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美人嫁粗犷屠夫 新婚夜壮汉不解风情粗暴开苞 子宫射尿
白府的主母最近看白苏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作为一个红颜薄命的妾室生的小双儿,白苏在白府地位低微,虽长得漂亮却并不受老爷重视,父子俩已有好几年不曾见过面。他平日里低调乖巧,俨然是一个被遗忘在府里的透明人,按理说与主母间并没有什么龃龉,可就因长得有几分像他早逝的母亲,主母一见他就会想起那“妖精”嫁到白府后自己被老爷冷落的日子,时隔十几年都令她气得牙痒。 如今白苏已满了十六岁,主母便盘算着要不把他随便下嫁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 没多久就叫她想到个人选。 镇上有个体壮如熊,力大如牛的屠夫,此人虽地位不高,坊间却颇有威名。他年轻时是青楼赌坊间有名的打手,后来金盆洗手才做起杀猪的营生,据说脾气同长相一样粗犷火爆,是个连大户人家也不敢招惹的厉害人物。最让主母钟意的是,听说这壮汉生了一只连青楼头牌都承受不住的罕见巨屌,每次从宜春院里出来都能听到窑姐儿叫苦不迭的抱怨。 这么个人物自然没女子敢与他成家,若是把白苏这娇滴滴的小双儿嫁过去,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呢。主母越想越觉得不错,当即派人去给屠夫说了亲。 那屠夫见白府来说媒,一开始将信将疑:虽说要许的是个双儿,但也好歹出身富贵人家,那头甚至不要多少聘礼,几乎是白送个媳妇儿,这等好事怎么落在了自己头上? 不过白府毕竟是个大户,想来也没有必要欺骗愚弄自己,估计是那叫做白苏的小双儿生得丑陋嫁不出去才出此下策罢。 如此一想,屠夫便随口应下了这桩亲事。管那双儿好不好看呢,送上门的媳妇儿岂有不要的道理? 自古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苏就这样连未来丈夫的面也不曾见上一次便被草草定下婚事,送瘟神一样送出了白府。 婚礼办得仓促敷衍,屠夫大婚之日甚至还在杀猪卖肉,晚上更是连澡也没洗就带着多日劳作的脏污进了洞房。 白府小公子规规矩矩地盖着盖头,两只素白纤柔的玉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坐在床沿,已经等候多时了。 屠夫走上前将盖头漫不经心地揭去,往小双儿脸上瞄了一眼,却是愣了愣。 这人杏脸桃腮,唇红齿白的,小脸尖尖柳眉弯弯,精致得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不仅不丑,反而好看极了。屠夫先前听媒人说这双儿是个美人的时候还以为他在揶揄自己,没想到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叫他捡到宝了! 小双儿才刚满十六呢,水灵得像能掐出水,一看就叫人心生欢喜。 但比起欣喜屠夫心中更多的是疑虑。 “这么个美人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许了自己。”他上下打量着嫩生生的小双儿,心里嘀咕,“会不会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过了,叫老子当冤大头来了?” 又想:“是不是雏儿,或者有没有什么隐疾的,大不了用了便知道了。” 于是便走上前要去触碰那端坐着的小双儿。 再说那白苏被掀了盖头,只见一个方脸阔腮的虬髯大汉像堵墙一样站在面前。他从没见过这么高大魁梧的男人——常人穿来宽松的喜服被他穿得紧绷绷的,底下壮硕的肌肉轮廓都显出来了,隐约还能看到几簇杂乱的胸毛从领口冒出,俨然一副不修边幅的莽汉模样。 白苏心里咯噔一下,接着便抬头看到这人满脸横肉,浓黑的眉毛底下两只凌厉的眼睛正像铜铃一样瞪着自己。他先是被这副罗刹鬼一样的尊荣吓了一跳,又被盯得毛骨悚然,男人靠近的时候身周还带来股血腥气,他心下一慌,连连后退着缩进床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不要过来!” 没想到小双儿开口就对自己出言不逊,屠夫眉头一皱,不爽道:“没规矩的小东西!还当自己是白府的公子给爷拿乔呢?看老子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便撩了袖子露出两只毛茸茸的粗壮胳膊,弯下腰就要去捉他。 白苏自然不是拿乔,他从小在主母冷眼下长大,性子乖巧得很。