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受尽屈辱磨难,校草终上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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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宇昂和楚昊林遭到楚氏集团除名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像这样的上市公司,高层一旦出现任何人事变动都会影响股价,尤其像这样突然无理由变动,从董事会中除名的还是傅宇昂这样重要的高管。 楚氏内部人员自己都没搞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这件事发生后不久,一件惊天丑闻曝光彻底使整个楚氏陷入巨大的舆论漩涡中。 楚昊林对自己会被父亲从楚氏彻底除名早有准备,早在他回过国后就不易察觉利用楚氏的人脉开展新业务。他和傅宇昂以别人的名义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并且一直暗中与楚氏的重要客户展开合作。 既然父亲觉得他这个儿子碍事,那这家公司也不用再隐藏,大大方方浮出水面。与此同时税务局和众财经新闻工作者的邮箱里接到业内匿名人士爆料:楚氏与黑势力勾结,帮助洗钱等一系列违法勾当。 新闻曝光,楚氏声誉瞬间跌到谷底,媒体大肆渲染,无数股民声讨。为了转移注意平息民怨,A先生不得不引咎辞职,而经过他派人私下调查发现,那位匿名人士正是“大义灭亲”的楚昊林。 这小子疯了! 楚氏叔伯过了几十年好日子,满打满算自己的小算盘迎回流放国外的太子爷。没成想算盘没打着,反倒给自己招回个要命的祖宗,满盘算计尽数为他人做嫁衣。这位太子爷对继承家族产业没兴趣,摆明要跟自己的爹对着干,既然是A先生让他走投无路,那他干脆就掀桌子让大家都没饭吃。 因为在之前已被楚氏除名,加之A先生不喜,楚昊林一直并未真正进入高层。丑闻对他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傅宇昂例外,他掌管楚氏运作几年,特别调查组来找他调查他对楚氏的相关情况是否知情。一查下去没想到他作为前高管,竟然真就一身干净,看表情也像是完全被蒙在鼓里。 既然不知情,也捉不到把柄证据,自然没理由再追着他查下去。倒是傅宇昂表现出重情重义,即便已经被从楚氏集团除名,他仍然记得当初A先生重用他的“恩情”,私下里主动请求见A先生。正在此时,他收到一封由匿名IP地址从国外发动的邮件,打开一看是一个压缩包,里面存有不少照片,全是他和楚昊林的床照。 傅宇昂一点也不惊讶会收到这封邮件,应该说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 所以他面上的表情未变,手指敲击 几下键盘毫不迟疑回了消息,大方问发邮件的人想在哪见面。 那人对傅宇昂回复如此迅速显然有些吓到,但他对自己将要提出的要求胸有成竹,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根本没空思考傅宇昂到底是害怕心虚还是另有打算。 傅宇昂按照约定与他在酒店会面,一起用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坐在窗边喝茶徜望楼下的风景,对面的人终于表现出傅宇昂自进门后就没表露出丁点愤怒的诧异,与一直被转移话题的不自在,傅宇昂轻飘飘瞄了他一眼,慢悠悠说:“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那人摆正身体悄悄咽了口唾沫,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存储卡,捏住卡角道:“这是听你吩咐拍下你和楚昊林上床的照片。” “也是遵你指示发给A先生的。” 傅宇昂点点头,并未开口而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三百万不够。” 茶杯在桌面磕出轻响,傅宇昂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依旧使用不紧不慢的语调,“再给你加一倍如何?” “够、够了!”那人脸色涨成猪肝色,眼皮狂眨,突然大声打断,顿了一下直直盯住傅宇昂,开口:“成交,但我还有其他要求。” 傅宇昂垂下眼帘,半张脸埋进阴影里,落到那个人眼中,忽闪的睫毛投下破碎的阴影,看起来显得他有些惴惴不安。 以为他还是怕了,那人涨红挂满热汗的脸露出一抹奸猾得逞的笑,“你必须陪我一晚。”他忘不掉,傅宇昂在楚昊林身下欲蛇般扭动腰臀叫人下体绷紧的曼妙。 傅宇昂没说话,浓密眼睫剧烈震颤,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询问:“不能换成别的,比如说更多的钱?” 那人不吃这一套,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没门。” 微微颤抖的身体倏地平静,傅宇昂抬起眼帘,眼风带勾扫了那人一下,那人身体一软,魂儿都差点飞了。 他叹了口气,“好吧。”似乎是认命,松开领带,他站起身走到那人身旁然后坐到那人大腿上。 急不可耐地抱紧腿上的人揽入自己怀中,以为傅宇昂多少会挣扎,他知道傅宇昂每次跟楚昊林上床之前都会吐,不知道他是什么怪毛病。以为这次也先会这样,没想到这婊子这么快就选择认命,果然是个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受不了的骚货。 那人还在为自己赌这一步赌对感到庆幸,一只手不规矩地解开衬衫纽扣揉捏掌下饱满的胸肌。那人哼了一声,嘴角露出淫肆的笑,原来是傅宇昂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下体,极富技巧性搓弄。 肉棒在灵活手指的摆弄中越来越硬,那人着急伸舌舔舐傅宇昂纤长的脖颈,张嘴啃咬突起的锁骨。下身不自主抬起向上顶弄怀中人柔软的掌心,几乎是把掌心也当成嫩肉搅紧的肉洞。 