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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表演(戴上兽耳夹着跳蛋出门,看娼妓发骚)

    忽略漂浮在夜空中清晰可见的战事建筑,不去留意清爽的夜风里偶尔夹杂的锈蚀金属气味,这个名为青球的边缘行星其实很美。

    但它距离适宜居住的标准还差一点,由于离天然恒星太远,加上赤龙不舍得花钱给一个边缘星球清理轨道上的垃圾,这里常年温度极低,且经常由于引力作用被燃烧的垃圾剐蹭。

    苍帝他咬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从堡垒高处俯瞰。他身边的一队近卫像背景布上的装饰,连呼吸都几乎没有声音。

    该隐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夜晚非常突兀。

    “又让我来给你点烟?”

    苍帝转身,倚靠在巨大的透明墙壁上,纯黑色的军装让他看上去跟背后深邃的夜空融为一体,只有一张俊脸俏白。咬在嘴边的烟随着他开口说话,上下微动。

    “跪下。”

    该隐弯腰做做样子,兽耳抖动:“沐浴荣光,伟大的苍帝陛下。”

    “没出息,”苍帝朝他招手:“来,说说看,你人生中第一个假期准备做点什么?”

    该隐盯着他嘴边摇曳的香烟,摇摆不定的东西勾起他抓扑的欲望,他舔舔嘴唇:“连我也能放假?”

    苍帝鼻哼一声,又用同样的问题询问身边站岗的近卫兵:“你呢?”

    那名近卫腼腆的笑笑:“回禀陛下,我打算在宿舍……我属意的Omega约了我。”

    “太好了,朕祝你们,”苍帝歪着头,揶揄的笑:“早生贵子?”

    “感谢您的祝福,祝陛下生日快乐!早,呃,早生贵子。”近卫像是被幸福冲昏了头,棱角分明的脸庞都红透了。

    “哈哈哈!”该隐放肆的大笑:“皇帝的生日都变成情侣的约会日了,每年这时候宾馆都爆满,外面全是发情的骚味。”

    苍帝示意他看向窗外夜景:“那这座城市呢?该隐,你知道他们怎么庆祝节日么?”

    该隐无所谓的说:“我不知道。反正上次我来,赶上一群流民庆祝什么感谢节,我混进去吃了顿饱饭。听说他们罗里吧嗦吹完牛逼以后,还会招待看色情表演呢,我当时急着逃命,没那心思。”

    “是慈善家搞的名堂,”苍帝跟他解释:“在赤龙想往上爬,‘品德’比政绩重要。可惜品德无法量化,资本靠花钱把抽象的东西表演出来,为他们扶持的傀儡造势。”

    该隐听得出苍帝在教他政事,收起轻浮的态度:“今天赤龙王子也说了类似的话,他这不是挺明白嘛。”

    “你接触过埃米尔了。觉得他怎么样?”苍帝捏断了嘴边的香烟,突然转换话题。

    该隐感到莫名其妙:“反正跟我不是一路人。”

    “朕反而觉得你们很像,”苍帝笑里带刀:“和自己出生的环境格格不入,期待变革,渴望关注,并且对朕怀恨在心。”

    该隐不屑的嗤笑:“那家伙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嘛,比起恨你,只想肏——”

    “所以,你想好假期怎么过了吗?”苍帝打断他。

    “谁知道呢,”该隐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兽性十足的奸笑:“要不然,你也收买收买人心,请我看场色情表演?”

    “不,你请,你要感谢朕的恩赏,”苍帝拍拍他的脸颊:“记得邀上沙利叶,他是你的桥梁。”

    该隐嫌恶的垂下嘴角:“妈的,上次旁边也有个碍事的。床上的事又不是人越多越爽。”

    苍帝嗤笑:“你爽不爽不重要,朕觉得爽就够了。还有埃米尔,朕喜欢看他窘迫克制的模样。”

    “骚货,你就不怕骚逼被干烂。”该隐压低声音,伸手夺去苍帝指间捻弄的烟草。

    苍帝摊开掌心,把烟草碎屑吹在他脸上,讥诮的挑眉反问:“不干烂了怎么受孕?”

