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中出狠奸,龟头磨b喷水射精抠b
话毕,又重重一撞。沈知整个人都被冲飞了,失力地跪跌,肩膀缩着拱着,手臂撑都撑不住;他哭得很可怜,脸也花了,挂着泪痕,高高翘着屁股胡乱地,慌不择路地点头。 封高岑扯扯自己的头发,又骂了句操。 他怎么这么能哭?谁哭都轮不到他哭。封高岑这么赔钱赔心都没哭呢,他粗鲁地擦沈知的眼泪:“又哭……干你一次,把你委屈得。” 说多错多,沈知干脆闭嘴不言,将脸往他手里埋蹭,声音闷闷:“他真的好讨厌。” “你为什么会去给楚子骞送水果?”他不轻不重地捏沈知脸上的软肉,“外卖?还是什么……你真的有在好好工作吗?” 这个姿势太过苛刻,也很考验人的柔韧,把脸送进封高岑手心,就已耗费了沈知很大的力气,单薄的肩胛拱起,迫不得已又向前爬了一点。 “我当然有……啊!”他找准机会,把锅全都往别人身上推,“我在好好工作的……呜!都是楚子骞……” “所以你在哪里打工?一个泡在会所酒吧的混账……怎么看都和超市扯不上关系。” 在诋毁楚子骞这方面,封高岑永远不留余力,沈知身体明显一僵,知道自己不能再含糊了,干脆坦白:“对不起……我刚刚又骗你了,我其实是在会所当服务员……”他发着抖一缩:“别打我了……” 封高岑本来是想继续揍他屁股,见此,冷笑一声,重重揉被扇得肿了一圈的臀肉,心想:当校妓还不够,还要向外面的人卖。然后就听沈知继续补充:“我绝对没有和会所里的人……那个过……我也不想和楚子骞做的,但我反抗不了,也打不过他……封哥,你再信我最后一次,我再说谎就变小狗。” 他又垂下眼,小声说:“你的小狗。” 封高岑的心重重一跳,呼吸乱了。 沈知察觉他心情转好,便开始见风使舵,伸出一点舌头,舔他的掌心——上面还有沈知自己的骚水。舔得小心翼翼,时不时会挤出几声哽咽,眼圈湿红,浓密的眼睫上挂着可怜的晶莹泪珠。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被干死了。小逼红肿湿烂得令人发指,就算是假人,也无法面对这么多次残忍的奸淫。 大概没人会忍心他露出这种表情。怒劲过去,封高岑逐渐冷静,也到了射精的紧要关头,咬着牙:“再忍一下。”随即便大力顶弄起来。 宫腔被撑成了封高岑的形状,红肿着,艰难地吃着。可沈知已经没有水好喷了,只剩下干性高潮,两重的叠加,差点令他昏厥过去,肌肉松懈,身体一倒,软趴趴地抽搐痉挛,腿歪着,茫然地瞪眼,没了反应。封高岑一勾他舌头,这才酸涩地继续哀叫。 封高岑揉他奶子,以柔软的乳头为中心,单手把两个小奶头拢到一起,情色地押玩,仍压在沈知身上,身形能把他完全笼罩,四肢一收一夹,就像一层铜墙铁壁:“知道错了没?以后再敢骗我,都是这个下场。” “嗯……”这一应鼻音浓重——他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原来撒谎是如此惨烈的代价——好痛,屁股都麻了,坏了,被揍烂了! 他再也不骗人了。 随即,又混蛋地想:有没有专门教骗人的书啊?他想学……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这群人搞死在床上的。 “看你表现了。” 沈知想缩,腿有并合的态势,鼓鼓直跳的饱满龟头在划他的缝,时不时戳进一点,以苛刻的角度把腥红的软肉翻挑炒动。他看不清楚,只感觉被戳得很痒,听到这话,主动把肥肥的会阴掰开一点,很乖的,也没再像被强奸那样哀哀哭。 明明方才还是看着自慰,结果转头封高岑便把鸡巴怼了上来。本就吐着精,现在还被辗着,更显现出一种可人的凄惨,湿亮肉缝被硕大的龟头压下一块,像是随时要顶进去,带着可怕的压迫。 没几分钟,沈知便掰不住了——封高岑竟故意用龟头戳他手,玩他指头缝!他可不信封高岑对不准了!刚刚干他的时候,就一下,直直地进去了,力道大到吓人。沈知也实在没力气,只能退而求其次,挺挺小逼,证明自己的听话——他还是想要点奖赏,想要点钱的。 和封高岑呆在一起,他就不能找别人了。妈妈近期的医药费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开销已经够用,甚至能剩到下月,但医生说病情随时可能恶化,肿瘤也有转移的迹象,情况并不乐观。他长大了,没再天真到一直洗脑自己会有美好的结局,总该抱有最坏的打算,来面临这一切。 所以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很可怜,真情流露,封高岑偶尔对上了,还会被看得想捂住,让他闭上——天天撒娇,天天撒娇,真是没完没了!后来干脆压下去舔他的眼皮,吃掉咸涩的眼泪。 下面的动作愈发没轻没重,磨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撞到阴蒂上,沈知差点要夹起腿,哭哭啼啼地不让磨,又被用力掰开镇压。手指塞进两块臀肉中,情色地在股缝中插,肠道立即开始紧张地痉挛,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沈知虚弱地大喘气,身体颤栗,眼睛无处安放地乱转,也肿着困着,有些睁不开了。几根指头带着体液把他的脸抹花了,他甚至都偏不了头——因为封高岑很恶劣地压了下来,双臂撑在身侧,在他耳边,用比这些体液更黏糊的腔调说话:“干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多水……一摸都是,骚死了。”随即对着肉蒂一阵发狠地顶。 沈知发出可怜巴巴的哼哼:“你别这样……” 他大概还不懂越拒绝越让人起劲,等封高岑肯停下,阴蒂已肥了一圈,微凉的精液全淋在会阴上,把肉缝都浇透了。封高岑把这些东西抹开,像按摩似地推揉,“咕叽咕叽”搓着,要在这条肉缝上永久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肉腔里面在发痒,酸酸涩涩地又要喷水,沈知一抖,将最后一点水液浇在了封高岑掌心,爽得眼睛无意识向上翻。封高岑撬进肿肉抠挖,牵出自己先前留下的精液,可沈知以为是还要玩他——他受不了,屁股一抬,“啵”地一下从手掌上要逃。 最后爬了几下,发现无路可走,还会惹封高岑生气,干脆转头扑到封高岑怀里,往他身上爬,边说:“你真要把我搞死了。”还哽咽:“不插了不插了……要烂了……呜……” 封高岑被这先发制人搞懵了,眉毛一挑:“你要想含着精液睡觉,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