩的意思。 手里的双腿好似上好的玉石,入手微凉,莹润的脚趾更是可爱,白述捏着捏着便有些出神,以往是什么模样的? 程煦受伤之前,那双长腿总归下意识盘着自己的腰身,一边被自己肏得浪叫,一边夹紧双腿,高潮的时候,脚背则会绷直,腰臀挺起,阴精一股股向外喷射。 可惜了…… 白述抬眸看了眼程煦,只见程煦的睫毛不断震颤,手指绞着床单,像是在忍耐什么,他担心程煦坐得时间太长,身体受不了这样负担,便将从床边抱起来,程煦下意识搂住了白述的脖颈,白述搂着程煦的背,手下的皮肤即使隔着衣服也烫得厉害,他担心程煦再烧起来,便将他放在床上嘱咐他睡一会。 程煦点头应了,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好热……好难受…… 这种难受并非蛊虫作祟时的痛苦,而是雌穴空虚得厉害,渴望有东西进来捅一捅。 他无法夹腿,下身没穿亵裤,连依靠摩擦布料都不行,程煦呼出灼热的气息,咬着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突然想起师尊为他按摩时的手指…… 如果、如果手指捅进去的话…… 程煦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用一根手指缓缓探到下身,他动作不敢太大,生怕惊醒睡在自己身侧的白述。 雌穴昨日用过后还软着,如今湿了更好进入,程煦的手指微凉,插进去反差极为剧烈,程煦浑身一抖,差点就这么泄出来。 白述在程煦动手的时候就醒了,他担心程煦身体,并不真的睡下,却感觉到身边的人悉悉索索在动作,他从未想过程煦竟会自渎。 等他反应过来,程煦已经插入了两指,浅浅地动作起来。 程煦毫无章法,他努力回忆白述的动作,不断扩张穴口,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够、还不够……如果是师尊的话……他就能高潮了…… 程煦艰难地想着,他几乎要哭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个样子,昨日还能说是蛊虫作祟,但是今日却彻底没了借口。 难道他的身体当真那么淫荡…… 白述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程煦,他的鸦睫上沾满了泪水,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不断抖动,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粗鲁。 白述怕他没有分寸伤到自己,伸手握住了程煦的手腕,低沉的嗓音在程煦耳边响起,“阿煦不乖。” 程煦猛地瞪大眼睛,被人发现的耻辱让他羞得耳根都发烫,雌穴哆嗦了一下泄了出来。 白述轻轻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一大股淫水流了出来,程煦恨不得自己当场死去,无措地呜咽道,“不要…不要看……” 白述却并不觉得奇怪,他前两日将那蛊虫的作用又翻了翻,发现那蛊虫不仅催情,更会成瘾,时间一长,中蛊之人便会如程煦这般时时觉得雌穴空虚。 程煦不晓得这些,他哆嗦着唇,只觉得浑身发冷,以往白述骂他,凌辱他,他还能骗自己是蛊虫的错,但是刚刚的一切无一不宣告他确实是白述口中的“婊子”、“荡妇”。 他浑身发抖,甚至忘了自己的双腿早已不良于行,他顾不得其他就想要往床边跑,白述急忙将程煦拦腰抱回来。白述看着怀里不断颤抖的程煦,他将程煦抱在怀里。 程煦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剧烈的呼吸将大量的空气吸入肺中,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里不断的痒意让他咳个不停,整个胸膛猛烈地起伏,看得白述心都吊起来了。 白述的手不断按在程煦的背后轻拍,细碎的吻不间断的落在程煦的眼角、侧脸,低声安抚着反应过度的程煦,“不是阿煦的错,是我的错,是师尊的错。” 程煦咳了好一阵子,好似连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他浑身瘫软在白述怀里,眼尾红通通的,他哑着嗓子,拽紧了白述的袖子,有些自嘲,“师尊说得确实没错,我就是个娼……唔!” 程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白述一点点舔舐过他苍白的唇,牙齿轻咬让上面染上一点血色,随即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中夺取他的氧气。 不过到底没敢太过分,白述怕他喘不过气引发心疾,于是便松开了程煦,他将程煦抱起来让他被靠在自己的胸膛,手指挑开他的衣服或轻或重地揉弄程煦那对小小的奶子,诱哄道,“阿煦什么时候不舒服的?” 程煦哽咽一声,相比其他,他更受不了白述玩弄他的双乳,他眼中含泪,极小声地坦白道,“师尊捏腿的时候……” 白述的眼皮狠狠一跳,他本能地想好好惩罚怀里的徒弟,让他知道,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自己的所属品,没有他的允许,就算是程煦自己都不能玩弄,只是这样恐怕会吓到程煦,他便放轻了声音,手指一点点向下捉到因为肉唇外翻而暴露的阴核。 程煦猛地吸了一口气,白述的手指不断摩擦敏感的蒂头,他抖着腰声音都变了,“师尊…那、那里不行……” 白述垂下头含着程煦的耳垂,含糊说道,“阿煦这里好热好湿……以后阿煦不舒服的时候都要告诉师尊。” 程煦红了眼眶,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得不承认师尊的手指弄得他好舒服,他茫然地看着前方。 他似乎彻底变成了师尊的禁脔,但是师尊的态度却让他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他不明白,却还是应了一声好。 白述加快了磋磨蕊珠的速度,程煦显然受不了了,抓着白述的衣服迭声呻吟起来,“不、不行……师尊……阿煦要、要去了!” 程煦面色绯红,情欲遍布,苍白瘦弱的身子更加能够激起白述的凌虐欲望——而白述为了程煦生生忍了下来。 “阿煦再忍忍……”白述一手用拇指玩弄花核,一手手指猛地捅进雌穴抽插起来,赐予程煦无上的快感。 程煦无力地推着白述的手臂,被男人用手指奸得双眼翻白,他大敞着腿放任男人玩弄自己,却爽得不能自已。 “不行……太快了…要被师尊插透了…要去了、要去了…!” 眼前姹紫嫣红开遍,最终归于沉寂,程煦的阴精随着白述的手指抽出甚至喷出一道小小的水流。 两日两次性爱,即使白述如何拿捏分寸,程煦的身体都没法承受。程煦按着心口,只能听见胸口一下响过一下的心跳声,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到白述慌张的脸。 随即,他陷入黑暗。 白述看着怀里的人在高潮过后暗下去的眸子,巨大的慌乱让他赶紧按着程煦的心口揉捏,看着程煦毫无知觉地倒在自己怀里,他感觉那日的场景似乎又一次重现了。 程煦的身子太弱了,偏生得蛊虫与淫欲时时造访。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疏解了程煦的情欲,可每一次高潮都是对程煦身体的负担;若是放任不管,程煦的身体更撑不住蛊虫日日作祟的疼痛。 白述将程煦抱进怀里,从未流泪的仙尊眼角竟落下一滴清泪。 时至今日,算来算去,程煦的大半苦痛竟都是出自自己之手。 他突然无比怀念一年前能跑能跳的程煦。 只可惜…… 悔不当时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