只是他实在吓坏了,又被屠夫这么一威胁,两条小细腿便本能地踢蹬着不让近身,仿佛男人不是与他拜堂成亲的丈夫,而是来抢人的恶霸。 屠夫扑了个空,又挨了他几脚,逐渐失去了耐心。只见他虎眉倒竖,胳膊大刀阔斧地往下一捞,一截细得仿佛能一折就断的玉白脚踝便被他攥在手中。 屠夫提着那截脚踝,只一拽便将小双儿整个人都提溜着拖到身下。不等白苏挣扎,他紧接着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面上挥去。 “啪”的一记脆响,白苏整个人被扇得歪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嫩的面颊瞬间高高肿起。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捂住肿胀的半边脸,错愕地看向屠夫——自己虽在白府待遇不好,可从小到大哪有人敢直接动手打他?更何况他还是他刚拜过堂的新婚妃耦! 屠夫却是满不在乎地一把撕开他喜服,剥出底下纤瘦的肩膀,将两只圆润香肩握在掌中。 白苏登时被扒得只剩一件大红肚兜低低地挂在胸口,裸露出大片玉肤来。只见美人酥胸半露,柔润雪脯映着肚兜的红,白晃晃地扎着眼;光滑缎料若隐若现地顶起两个小尖尖,隐晦地描摹出薄薄肚兜后面藏起的春色。 这般旖旎风光任何男人都要看了把持不住,可屠夫偏对眼前的美景熟视无睹,只扳着手中纤弱的小身板,凶神恶煞地问道:“怎么,不想跟爷圆房?” 男人坚实遒劲的臂腕如同磐石一般将人牢牢钳在掌心,小双儿细伶伶的臂膀被他的两只蒲扇般的大手轻易地整个包住,整个人在他面前小巧得像个可以放在掌心把玩的小物件,似乎再稍稍用点力就要被捏碎了。 白苏遍体生寒,陡然生出一股原始的恐惧来——他如同被猛兽擒住的乳兔那般动也不敢动地呆住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也被吓得硬生生憋了回去,要坠不坠地挂在睫毛上,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我、我还没、没、没有准备好……” “要什么准备?”屠夫把他往床上一摔,几下将他喜服彻底撕烂,“你只管张开腿,乖乖地伺候好老子,再给老子老老实实揣上几个崽!” 为了方便行房,白苏的喜服下面除了肚兜便未着寸缕,此刻白花花的下体和细白纤腿便全都露了出来。 小双儿毕竟是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的处子,即便面前的人是自己丈夫也不能毫无芥蒂地展露私处。他并着膝盖,怯怯地想拿手挡住阴户,却被屠夫毫不客气地拍开,又被粗暴地抓住脚踝将莹白腿根大大地分开折在胸前。 白苏唯唯诺诺地抱住膝头,意识到自己正在用一个四脚朝天的羞耻姿势,将自己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鼻子底下。他又羞又怕地偏过脸咬住唇,不仅举起来的双腿细细地抖个不停,底下菊穴竟也不听使唤地挛缩起来。 屠夫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双儿在自己面前紧张的窘态,讥笑道:“什么没有准备好,看你这屁眼都想要得很呐!” 白苏觉得丢脸极了。他知道主母不会给他许个什么好人家,可也没想到会嫁给这样一个粗野蛮汉。想他从小没娘,府里人待他都不好,最后还要被一个杀猪的亵玩凌辱、给他怀孕生子。 半是惊恐半是委屈下,美人兀自红了眼眶和鼻尖,如同白瓷一般的洁净雪面上如同洇了胭脂,花瓣似的粉红樱唇委屈地抿着,睫毛轻颤,杏眸含泪,端的是楚楚可怜。 可五大三粗的屠夫才不管心思细腻的双儿在想着什么。他在青楼里做打手的时候什么娇滴滴的人儿没见过,他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什么东西,也根本不被白苏泫然欲泣的娇怜模样打动,眼下正兴致勃勃地端详着将要被自己肏开的美人屄。 双儿小巧的粉白玉茎软软地趴在平坦的小腹下面,往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缝。幼圆的女户嫩生生、白润润的,其余一点多余的唇肉也无,整只阴户就像中间被划了一道浅缝的白面馒头,青涩又幼嫩地隆起着可人的弧度,看着并不像有过性事的模样。 屠夫在绵软圆润的女户上粗暴地搓了两把,直将那粉嫩肉缝揉得咧开道细口,隐约露出底下湿润泛红的花蕊,又将白苏下巴捉住掰过来逼视道:“老实告诉爷,你先前有没有过男人?” 白苏一愣,不知男人为何会问出这番话来,他以为屠夫又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便扁了扁嘴,委屈地回道:“没有的……” 屠夫松开手,心中还是有些疑忌,冷冷道:“哼,敢骗老子你就死定了。” 