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谢尔的美德
“主人······主人········”麦谢尔的发情期永远跟随阮唐,他的双膝打开撑在阮唐腰腹两侧,俯下身子。 他的声音带着动情的一丝气音,有些不明所以的勾引意味。 麦谢尔的大手挤进阮唐背后和床的缝隙,轻而易举承托雄虫的重量,伸展的手掌从拇指到中指,几乎覆盖阮唐尚未成熟的腰身,很有技巧的抚弄此刻敏感的身体。 茧子粗糙的触感像是带着小勾子,摩擦过光滑的脊背和下陷的脊椎中线,顺着弧度浅浅画圈,找到阮唐的两枚腰窝。 细腻的触感永远让麦谢尔吸毒般上瘾,仅仅是最浅层的肌肤相接就让他满足。但他知道自己会从最浅层的满足转化为对深层满足的渴求,失去理智的渴望。 阮唐头脑发热,精神力许久压制的波涛终究还是爆发,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绞的精神域一片狼藉。 细小又绵密的刺痛逐渐扩大,膨胀的精神力把每一丝精神域都挤满,挤得快要裂开,丝丝缕缕溢出来,染阮唐的发丝,让他的身体强制发情。 这是虫族的本能,曾经在雌雄比例匹配时,遇到这类问题的雄虫们通过发情把信息素传递,利用被引诱的雌虫的身体纾解暴乱的精神力。 也许对于雄虫,这不过是生存的一种紧急措施,但对于雌虫,不论他们处于哪个时代,“被引诱”也是需要争夺的至高荣耀。 越是等级高的雌虫身体越能帮助雄虫把精神力转化的更为精纯,这要是屋外那些专注虫族生殖的老学究们看见阮唐就这么草草挑了一个A级雌虫,怕不是要崩溃的昏过去。 SS级雄虫,是灭绝了一个时代的历史,但此刻,阮唐之会选择麦谢尔,因为这种雌虫,对他忠诚的没有尊严。 麦谢尔解开阮唐的衣服,像是拔下什么名贵香水的盖子,瞬间涌出的甜蜜花香充斥整个房间,而同时,调教室最高规格的4台信息素屏蔽仪启动,被设置自动程序的机器还不明白这样超高阈值被突破的意义。 机器默不作声的工作,浅浅的红灯表明转速达到顶一丝翁鸣也被床上交叠的喘息覆盖。 无力和燥热一同席卷而来,白腻的皮肤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染上浅色的粉,尤其是阮唐的脸庞,像只熟透了的蜜桃,诱惑的色泽在鬓角几丝细汗的映衬下更加可口。 那双多情的眼睛终于闪动着它应有的艳丽,带着别样风情,不自觉的颤动着睫毛。 在这双眼睛里,麦谢尔看到了自己,看见自己在这一方洌艳水光中的痴狂。 他忍不住凑上前轻轻亲吻上去,却让这双眸子受惊般阂上,像是森林的鹿骤然跳开的轻巧。 眼角、眉心、鼻梁,麦谢尔恋恋不舍的细细啄吻过,炽热的呼吸与他轻柔的动作恰好相反,仿佛带上真实的灼烧感,一路向下。 麦谢尔知道此时阮唐有些迟钝和混乱,但他依旧没有吻上他肖想已久的薄唇,因为他知道阮唐不喜欢这样。 他一向这么听话和恪尽职守。 “唔嗯······”清冷的声音沾染情欲,浅浅的呻吟声随着气息呼出,麦谢尔顺着阮唐扬起的脖子舔吮,带来一阵麻痒。 轻飘飘的吻停在锁骨,麦谢尔一边品尝阮唐此刻最甜腻的信息素,一边自觉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他不会耍什么小心思,把自己脱干净,一身麦色的皮子早已被汗水浸湿,显得诱人。 尽管他是渴望阮唐,渴望他不同的姿态,但麦谢尔知道他的主人不喜欢被玩弄性质的调情抚摸。对于假性发情,阮唐总是想最快速高效的解决,那麦谢尔就绝对不会借此偷偷放肆,他的命就是用来给阮唐减少麻烦的。 铺天盖地的馥郁芬芳让麦谢尔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烫,后穴更是饥渴的开合,止不住的分泌出一团团黏腻的透明淫液,曾经被进入鞭挞的快感从记忆深层破土而出,通感般瞬间爬满全身。 但他从不理会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向阮唐下身后退,沉下身子舔舐粉白的小腹,最终来到一根直直指向肚脐的虫茎。 这是称得上漂亮的一根性器,在雄虫特性的加持下,它比人类的形态在根部和顶端多了一层虫甲。这是在雄虫发情时才会生长的一处盔甲,和阮唐的尾巴一样的金属质感渗透着似有若无的深紫色,包裹住粉嫩的虫茎,对比下更像一根精美的权杖。 当然,它也明显的粗了一圈,尤其是底部和精囊链接的地方,虫甲像是生了根,细密的叠合如同精心设计的机械造物,丝毫不会产生笨拙的阻碍感,鱼鳞般灵活,钢铁般坚硬。 麦谢尔看得有些痴迷,本能张开嘴靠上去,让灵活的舌头首先接触被虫甲覆盖两侧的肉冠顶部,高热的软肉像是什么熟透的水果,颤颤巍巍渗出汁水,连虫甲都染上体温。 “哈啊······快点······”突如其来的舔舐带来的快感堪比热油滴进的一滴冷水,让阮唐彻底沉浸在情欲。但他又诡异的清醒,清楚的知道自己渴望欲望的身体流露的软弱,他不喜欢。 麦谢尔顺从的张开口,显现出更卑微的姿态,灵活的舌尖可以虫化为略带尖细的长管模样,缓缓探入饱满龟头中间深陷的洞眼,嘴唇包裹着尖锐的牙齿,把肉刃插进嘴里。 “啊嗯!”隐秘的深处被灵活的肉舌来回挑动,湿热的口腔摩擦敏感的虫茎,带来挤压的吮吸,阮唐忍不住惊呼出声,伸手抓起麦谢尔的棕色发丝朝自己下腹拽去。 头顶尖锐的刺痛对于雌虫完全是调情般的折磨,更像是引导,麦谢尔顺着力度又把心心念念的肉棒往喉咙里吞了吞,阮唐忍不住夹紧的双腿让内侧的些许软肉牢牢贴紧雌虫的双颊,芬芳的花香和柔韧的触感,让麦谢尔恍惚间以为自己融化在花海。 麦谢尔丝毫不在乎自己口腔的胀痛,把阮唐的虫茎完全吞紧喉咙,粗大的硬物把狭小的窄道撑开,明显看见他的脖子生生粗了一圈,直接探进锁骨以下的位子去。 在雌虫吞吐侍奉的时候,阮唐暴乱的精神力在脑内混乱的撕扯,耀眼的金色占据每一条筋脉,而发情热又冲击着愈发脆弱的理性和思考能力,让他最终只剩下了,本能。 交配的本能。 这也是最让雄虫讨厌假性发情的原因之一,他们是自诩支配者的一方,而假性发情则会让雄虫们陷入一种弱势,恳求雌虫纾解自己情潮的卑微。 尽管迦帝列帝国的雌虫们并没有一只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甚至他们会更加小心的讨雄虫开心,甚至制定了惩罚诱导雄虫假性发情的条文。 就像此刻的麦谢尔和阮唐。 阮唐甚至比真正的雄虫更厌恶这样控制不住的发情期,也许本土雄虫排斥但也习惯于时不时的假性发情,但这让不止属于虫族的阮唐觉得自己像一只低等牲畜,一只用于生殖的种公 阮唐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一边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小心诱导自己假性发情,一边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找什么东西泄愤。 而麦谢尔,永远会无声地承担起阮唐的迁怒,这是他小心翼翼的得到的机会。 当理性彻底被情欲和埋怨侵占的那一刻,麦谢尔感觉到一阵不可抗拒的力量扯过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头晕目眩后那只有力的手已经圈住自己的后颈,让整张脸死死埋进床铺带来窒息感和黑暗。 除此之外,只有—— “唔嗯!”低哑的喘息从枕头间呼出,麦谢尔的世界只剩下一根炽热坚挺的虫茎狠狠插进自己早已饥渴到流水的后穴,那种终于被填满的无上快感。 看似娇嫩的小穴有着惊人的柔韧度,随着“噗”的一道水声就把粗长的虫茎吞没,任由外来者鞭挞和蹂躏,而生殖腔里早已是快要晃出响声的淫液,等待许久只差被捅开阻挡的肉口喷涌而出。 “主人、主人········” 抽插快速又深入,阮唐一手抓着麦谢尔的腰侧肌肉,凸起的弧度恰好供他的手掌贴合,一手按住雌虫的后脑,让原本健壮的身材下陷腰部,蜿蜒出性感的弧线,只能跪趴着接受阮唐的迁怒。 但这对麦谢尔永远都是堪称奖赏的抚摸,尽管SS级的雄虫体质几乎可以媲美A级雌虫,阮唐尖锐的指甲因为发情生长,划破雌虫的皮肤,那条虫尾也显露出来,死死缠上麦谢尔几乎射精的鸡巴,两者牢牢把这具躯体锁在身下,像是捕食猎物的螳螂,把腿上锋利的锯齿刺进猎物体内,等待后者的死亡和丰盛的美餐。 “哈啊······主人、吃掉我吧···主人····” 麦谢尔神志不清的开口,一次次的进出带来火热的麻痒,致命又成瘾,他献祭般打开身体,不仅让阮唐在性交中完全处于上方,同时任由金色的精神力出入自己的精神域。 暴烈的精神力和它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的巡视这片独属于自己的领地,完全不等对方适应匹配就带着不可比拟的冲击力碾压上去,丝毫不在乎这对麦谢尔的精神域是怎样的毁灭性打击。 当然,就算阮唐知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他阮唐的命,可比一只雌虫重要的多!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崩溃对麦谢尔着毁天灭地的痛苦折磨,但对阮唐而言,这是荡涤精神力的最好时机。磅礴的金色席卷而来,的确也有助于麦谢尔净化自己虫化时对精神力带来的暗伤,但被碾压的崩溃痛苦和摧残完全超过好处,可雌虫依旧甘之若饴。 