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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杀路人强制乳交颜射,老师视奸自慰按摩棒

    沈知好缺钱。

    那段时间债务还剩下最后一点尾款,即将清零,偏偏妈妈突然病倒,所需费用高昂,沈知完全难以负担,更何况还有沈司淮的生活费,妈妈无法工作,没有工资,这笔钱又该谁出?可这是他的妈妈,养大他的妈妈,他绝不可能畜生地对此熟视无睹。

    他更加省吃俭用,在长身体的年纪,甚至舍不得多买个肉包填肚。以前他的轻微低血糖,纯粹是饿出来的,课也打不起精神,整日昏昏沉沉,浑浑噩噩。他那时与楚邵宁刚分手没多久,楚子骞还未转来,无人可给他慰藉。

    因为性格内敛,不爱说话,他与同学都是泛泛之交,没有交恶,但关系绝说不上好。没了楚邵宁,沈知向来是独来独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回归最初的样子,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将楚邵宁从他生活中抹去了。

    开始援交的契机,是在一次羞辱中。

    他被人堵在鲜有人至的墙角,强壮的身体完全阻挡住了所有逃脱的可能。这家伙与楚邵宁有过节,现在正主滚了,就来欺负人家的前姘头。

    沈知其实对楚邵宁人际方面知之甚少,因为复杂,他只与楚邵宁最好的几个朋友打招呼。这人是谁,又与楚邵宁有什么恩怨,他一点儿都不明白。他怕挨打,又在粗鲁下流的言语调笑中被气到发抖。

    面前的大块头与封高岑有些相似,同样体态,却没封高岑那么好看,眉目只能算是种周正的小帅,沉着脸,声音很煞气,用不善的目光打量沈知。突然去掰沈知的下巴,大力捏着,沈知怕他下一步目标是自己的脖颈,连忙扯他粗壮的手臂,表情有些愤愤,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害怕。

    然后就听到一句:“楚邵宁眼光倒挺好……”

    随即,沈知被连拖带拽进了一间器材室。挣扎无效,被重重丢在一张软垫上,挨亲了,是与楚邵宁风格截然不同的亲。沈知以前只体会过那种轻轻的,温和的,细致的,可这家伙就是咬,加上啃,把他嘴巴吃得破皮,毫无温情可言。

    沈知抠着嗓子,哭得几近作呕。那时他经验不足,还不懂在这种时侯哭只会挑起别人的欲望,以及一些难言下作的怪癖——那人本就硬了,借体形优势,一扯沈知衣角,上提,力度大到沈知都有点悬空。

    楚邵宁留下的吻痕早褪了,他的胸很白,与那人晒到几乎算得上黑的肤色对比鲜明。红嫩的乳头被揪起,沈知吃痛,挺着胸不敢挣扎。温顺的下场是被彻底推倒,那人脱掉裤子,把性器挤在这一点点皮肉中,狠狠顶弄起来。

    楚邵宁曾对沈知开过玩笑,说要他给自己乳交。尺寸这种东西,是很难用肉眼恒量的,但沈知的胸可以。玩这种勉强挤出的小沟,可谓是毫无乐趣。他身上被楚邵宁玩得透透,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开发好了,唯有乳交是第一次。

    在废弃的垫子上,他被顶得眼泪直流。这根东西好大,颜色也偏黑,干得太快时,还会突破皮肉束缚,操到他嘴唇上。两片柔软的唇被撬开,巨大的龟头进了一点,又退出口腔,用茎身拍打他的奶子,羞辱意味太过明显,毫不避讳。

    沈知哽咽着,抽泣着,那些腥臭的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脸上。沈知睁不开眼,更不敢睁开眼,他的睫毛,他的嘴唇,全都是精液的味道。

    一叠厚厚的钱,被放在他赤裸的胸上。那人随意地抹开,甚至隔着钱,狠狠抓了几把他的奶子,就丢下句“赏你的”便走。

    他早已忘记那人叫什么,姓什么,但那叠钱始终在他眼前晃荡,就连入睡,都会化作梦魇。羞耻、惭愧一度击垮了他,沈知给自己构造的堡垒,却成了锁住他的帮凶。他在里面仓皇发抖,祈祷有人能打碎蛋壳,把他救出去,告诉他:会有办法的。可没人这么做。第一场手术已刻不容缓,他想要妈妈活下去,想要妈妈痊愈,却搞不到那么多钱。

    ——或者说,是无法通过正当途径。

    以沈知浅薄年轻的经历,能想出的方法无非两种:借钱,卖身。前者风险太大,父亲留下的巨额债务令他苦不堪言,自然避之不及。解决一点短期的燃眉之急,却要承担高额利息以及本就偿还不起的本金,与简单的出卖身体相比,任谁都懂得什么才是最为合理的选择。

    他一直对自己的外貌没有清醒认知,以为只是稍微有些好看,这才明白,原来他也可以用脸和身体换钱,还有很多人像楚邵宁一样,喜欢和他做爱。

    有几天,那人总来找他,半强迫,也不像强迫,威胁几句沈知就乖乖走了,因为这种“胆小”,但凡之后有些拒绝的动作,就会被说成是“欲拒还迎立牌坊”。

    一开始是口交,再演化为指奸,以潮喷算作一次,喷一次就给钱。随着愈发过分的动作,他得到也越来越多。很少有人会拒绝这种诱惑,巨大的罪恶感将他淹没,与此同时,又生出一点卑劣的窃喜:这个疗程的钱,好像有希望了。