他说这话时剑一般的粗黑虎眉习惯性地拧在一起,白苏低眉敛目不敢看他,再抬眸时男人已脱了衣裳裤子,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门户大开的身前。 白苏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一下子就被面前孔武有力的身躯惊得呆住了。这汉子一身古铜色肌肉,颈子像柱子一般粗,胸膛城墙似的又宽又厚;他那旺盛的毛发从胸口长到四肢,油黑卷曲的腹毛尤其浓密,一根乌黑发亮的庞然大物就在这茂密森林中朝天竖直挺立着。 那东西和自己的截然不同,且不说颜色是乌黑发紫的,大小竟和女子手臂一样粗长,它气势汹汹地向上弯翘着,上面还盘桓着数条膨胀凸起的狰狞青筋。 白苏看得心口突突直跳,直冒冷汗:这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到那里去?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他忍不住紧张得喉结微滚,双颊发烫,无意识地将腿挽得更紧了。 不等他多想,屠夫就扶着那根胯下巨屌往他两腿之间挤了进来。冒着热气的龟头贴住幼嫩屄唇,皮肉相接的热度烫得白苏浑身一颤。 那圆硕棕黑的肉冠陷在白软肉缝里,将两边嫩肉挤压得肉乎乎地鼓出来,软糯糯地包裹住丑陋柱身。狭细肉缝被捣开露出底下嫩红软肉,两片薄嫩的小阴唇第一次见光就被残忍地剖出来,嫩得如同新生的芽儿,没几下就被屠夫的大鸡巴磨破了皮。 男人又捣又戳地好不容易塞进一半龟头,便再也过不去半分。白苏的屄口太小了,双儿这处本来就生的紧窄,屠夫将他小洞磨得沁出了血丝也没有攻破那窄嫩的处子地。 还未破苞小穴竟已火辣辣的疼,白苏一双美目盈盈含泪,秀气鼻尖沁了汗珠,全身都害怕地紧绷着,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央求道:“好疼呀……改天弄好不好?改天吧……” 可屠夫并没有怜爱之心,反而恶狠狠道:“闭嘴!哪有洞房了还改天的?!” 白苏被他吼得又是一阵发抖,像是急了似的细小急促地呜咽一声。 他怵得几欲逃跑,可眼下又不敢动,情急之下女腔不自觉地抽缩几回,泛黄的透明水液便沿着细嫩的屄缝汩汩流出,如同个水袋被针戳破了洞似的往外淌,全淌到了屠夫的鸡巴上。 白苏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凭底下淅淅沥沥地流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看向男人,眸子里满是恐惧:“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屠夫本就因捣不开他身子而烦躁得紧,这下便更是眉毛一竖,怒目圆睁:“小尿骚狐狸!看老子不肏死你!” 说罢跨坐到床上,将白苏掐着腰拎起来。 白苏傻了似的,软着身子就这么任凭自己被屠夫握着腰肢,用硬挺如炬的肉棍对准了腿间那处滴着尿的细窄嫩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把住小双儿的胳膊青筋暴起,狠狠往下一按!便听“噗叽”一声,圆硕肉冠势如破竹地劈开屄口附近的薄韧肉膜,大半粗长柱身瞬间没入了小双儿体内。 “咿呀啊啊啊——”白苏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双手本能地攥紧了男人筋肉勃发的大臂。 象征着处子的肉膜彻底被捣烂了,那足有他臂粗的粗黑肉棍将他初经人事的屄口一下子扩张到了极致,带着破碎黏膜直直插入未被染指过的幼穴内。 突如其来的骤痛令白苏惨白了脸,他瞳孔骤缩着,十根嫩白指尖收紧了在屠夫手臂上留下数道抓痕,接着美目一翻昏死过去。 屠夫见交合处溢出几缕鲜红处子血来,脸色这才缓和几分。又看到小双儿不省人事,不禁啐了一口:这也太不禁肏了! 长得再好看,肏不尽兴有什么用? 男人重又虎了脸,往白苏胸前一抓,将绣着麒麟送子的精美肚兜一把撕了,像对待破抹布似的扔到地上。 小双儿身子彻底光裸,白腻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屠夫面前,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细腻光泽。他青涩单薄的胸脯许是刚发育没多久,一对白幼鸽乳只微微翘着隆起一点弧度,中间的淡粉乳晕只有指甲盖大,两粒娇嫩乳头已受凉立起,却还是显得小巧羞涩。 