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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前半段神交后半段实肏)

    “呃……再深一些!啊啊啊还要……里面还很痒!不,你不行……你不是人,怎么能给朕人才有的快活……进来!快进入朕的头脑!以你本来的样子给朕高潮!”

    苍帝咬住枕头,忍耐着深处骚痒至极的感觉。它无非是靠搜索他脑中的快感记忆来重现淫道内敏感点的神经传导,模拟出真实捅干的效果。但做爱这种事,往往没有最优答案,而是要随机应变做出互动,它本身无法体会人类插入式快感,也就无法给与苍帝正向反馈,更谈不上互动。

    这就搞得从头到尾都像是苍帝在臆想中自娱自乐。

    “劣等生物就是如此,稍微对你包容,就开始提要求。不过,我不讨厌你这么做。”

    “哈唔!肏朕……干烂,哼!别乱动,你晃什么……还不如一根按摩棒……深处,再深下去啊啊!”

    现实中,苍帝湿漉漉的褶皱处被他用手指抠挖玩弄,他自己那根壮硕紫黑的肉龙噗噗吐出腺液,把周围的皮肤浇的水亮光泽。

    意识里,它模拟出他的那根黢黑淫壮的肉屌,在他身体里机械的抽插进出,后来更是直接把他们紧密结合的下身投射在苍帝的视觉中。视觉刺激同样能给人类带来快感,为了让他看的更兴奋,它一会儿放慢节奏轻轻抽插,一会儿粗暴狠干,逼真的模拟出腥臊的淫水溅到苍帝脸上的感觉。

    “你看,这样肏的好不好?有没有舒服到?”

    它情绪没有波澜的询问苍帝的意见,冷感和苍帝火热的骚劲形成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苍帝像发情癔症的病人在演独角戏。

    苍帝很不高兴。

    就算奉命被迫肏他的几个家伙,每次也都是忘情尽兴的投入。而它像个死鱼一样机械的刺激他的敏感点,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快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它的精力都放在了探索和发掘苍帝的反应上,透明的触手按照苍帝记忆中喜欢的模式抚摸他,揉弄他,钻进他的马眼,去到深处吸食他未射出的精液,钻进他的乳孔,啜饮他稀薄的乳汁。

    “我想弄明白人类所说的味道,是什么东西。你这里,是什么味道?我很喜欢。”

    “啊,啊呜……别弄鸡巴,出去,不要堵在那里!”

    它似乎被苍帝这副嫌恶又渴求的样子弄得很满足,无数透明的触手痉挛般抖动起来,缠紧苍帝的腰身。

    “我知道你喜欢被粗长的,有弧度和带肉刺的性器侵入。”

    它滑腻无骨的在苍帝下巴和脖颈间来回磨蹭,苍帝被它顶的移动脑袋,任由触手沿着自己的颌骨往上,像人类的舌一样,缓缓舔过他白皙的脸颊。

    “喜欢!来吧,朕喜欢!唔,啊啊啊……变成朕喜欢的样子,快!快点肏到朕骚心里去!”

    苍帝兴奋的像发情的疯狗,几乎攀上高潮,脸上的表情失控般扭曲,那对漂亮的细眉紧紧皱在了一起,一双眼睛更是充血通红。

    “感觉到了吗?这是你想要的尺寸,这是你渴望的弧度,长着你喜欢的刺钩,它可以更粗长,只要你想要。”

    它把苍帝圈进了怀里。

    苍帝的肚子被双腿和臂膀夹在中间,在这个孤立于物质世界的领域,力和场的作用都被它随心所欲的操弄,毫无逻辑的变幻。苍帝时而失重飘起,时而被塌缩挤压极速下坠,他们一起像交叠的轻薄羽毛,摇来荡去,无可凭依。

    在这种情况下,苍帝的两条腿不自觉地想要缠住点什么。

    “抱紧……嗯,哈,哈啊啊……飞了,融化了……”

    “你没有融化,你还在这里。我也还在。你在我里面,我也在你里面。”