    后来有人告诉他:这叫援交。

    刚开始风声传出时,多数人对此存疑。楚家是本市大户,而身为继承人的楚邵宁又独独对沈知有几分上不得台面的爱,要将人栓在腰边,要沈知逐步逐步跟着,分手了,就一分没给?就算掰了,也不该到去卖身的地步吧?还是说人家只是随意玩玩,表面占有欲再强,都是说分就分。

    渐渐的,沈知拓展“业务”,开始和很多人睡,在很多地方睡,虽没胆大到去教室正大光明乱搞,但也半斤八两。唯一庆幸的是他不用负责清理他自己留下的体液,毕竟搞完一场,他就只会缩进人家怀里发抖了。让他洗?估计连拖把都拿不起。

    之后大家也默认了这种收尾工作不用沈知来干,但与之相对的,会要一点额外服务:像是自慰啦,揉揉奶头啦,占点不轻不痒的小便宜啦。昏昏欲睡时,沈知会任由他们揉自己的胸和臀肉,但清醒着,就总别别扭扭地不给,要态度强硬,才能吃到豆腐。

    从霁便在这时察觉出了端倪。

    纵欲的表现,在沈知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从霁没有实质上的性经验,尽管有些特殊癖好,却始终未付出行动。他不追求精神共鸣,但也不是随便的人,一个人惯了,就很难在生活中插入其他外来物。

    有人说他情感淡漠,几乎媲美和尚,其实不然,他只是提不起兴趣,对任何事情一视同仁。曾试过养猫养狗,来唤回一点浅薄的情绪,投喂,清理,再重复以上步骤,不撸毛,除却由佣人来溜玩外,几乎亲力亲为。他不像宠物的主人,反倒像是把照顾宠物,当作了必须完成的任务。

    冷漠到极点,反而会有种诡异的温和假象,他是个奇怪的家伙,缺乏同理心,偏偏做老师时,又会有学生盯上他的温和,认为他和善英俊,是少有的好老师。

    遮不下去的吻痕,嘶哑的嗓音,红肿的眼圈——从霁身边的花花公子,便是这种飘飘然的情态。但沈知的罪状要多一项,他低头写字时,后颈有枚几近渗血骇人的吻痕。

    谁留的?他假装自己从未留意,神色平静且冷漠:不关我事。次日,便又发现斜右侧的新添,沈知更加无精打采,眼睛更肿,不行了,要在课上睡觉,从霁这才不轻不重地以言语敲打一番。但之后的目光,却总不受控地落在他后颈。

    沈知皮肤极白,偶尔磕磕碰碰留下的青印明显,唇齿间的“磕碰”,自然也算其中一种。他不自在地扭脖颈时,那些痕迹也会跟着扭动。

    很碍眼。

    沈知成绩中等平庸,时常对卷子苦恼发呆,撑着脸捏着笔,神游天外。对他有意思的学霸会挤开他同桌,挤不掉,就倨傲地坐在沈知桌上讲题,谋福利。当然,能在旁边最好,可以一边讲,一边让沈知坐在他手上,哪怕最终手掌被压得充血发红;或者干脆连人带卷子,一起圈在怀里。

    作为报酬,这点小恩小惠,沈知不能拒绝。

    就连男生课间的打闹,都变得奇怪起来,像小女生一样,沈知会被“好兄弟”揽着肩膀,要一起上厕所。有意路过班级门的人明显增多,要见识见识沈知。沈知很怕出风头,尤其是在这种方面,被盯久了就往角落里的空桌子跑,抄起一本书,盖在脸上,可怜巴巴缩成了一团。

    沈知喜欢被爱,但不是这样的爱。在班级里,他不再透明,似乎有了很多朋友。

    但他们都不是他的朋友。

    可男生间,对彼此做出一些带有性暗示的动作,似乎是很常见的事情。

    有好几次,沈知被人逮住捏屁股,手法情色,还伴随阵阵夸张的叫声,他不得己挤在一堆人中间,对这种“热情”毫无招架之力。

    从霁看到会出声制止,神色温和,男生性子皮,但面对从霁,还是隐隐信服的,故而很快各回各位。这是给沈知的解围,可正主似乎并不领情,搓着自己通红的脸,恹恹趴下了。

    直至一天下课,从霁听到了一段对话,这样表面的风平浪静才被打破。

    “诶——”寸头压低声音,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兴奋,“今天,去吗?”

    旁边的人提提包,也知道话题见不得光,跟着小声言语:“怎么,你想去?”又笑道:“人家档期早排满啦……就你?你可挤不进去。”

    寸头“切”了声,又问:“今天是几个?”

    “五个……忘了,好像是吧,你又睡不上,问了也没用……”

    从霁不是有意偷听,但那种像迷语一样的暗示词,令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很奇怪,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沈知。查出这件事不难,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点,时间,几人场,玩什么花样,一清二楚。

    他还是多管了闲事,前往小树林,找到一处不会被发现的隐蔽角落,靠在墙上等人。到时间,沈知就拖着软垫,蹑手蹑脚,像小偷似地来了,口袋鼓鼓,装了一点小玩具。他铺好大垫子,坐在边上,脱掉鞋袜,犹豫了下,仅把裤子拉到腿弯——天凉了,他怕冷,就露出一只印满痕迹的雪白臀部。

    肥肥的屁股翘着,他在给自己开拓。先是手指,青涩地抠挖肉缝,再拿出一个小号按摩棒,顶了进去。纤细的两腿搅起交叠,按摩棒吃完了,只在腿肉间冒出一点小头。

    从霁的神色,一下子不明起来。

    他看不到具体完整的动作,也听不清沈知的骚叫。会不会流水,怎么流的,他都无法见到实况。

    这是最好的地方,也是最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