屠夫一只手掌便包住两只幼润奶包,狠狠搓揉几下,不满地骂道:“娘了个逼的!这么小!!” 这么小的奶子,揉都揉不动,更别提将来怎么奶孩子了! 他大为光火,也不顾白苏还晕着,马上就掐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上下颠肏起来。 被粗暴破苞的娇嫩穴口已然红肿,周围的一圈屄肉更是被被柱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能看到底下鸡巴黝黑的颜色。处子幼腔生的浅窄,即便屠夫次次都捅到了底也没能将肉棍完全插入,而小双儿脆弱的幼穴却已经超过了自身能承受的地步,里头层叠嫩滑的媚肉被狰狞肉棍粗暴地捣开,艰难地抻成了男人硕大的形状,似乎随时处于撕裂的边缘。 可怜的小美人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去,露出白花花的纤妍秀颈,似乎勾引着男人将头凑到那处白嫩软和的颈窝里深嗅。 这双儿身上香香的,似乎还带着股甜甜的奶味儿,屠夫一头扎进柔滑玉肌里猛吸几口香气,张开嘴沿着那纤秀的锁骨窝舔舐吮吸起来。 很快白苏就被胸口吮咬的动静唤醒,他睁眼见到屠夫伏在自己颈子里拱耸,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两只手推过去对方却如同石壁般纹丝不动。 他这才发现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掌正牢牢地钳在他的肋骨上,自己娇细纤弱的身体在这双厚实的掌中显得不盈一握,带着厚茧的拇指将两只乳儿都整个覆盖着按住了,软软的白嫩奶肉从粗黑的指头边缘鼓鼓地溢出来,掐得他整个胸腔都隐隐作痛。 底下花穴还被插着,男人一边啃咬他的脖颈,一边怼着阴穴肏弄,对于处子来说太过激烈的开苞令他整个阴腔都麻木了,现下只剩酸楚的饱胀感提醒着自己正被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着。 热烘烘的雄性肉体近在咫尺,眼前不停鼓胀着浑厚发达的肩颈肌肉,白苏心乱如麻地闭上眼不敢看,但男人下巴扎在胸口的粗糙触感,还有那喷在娇嫩的颈子上、胸口上的滚烫呼吸,以及挥之不去的汗味体味,都在张牙舞爪地告诉自己正被怎样强键的男人禁锢在怀里肆意玩弄。 在这充满野性和危险气息的桎梏下,白苏像是见了天敌的小兽手足发软,大气都不敢出地臣服在了对方的爪牙之下。 而当屠夫将他一侧乳儿吃进嘴里,他又生出怪异的感觉来:埋在胸口咬着他乳粒的男人既像是马上要将他开膛破肚吃掉的猛兽,又像是拱着母亲肚子寻求乳汁的动物幼崽。 被温热粗糙的舌面和嘴唇舔舐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乳孔处生出奇异的酸胀感,很快白苏颊上就泛起了两片薄薄的潮红,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屠夫终于吃够了乳儿将人放开,白苏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到颈子已是通红一片,指痕、吮痕和齿痕在白皙的雪肤上凌乱地交叠着,两只乳头红肿着破了皮,濡湿着布满了滑腻水渍。最令白苏惊悚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小腹竟鼓起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分明是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起来了!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神,屠夫便又掐着他胁下将他一上一下地颠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冠扎实地捣在他肉腔的尽头。 白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抽插被干得一凸一凸地鼓起,里面的鸡巴像要把他肚皮捅出一个洞才罢休。他脸上的潮红瞬间褪了色,惊恐地哭泣起来:“破了,肚子破了……好疼!呜呜……” 初经人事的女穴还是太过紧涩,屠夫肏得不爽快,即便已与之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并未温柔半分,他一边挺着坚实的腰胯狠狠往里捅一边冷着脸粗声斥道:“哭什么哭!闭嘴!” 白苏马上就噤了声,耷拉着眼皮淌着泪去捂一鼓一鼓的肚子。