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荆(二)(连续射精,绑着玩哭,狗尾巴,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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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清平省,寒炎山上消散多年的鬼气重新笼罩山尖的荒墓,招来大量魑魅魍魉,甚至惊动了在寺中占卜星相的太微国师。 陆扬清派白崇村中少有的武艺好手前往支援南苏北殷两氐除妖,直至今年盛夏,这队人马才浩荡归来,荆墨奉命代替陆扬清出面迎接。 为首的女人名陆仪霜,削了短发,像名洒脱每盗一般,体态健美匀称,她在过去便是位英气逼人,镇镇南疆的郡主,因为爱慕国师,多次千里寄情却永远得不到回音,在历史上留下一段凄美的佳话。 被游离于天地混沌之间的太微陆氐法阵带到现代后,陆仪霜仍然不死心地追求着陆扬清,害得本质十分怕麻烦的慵懒国师一心当驼鸟。 “我要见扬清大人。” 面对坠入爱河的女中豪杰,荆墨硬着头皮禀告,“主人正在算卦,为寒炎山厉鬼的事伤神,不能分心,吩咐荆墨记下大人的话,回头转告。” 陆仪霜脸容发冷,“滚开。” 见她准备强闯,荆墨直直跪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荆墨恕难从命。” 陆仪霜冷笑,她怎么可能信这信影卫的话?里面那个男人,把她当成烂桃花,把她发落到清平省斩妖不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想派个影卫就把她拦下?真是母老虎不发威不行! “恕难从命,是陆扬清吩咐,还是你私心作崇?” 一字一句冷得如坠冰窖,荆墨惊惶抬头,慌乱只泄出一瞬,已逃不过曾是郡主的豪女法眼。 “我人虽然在清平省,但也听到向来洁身寡欲,不容人近身的国师大人破天荒收了侍奴的事……”陆仪霜脸上的冷笑愈发残忍,“心中很得意,自满是不是?现在看到我心里还在嘲讽,连我堂堂玉河郡主拉下脸追求了两辈子都没有成功,你却轻易得到了他的怜爱宠信!” 自开始侍寝以来,荆影首头一次被人耳提面命地叱责大骂,压下内心的躁乱萧瑟,把额头扎进泥土里解释,求陆仪霜信任。 陆仪霜像听不到般继续道,“这般日子过得很惬意舒心吧,惬意到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看来在村里大家都对你太好了,竟然从没有人提醒你这点。” 陆仪霜骂完,以为荆墨已经失了拦她的脸面,抬脚要走,却不想地上的人坚持道,“大人有怨气,尽管朝荆墨发就是,若要责罚,荆墨甘心认罪。” 陆仪霜回头,沉黑衣裤的身影生出一丝冰冷决绝之感,“但主人正在法阵中,宅子大人不能进。” “有怨气就朝你发?”陆仪霜荒唐地笑了声,手指摸向贴身的皮鞭。这可不是低伤害性的情趣鞭子或单纯的古时牛皮鞭,既然是国师摩下,太微陆氐的高手,当然也有些许法力。 荆墨馀光见了陆仪霜的动作,微微蹙眉,他隐约觉得……要是挨了这顿鞭,主人或许会难过…… 转念又打消这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让陆大人在他这里发泄,总比惊扰到主人要好。如此一想,便释怀了。 村里的人发现有异,出来查看时,荆墨背后已经血肉淋漓,陆珣第一个怒道,“陆仪霜!你在做什么?” “驯奴。”陆仪霜冷冷道,鞭子放空一掷,卷出一道连绵刺眼的污血,“我堂堂陆氐后人,管教一个侍奴,不用先问过哥哥吧?” 陆珣气得骂人都不利索了,“村长正在为寒炎山厉鬼的事烦心,闭门不出,你倒好,一回来就……” 陆仪霜眉梢生寒,“少骗我了!” “骗你什么?” 倏然,一把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嗓音响起,众人望去,只见陆扬清素来温润带笑的脸庞只剩冰寒,眸色如暮,沉沉淀淀。 