他在想着,想着把肉棒塞进怀中人的骚洞里,干他个天翻地覆,不止一夜,一定要把这骚货干得大声尖叫,干到从此之后再也离不开他的肉棒,心甘情愿当他的性玩具。 幻想着,那人性欲愈发高涨,肉棒硬到几乎顶破裤子,听着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人想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毫无预兆他突然惨叫起来,声音凄厉,完全像是被人一根一根生生扭断骨头的痛苦,额头上瞬间布满凸起可怖的青筋,冷汗滚滚直下。 傅宇昂从那人肩上抬头,漆黑冷漠的眸中凝满轻蔑和冷酷,他面无表情,那只覆盖在那人下身的手正紧紧攥住肉棒,用着完全可以把肉棒生生掰断的力道。 “你最好老老实实闭嘴,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叫你生不如死。”长睫遮住眼底流转的波光,傅宇昂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敢耍小聪明,我保证你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会把你碾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说完狠狠捏了一把痛到完全软掉的肉棒,一尘不染的皮鞋踹破布般将那人一脚踹倒在地,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搽拭干净自己的手。 那人最后不得不听他的话,删掉所有备份带着钱滚的越远越好,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逃,下次再见到傅宇昂,恐怕就真没命逃了。 处理完这起小插曲,傅宇昂收回目光,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楚氏父子好好面对面谈一谈。 相比起楚昊林对他盲目信任,A先生对他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偏听偏信。傅宇昂不在乎A先生能相信多少他所说的话,只要A先生肯见他,他就有把握让这两父子跟他预定的剧本走—— 同意见面,心平气和协商怎么处理这一危机事件。 当然对于自己的背叛,傅宇昂早就想好一套自己的说词。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按照A先生吩咐去接近监视楚昊林,只不过为了接近他,就必须付出代价,而那个代价正是傅宇昂本身。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A先生交代给他的任务。 这说法乍一听有点荒唐,细想又颇有几分道理。楚昊林是个什么样的人A先生很清楚,傅宇昂为了接近楚昊林降低他的戒心选择献身无可厚非,只是……竟然瞒着他。 无论如何,几次恳求后A先生最终点头同意与楚昊林见面,双方约在一个幽静的半山疗养山庄会面。 采纳傅宇昂的建议,为了表达诚意,楚昊林亲自驾车去接A先生。他们的车后跟着其他的保镖。 路走到一半,楚昊林和A先生所乘的那辆车出现严重故障不小心翻下了坡,楚昊林和A先生受伤严重,A先生心脏不好,重创下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咽了气。 曾经也是呼风唤雨的一代枭雄,走得竟如此尴尬随便,着实令人唏嘘。 而楚昊林年轻,体质又好,抢了一条命回来被送入ICU。 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傅宇昂惊魂未定,与主治医生谈论楚昊林病情时看着他一脸惶惶担忧,医生好心安慰:“放心吧傅先生,楚先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傅宇昂缓缓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ICU病房外此刻只有他和医生两个人,盯着病房内昏迷不醒的人,傅宇昂突然说:“义父去世了,以哥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让他知道。” 医生点头附和:“是,他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受任何刺激。” 傅宇昂表情平静:“哥哥他不能知道这些事,我要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些事。” “您是说?”医生脸色变了,眼皮一跳,听出傅宇昂话里有话。 傅宇昂握住医生的手,嗓音低沉而轻柔,“我不能没有哥哥,可我不想他为这些事烦恼。” 医生缓缓抬眼,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好一会儿。一滴冷汗从额头滑到下颌,末了咽下紧张的唾沫,哆嗦保证:“我明白您的意思。” 傅宇昂满意点头,温和道:“今后您所有的研究项目,我公司都会成为您最忠实的合作伙伴。” …… 楚昊林在医院待了两个月出院,身体好的差不多,就是脑袋变得不太灵光。 周围那么多人,他唯一被允许接触的只有在医院时就会每天来看他的小宇。 他的生命中、认知里只剩下小宇,现在是,今后也一直会是。 傅宇昂作为近年来最成功的的年轻企业家,与他短时间领导一个小公司迅速成长为市场上的庞然大物的惊人才干相较,他的一些经历同样让人津津乐道。 比如他的深情,一直供养自己发疯的前女友和她的父母。 比如他对友情的忠贞,事无巨细照顾着已经傻了的楚氏集团的少爷。 有一些看多平凡人奋斗史,喝多心灵鸡汤的人盲目崇拜他,还有一些人背地里骂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野心家,以照顾的名义谋夺楚氏的财产。 甚至有人怀疑,那起车祸意外恐怕也绝不仅仅是单纯的“意外。” 傅宇昂从不会去堵这些好事者的嘴,他们喜欢就任由他们说,反正他才是最后的赢家,至于真相,并不重要。 故事一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