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少爷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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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傻逼系统还保留了雄虫的生命监测功能——昏过去的前一秒,江澜庆幸地想道。 与舰甲操作系统强行断开链接的精神力遭受了反噬一般的重创,然而隐隐地,江澜总觉得还有什么力量在撕扯她的神经,心脏突突直跳,仿佛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丹特行星只是一颗距离主星有一定距离、因为气候条件适宜而被选为军工产业之地的星球,这里配备的医虫都没有应对雄虫受伤的经验。带队老师抱怨他们医术不行,医虫又抱怨学院没做应急预案,两伙虫在重症病房外几乎吵翻天,直到通讯器终于被接通。 欧文的要求非常简明:“画面切病房,选一个虫出来描述少爷昏迷的具体经过。” 雄虫在昏迷中蹙着眉,衣服还沾着斑斑血渍,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如同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欧文面无表情地听着带队老师的汇报,他布满皱纹的脸看起来像个老式木偶,僵硬而阴森,平白让带队老师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昏迷,血迹,电线。 通讯画面拍不到的地方,欧文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别挂。”听完侯炎讲述的江澜昏迷前的对话,他朝镜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关掉自己这边的声音和摄像,起身离开了。 雌虫们面面相觑,之前的架还没吵完,继续吵又不合时宜,只好集体在病房外沉默着罚站。 “家主,我认为应该暂停对尼尔的处置。”执事进入家主的房间跪下回禀。他年纪不小了,脊背显得有些佝偻,语气却丝毫不减坚定。 “这毫无理由,为什么?等澜澜回来,他就会发现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最多闹一场,我是他雄父,我了解他,也了解江家一脉相承的脾气,他很快就会忘记那个卑贱又狂妄的雌虫。”江曜君正在享受雌奴在胯下的吞吐服侍,闻言十分不屑。 欧文叹了口气,两张床上的画面诡异地重叠在一起,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越来越不像家主了,这些变化或许是圣托兰学院带来的,也或许是……他。 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所有虫轻视的雌虫。 只有少爷会为他的生病担忧,为他的身份苦恼,即便相隔数十光年,也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敏锐地察觉到他处境不妙,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争取宝贵时间。 欧文膝行上前,将光脑举到江曜君面前。 “还说是A+级别的雌虫呢,怎么,这么快就扛不住了?”江曜君远远看见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虫,嘲讽到一半才发现那不是尼尔,而是他最疼爱的雄子。“怎么回事!澜澜这是怎么了!” 暴怒的A级雄虫精神力威压之下,欧文被震得跪都跪不稳,他艰难地举着光脑,言简意赅道:“听闻了尼尔雌父的事情。” 江曜君的表情显然是不理解这两件事有什么因果关系。 不过欧文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他控制住发抖的本能,请求道:“少爷昏睡不醒,身体状况恐怕还不能承受星际跃迁。家主,请您允许欧文带着尼尔和家里的医虫前往丹特星,我向您保证一定会带回好消息的。” “最好保证你说的话可靠。派一个军雌给你,开我的星舰最快速度赶过去。”江曜君冷冷地盯着执事,他捏起那只瑟瑟发抖的雌奴的下巴,“琳,你跟着去,他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要实时汇报给我。” …… 琳没有想到,只不过几天没见,那个强壮可靠的雌虫已经如此虚弱。一根两指粗的假屌被安装在炮机上,按照固定的频率在雌虫的肉穴中抽插,看着速度并不快,可是每次插入都让雌虫发出痛苦无力的嘶吼。他整个虫虚弱地悬挂在刑架上,双腿不住打战,身上布满冷汗,除了嘴角挂的血迹,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外伤。 琳稍稍后退一步,看着欧文问:“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一点手段,您最好不要知道。”欧文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琳,快点出示家主的信物吧。” 琳轻咬嘴唇,提高声音说:“家主命令,暂停对尼尔的处置,带他前往丹特星。……他,还能走吗?” 欧文并没有分太多关注给这个娇小的亚雌,他上前扶住解开束缚的尼尔,晃了晃他,在他耳边说:“带你去见少爷,听到没?” 雌虫向着声源缓慢侧头,挤出一个苦笑:“不用哄骗我了。我不会说出雌父的去向……随便你们怎么判……” “少爷昏迷了,只有你能救他。” “……什么!咳咳、咳咳咳……”雌虫嗓间发出破败风箱似的声音,“雄主怎么了!” “三个星时的航行,一共五次跃迁,”欧文握紧他的手,“坚持住,少爷一直在等你。” 理论上,虫体能承受的跃迁间隔不能无限小,据传帝国公认的最强军雌创下的最短记录是一个星时内连续三次跃迁。江澜乘坐的星舰为了保护雄虫,一次跃迁都没用,愣是飞行了将近一天时间才降落。因此,当这群“老弱伤残”强行以最快速度驶抵丹特星的时候,除了一队护卫军雌还能坚持外,其他虫都在保护性气体里摔得七荤八素,站都站不起来。 带队老师和研究院全体虫员惶恐地等待在停舰场上,用早就准备好的担架把他们送去治疗室先来了一波急救。 治疗室里大家都在忙,没留意“哐”的一声,有虫从床上爬了起来,然而他身体太虚弱了,勉强走了两步就摔在地上。 “快,快扶起来,治疗还没有——”亚雌护士的惊呼骤停,他惊讶地看到雌虫四肢并用,正艰难地一步步向着门口爬去。 江家的军雌只知道这是重犯,一步抢上前用膝盖紧紧跪压住他的颈椎。 “呃——雄,雄……”雌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的手指仍然朝着门的方向,指尖抠着地板,一寸一寸地往前挪。 “放开他。”侯炎推门而入,“放开他,他就是江澜在等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