那身白袍拂动,翻飞如翼,法光在他身周像波涛般翻涌吞吐,嗡嗡急颤,看见他这副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他先前确实置身法阵中。 荆墨急急抬头望向他,果然见那白玉无瑕的俊脸,毫无血色,似在强忍着什么痛楚。 --算卦之法进行时,是最不容强行中断的。 所有陆氐人都意识到陆扬清受内伤了,脸色微变,而陆扬清依然走向引发事端的两人,如此庄严天姿,落在一身黑布,污血斑斑的荆墨眼中,只教他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发怒赶来的陆扬清没看荆墨,冷淡地质问陆仪霜,“骗你什么?” “你以为我派你上寒炎山不是因为你武艺高强,能保我陆氐族人的命,而是因为想找借口把你打发得远远的?” “不、我……”陆仪霜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难堪地开口,但陆扬清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你以为荆墨称我在法阵中演算未来是为了赶走你的谎话?” “我不是……” 陆扬清一脸失望,吩咐陆珣,“她由你处置。”陆珣正色称是,陆扬清才对跪地的荆墨说,“跟上。” --人受伤了,他倒是想抱起来亲着回去,可手臂不够力,要是公主抱到一半把伤者摔得屁股开花了,那国师也敌不过社死了。(皿′) 陆珣气恼又无奈地看着烈性的胞妹,“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陆仪霜跌坐地上,看着那一白一黑走远的背影,苦笑,“还需要说什么?” 在古时,她的情书穿越战场烽火,千里迢迢传到那人手中,从没得到过半点回音。身边的幕僚都告诉她,国师乃是端坐庙堂之上,云之巅的人物,岂会有儿女私情呢…… 久而久之连她也信了,可她刚才见了什么?国师竟然回头拿自己的手帕,为那影卫擦拭嘴角的血渍,目光带责怪,无奈,疼惜,关切,悠悠而绵情…… 不是生来无情,而是合眼缘恩缘的人选,从来不是她。 再说回到家里的国师和影卫,气成河豚的陆某搁下一句“好好养伤”就关紧房门,继续闭关,荆墨连想检查他的内伤都没有机会。 就这样过去大半个月,演算厉鬼未来的正事做完了,荆墨的鞭伤癒合九成了,陆扬清才换回闲散宽松的居家服,踢着拖鞋懒洋洋地走到荆墨背后。 这哪里能逃过荆影首的耳力,转身刚要下跪,就看见陆扬清捧着一堆情趣教鞭、堵尿棒、小皮圈、狗尾巴阳具、萤光粉红三角内裤…… 荆影首:Σ(°Д°;!谁又把他那尊容华贵,会穿戴整齐,会浑身发光,会质问“骗你什么”的国师主人偷走了? 荆墨还在悲愤中,人则本能地跟着陆扬清进房,坐好,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脱了上衣,胸腔只剩一圈圈纱布,一边手被绑住了。 荆墨看了一眼,雪白纱布在筋骨劲实的手腕上缠了几圈,能感觉到束缚,但远远不够紧。荆影首看着正在绑他另一边手的陆扬清,心里有丝怪异的委屈…… 主人以前不论在床上床下,都没有绑过他的。 古时,达官贵人只会对逃跑的侍姬男宠用上绳子,绑在床上凌辱。主人如今绑着他泄欲,可是对他收回信任了? “主人,奴不会反抗的。”荆墨垂首规矩道,嗓音沉哑却透着丝极难察觉的不安,“主人不必……”说到一半又觉不妥,抿唇改口,“若主人担心奴挣扎,还是封住奴的内力,改用锁链好些。” 两边手腕分别绑在椅柄上,荆墨心思微燥,这伤布上好归上好,可软绵绵的…… 陆扬清没想到男人能对他的视觉享受生出这么多莫须有的忧虑和委屈来,眨眼揶揄,“荆影首古板起来真可爱,果然不能让你接触小黄片。” 小黄片……是说黄瓜片? 认真地纠结起来的荆影首又让陆扬清狠狠地萌了一下。 陆扬清慢条斯理地为荆墨解下纱布,动作就拆礼物般轻柔而期待。