那迅猛无比的鸡巴隔着肚皮捣在掌心,令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如何在体内进出的。 娇小女户被撑得不停鼓胀,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像要被撑裂了,在看不见的阴腔尽头,宫颈口遭受着前所未所的压迫和钝痛,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子宫被顶得凹陷变形,整个屄腔都酸胀疼痛。白苏只觉得肚里脏器都被顶到一块搅在了一起,他咬着唇攀扯着男人山丘一般鼓起的手臂,脸上泪水涟涟,却只敢圆睁着一双无辜杏目低低地呜咽。 屠夫看他这可怜的模样心中嫌弃:“既不禁肏奶子还小,身子又这么细,怕不是个好生养的!爷娶他是绰绰有余了!” 想着便毫不留情在他被蹂躏了一番的赤裸胸脯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呜啊!!”白苏身子弹动两下,胸口瞬间浮现赤红两个巴掌印。 没来得及喊疼,便听屠夫粗声问他:“该叫爷什么?” “夫、夫君……”白苏撑住他胸膛稳住身子,结结巴巴地回道。 男人的臂膀厚且结实,布满汗珠的肌肉结实地隆起,仿佛蕴含着一触即发的强大力量,白苏只一碰便像碰到一块发烫的石头般缩回了手。他从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嫁给这么个修罗恶煞。可那又能怎样,嫁都嫁了,苞也破了,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由,完全属于了这个男人…… 原以为叫了夫君男人就该顾及夫妻情分对他施舍几分温情,可白苏没想到屠夫动作变得更加激烈,狂风暴雨般的鞭挞落在他娇嫩的蜜处,简直像是一柄烧得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无情翻搅。 白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被拘住的犯人,而将他肉道里塞满的滚烫铁杵就是对他施以拷问的刑具。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痛下去的时候,突然间肉腔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被鸡巴剐蹭了一下,白苏紧跟着腰眼一酸,登时麻木中感觉到一股暖流。那暖流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开,小腹就像是被火烘烤一样变得暖洋洋的,连痛楚也变得似乎不大明显了。 白苏不知道自己是被无意中捅到了花心,唤起了沉睡的情欲。他只觉得原本痛苦的交合似乎变得舒服了些,阴腔里很快就生出了像是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令他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紧涩肉腔终于度过了交合最痛苦的阶段,细细密密地泌出了淫水,红腻滑嫩的媚肉濡湿着覆盖住不停蠕动的柱身,活了似的开始主动地吮吸起屠夫的肉棒来。 白苏听到自己从喉咙里泄出像是小猫似的轻轻哼叫,他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般娇细的声音,不由得一时怔忪,雪腮发烫,羞赧地咬住了下唇。 有了淫液的润滑,屠夫的抽插顺畅不少,他感到潮热肉壁如同张小嘴一般裹上来,柔情地吮吸抚慰着他胀大搏动的肉棍。他爽得头皮一麻,悍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小双儿被他陡然的急刺插得嗯啊直叫,不自觉地挺着胸脯,头颅轻摆。 一直隐在肉缝里的阴蒂此时终于好奇地探出了头,像一颗镶嵌在肉蚌里的粉色珍珠散发出莹润光泽,却又马上消失在男人蓬乱的腹毛里,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磨蹭得越发肿大。 “呜嗯……好奇怪……嗯……”白苏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房事的乐趣,湿润的双眸逐渐迷离,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了全身,直到酥软得他实在支撑不住,挂着泪搂住了屠夫的脖子。 