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痴情校草为保护女友被金主狠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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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拧开花洒,冒着热气的水流哗哗而下,傅宇昂自虐似的将贴在额头伤口的药贴一把扯下,仰头任热水兜头淋下,还未好全的伤口经过热水的刺激阵阵发痛,丝丝跳疼让他更加清醒。 忍受着来自内心的折磨,不管怎么努力,依旧避免不了么? 他伤害了林萱。明明……最不愿伤害的就是她。 忘不了自己临出门时,林萱拽住他的手,眼睛里溢满浓郁的忧愁,哀伤地望向他。 她没有说一个字,却像说了很多话,眼里复杂翻涌的情绪泄露她并没有表面上装作的那般坚强。 昨日本来应该拥有一个浪漫的夜晚,可还是被他搞砸了。 自从招惹上A先生后,除了金钱,其他方面对傅宇昂而言处处不顺。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他感觉都到了岌岌可危的悬崖边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就是从傅宇昂换工作开始,同变好的生活条件随之而来的是心里空落落的。林萱苦恼,空荡的家里,傅宇昂每次夜班回来都疲惫不堪,强打精神同她说几句话就去洗澡,接着倒头就睡。她时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晚上,傅宇昂要上班,家里仍旧只剩她一个人。 加上备考的压力无处倾诉,林萱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总会疯掉。也许出去找个班上会比较好,至少多几个可以聊天说话的人,也能减轻傅宇昂肩上的负担。 林萱本想借在餐厅吃饭时跟傅宇昂好好商量,可谁知话刚开了个头就遇上各种莺莺燕燕,最后他甚至没有理她,径直跟着另一个她从没见过的人走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时,傅宇昂面色苍白,神情很不好,并且头一次有些不耐烦地催促林萱赶快跟他回去。 打车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林萱气闷傅宇昂什么都把她蒙在鼓里,而傅宇昂则根本是没法开口。 总不能告诉林萱“有个人对你有意思,但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摆平了,用我自己。”这种话。 林萱不会理解他的苦心,傅宇昂也不会说。 正如林萱拉住他,他最后也只能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缓慢坚决地抽出来,勉强勾起笑容说:“我上班了。” 林萱愣在原地,一颗颗泪珠沿腮边滚落。 半年,我再坚持半年。握紧拳抵住墙,傅宇昂一遍一遍在心里念叨着。 套上浴袍,他盯着镜子中发丝还在滴水的自己静静看了半晌,深吸口气压制胃中翻涌的冲动,转身走出浴室。 A先生一见傅宇昂淡色的薄唇湿亮亮就料到这小子一定又吐过。倒不是因为A先生,即便自愿投身入纸醉金迷的欢场有一段时间,之前在奕锦只接女客时,傅宇昂每次也要在洗手间大吐特吐之后才能出去工作。 他天生就不属于这个环境,打心底里抵触,却又不得不为生活所迫,后果就是内心郁闷的情绪毫无保留反映在生理上。 A先生起初很生气,后来得知实情倒觉得这小子蛮好玩的。干净的人被弄脏最刺激,尤其像傅宇昂清高倔强又得不得低头的小模样,难道不是一道令人欲罢不能的绝世佳肴么? 所以,一般不会留情人在身边留超过两个月的A先生仿佛看见一束盛开艳丽惑人的罂粟,将这束浓艳的花连根拔起关入自己的玻璃瓶中从每一个角度慢慢欣赏。 纯白的浴袍顺着高挑的身躯滑落,A先生悠闲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位最优秀严谨的艺术家,以目光做尺仔细丈量眼前这具雕塑一般无暇胴体的每一寸地方。 