主人的气息近在咫尺,让荆墨萌生坐立不安的骚动感,又觉弄反了尊卑,如此想着,下身竟似要抬头,腹底有丝荡漾的热流,像无酒自醉…… 陆扬清检查着荆墨背后长出的新肉,嘴里边说,“嗯,不错,现在终于肯用纱布了……”想想男人以前坚决称自己不配使用这么上好的白布、受伤不需用伤、不需休假、流着血还面不改色地说不难受的样子,陆扬清就觉得调教有成,温言软语哄他,“荆影首果然听话……” 荆墨本就涨得有些难忍的下腹,又被这哄孩子的话激出了几分,这下,不光是前庭,连臀底都发痒起来…… 陆扬清没有完全解下荆墨的纱布,解开遮住这刀刻完美的八块腹肌的下面几圈,之后就不再解了,让荆墨自己叼着纱布,被银丝濡湿,胸前还缠着两三圈,恰好又露出了硬挺的乳尖…… 陆扬清又示意男人抬臀,替他脱下裤子,猛禽般的大腿从滑落的裤管下露出,陆扬清又绑住他的脚踝,让四肢温驯地贴在椅柄和椅脚上。 陆扬清坐在荆墨前面,嘴角挑起,小心地以拇指和食指撑开铃口,把玻璃质地的堵尿棒塞进去,折射出内壁的软嫰红肉,吞吐着对尿道来说过粗的异物。 “嗯……啊……” 沙哑的呻吟被布团模煳,变得断续而甜腻,荆墨本就起了些反应,哪里禁得起玩弄,堵尿管深深浅浅地进到一半时,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刚抵到膀胱口,荆墨就被灭顶的快感吞噬,高高忍耐到堵尿管拔出时,立即就迎来高潮了。 陆扬清只笑吟吟地看着目光迷漫,脸色醺红的影卫,手中的玻璃细棍继续搅弄、上下抽插细窒的尿道,马上给了荆墨不同的体会。 荆墨刚射过一遍,馀韵未消,性器开始微微垂下,体内的尿道棒却不容他如愿,打转着刮拭刺激残留着精液的管壁,强行让肉茎又立起来。 “呃、唔呜……” 荆墨皱起剑眉,头一次知道原来在短时间内连续蓄精是件这么难受的事。从死殿受训出来,连用手解决生理需要都没几次,兼当侍奴以后,主人向来不容他轻易泄出,往往命令他忍耐,或者用东西束缚住,爆发之后又是漫长的忍耐。 荆影首原以为泄出能轻松许多,原来不然。快感一波波地堆迭,在积蓄得差不多后就会有股痛楚猛然撞向脑门,散发成细细密密的痛痒,融入血络经脉。在下一次积累快感后,再一次被粗暴打断…… 身体与精神似撕成了两半,在销魂的滋味再度向他逼近时,尚未从刚才的喷射中回恢的胀痛酥麻下身就会释出痛意,不许他真正攀上顶峰……又痛又乐的怪异感,强悍如荆影首也受不住,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明知荆墨心底想要自己住手,陆扬清仍是玩耍般轻揉慢搓,弹压抽插,突然提出,“我给你名份怎样?这样荆影首就不用因为身份低而挨打受屈了。” “……!” 陆扬清打量荆影首的神情,只见男人素来忠诚而沉静的墨眸流露出明显的惊异,似在分辨他话中的真伪。陆扬清微笑着把他嘴里的纱布取出,在他眼前绕了一圈。 被突然剥夺视野的荆墨压着愈渐疼痛的粗喘,分不清陆扬清是说笑还是认真,咬牙沉道,“主人,属下是主人的侍奴……万万不敢,亦不曾肖想什么名分……” 荆墨话声一顿,感觉到臀底的异样,原来是陆扬清见挖弄尿道的痛楚渐渐盖过难以射精的愉悦,拿起狗尾巴阳具慢慢推按,钻入荆墨的臀穴。 荆影首心思正乱,双手的束缚感从原本的可有可无突然变得清晰,他令自己放松配合,嘴上依然说,“属下该死,请主人打消念头,主人的影子绝不能走到人前……啊!” 陆扬清按下开关,低频的马达按摩起前列腺来,这段时间适应了陆扬清进入开拓的后穴很快流水,润滑乾涩的甬道,以温和的力度包裹容纳主人赏赐来转移注意力的器具…… 酥麻的刺激成功唤醒痛得微萎的肉茎,见状,陆扬清一手托着根部,一手转插堵尿管,膝盖嵌入荆墨的两腿间,压住那条从穴缝伸出的狗尾巴,乌黑油亮的犬毛,狼般的长尾。 荆墨的眼睛被纱布圈住,却能想像到画面,主人欺身椅前,胸膛贴近自己烧得艳红的乳尖,欺负着两腿间的松软长毛,搞得他的大腿内侧阵阵发痒,分明不是他的尾巴,他却好像变成真的犬只,连呻吟都像犬类的呜咽…… “啊、啊哈……!” 羞耻的犬化想像大大撞击思想保守的荆影首心神,却又模煳地觉着要是能一直被主人温柔地撩拨,玩弄,变成动物也很好…… “是吗?