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回去的路上,因快速飞行而带起了风,吹着泽之被酒熏染地滚烫的面颊,阵阵凉意抚过,醉意好似都被吹散了些许。 头脑中的混沌变得清醒,泽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景象在眼前飞速略过。 “?”泽之慢吞吞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师尊抱在怀里,“师……师尊,你回来了……” “嗯。”司雨低头看了眼,复又目视前方。他有些生气,气泽之仅仅留一个字条就出去了,等自己回来再出去不可以吗? 但是,司雨又想,如果泽之问自己的话,自己会让他出去吗? 答案是不会。 尤其,还是在对方为青支的情况下,自己是绝对不会让泽之去的。他不愿让泽之和青支有过近的关系。 为什么呢?他不太清楚,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种直觉,如果泽之和青支关系过近的话,他就会离开自己。 离开自己……一想到泽之会离开自己,司雨内心就涌现出无限的恐惧。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让泽之离开自己。 他是我的,永远是我!只能是我的! 司雨低头看着怀中的泽之,他已经睡了,醉意上头,睡得很沉。 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脸,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在看到他之后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呢。 那情愫像一条线,缠绕着他,随着他们之间的朝夕相处,这条线缠得越发紧,而在这紧缚感中,脑海中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在逐渐涌现。 “你到底是谁……”司雨喃喃道。 但是此刻熟睡的人并没有办法回答他,不过,若是泽之还醒着,也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的,因为他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外表都是一模一样的。 到了司雨殿,司雨又将泽之放回了他的卧房,这次泽之没有再伸手触碰他了,但是他的手却忍不住碰上了泽之的眼尾——那一颗和他一样的浅褐色小痣。 司雨看着泽之的脸思绪万千,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有些重,竟将那白玉般的肌肤按出了个红印,司雨下意识地磨蹭着那红印,想将它抹去,但是却将泽之的眼尾也染上了薄红。 突然,司雨的手顿住了,这个样子的眼睛,他见过。 是在哪?在哪见过? “呃……慢点……啊……”甜腻的口申口今又出现在耳中。 恍惚中,司雨觉得手指抚过的眼角似乎在落着泪,那双眼睛此刻在带着水雾,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淼川……” 无意识地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司雨自己愣了一下。 淼川,这是他自己的名字啊,他为什么要对着泽之喊自己的名字? 司雨在闭上眼睛,进入自己的识海,想找寻自己残缺的记忆,但是却一无所获。 “嗯……不……不生……”睡梦中的泽之又开始梦呓,甚至还在摇着头,以至于司雨的指尖滑蹭到了泽之纤长浓密的睫毛,绒绒的触感,很好摸,司雨忍不住又有指腹扫了一遍睫毛。 泽之眼皮抖了抖,是要睁眼的迹象,口中的梦呓也越来越大声,“不!不生!” 泽之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手吓了一跳,用力地推开,然后迅速坐了起来,在起身看到司雨后,身体又是一个颤栗,连脸也突然红透了。 司雨有点懵,“你怎么了?” 泽之身体的感觉还处于梦的情景中,他咬紧下唇,双手用力地攥紧被子,低着头没有回答司雨。 “泽之……”司雨见泽之情绪不对,伸手轻轻拍了拍泽之的肩膀想安抚,但是泽之的身体却在他手下僵硬住了,抓着被子的手更是用力,手背上的骨骼痕迹越发明显。 司雨更加不解,“你梦到什么了?怎么这幅样子?” “我……嗯……我没事……”梦境中,泽之被一个长相和师尊一样的人箍着腰,在水中不断被进入,那人甚至摸着他的肚子要自己为他生孩子。虽然是梦,但是身体的快感确实那么清晰,以至于身下的谷欠望也是昂着头的。 泽之不敢乱动,怕被师尊发现。 “你……”司雨有些担心,想抬起泽之的头,输入灵力帮泽之探查下身体哪处不适,但是他刚用手碰到泽之的下颌,泽之却惊呼了一声,随机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闷闷地声音透过被子传来,“师尊……你能出去吗,我……我困了。” 明知道泽之在骗自己,但是司雨想着泽之蒙住被子前那恐惧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好受,有些气愤地甩袖,走出了屋子。 直到门被用力地关上,泽之才从被子中探出了头。 身下的谷欠望并没有随着紧张而消退,反而因为司雨刚才的触碰而更加发硬。 泽之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将手覆了上去,红着脸给自己疏解着。但是他的脑中却总是忍不住回想梦中的画面。 随着清醒的时间拉长,对梦中的片段变得越发模糊了,但是身下被进入的满足感确是那么的让泽之回味。 仅仅是手的撸动并不能满足他,泽之想了想,尽管内心不愿,但是他还是将手伸向了菊穴。 手刚一触碰到哪处,便摸到了一小片滑腻的水渍,泽之红着脸咬了咬唇,手指却是大胆地摸了摸那还渗着水的娇嫩穴口。 穴内开始泛着痒意,泽之狠了狠心,捅入了一个指节进去。 骤一进入,那肠肉便缠缠绵绵地过了上来,紧致绵软的感觉让泽之忍不住将手伸得更深。 “啊……”泽之胡乱地插入,以至于不小心碰到了穴内的敏感点,呻吟脱口而出,泽之赶紧有另一只手捂住嘴,他怕司雨会听见,毕竟,他的师尊法力那么高强,万一有所谓的千里耳呢。 泽之死死咬着唇,甚至又将头闷到了被子里,怕自己情到浓处忍不住。 手指不断刺激着那个让自己爽到颤栗的敏感点,泽之的双腿夹紧,身前的肉棒也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泽之沉迷于身体的快感之中,再加上被被子闷住了头,他并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泽之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弄脏了被子和床单,泽之有些力竭地大口喘息着,被子里闷热一片,他刚想掀开被子,却有一只手先他一步将被子揭了起来。 ! 泽之瞪大了眼睛,原本被情潮晕染地潮红一片的脸颊突然变得煞白,他浑身都僵硬了,看着站在床边的司雨,泽之脑中一片空白。 司雨气归气,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喝醉了有点小脾气、有些不知好歹也不是不能原谅,于是便去纡尊降贵地去厨房弄了碗醒酒汤想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徒弟。 看他还闷着头,怕他憋出问题,好心想帮他掀开被子透透气,谁知道竟然……他的徒弟……在……自……渎…… 不光泽之尴尬,司雨也尴尬。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