然后…… 然后他将这具修长略微颤抖的身体压倒在沙发上,温热的躯体隐隐残留着水汽,洗发水的清香从刚被他亲手吹干的发丝中飘出,隐隐勾人。 为了保护林萱,傅宇昂愿意以身相替,虽然有想过A先生的目标可能单单只是自己,但他不敢赌,也没那个资本。 他再不了解A先生,经过几次相处下来多少看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一个精明冷酷的商人,披着人皮的虚伪禽兽。他从不掩饰自己对美好事物的掠夺和追求,就如第一次偶然瞥见傅宇昂便对他上了心,用尽各种攻心的手段也要得到他。 仅仅因为傅宇昂能让他的生活不那么无聊,以及……他就是喜欢那张俊美清丽的面孔和完美的身体。 至于之后发现傅宇昂在床上能够带给他更多不一样的快感确实是意外之喜,毕竟之前遇到太多美丽的皮囊一旦到了床上都是那个样,像傅宇昂这种人,可不就显得特别好玩么。 没错,A先生就是在玩傅宇昂,所以他并不反对傅宇昂在除他之外去接待其他的客人,他只要求在他需要时,傅宇昂乖乖被他上就好。 当然,也不要太乖了,他是一个天生的猎人,享受猎物走投无路掉入陷阱里瞬间的错愕与苦苦挣扎,如果太顺了,可就不好玩了。 傅宇昂不喜欢男人,即使有被A先生狠狠上过一次的经历,他依旧青涩的可以。被强壮的身躯强压在身下时,他第一反应是要将身上的人掀下去,用尽极大的意志才克制住自己不要这样做。 头上跳疼的伤也在提醒他,这样做的后果如何。 蔓延在脖颈上的亲吻逐渐转移到精致的锁骨,紧闭的双腿已被一只指尖留有厚茧的大手粗暴拉开,滚烫的手掌摩擦过大腿内侧的嫩肉,毫不温柔刺入后穴抽插搅弄,没过几下,受到摧残的后穴为了自保开始自动分泌出情液,瞬间将整个甬道淹没润湿。 傅宇昂紧紧咬住牙关,让自己不要叫出声,他受不了自己呻吟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下贱无比。 A先生显然一直不满他这一点,拥有好听的声音当然就要叫出来,最好是响彻这个房间。若是在原野上,他一定要让傅宇昂的吟叫与原野上的风合在一起,那种滋味一定无比畅快美妙。 他讨厌的同时也喜欢不听话的人,上一次是用金钱诱惑,这一次A先生不想用同样的办法。无比恶劣的他曲起手指,突然狠狠抠挖了瑟缩不已的肉穴一下,然后用力往两边撑开,能够看到里面疯狂蠕动的红艳媚肉,每一处都在颤栗,傅宇昂同时后扬起头,抓住沙发套的手指用力到几乎将套面扯烂,也就在此刻,早就解放的灼热巨物在手指松开时猛地顶入紧张的肉穴。 疼痛侵袭全身,没有出血,只是那瞬间感觉太过清晰与撕心裂肺,即使傅宇昂经历过一次,这种被强行破开身体的痛处依旧和第一次一模一样。 A先生也很惊讶,他知道身下的小骚货有一口宝穴,就算被大肉棒狠狠捣成一个幽洞,过一晚仍会自动闭合,根本操不松。只是他不知道,傅宇昂对进入的反应如此剧烈,就跟刚被开苞差不多。 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不待傅宇昂有任何适应,趁着他青涩地嘶气,A先生抓紧进攻。 紫黑坚硬的肉棒每一次挺进,沉甸的囊袋都与翘臀紧密撞在一起,拍打出一片红痕,力道之大,傅宇昂几次都差点被撞下沙发。每一次都在快要落地时被长臂捞回来,继而顺着手臂的力道直接坐在肉棒上,浓黑的双眉紧蹙,眼角脱离掌控渐渐飘起春情。 饶是他意志力再强,也经不住无止尽的被大力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次一次狠狠套在大肉棒上。 脚背绷紧,脚趾不断蜷缩,一双长腿几乎在A先生腰上挂不住,呻吟不断从轻轻开合的薄唇中倾泻,声音小小的,像只发情的母猫。 A先生笑了,故意直起身将肉棒全根抽出,滴着黏腻的情液在傅宇昂眼前晃了晃。 感觉到热流滴到自己脸上,失神的傅宇昂眨眼就看到一根紫黑粗长的肉棍悬在自己面前,他惊慌地瞪大眼,曲起手肘想要向后退。 这东西,就是刚刚插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吗?不要!会被捅死的! 逃避的本能反应占据上风,想要蜷缩起身体后退,头却被抵住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A先生抬起他的一条腿,晃动滴着液体的肉棒,逼他亲眼看着肉棒以不容拒绝的慢动作再次整个没入身体。 傅宇昂忍不住叫出来:“出去!