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番外世界安警官灌穴烟头烫阴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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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用你的手,把我拉链拉下。”男人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道。 拉你妈,安槐内心狠狠地骂了一声,恨不得直接捏爆他的蛋,但男人似乎知道知道他的想法,在胸针上的手,微微用了用力,痛的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掏出他的鸡巴。 鸡巴刚一出来,直接打在了他的肉逼上,一跳一跳的,烫的吓人,旋即,用龟头在他岔开的腿间,就着马眼的流出的水,在他的腿间冲撞了起来,偶尔还有一次,差点直接撞进了他的逼里。 安槐狠狠一缩,微微动了动身子,下一秒,男人的臂膀钳制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将他双手反背在身后,铐上了锁,随后,拽着他的头发,整个身子往前一挺,肉棍直接破开肉逼撞了进去。 撕裂的痛苦,让安槐恨不得咬死着这家伙,但很快,剧烈的抽插冲撞,打碎了破口大骂的声音,整个人被钉在墙上,只有乳头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在冰凉的墙壁上,上下摩擦着。 “嗬……嗬”安槐整个人身后痛的麻木,浑身冰冷,此刻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男人享受着肉穴的紧致,享受的眯着眼,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熊尾,似乎颇为好奇,此刻就着肉穴里的血水,猛烈的抽插着,一边把悠闲的把玩着他的熊尾,轻笑道:“安警官不仅有个女逼,还有这个东西?” 说着,又猛然抽出肉棒,在他耳边悄声道:“安警官到底是什么物种,嗯!”话音刚落,又重重一插,顶的安槐的肚子都凸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身子也一抖,整个人往好像不堪重负的鱼儿一样,像上一跳,嘴里只能发出粗喘。 男人觉得安槐这样,有些无聊,稍微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冲着他的脸就猛扇了几巴掌。 旋即,安槐另一侧的脸颊高高肿起,但还是没什么反应,男人看到这,兴致也有些消退,在紧致的肉逼里猛干了几十下,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安槐的肉逼上,旋即,站起身,丝毫不管软成一摊烂泥的人。 但下一秒,原本毫无反应的安槐猛然挑起了身,冲向了男人,举起手铐就要勒住他的脖颈,不过,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安槐的动作,此刻那张白皙的淡漠的脸上,缓缓地勾起唇角。 一个矮身,躲过袭击,反身一踢,安槐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紧接着,摁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顿猛撞。 安槐进握着手,青筋暴起,破口大骂道:“妈的,你小子给我等着。” 似乎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跳起来弄死他,男人看着生龙活虎的安槐,阴侧侧的笑了,鸡儿也硬了,突然,想到什么,走到花洒旁,拧开花洒头,打开水龙头,一股股水流冒出,旋即蹲下身,将管子头插入了他混着精液和血水的花穴。 瞬间,一股热流涌进了花穴,烫的安槐身子一缩,喘着气,要逃离那跟管子。 但是男人的脚踩住了他的挪动的腿,狠狠地一用力,嘎达一声,一股剧痛传来,他的腿断了,安槐嗬嗬的喘着气,滚烫的热流源源不断的涌进肚子,渐渐那肚子涨的跟孕妇一般大小,那时候,男人还是没停,安槐红着眼眶,手上青筋暴起,肚子胀痛的厉害。 “停……停下” 终于,安槐受不住,哀求着男人,男人歪了歪头,脸上带着笑,拔出了管子,噗嗤一声,一股股的水往外流出,混着精液和血水,排泄的感觉,让安槐松了口气,但下一秒,男人就扳开了他的大腿,就着满肚子的水,肏了进去,猛烈的操干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槐顿时被堵住,眼眶都憋红了,挣扎着要逃离。 