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四 笑人心(狗爬,口侍,红烛塞穴,游谷,脸刻字,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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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台之上,冥九殇跪着解下浑身衣物,露出伤疤斑驳的精悍身躯,眉峰隐忍地蹙着,似在强忍难堪之色。 “爬过来。” 冥九殇依言爬到白皓华身前,清白剑主的绣鞋踩住他的咽喉,辗压喉结,把绣鞋踢到莲台的边缘,轻冷讽笑,“去捡吧。” 似吩咐一条狗的语气。 冥九殇在偌大莲台中爬起来,白皓华矜傲的斥责从身后响起,“主人要你当条狗,冥影卫就是这样当的吗?塌腰,抬起流水的狗屁股,把那根狗棍儿晃起来。” 冥九殇竭力抛下羞耻,摇晃着翘起的下身地爬去咬住绣鞋,叼回来放在白皓华脚边,用鼻子拱了拱鞋尖调正方向。 “这狗是哑的?” 冥九殇一僵,涩声发出呜咽般的狗叫声,“……汪……” 白皓华轻轻一笑,真如一枝雪莲般纤柔纯净,眼内划过淡淡羞赧,深处却是令人心寒的血腥气,“既然绝哥哥的狗爱跟华儿玩耍,那便再去捡吧。” 绣鞋像狗骨头般被法力推到更远的位置,如牲畜赤裸的男人再次爬去捡,一道凌厉鞭声冷不防划破空气,落在冥九殇的股缝间,正中菊穴穴口。 “啊……!” 鞭刑冥九殇捱过千百次,但第一次被鞭打排泄的污秽之处,强烈的耻辱盖过痛楚,惊乱之下泄出一声呻吟。 “嗬……血魔教尊养的狗,跑起来岂能跟腿软似的?” 冥九殇不敢回头去看白皓华,咬牙加快迈步,臀肉反复磨擦后窍的鞭痕,磨出一丝如火蚁钻咬的骚痒感,逐渐变为千针刺穴般的锐利和灼热。 白皓华在后面看着摇的愈来愈用力的泛红屁股,斯然道:“鞭上的是华特意调制的姜汁呢,想到冥影卫是如何借着情毒,对绝哥哥卖身乞怜的时候添一点仙欲蚁的毒……想到冥影卫是如何在绝哥哥身下呻吟快活的时候,又添一点情蛊的汁液,当真是……” 冥九殇无法辩解,抿唇狼狈地向前爬,白皓华却倏然飞身骑在冥九殇背上,冷道:“再贱的狗,也有人愿意骑呢……” 他一语双关,影卫苦涩地闭眼,咬住绣鞋给白皓华骑着绕圈。 冰冷的两根玉指刺进鞭痕鲜明的幽穴,恣意搅弄地捅进捅出,发出“噗、噗”的水泽声。沾着银丝的手指并合成桨般,混合真元重重打在坚实的肉瓣上,“啪!啪!啪!” 浸泡过姜汁的细鞭幼如发丝,凌空浮着,在白皓华的手掌打落后便如蛇吐舌般电速鞭笞下去,落点往往是最脆弱的菊穴和外露的媚肉,把冥九殇折磨的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他不敢咬口中的绣鞋,担心锐牙磨断了精细非凡的绣花,身子更不敢有丝毫晃动,让骑在身上的青年不舒服。 冥九殇眼中掺着痛色,但也了然,他是将死之人,白大人何必在费力他摆出大度风范,委屈了自己。只要白大人愿意在他身上出气后,继续与尊主欢好,他便心满意足…… 那日殷辞绝抱着他,如困兽般发出的压抑凄然声音犹在耳畔,叫冥九殇忍不住心痛。像尊主这般狠绝却脆弱的深情之人,岂能因一个影卫失去所爱…… “唔、哼!” 冥九殇竭力忍下被姜汁细鞭刺入穴口,鞭打媚肉的赤烈钻痛,抬起致命的咽喉继续爬,只要尊主能幸福,他受多少凌辱折磨也值了。 蓦然,淡淡血莲之气翕入鼻中,冥九殇仰望着突然来到前面的殷辞绝。 殷辞绝负手站立,墨眸幽沉地看着白皓华,“这般事情,好玩吗?” “好玩。”白皓华将须发撩回耳后,淡笑轻道。 殷辞绝沉沉不语,白皓华知道他已动怒,从冥九殇身上起来,摊开手掌放出行乐柱,霎时间,千丝从白皓华的云纹袖中涌出,将冥九殇绑在柱上,双手绕到柱后,双腿分开往上曲起绑住。 