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可以换种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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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好辣……”意外穿越到虫族世界一年时间,江澜和这根“宝贝”磨合得很好,不曾想到这个器官受到伤害时竟然会那么疼。 尼尔却早已沉浸在情欲里,他没去细听雄主说的什么,只管用双腿夹紧穴里的性器,嫩肉不停收缩,想把翘挺的头部纳入生育器官里,再添一枚虫蛋。 本来还想着忍一忍就适应了,谁知道随着时间推移,整根虫屌深埋在肠道里反复摩擦,灼烧感更加鲜烈,江澜被迫停了下来缓一口气,改用手指挑逗雌虫饱胀的乳头。 “雄主,您动一动……”雌虫扭了扭身体,双腿把压在身上的躯体缠得更紧,“唔……尼尔难受。” “你难受?我还难受呢!”江澜快被气笑了,“没见你用东西啊?这口穴是怎么回事?” 想起早餐可怖的烫疼,眼神突然躲闪起来,尼尔双手推开江澜,不管不顾地趴在床上凑到那性器上吮吸,吃到了自己又腥又辣的淫水。 江澜终于把崽崽吃奶的事情联系起来,抓着短发迫使他抬头,逼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尼尔含着性器,眼帘深深垂下,不仅拒绝回答,反而就着仰头的姿势把腰肢塌得更低,把脑袋埋在江澜胯下艰难地做了个深喉,喉口挤压龟头,舌头水波似的抖动不停,又讨好地绕着肉棒转圈,把肉棒的每一寸都照顾得周到。 “吐出来。”江澜声音冷下去,简短的命令昭示着她现在非常不爽。 湿淋淋的肉棒吐出来,上面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液体牵扯的细丝,江澜浑不在意,扯过睡袍裹在身上,一句话没留走出了房间,留下赤裸的雌虫惶然跪在床上。没等他纠结好是乖乖原地等待,还是追出去请雄主原谅,江澜就已经回来了。她边走边接着通讯,单手揣在睡袍口袋里,里面塞得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确定?……知道了。十分钟后上来一趟。” 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平稳,江澜其实和帝国的绝大多数雄虫没有两样——行事果决,说一不二。简单两句后通讯挂断,江澜勾起尼尔下巴,居高临下地问:“是不是吃辣了?” “……是的,雄主。” 江澜撤开手,淡淡地问:“疼吗?” 语气虽然没什么波澜,但精神力无声无息铺开,不受控制的波动让亲密结合的雌虫意识到他闯了大祸。训练场上的意气风华碎得渣都不剩,尼尔早已压不住天性本能对雄主的惧怕,把头颅深深垂下,低声说:“疼的。” “你喜欢疼啊。”江澜刺他。 “不是……”尼尔想解释他并不是非要给自己找点苦头吃,只是崽崽喜欢,想和崽崽多亲近亲近,可他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小瓶子骨碌碌滚到了身前。 “我问过医虫,疼不坏,最多萎靡几天。”打定主意要给尼尔一点教训,江澜点了点他胯间的昂扬,“既然喜欢,就多用点,反正对雌虫来说,那根东西也没什么用。” 这是要罚那里…… 尼尔把瓶子抓在手里,竟然试了几次都没打开瓶盖。 “雄主,可以换一种惩罚吗……”仗着雄主对自己一向宠爱和纵容,尼尔大着胆子求饶。军雌耐打也耐痛,可习惯于忍受工具的捶楚,并不代表能忍受辣椒的异样灼烧感,更何况还是与敏感的私处亲密相贴。 “三、二……”江澜开始倒数。 雄主真生气了……尼尔怕得发抖,知道这次求饶是没用了,只能期望自己表现得听话一点,让雄主满意,罚的时间短一点。 辣椒皮和籽打成了酱,一拧开就飘出辛辣的刺鼻气味。右手挖出一坨抹开,鲜艳的红色立刻沾满了指尖。左手握住虫屌,让饱满的龟头露出虎口,尼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狠心往那里按下去。 “唔……呃……”疼!炸开一般的疼!左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性器,甚至按得皮上浮现出几个苍白的指痕。坚强的军雌已经紧咬牙关,却疼得牙齿碰撞发出轻微的咯咯声,连同整个下颌的肌肉都颤抖不休。 如果……如果是他都忍不住的疼,那雄主刚才操他的时候……怎么还能求饶?怎么还敢求饶?尼尔对自己生了怨恨,喉间除了痛呼,更是发出哽咽似的声音,发了狠从瓶子里又挖出一些辣酱,向虫屌涂抹上去。那根肉棒早已软了下去,连龟头都吃够苦头躲了回去。阴茎尺寸缩小了许多,萎顿在掌心,看起来颇为可怜。 “雄主,尼尔真的知道错了。”尼尔后悔不已,一边持续下手虐待自己,一边抬头看着江澜说话,“尼尔该罚,该狠狠地罚……” “虽然我觉得你并没有认清错在哪里,”江澜看了看时间,“不过,现在去洗掉吧。” 漫长的刑罚让雌虫从冷汗到热汗出了个透,他拧紧瓶盖,艰难地磕头谢过江澜,才挪动绵软无力的双腿下床,跛着脚走向浴室。床单上留下了两条小腿形状的汗印子。 距离挂断通讯,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 尼尔从浴室里出来时,医虫刚好敲响了主卧的门。即使冲了几遍凉水,性器还是泛着斑斑点点的不正常的红色,软软的垂在腿间,再没一点精神。江澜揉了揉主动跪在脚边的雌虫脑袋以作安抚,又叫了医虫看诊,确认没有对他造成伤害才放心。 “我只想着照顾崽崽,完全忽视了雄主的需求……”雌虫内疚不已,“尼尔不配让您这么照顾,应该狠狠地打一顿。” “我就说你根本不知道究竟错在哪儿。”江澜取了昨晚用的鞭子,上好的皮革在手里弯折成柔韧的弧度,她用它在尼尔脖颈上系了个项圈,“闭眼,手把舌头拽出来,嘴巴长大。” 舌头伸出来太久,口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尼尔在黑暗里等待着,漫无边际地猜测雄主想做什么。 冰凉的东西点了点被晾了很久的舌头,“戒尺二十打这里,再动脑子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