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弄脏的
不轻的重量压在双腿上,先生身上仍旧带着淡淡的酒味,后穴里被异物填满,撑开,不停的震动弄得小穴里一阵阵酥麻,林弃心跳瞬间加速,他何曾体会过这种极致的快感,近乎是折磨,若不是腰被固定住,他几乎要在椅子上坐不稳,不住地哭喊讨饶:先生,不要,小弃被填满了,呜呜,太快了……慢一点……先生…… 这时先生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揉捏着他软软的耳垂,低声说:你要是敢把脏东西弄到我身上,这辈子就别想再射出来了。 是,先生,嗯啊……林弃歪头,迷恋地在先生手里蹭了蹭。 段知眠见他抿着唇,双颊潮红,伸手抚摸上他的喉结。段知眠很明显地感受到,林弃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仰起头,脑袋用力撞了一下身后的椅背,似乎是想用疼痛让自己冷静。 看上去,小狗又要哭了。 可他,就是想看小狗哭呢。 段知眠解开固定住林弃脖颈的皮带,托住他的后脖颈,手指穿过他的头发。 疼吗? 听到这句话的林弃眼泪顿时流了出来,他紧紧咬着牙关,用力摇了摇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先生,是第一个。 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唔,想一直留在主人身边…… 段知眠凝视着林弃竭力忍耐的表情,心情愉悦起来,无论这话是真是假,但本意总是讨好他的,他便满意。 现在呢?想要什么?段知眠继续追问。 想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做到先生对我提出的,所有的,要求,想让,让先生满意,让先生开心……先生…… 林弃被刺激到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却还是喊着先生。 真的吗? 段知眠将按摩棒的震动关掉,勾起林弃的下巴,趁他喘息的时候浅浅吻了上去。林弃猛地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先生,吻了他,这是真的吗? 与想象中不一样,先生怎么会愿意吻他?他那么愚笨,那么下贱,那么肮脏,那么卑微,只是先生的一条狗,一个奴隶,可先生却吻了他。 很快,先生的手覆住他的下体,先生没有戴手套,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将他下体前端完全包裹,而后撸动起来。 不要——下体如过电一般,不可言状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如浪潮席卷,林弃绷紧身体,脑子里混乱一片,先生的吻堵住他的唇,他仿佛瞬间丧失了呼吸的能力,任由先生的舌头启开他的唇,往里探入更多。 可若是注意先生的吻,便克制不住下体的欲望,若是努力克制下体的欲望,便体会不到吻的滋味,也无法给先生回应。 他是多么贪恋这个吻啊……害怕这会是唯一一次。 林弃闭上双目,已没有时间再让他犹豫,他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是自由的,试探性环住了先生的腰,试探性贴近先生,试探性伸出舌头,试探性与先生的舌交缠在一起。 小狗的学习能力很快,食髓知味般想要更多,把主动权全抢了过去,弄得段知眠都没心思去捉弄他,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紧紧靠在他壮实的胸膛里,将这个漫长的吻继续下去。 良久后,小狗意识到先生已经有些累了,才依依不舍离开。 …… 先生……林弃喃喃,先生…… 怎么又不叫主人了? 可以叫吗? 嗯,可以。 主人?林弃抖着声音叫了一句,脑袋埋进段知眠的颈窝里,轻轻蹭了蹭。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段知眠没有说话,只是掐了掐他的大腿内侧,林弃“嘶”了一声,脑袋又使劲蹭了蹭。 小弃太幸福了,小弃终于有家了。林弃哽咽着说。 段知眠知道林弃从小被父母抛弃,成了孤儿,住在福利院里,却没想到他会认为这就是家。 一声主人便是家了,哪有这么轻易就被拐到手的人啊,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惹人怜惜的小狗。 主人……小弃能住在这里吗?小弃不工作的时候,一定会在家等着主人,哪儿都不去。 可以。段知眠揉了揉还靠在自己肩头上的小脑袋,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像狗。 那么今晚,就睡在狗笼里吧。 狗笼?林弃困惑,是自己想的那个狗笼吗? 不过不急,还没到睡的时候。段知眠抓住林弃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用力拍了拍他绯红一片的脸。 段知眠拿起手铐,将林弃的双手铐在脑后,穿过椅背上的柱子,固定在一起。 