可我喜欢了荆影首很久啊,想把你真正纳为我的人也不是一天的事了……”陆扬清转弄尿道管的手法时急时缓,时轻时扬,激得那种连续刺精的疲倦和刺激加倍袭来,像陆扬清在他耳畔留下的震撼话语。 “荆影首本来就完全符合我的喜好啊……刀刻轮廓,斜飞剑眉,身材修长精实,你以前终日用黑布蒙面,我还是经常看你的脸啊,荆影首难道没感觉出来吗?”压抑心底已久的告白终于吐出,陆扬清笑意央然,反问假装迟顿的精明男人。 什……么?这些都是什么啊,荆墨在过去在暗中守护主人时,自然感觉到主人时常用深意的目光搜刮他的脸,在他脸上流连,可那时陆扬清高高在上,清清冷冷,荆影首打死也想不出主人竟然幻想着这些羞耻的旖旎! “分明是冷硬强悍的性子,到我面前却永远一副温驯,坚定,沉稳的忠诚姿态,独属于我……” 陆扬清唇弧加深,双手动作加快,逼得荆墨刺激惊呼,“啊哈!”荆墨如今着实感谢双腕上的那抹束意,要不然在身心的折磨下,他可能真的会对奉为天神的主人做出不敬的反应。 “我想抱你很久了啊,荆墨。” 情动的话语,温柔的语调,终于把荆墨逼入身心最脆弱的困境,致极的欲乐冲破身体的界限,再次射精-- 掺黄的白浊从玻璃细棒的边缘挤出,等陆扬清抽离出去,立即飞射出弧度漂亮的乳白蜜液,“啊啊啊啊……!” 荆墨的背向前挺到极限,然后重重跌回椅背上,陆扬清笑着为他擦拭眼角的湿润,“还可以吗?” 正在迷煳喘息,馀韵荡漾的荆影首都来得及分辨,便下意识答道,“……是,请主人随意……” “乖。”陆扬清的嗓音也染上情动的沙哑,托住发丝湿润的后脑轻吻前额,然后放下玻璃棒,换成一根点了痒粉的羽毛,目光落在那刚阳坚窄的腹肌上。 腹腔的疤痕在情欲撞击下变得色情诱人,起起伏伏,像蝴蝶飞旋丛中。陆扬清拿羽毛轻轻挠上去,那块块分明的腹肌立即烧得像冬日里的碳,泄出极端的颤栗,“呜、唔啊……呜……!” 陆扬清馀光垂下,那乌黑的大长尾在阳具转动深搅下轻轻摇摆,细毛把大腿内侧刮得通红,一只高大强悍的狼犬,在他面前永远奉上身心,如幼犬般处于下方,任由玩弄。 荆墨在忍耐敏感身体导致的强烈痒意时,不慎让眼前的纱布掉了下来,一张强自压抑着痛苦和欢悦、红晕和意动的俊颜再无遮掩,完完整整地落入陆扬清眼中,叫他情不自禁地吻上那双只仰视自己的墨眸-- “荆影首听完我说的,有没有想过我在以前为什么一次都没有碰过你?” 那根羽毛被双双紧贴的腹部夹着,陆扬清抱住荆墨的背,将身体完全压在那绑着个男人的狭窄椅子上,轻轻地问。 荆墨一时怔住,沉默半晌。那时的陆国师是连九五之尊也要退让敬拜的半仙者,奉觥上朝,德威远播于民,洞悉天下古今之事,人人都称他无欲无情。如此谪仙,怎么可能去抱一个影卫,一个男人…… 陆扬清轻笑,像暖水上浮动磕碰出声的碎冰,“对啊,荆影首当年日夜守护我,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古时的陆国师只是国师,不是陆扬清。” 受传统礼教束缚,辗转反侧,痛苦惶惑的从不止荆墨一个-- “荆墨,真实的陆扬清就是想无所事事地过闲日,最爱逗你玩,欺负你,抚摸你。”微凉的指腹摩挲滚烫的耳骨,陆扬清明知故问,“讨厌吗?” 身下的男人红着眼嗫嚅,“不讨厌。” “那喜欢吗?” 四目相对,荆墨福至心灵,心软成水,“……喜欢……” 陆扬清心满意足,微微一笑。 最终,荆影首在那根小小的羽毛挠肚皮下,肌肉颤抖,浑身痉挛,射了第三次精。之后的第四、五、六次……绑在椅上,胸前性感地绕着纱布,腹肌沾满蜜液的软瘫影卫哑得再叫不出声。 “荆影首,你不说的话,可永远不会结束哦……” 这天,堂堂荆影首终于被玩得哭出来,湿漉漉的通红双眼充满委屈,啜泣求饶,“主人,荆墨受不了了……” 国师愉快地为玩哭荆影首的伟大目标打上剔号-- ? 小剧场 同居前,古代国师:天文地理样样精通,一身素袍,醉心国家,勤勉寡欲 同居后,现代国师:睡到日上三竿,睡衣鸡窝头,吃西瓜,研究情趣玩具,从不干正事 荆:这就是距离产生美? 九:拔屌就跑的距离才最可耻(魔尊:背后一凉) 木:……你们跨时空对话了,小九还没到你出场,快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