行乐柱上的春宫图画如附妖力,雌伏的女体,倌儿的男体,无数淫邪的生殖器,芙蓉出水般分开的阴唇、被象牙金筷夹出里内红豆的女穴、锁着玉壶的后窍……毫无羞耻的栩栩如生之画令影卫眼中浮起桃色。 热。 浸过姜汁的鞭子皆落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对冥九殇来说已算不上什麽花样,只是身为药人的寻常折磨。只是本应遮蔽的隐处宛如带着至极的媚药,放荡扭曲地烙在他的脑海,使他如入红莲地狱,灼烈地燃烧…… 影卫的胸膛如溺水之人起起伏伏,无声地喘息,分身勃起来…… 白皓华带着一身清冷之气走近,一把扯起影卫的墨发,嘴角微扬,“很舒服?不愧是出自淫巧阁的精品。” 他慢慢地松开裤带,“不知冥影卫能否也让华这般舒服?” 白皓华把形状漂亮的精致分身露出来,前端竟然钉着一颗玲珑镂空的金饰,一点点没入男人灼热的口腔中。 冥九殇分开唇齿,主动吞吐容纳白皓华的巨物,鼻息喷在修长玉茎的表面,引起青年一阵低微的喘息。 冥九殇以前虽未曾侍寝,但那等卑贱身份岂有不必伺候之理,因此情急之时,也试过几次为男人口侍……冥九殇尽量伸直脖子,方便白皓华的男根更容易进入,以牙肉裹起锐齿,小心地用舌头舔舐前端,配合着显得生涩的技巧吸吮,将火热粗长的性器深深地含入喉中,直达根部…… 前端的玲珑金器坚硬地抵住柔软的喉结,冥九殇在青年的恶意撞顶下,喉咙发出一阵难受的颤抖,温热紧窒地按摩着前端。 白皓华恶劣地用阴毛浅淡的玉囊堵住影卫的鼻孔,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沛鼻间,叫冥九殇眉头直皱,却丝毫不敢怠慢嘴里的火热之物。 “唔…嗯哼……唔……” 吞吐的水声深深浅浅地靡烂泄出,在行乐柱一波接一波的灼热洪流下,冥九殇的下体涨大了两圈,精窍渗出晶莹的玉露,白皓华垂眼见了,抽出分身,猛地抽了冥九殇一耳光。 “啪!” 冥九殇全无防备,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迅速地红肿起来,嘴角有丝微血沫。白皓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冰冷的目光停留在红肿的脸颊上,微微一笑,讥讽至极地张口:“果然下贱。” 冥九殇眼里一痛,脸上的肿痛远不及白皓华的羞辱,来得深重。他极隐地看了站在远处的殷辞绝,眸底的苦涩悲凉慢慢消淡,散去…… 尊主不曾这般看待他,便已足矣。 这一眼却终究没逃过白皓华的法眼,他凤目含怒地反手再刮一巴掌。眼前,红肿受虐的脸颊和浑身渗血的累累鞭伤揉合形成极其凌厉的美。刚硬而强悍的肉体,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情态…… 白皓华失神一瞬,再次把带着腥气的雄物放进影卫的嘴里,埋在湿热柔软的内壁深处,直至想要释放……青年把涨大的分身抽出来,一个激灵般的抽搐,浓烈的精元便喷在冥九殇俊朗的脸容上。 冥九殇被精液黏住双眼,其馀的滴落地流进鼻孔与嘴巴,腥臭冲进喉咙,他却不敢吐出来,忍得难受。 白皓华不给影卫喘息的时间,袖间而出的银丝齐动,把冥九殇的身体往下翻。冥九殇的头压在地上,青丝散乱,脖子折出快要断掉似的弧度,腰背和双脚像倒立般绑在行乐柱的上方。他的背部留下一片方才被行乐柱烧出来的灼红,涨大的玉茎与玉囊直指素华殿的顶梁。 白皓华冰冷地鞭笞他的背,细鞭如电地一路噬咬影卫的尾椎,游到高高翘起的屁股。鞭挞的沉重力度使结实的臀肉轻微地弹起来,一下又一下……缠着无数细刺的鞭尖不断地转换刁钻的角度,引起麦色的肌肉不断弹,血汗混杂,隆肿成两座临近爆发的火山。 “啊……!” 银鞭猝然钻至隐秘的股缝,仅仅一鞭,将那道细锋般的口子抽打至红肿两圈。冥九殇把下唇咬破,血丝直冒,禁不住那声嘶哑低碎的痛呼,一如呻吟…… 飕、飕、飕! 数百鞭后,菊缝洇起恐怖的瘀黑色。 