这个姿势,让林弃不得不挺起胸膛,像是在把自己的胸作为展示品一般。 段知眠挑起林弃的下巴,看着林弃,忽然说:头发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段知眠拿起散鞭,照着林弃的双乳打下去,林弃猝不及防,惊呼出声,身子打了个寒颤,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冰凉的穗子尾巴扫过他的皮肤,林弃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住地发抖。 主人…… 还想给你上上一对乳钉,不然这么漂亮,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可真是浪费了。 段知眠的话让林弃一阵害怕,又让他一阵羞愧,乳钉?奶子?这两个词从主人嘴里说出来却一点也不突兀。 主人喜欢我的……奶子吗?林弃嗫嚅着吐出这两个字,廉耻心再度往他身上染上了一层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看不出我喜不喜欢吗?笨蛋。段知眠扬手,又一鞭子打下去,林弃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背后的鞭痕也连带着卷起火辣辣的疼。 他忙说:谢谢主人喜欢。 段知眠用鞭柄挑起林弃的下巴,只瞧着眼前的人满身的汗水,疼的,爽的,忍的,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淋上了一层油光,更衬得他胸肌饱满。 啊……又是几鞭子打下来,比之前来得迅猛,如密雨一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好疼,林弃又有了那种感觉,主人,好像很不开心。 如果自己疼,能让主人开心一点,林弃心甘情愿。 很快,他的胸前红肿一片,尽是鞭痕。 段知眠注意到林弃的性器兴致怏怏的,虽还半硬着,但是还不如之前有活力,他觉得有些不爽,这么多鞭子下去,怎么可以一点反应都没有。 穗子扫过林弃的龟头,林弃立刻夹紧了双腿,呜咽了两声,喊道:主人,小弃好痛…… 怕吗?段知眠随意摆动着散鞭,抬腿踩到林弃的双腿之间,迫使他分开。 不怕!林弃果断地说。 段知眠继续玩着鞭子,穗子折磨着林弃的龟头,林弃叫苦不迭,却没听到先生让他释放的命令。 来,蹭出来。段知眠脚尖抬起林弃的两颗卵蛋,玩弄了一下。 谢谢主人。林弃无不感恩地说。 蹭?是往主人的鞋子上蹭吗?主人的鞋子他已经知足了,只要是主人的,就都是好的,抬动腰部,费力地将自己的胯部往前送了一点,蹭上段知眠的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知廉耻,把自己最肮脏的东西往别人腿上蹭,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就如先生所说,他是一条随地发情的公狗。 可是好爽,每蹭一下,林弃都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脑门,下体也是一阵又一阵酥麻,因为双手不能活动,他只能使用腰部的力量,不停地去蹭,这时段知眠的手放了他的头顶上。 唔……林弃被抚摸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胯下的性器也很快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涌而出,弄得段知眠黑色的裤子上全是刺目的白浊,可惜林弃看不见,不然必定会羞到躲起来。 射出来后林弃觉得自己好累,可是还没等他喘上两口气,从高潮的顶端上下来,主人突然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然后把他虚软地双手拷在一起,拽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拖下了椅子,林弃脖子被勒紧,身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又起了反应,连滚带爬被主人牵到了笼子门前。 爬进去。 林弃跌跌撞撞,好一会儿才找到笼子门,立刻钻了进去,他的双脚刚一进去,屁股就被先生踹了一脚,然后门就被锁上了。 乖一点,睡觉。 笼子太小,高大壮实的林弃在里面几乎团成了一个球,跪趴着,满是伤痕的背脊顶着最上方的铁栏杆,很疼,双手也撑在地上,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而他身上还残余着自己的汗液和精液,黏糊糊的,按摩棒也还塞在后穴里。 才过了几分钟,他就已经难受地想喊主人救救他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林弃立刻偏头看去,笼子门被打开,一条带着主人和自己味道的裤子被扔了进来。 你弄脏的,给我好好舔干净。主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