不要……不要……出去……嗯嗯啊……”嘶声尖叫在大肉棒的猛力冲击下蜕变成淫叫,身体拼命扭动,换来的是更剧烈的挞伐。 “骚宝贝,你现在才想要逃,晚了。”A先生暧昧地咬着傅宇昂的耳廓,手指抓过傅宇昂紧紧扭住沙发套的手,与之纠缠。强悍精壮的腰大动作划着圈,务必让肉棒能舒服的戳到骚穴里的每一处。 他在傅宇昂身上尽情驰骋着,手掌捏住紧窄的腰,偶然接触看到傅宇昂高高翘起的前面,A先生蓦地翘起嘴角,拿起自己丢在角落的领带在傅宇昂笔直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将整个茎身捆住,堵住头部的小孔。 捆住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呻吟脱口而出成了痛叫,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迅速滚落,傅宇昂哽咽着:“你……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唔啊……” A先生拨弄着被缠绕的紧紧的可怜性器,喘息着说:“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反正你现在用不到它了,不如我把它用把锁给锁起来……” !!! 傅宇昂一个激灵,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使劲推开了压在身上的A先生,从沙发上滚下来,来不及解开被束缚的前面,一心只想跑。 他刚碰到门把手,身后一双手突然出现将他拖了回来,尚未闭合的肉穴遭受肉棒的猛烈冲击,几乎瞬间让傅宇昂呕出来。 可他之前在浴室就已经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此时只能呕出苦涩的酸水。 A先生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将他像只落魄的野狗一样掼在地上,扬起巴掌两掌打在浑圆挺翘的臀上,白皙的肌肤迅速浮现起两个红红的鲜明手印。傅宇昂被他巨大的手劲扇得只想缩身弓背,苦于屁股里还插着根肉棍,淫糜抽搐的媚肉淫媚的往里吮吸,无声邀请肉棒进入到更深处。 于是颇有分量的肉棒愈加亢奋胀大,配合着连绵不断落下的巴掌,傅宇昂只能不停躲避着往前爬,想要逃离鞭笞的范围。 他膝盖每挪动一次,肉棒就整根抽出再凶猛没入一次,插得他下身淫液四溅,上面那张薄唇也张着往外不住探着嫩红的舌尖。 宽敞的寝卧,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四肢着地无助的爬行,身后是对他企图逃脱的凶悍惩罚者,将他牢牢卡在肉棒之上,听着他愈来愈控制不住的大声哭泣。 “不行了……我不行了……A先生……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头埋进汗湿的臂弯中,背部性感的脊柱沟和腰窝都凝满汗水,随着身体的起伏震颤着。 A先生低头在傅宇昂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要逃,嗯?”说着又扇了饱受摧折红通通的翘臀一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傅宇昂似痛苦似欢愉摇着头,一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被翻转过身体,A先生就伏在他身上,吮吸他的舌头,肉棒抽出夹在大腿中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蹭过收缩的肉穴。感受到身下人双腿夹紧,似乎想要夹住肉棒,A先生笑了笑,再次低声问:“小骚货想不想被好好肏一顿?” 傅宇昂下意识摇头,当感觉到大腿内侧被铁棍狠狠一顶的时候,又艰难开口承认:“……想……” “那你该说什么?”A先生眯起双眼,笑得淫猥而阴险。 “我……我不知道……”傅宇昂摇头,湿润的眼眸大睁,迷迷蒙蒙显得有些无辜,无辜之中又夹杂着浓浓的恐惧。 A先生舔着傅宇昂的脖子,声音像是从齿缝里咬出来。 “你求我,求我把大鸡巴插进小骚货的骚洞里。” “……”傅宇昂咬住唇,不愿开口。