    现实中,苍帝猛的张开双眼,眼泪顺着他红润的眼角流下来。病室里的东西落在他的视网膜上,但他看不见,他的视觉神经捕捉到的世界,是它想给他看到的世界。

    在意识里,虚假的手掌托住苍帝的屁股,它的影像模仿着人类的性交动作对准屁股开始猛插,把苍帝干得无处可逃,挣扎着喷出淫水。

    “抽出来……别堵住那里,让朕射精,不行了,呜!啊啊啊啊!”苍帝握住自己涨大的肉根,粗暴的揉搓捏拽龟头的位置。

    “你的记忆显示,当被堵住这里时,你会更快活。”

    它不仅没拔出阻碍射精的触手,还控制着它们不断往更深处挖去,甚至扩开尿道口,向里面注入不知名的沁凉汁液。无数细丝一样的触角缠紧苍帝鼓胀饱满的卵蛋,把它们勒成不规则的形状。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停一会,朕呜……别弄进去,想射,涨呜——”

    苍帝粗哑的淫叫戛然而止,透明的触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喜欢被扼住喉咙。”它用肯定句表示。

    苍帝脸颊涨红,腰部像痉挛一样上下弹动颤抖,孕肚高高抬起,又轻轻回落。他张开嘴无声的浪叫,长长的脖子朝后仰,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痛感和快感侵袭他每一个细胞,但无论是痛还是爽,感受都来自于神经系统的欺诈反应,来自它的把控。

    它精密的操纵他的神经传导,他身上每个组织都听命于它的干预。它为他创造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淫靡场景,即使那些场景都是虚构的拼凑。

    苍帝的大脑因为负荷不了这样频繁的读写,开始散发出灼人高热,它享受的徜徉在苍帝炽热的意识里,继续与这难得不会被玩坏的人类“神交”。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将用你为我诞下的肉身,感知你的世界,我们的新世界。”

    “要射了!呜,停下……让朕——啊啊啊!”

    透明的触手蜿蜒钻营,压榨出受制的帝王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卵蛋上的禁锢终于解除,苍帝全身一抖,一股水流猛烈冲出鸡巴,高高的喷射出去,弄的满地都是。射完精液和尿水,那根粗壮的肉龙终于绵软垂下饱满的头,贴着苍帝的腿根一跳一跳。

    苍帝老实下来,腰腹软软的塌下去瘫在了床上,他扶着肚子调整粗重的呼吸,口水混合着鲜红血液沾湿他的脸颊和枕头,他在激爽的高潮中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射在你身体里。”

    它重新把苍帝裹进发光的茧房,隔绝一切波动的干扰刺激,就像一个绝对安全的母体保护自己的婴儿。

    苍帝疲惫的蜷缩起身体,脸上的泪早就被高热的体温蒸干,通红的眼睛微微肿起,让他锐利的眼神染上色气,连嘲讽都带着媚意:“你连身体都没有,射什么?”

    它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回应:“你为我孕育的身体正在成长,快了,就快成熟了。我将用它在你的体内播种,我将拥有我们的后代……你拒绝了神,你接受了我。可悲的人,我们垂死挣扎,我们无路可逃。”

    苍帝没有回答,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孕肚,在高潮的余韵中短暂的放空思维。

    它却没有放弃交流:“你会杀了我吧?在利用我处理掉老化的神之后,我就是你的新敌人。”

    苍帝闭着眼,久久的沉默着,他机械的抚摸自己的肚皮,安静恬淡的就像一尊精美淫艳的雕像。

    它得不到回应,却依然喋喋不休:“你的拥趸来了。你相信吗?他进来之后会做的第一件事,将是把性器捅进你的身体。”

    苍帝闭着眼睛,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来的是谁,就感觉自己肿痛酸麻的小穴被强硬的撑开,粗壮狰狞的肉刀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哈……啊……”

    刚刚到达过高潮的红肿穴口被撑成一圈深红色的肉环,紧紧地咬住不断侵犯深处的肉棒。

    苍帝疼着疼着,就被肏出了爽感,孕期的他比以往更淫乱放荡,在仍不清楚是谁在肏干的情况下,已然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摆弄起腰,屁股主动的迎上去撞击对方饱满的卵蛋,嘴里也发出浪叫。

    被肏干到颤抖的骚肉感受着性器的大小和弧度,淫洞比头脑先一步认出了大屌的所有者。

    “啊……哈啊,呜,呜嗯嗯!”