先前还把屠夫视作洪水猛兽,小双儿这会儿却哼哼唧唧地仰着头把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身子也整个贴了上去和屠夫肌肤相亲。他胸前软软的乳儿磨着男人壮硕干燥的胸膛,无意间用柔润雪腮蹭着男人粗旷宽大的下颚,这般鸳鸯交颈似的拥着,似乎全然忘了男人之前是如何粗鲁对待他的。 不间断的肏干中,白苏肉腔里的淫液逐渐泛滥,屠夫的大鸡巴被里头不停收缩的媚肉含得湿光水滑,粗黑油亮地进出着粉花嫩蕊,直将透明琼露混着处子血捣成粉色的沫子堆积在穴口,不多时便糊得两人私处到处都是带着泡沫的黏腻体液。 可屠夫的动作还是太过粗野,白苏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想要多蹭一蹭那花心蜜肉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仰起脸,粉雕玉琢的俏面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朝着男人瓮声瓮气地小声哼哼:“夫君……嗯……夫君轻些好不好……” 屠夫听到小双儿明显已是动情的语调,这才发觉他们贴得这般紧,这般亲密。温香软玉在怀,男人总算有了点做丈夫的感觉,他伸手将小美人脑后托住,把那张姣好的面容带到跟前来。 小双儿柔润粉嫩的唇珠被屠夫毫无征兆地吃进嘴里胡乱厮磨一通,接着牙关也被他撬了开来。 本是爱怜的举动,小美人却突然浑身一僵。他呆呆地仰着面张着唇,感受着男人粗硬的髯毛扎在脸上,热腻肥厚的舌头在嘴里搅动着掠去自己的津液与空气,耳朵里尽是咕啾咕啾的黏腻暧昧声响。 白苏一下子忘记了怎么呼吸,似乎亲吻比起交欢是更加令他羞耻的事情,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而后一阵克制不住的激流从尾椎骨掠过,眼前亮起无数星星,无意识地全身都绷紧了抽搐一阵。 等星星都散去,他便看见丈夫黑着脸,而自己一直绵软的玉茎竟半抬着头,一抖一抖地吐了男人一肚子白浊,将他小腹旺盛的乌黑体毛都喷上了滴滴白露。 屠夫抬起手斥道:“亲个嘴而已,怎么就泄了!” 白苏以为男人又要打自己,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直钻:“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呜呜……” 他一哭,体内湿热的肉腔就又一缩一缩地痉挛,屠户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嘶声道:“别哭了!叫人来气!” 白苏乖顺地闭了嘴,屠夫顺势抚住他光裸秀美的背脊,托着他贴着胸膛放倒在床铺上,接着便像山一样压了下来。 屠夫的体格太过壮硕,白苏腿根被他粗壮腰身压得几乎贴着床面分开,身体打开到了极限。娇小的身体被他罩在怀里,连发顶都看不见,只余半截纤细的四肢颤巍巍地伸出来。这样庞大的身形也不知道小双儿能不能承受得住,谁看了这场面谁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压死了。 白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吃力地环抱着男人,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呼吸间满是男人浓厚的雄性体味,直叫他头晕眼花。 点着红烛的新房内重又响起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和男人野性的粗喘,隐隐夹杂着小双儿奶猫一般细细的隐忍呻吟和泣音。 只见古铜色的彪形大汉压着细胳膊细腿的白嫩小美人,也不怕弄坏了,粗暴地不停往上猛顶。他背上肌肉随着动作鼓胀地隆起,汗水在那深褐的筋肉上面渍出一道道发亮的水痕,足以见得肏弄得有多卖力。 白苏被他肏得整个人一耸一耸,白软的小屁股被带得朝天翘起,又被男人黝黑结实的臀胯撞击得不停变形,皮肉相接的地方早被拍得一片腻红,荡漾着弹起阵阵花白臀波。 他刚高潮过的胞宫满是阴精,泉眼似的从正翕张的孔里吐出来,洋洋洒洒喷在男人龟头上。整个小穴都决了堤似的泛滥着淫水,被鸡巴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穴口周围细碎的粉色泡沫逐渐变成浓稠白浆,顺着不时抽缩的粉嫩菊穴流到臀缝,弄得猩红点点的被褥上更加狼藉。 湿软幼穴明明刚被屠夫开苞没多久就已经显得靡红媚熟,被柱身肏翻出来的腔肉红艳艳的润着滑亮水光,再回不到原先那般生涩的模样了。 正在吐水的宫颈主动张开了个小口, 屠夫早就想肏进去了,这下终于叫他找到破绽,打着圈不让那口子闭上。