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阴沉的声音一瞬沉下。 傅宇昂嘴唇抖动,用尽极大力气才让自己羞耻开口:“小……骚货……请……请A先生把……”他说不出来,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死死哽出下半句话:“大肉棒……插进我的……骚洞里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早已忍耐多时的肉棒再无半点顾及,如长龙直入,一鼓作气擦过肉穴内的骚点,狠狠将肉棒顶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A先生一把将傅宇昂拉起,摁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抵在穿衣镜前,让他能亲眼看到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在肉棒不间断突刺下鼓起一个小包再随着抽离而平复下去。 傅宇昂只想尖叫,眼前镜中那个满脸泪痕,眼角飞红,随着肉棒的插入淫荡撅着屁股扭动腰身的人不是他。 可那个人又分明是他,A先生将他的头扭过来与他深吻,他无比顺从的接受,甚至张开嘴让他吃自己的舌头。 “嗯嗯嗯……好深……”红艳的唇低低吐出自语,傅宇昂被肏得魂飞天外,此时出口的话已成本能感受。“大肉棒……啊啊啊…太用力了……不……不要停……使劲肏我……肏死我啊啊啊啊……” “骚货……骚货要被……要被捅穿了……” 弯下腰,双手无力撑在膝盖上,他低低叫唤着,吐出诱人的气息,浑圆的屁股死死抵在A先生胯部,狂烈的吃着直往里捅完全不想抽出的肉棒。 “嗯嗯嗯啊啊啊……” 双腿打颤无法支撑疲累至极的身体,膝盖不听使唤弯曲,如果不是一只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傅宇昂一定已经支持撑不住跪下去了。 流着汗的额头抵住镜面,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将镜面雾湿一片,手掌印凌乱的留在镜面上,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俊美的青年狂乱淫荡地摆着头,“啊啊啊啊……先生……快解开!快解开我前面!” 剧烈的电流从酥麻的肉穴沿着脊柱往上升腾,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而且还是在他尚有神志的时候,与快感同来的是堕落与恐慌。那种感觉自己即将永堕深渊的错觉,可他的乞求并没有为自己求来怜悯,反而被摆正头,盯住雾气消退逐渐清晰的镜面。 下身的进攻越来越强烈,身体变成一艘没有凭依的帆船,随着身后猛烈的一击,傅宇昂整个身体不稳被压在镜子上,很近的距离,他根本无法动弹。清晰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射进自己体内,而他就在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下的浇灌下,因为前方被堵,肉穴大幅度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浇湿了深插入体内的肉棒上。 此时,傅宇昂只能看见自己瞪圆的眼,无神而空洞,耳边回荡A先生低喘狎昵的话。 “都射给我的小骚货!操操操!老子要操烂你的骚洞!射大你的肚子!” 张开嘴,痛苦再难以抑制,他仰起头近乎嘶哑的叫喊着,这就是他吗?这原来是他吗? 沉浸于刻骨的快感,忘记自己是谁,浪荡的连脸都不要了。 原来他就是如此下贱,A先生说得没错,他就是个嘴硬的贱货! 忽然失了全部的气力,不知道肉棒什么时候从身体里抽出去,傅宇昂靠着镜子滑坐下来,身体肌肉剧烈颤抖着,流泪不停涌出。 留给他缓冲的时间并不多,短短的几分钟过后,A先生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这还只是今夜的开始,而A先生,显然并未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