男人看着挣扎着逃离的安槐,浅浅的勾起嘴角,也不管,一点点的挪动,就快男人的整根鸡巴抽出体外,这让安槐看到了希望。 但一秒,男人就抓起他的腿,挺着鸡巴猛然的干了进去,顶到了体内的某点,一股快感猛然窜上脑,腰身一颤,肉穴紧紧地一夹。 男人舒爽的叹了口气,眯了眯眼,旋即就着那点飞速的研磨顶撞着,安槐似乎得了趣,眼眶含着泪,脚趾痉挛着,一出口,全是呻吟,“啊啊……嗯,不……不要……停。” “不要停,好。”男人舔了舔唇,故意道。 紧接着摁着他的腿根全根抽出,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撞的安槐的肉臀一荡一荡。 此刻安槐捂着嘴,生怕泄出呻吟,红红的眼眶溢出了泪水,既痛又爽。 不多时,男人就在他紧紧夹着他鸡巴的骚穴射了出来。 安槐合不拢腿,大腿内侧满是男人掐着青紫痕迹,穴口一吸一缩的流出白浊。 男人起身,将人抬了出去,放在了沙发,安槐此刻低垂着头,鼻青脸肿,岔开的双腿间,除了半硬着的肉棒,还有一个软而小的阴蒂,男人从安槐的外套里,拿出了一包烟,还有打火机,缓缓地点燃了。 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上,紧紧地盯着安槐,吸了口烟,突然,随手甩了他一巴掌。 恍然醒过来的安槐,发现对面的罪犯衣冠楚楚的坐着,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缓缓地吸了口,接着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 透过那缥缈的烟雾,安槐厌恶的看着男人碧绿的猫儿眼,嗓子低沉沙哑,“你还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失笑的反问一声,对上那双警惕又有些畏惧的眼神,安慰道:“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说完,烟头直接摁在了他的阴蒂上,滋滋的声音响起,安槐痛的飙泪,猛然夹紧了他的手,喘了口气,恶狠狠的看着他道:“你他妈个疯子。” “疯子?” 男人复述他的话,并不怎么在意,接着又掏出了一抹软膏,在他又痛又麻的阴蒂上一抹,冰凉的软膏在碰上又红又肿的阴蒂时,安槐的腰身一颤,痛的一缩。 但还是没逃过他的魔爪,很快里里外外涂了个遍。 突然,一股炙热麻痒从阴蒂上传来,雌穴里也湿哒哒的,空虚的不行,一吸一缩的,恨不得拿根棍子捅进去。 安槐两眼迷离,微微喘着气,双腿紧紧地夹着,摩擦着,但一碰到那红肿异常的阴蒂,又是痛的到抽一口气,但不管,又痒的安槐抓心挠肝,因此,悄悄地挪到了沙发脚,健壮粗壮的双腿夹着柔软的沙发,红肿的阴蒂头则在上面缓缓的摩擦着。 男人看着逐渐发骚的安警官,微微一笑,起身,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湿哒哒流着淫水的穴口,缓缓地抽插着,安槐爽地夹着了腿,眼神渐渐地迷离,但还存有一丝理智,“啊…嗯…你……居然……下啊啊!” 话还未说完,男人的拇指在那红肿的阴蒂头上搓了搓,安槐就翻着白眼高潮了,鸡巴射出一股精液,肉穴里还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心,男人轻笑一声,将淫水抹在他的唇上,“安警官,可真骚。” 说着,拉开裤链,硬挺的鸡巴在红肿的阴蒂上一蹭,安槐软趴趴地鸡巴渐渐地硬了起来。 旋即,在看着彻底沦为母狗样的安槐,笑了声,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撩拨着阴蒂和肉穴,“想要就来拿。”说着,用鸡巴亲了亲湿乎乎的肉穴。 安槐好像真的被蛊惑,磨蹭着跪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褐色肿胀的乳头也擦过了男人的嘴唇,抬起腰,就要往下坐。 男人钳住他的腰身,轻咬了下褐色的乳头,道:“说你是个骚母狗,想要被男人干。” 脑子烧的晕乎乎的安槐似乎觉得这话不对,因此,一时没了主意,僵在了那里,但男人轻轻的捏了捏红肿的阴蒂,安槐倒抽一口气,腰身一颤,爽地哭了出来,只想被大几把干。 “呜呜呜,我是骚母狗,想要被男人干,啊啊啊!” 话音刚落,男人的鸡巴猛然冲了进去,就着泥泞的肉穴抽插着,安槐被顶的舒服,腰身不自觉的扭动着,配合男人的抽插,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不多时,穴口泛起了一圈圈的白沫,安槐受不了地绞紧了肉穴,一股淫水猛然喷出,浇在龟头上,鸡巴跳动着,一股精液喷射而出,烫的安槐脚趾蜷缩,呜咽着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