    苍帝双手抓着枕头,屁股撅的高高的,主动跪稳身体,让对方可以骑着自己的臀肉尽情驰骋捅肏。

    肉棒和紧紧地拥抱终于弥补了刚才空虚的神交,苍帝长吁一口气,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哼,沐浴荣光,小皇帝。赤龙那家伙已经逃了,不过,现在帝国军可没功夫去跟他玩猫抓老鼠,呵嗯……小骚嘴真紧……现在帝舰被占领区的暴民包围了,那些流民不知道是被谁煽动,到处传播帝国攻下赤龙之后会屠杀平民的消息……帝国军正忙着疏导镇压……哼,逼口肿的这么厉害,你又被谁肏了?这艘舰船上……你还有除了我以外的玩物么?”

    该隐甩动尾巴来回抽打苍帝紧绷的小腿,随着屁股耸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嗯嗯,呜……呜哈!”

    又粗又长的狼牙棒不断撞击子宫口,小腿被该隐灵活软韧的尾巴摩擦抽打,也变得通红,而且开始发痒。

    该隐抱着他快速的抽插,手指不断在抚慰他已经被榨干的胸脯,指甲作势要狠狠掐弄,但是每次掐揪都没用多少力气,只把两只骚奶头玩的奶孔张开发疼。

    简短的汇报仍在继续。

    “我已经去探过你生的小怪物了……妈的,那张脸长得跟老子有三分像……它成长太快了,现在已经像十来岁的模样……看上去,就不像好东西!怪不得是你的种!”该隐一边肏一边说,喘的厉害。

    苍帝双肩压低,吃力的回过头去望着该隐。他的眼睛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洗红泡肿,鼻头也是红彤彤的,头发柔软的垂下来,随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扫在脸上,嘴里附和般发出毫无意义的淫叫。

    “我已经接到银帅的调令,立刻要去第二皇都待命。妈的,关键时候……你把我塞到他手下干什么……嘶!别夹!差点让你弄射!”该隐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继续说:“在走之前,我来看看你还有什么吩咐。有就自己掰开屁股,没有就转过身来,亲我一下。”

    这会儿该隐早就忘了当初得知自己将要在帝国的战神麾下服役时的骄傲兴奋,有更高的枝头,人都会往上爬。

    抽插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几倍,该隐的手掌扶压苍帝塌下的腰,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顶的整个身子都移了位。

    苍帝哆哆嗦嗦的大手终于放到了自己被拍个不停的臀肉上,吃力的捏住两瓣臀分扯到两边,将脆弱的淫穴送往该隐胯下。

    “知道了。呼……想让我做什么?要我继续探听情报,嗯?是的话,就往后坐到我怀里来。要我为你处理掉什么人,就摇摇你的骚屁股,自己动。”二选一的游戏该隐玩上了瘾,他双手按在苍帝掰着屁股的手上,两人十指交握。

    “啊……啊呜!呜……”

    苍帝牵着他的手一起扶稳肚子,慢吞吞的蹲坐起来,向后坐上他梆硬的肉根,不断摆动屁股套弄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狼牙棒。

    “这是什么意思?啧,老子又不会读心……让你不说人话,干死你这个骚货!”该隐把他翻了个面,垂头去吸住他的奶头使劲儿吮吸,干瘪的双乳早就被榨干,乳汁还没分泌出来,该隐只好将奶头破皮处的血液都吸到了自己嘴里,像是在啜饮琼浆玉液。

    “哈啊!啊嗯……嗯!”

    苍帝被吸的疼了,挣扎着想要往后躲,反而正巧把自己逼到该隐和床角之间,他的后脑勺重重在钢筋铁骨的舱壁磕出咚的一声,呼吸短暂的一窒。

    两个人终于停下淫兽般的交合,气喘吁吁的望着彼此的眼睛。

    “※×≮。”苍帝捉着该隐的手臂,五指深陷在对方结实的肌肉里。

    该隐皱起眉,胯下又往里一送,顶的苍帝孕肚一颤。那句古语是兽人中祝愿孕者平安顺产的祝福语。

    “顺产?……啧,你是说孩子?难道你想见那个小崽子吗?”该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