越是疼痛,越让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甚至连饱吸淫液的肠道都达到被蹂躏的上限,虫甲随着虫茎胀大划破细嫩的肉壁,让抽插带来滚烫的血液和火辣的刺痛,但这依然让抽插渴望阮唐的雌虫鸡巴高高耸起,要不是被虫尾勒紧怕是已经射了一场。 同一时间,阮唐的感受完全不同。不仅肆虐的精神力有了新去处,虫茎被因为疼痛拼命蜷缩的穴肉挤压吮吸,龟头处更顶上一个稍有凹陷的口子,他知道这是麦谢尔的生殖腔。 毫不犹豫,阮唐稍微拔出些虫茎,掐紧手下柔韧的肌肉,狠狠撞击。每次都是又准又狠的夯在生殖腔口,下腹撞击雌虫的饱满臀肉带来劈啪作响和黏腻水声,更加收紧和湿热的甬道咬紧虫茎,让每此抽出都带来真空般的巨大吸力,细密的酥麻不知从哪里聚集到后腰。 而麦谢尔此刻已经完全崩溃,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让他大张着嘴呜咽,任由涎水留下,浑身的汗液夹杂淫液流过大腿,顺着肌肉弧度被甩出去,肉棒更是随着阮唐的进出被甩动,来回击打在小腹和大腿,几丝前列腺液挣脱根部虫尾的拦截甚至飞溅到下颌。 但这些都不及被虫甲半包的龟头冲破更加狭小的入口是带来的冲击力。 那是比肠道敏感百倍的生殖腔,直接让麦谢尔大脑至于宕机的空白。 阮唐也忍不住握着雌虫的腰朝自己下腹使劲按按,几乎睾丸都挤进穴口,因为那里是在是太舒服了。骤然喷涌的热流击打在敏感的肉冠,似乎是电流瞬爬上脊椎蔓延在后脑,激的阮唐仰起头轻呼。 此刻,他也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苦丁茶。 对于嗜糖如命的虫族,显然麦谢尔的信息素完全违背了种族的嗜好,但是偏偏阮唐更亲睐的味道。 浅淡的苦并不显得干涩,在清苦气息的尾调带上一丝甘甜,像是茶园的雨后,扑面而来的是润泽的苦,仿佛真有这么一杯茶划过喉咙,当回忆时却只剩下回味的甘。 而麦谢尔的信息素更是比抽象的比喻更真实的传递给阮唐,顺着荡涤后的精神力回流给阮唐时也免不了沾染茶香。混乱的精神力回笼也让阮唐从这一场性事回神,首先就看见身下温顺的雌虫。 他双腿尽量打开下趴,却尽量翘起双臀供人玩弄。浅麦色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抓痕,尤其是腰部,要不是雌虫超强的恢复力怕早已是鲜血淋漓,但现在也是伤痕累累的布满血痕。 然而,麦谢尔依旧等待着阮唐的动作,他不在乎,只要是阮唐就好。 阮唐松开虫尾,猛然放松并没有让雌虫被迫终止射精的虫茎释放,却因为虫尾长蛇一般蜿蜒游走时扯动伤口带来的疼痛又抖擞挺立起来,同时这细密的疼痛化为欲望激的生殖腔忍不住夹了夹,拥挤的软肉对着阮唐原本就异常敏感的马眼来回摩擦。 “你怎么总是,贱兮兮的。” 看着完全臣服的雌虫,阮唐终于达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高潮,手指卡住麦谢尔的下颌让他不得不颤抖的直起身子,略微高壮些的身体恰好把脆弱的脖颈送到阮唐面前。 “敢漏出来,把你扔拍卖会上。” 话音未落,麦谢尔感受到体内瞬间胀大的虫茎将锋利虫甲上的倒刺狠狠扎进生殖腔的深处,随之而来的是他几乎忘记的、三年前才体会到的滚烫的冲击力,射进自己最深处。 “啊啊——” 饶是忍耐力极强的麦谢尔也无法控制自己在这样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下沉默,斯喊后仰着头,身躯痉挛几下向前倒在床褥,只有浑身绷紧的肌肉和缩成竖瞳的眼眸证明刚刚一切不是幻觉。 “啵”的一声,性器离开红肿淫糜的后穴,一股股清凉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但看颜色就知道有一张真正贪吃的小嘴在内部把独属于雄虫的精液死死锁住,贪婪的不让一丝气息外流。 阮唐从床上起身,四台信息素机器还在运转,生活机器人少见的有了工作的机会,悬浮在空中为阮唐披上浴衣指路,让它的主人享受事后的温泉。 雄虫离开带走了信息素的香甜,阮唐以为已经昏迷的麦谢尔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逐渐平静下来,眼白还带着因为净化精神力时忍耐疼痛带来的红血丝,但尽管这样,也不耽误它流露出深深的眷恋的痴迷。 贱兮兮的? 只要能靠近您,贱才是我追求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