白苏被他压在胯下带动着雪臀在被褥上画圆,纤白双腿宽宽地勾着粗壮腰身,一双玉足绷直着足背,浑圆可爱的脚趾蜷紧了在空中轻晃摇曳。 意乱情迷间听到头顶男人粗重的喘息:“屁股放松点,让老子进去。” 白苏哪会不知道他要进到哪里去,听话地抱着屠夫抬起臀,将身子完全交给了丈夫。 环状的嫩肉终于被磨得越来越软烂,男人重重一个挺身,硬硕的龟头便猛地破开它刺了进去。 小小的胞宫瞬间就被拳头大的龟头撑满了,白苏双腿猛地一蹬,小腹一阵紧绷抽搐。他倒吸口气,双目失神地微微翻白:“呃啊……夫君进到子宫里了……” 屠夫一下子就顶到了双儿娇嫩的宫壁,却还继续挺进着将幼嫩湿腻的小小宫腔拉长变形,直至鸡巴彻底没入才勾着宫颈口向后撤出。可紧紧扣着伞冠底部的宫颈却牢牢箍着鸡巴不放,一直被龟头拉扯着下沉到肉道里去了。 好疼……子宫好疼…… 在白苏就要以为子宫要被扯出体外的时候,男人的鸡巴又重重撞了进去,接着一下一下叩击着他脆弱的宫腔壁底。 鸡巴插入时小小的五脏庙被挤在了一起,像是一根粗大火热的棍子搅着内脏;抽出时子宫被龟头勾着往体外拉扯,似乎就要掉出体外。 好不容易舒心起来的性事又变得难以忍受,白苏死死咬着唇,粉嫩唇瓣失了血色,一双细白藕臂勉强地环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发白的指尖紧紧扣男人强壮的背肌,每被插到最深处十指便无意识地蜷起,在上面抓出深深抓痕。 子宫要被扯出来了……会死的吧……会被肏死的吧……他就要在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活生生肏死了…… 巨大的恐惧终于让他忍不住爆发出哭号:“夫君……不行了……我不行了……子宫要被捅坏了……要生不出宝宝了……要死了……饶了我吧……” “吵什么吵!” 屠夫好不容易才将鸡巴全部塞进双儿体内,幼腔的紧致湿滑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他怎会就此打住,仍旧肆无忌惮地在白苏体内狂插猛捣。 但他很快察觉到这番过激鲁莽的交合确实不是一个刚破身的双儿所能承受的,身下的小美人已经半翻着眼珠,呼吸都不顺畅了,如同一条刚出水的鱼似的满身是汗。他额上和雪腮黏着濡湿碎发,嘴里也不知何时咬了几根发丝,湿漉漉的不知是被口水还是汗液浸湿了。 屠夫深刺了数十下后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洞房花烛夜,他将白苏死死地贯穿在鸡巴上狂插猛捣,最后几下紧锣密鼓的冲刺几乎将两只黝黑卵蛋也塞到双儿嫩屄里去:“娘的给你!通通射给你!给老子接好了!” 白苏感受到体内鸡巴暴胀着传来一阵清晰的脉搏跳动,禁不住翻着白眼胡乱地踢蹬着腿,迎来与丈夫的初次共同高潮。 强劲的水柱打在娇嫩宫壁上,白苏觉得胞宫都被射穿了,随后小腹流过阵阵暖流,从未有过的酥麻酸爽席卷了四肢百骸。他尖叫着浑身痉挛,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吐着嫣红舌尖神智不清地喃喃:“热热的灌进来了……哈啊……要给夫君怀小宝宝了……” 品尝着初次绝顶的子宫胡乱地抽搐着,两只尿眼也失去了控制打开了阀门,一只吐出尿液一只吐出白浊。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小双儿身子如同弓一般紧绷着、痉挛着贴向男人胸膛,像要把自己糅到他身体里去。 尿液和稀薄的精水把屠夫的腹毛打湿一片,而白苏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又失禁了。刚准备抽身的屠夫见状,皱着眉往他子宫里面又挺了挺,放开马眼也尿了出来:“小东西这么喜欢乱尿,为夫也给你个礼尚往来!” 方才才吃了一大泡浓厚精水的胞宫又变作了男人的尿壶,屠夫故意将小双儿的肚子尿到鼓胀得如同怀胎六月,原本连龟头都吃得费力的小小宫袋被迫提前胀大到几乎适宜分娩的大小。 “呜嗯……好烫!!”白苏受了一肚子滚烫的黄尿,恍惚地抬头看向屠夫,“这是……” “老子给你的黄金水,好好夹着!漏出来一滴看爷不打死你!” 白苏这才反应过来丈夫竟然在本应孕育子嗣的胞宫里射了尿,一阵天旋地转后又抱紧男人痉挛起来,他双腿濒死似的上下抽搐两下,半天才接受了事实,怯怯地回道:“会好好夹着的……” …… 屠夫本以为小双儿不好生养,没想到白苏很快就怀了身子。落难凤凰不如鸡,从前的白府小公子天天伺候屠夫不说,还要用娇弱的身子为他孕育子嗣,做了那粗野蛮汉一辈子的糟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