冥九殇死死咬住破烂不堪的血唇,意识近乎昏溃。 白皓华轻轻抬手,拔下一根青丝,弹向四肢缠柱的赤裸男人,青丝霎时化为幼长的白带,紧紧地绑住冥九殇的分身与玉囊,一柱擎天般往上立。 一丝清烟般的冷笑逸出喉咙。 “这麽看,这像被铁钩子勾住的猪屁股啊。” “猪那两颗蛋……剥皮破腹之前就是这样绑住勾出来的。” 细鞭咬破根部最脆薄的皮,尖锐得让人发狂的剧痛一下子将冥九殇推进更深的地狱,血般红莲熊熊地焚烧他的神智和身躯,直至唤起一丝虚幻而顶灭般的蚀骨销魂…… 被银丝束缚住的分身颤抖着,无法释放的痛苦,渗进了高潮的欢愉,让冥九殇险些要死在这股在体内疯狂窜流撞击的欲望中…… 白皓华不知从袖中拿出了多少法宝,把苦苦忍耐,不敢挣开的冥九殇翻来复去地狎玩和凌辱了遍,最后他执起一根粗如手腕的红烛,塞进屁股朝天地绑在行乐柱上的男人穴里。 指尖抹过,灵火便如豆苗般燃起。 滚烫的烛泪很快滴落触目惊心的瘀黑股间,引起一阵虚弱无力的颤栗,偶有几滴蜡油漆甚至流进了穴中,黏住媚肉,锥心的烫热滋味是滴在外面的数倍,叫人有生不如死的错觉。 红烛寂静地燃烧,一寸一寸地变短,厚厚的蜡油死死封住冥九殇的穴口,泛现红光的滚油流到阴囊上,凝固成块。白皓华特意以法力包住蜡油,将它滴进冥九殇的马眼之中…… “啊呀……!啊啊啊……” 冥九殇眦目欲裂地发出嘶吼,下身的孔洞彻底被封在彻骨的灼热之中,宛如座没有生气的烛台。 不久后行乐柱上的春色图腾如活了起来,无数赤裸的男男女女围绕中央的男人,他们张开的小穴就像一只只黑眼,邪魔般觑觎着他的身体。 画中之人的奸视化成了实际,浑身不能动弹的冥九殇只觉自己无意识地被扯进了行乐柱中的小世界,春宫之中有手分开被蜡堵住的蜜穴玩弄……胸前的朱果被啃咬搓揉、阴囊和柱身被脚趾夹着蹂躏……浑身上下无一处能躲过抚摸和渎玩…… 冥九殇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溺,沦陷于行乐柱快活的地狱之中,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久久不曾停竭…… 影卫一身情慾伤痕地放下行乐柱时,像具意识全无的破烂傀儡,死寂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皓华给他的脖子铐上铁圈,拴住锁链的另一头,牵着他游谷示众。冥九殇身披烂的黑布,腿间滴答地流下混杂血丝的白浊和蜡油,嘴唇、锁骨、手臂、胸膛、小腿……黑布掩盖不住的地方尽是残忍的性虐痕迹,右脸被白皓华刻上“淫奴”两字,如凡间的黥刑。 此外,他眉心带煞,目中无光,嘴唇发黑,墨丝将青白的脸庞衬托得可怕至极,如厉鬼出世。 冥九殇跌跌撞撞地跟着白皓华行过药谷、刑谷、信谷、侍谷、千罗山谷各谷,落在身上的目光有鄙夷,有不屑,有恶心,有嘲讽,有怜悯,有冷漠……如一道道不见血光的刀锋,割在冥九殇死寂的身上。 他跟随白皓华走到无人之处,深谷之中,月正中空,硕大而圆亮,柳枝轻晃,溪流汩汩,景色那般宜人美好。 白皓华深吸口气,回头便见冥九殇正自觉地脱下唯一遮体的黑布,跪到地上。一寸寸入骨鞭痕暴露出来,沾着腥臭的精液,白皓华反觉得眼睛刺痛,笑不出来。 走到无人之处才脱衣,正正昭示着他是被殷辞绝护着。这个男人,是他白皓华也伤不得的。 白皓华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的美人玉,心头微乱,他待殷辞绝分明无情,为何在发现这个影卫占据了殷辞绝内心一角时竟会觉得不是滋味? 他蹲下来,捏住冥九殇的下巴,眼眸如幽暗的万古深潭,冰冷嘲笑,“人心啊……当真可笑。” 此夜之后,殷辞绝与白皓华大婚之日,定在惊蛰。 【彩蛋:背叛前夜,帮凶毒师剧透,揭白莲少部分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