    “淫帝,万一你怀上了,能分得清是谁的种吗?”该隐用身体挡住近卫,声音放的更低。

    “是朕的种就够了。如果能怀上长兽耳的孩子,朕还会重重赏你。”苍帝修长有力的手掌抚在自己被腰带束紧,更显结实的小腹上,仿佛那里已经有了宝贵的生命。

    “妈的,疯子!一个Alpha!你真豁的出去。”该隐皱眉紧盯他的眼睛,表情无奈中夹杂着一丝敬畏。

    “Alpha在下面其实很舒服,如果朕能成功怀上,推荐你也试试。”苍帝眯着眼睛,眼光落在该隐的腰部。

    “少发骚!等着,老子要肏的你除了叫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该隐飞快的攥了一下他的臀肉。

    “去安排吧。朕等你的消息。”苍帝骄傲的把目光转回外面的夜景,就像被捏的不是他。

    几个小时后,沙利叶身后跟着眉头紧锁的埃米尔,在苍帝休憩舱门前等候。

    该隐正双臂抱胸堵住门,等着苍帝换穿他精挑细选的衣服。

    “你的品味实在堪忧,朕叫你安排出行,没叫你准备这种东西。”苍帝穿着浴袍,食指勾起桌上那条水色鲜亮的长裙,又任它滑掉在地板上。

    沙利叶走过去捡起裙子翻看,指尖拨弄袒胸露乳的领口,他收紧下巴,不赞同的看向该隐:“哎呀,骚的毫无特色。陛下勾人的精髓,正是将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严实的包裹在笔挺体面的制服里。为什么非要把英气俊美的Alpha打扮成Omega呢?你喜欢娇媚的小美人,外面多的是。”

    “你才毫无特色,细腰平胸配裙子,我看就很好,”该隐从他手里夺下裙装递回给苍帝,又在那一堆花花绿绿中捡出一条半透明白色长袜往苍帝下身比量:“穿上试试,这颜色可是长腿特权。”

    苍帝看都不看那条袜子,挑着眉说:“细腰平胸?你们也一样。既然你喜欢,朕允许你穿上它。”

    “我穿这个有什么用?穿裙子的好处,是撩起来就能干。”该隐话语粗鄙的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咳,抱歉,我去外面等待各位。”埃米尔不想加入他们淫荡的对话,黑着脸退出去。

    沙利叶扒出一对毛茸茸的兽耳,脸上再次出现鄙夷的表情:“哦,仿真耳朵,还有尾巴是不是?该隐,你打算把陛下打扮成兽人新娘子吗?”

    “有什么关系,越让人认不出来越好。”该隐耳朵尖抖动,尾巴得意的甩来甩去。

    “那就这个吧。”苍帝不容置疑的指着花花绿绿中唯一一件黑色的衣服。

    该隐顺着他的手把衣服捡出来。那是条上下连体的紧身衣,上身带着胸垫,下身小小的三角形勉强能盖住性器,屁股的位置还留有一个圆洞用来掏出尾巴。

    “不愧是陛下,眼光独到。”沙利叶夸张的鼓掌。

    苍帝眯眼瞥向两人以示警告,该隐装作看不懂,迅速把兽耳装在他头顶上。

    “既然这样,我也要给陛下戴点东西。”沙利叶掏出一只小巧的跳蛋,撩起苍帝的浴袍,揉捏把玩滑嫩的臀瓣。

    “等等,肏的时候再弄。”苍帝扔掉黑色紧身衣,手掌挡住腿心。

    “这里待会要被三根肉棒干很久,您摸摸,几天没玩又变紧了,不提前按摩弄软会受伤的。”沙利叶细长的手指熟练的搅入干涩的甬道。

    “我也试试。”该隐扒开另一瓣臀肉,手指顺着沙利叶撑开的细缝也旋转着硬塞进去。

    “轻点,插疼了。”苍帝双手撑着桌面,自然的塌腰翘臀让手指顺利进入。

    “妈的,没发情就这么欠肏,一插就湿。”该隐粗鲁的捅动几下,抽出手指还带出淫丝。

    “放松,还差一点点……好了,塞到这么深可以吗?跳蛋就先开最低档好了。”沙利叶把跳蛋往淫穴深处捅了捅。

    “最好弄个暂时标记,小皇帝太骚了,发起情来不管是谁,给根大鸡巴就能把他勾跑。”该隐用手指探探跳蛋的深浅,舔吮苍帝的后颈。

    “你在做梦吗?还没听过谁能标记一个Alpha。总之,直到发情结束,我们需要保持至少有一根鸡巴插着陛下才行。”沙利叶揉着苍帝的臀说。

    “闭嘴,把手拿出去,朕要换衣服。”苍帝拨开两只捣乱的手。

    最终他还是换上了自己挑选的普通常服,又把瞳色和发色暂时染成兽人中最常见的棕黑色。

    即便穿上最朴实的服装,这四个人长相出众的人一起走在路上,仍然非常引人注目。

    “别跟那些乞丐对上眼睛,他们能在十句话之内把你的钱骗干净。”沙利叶拍拍埃米尔的肩膀。

    埃米尔紧抿嘴唇,悲悯又戒备的最后回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转回头来,目光盯着苍帝的后脑,看上去一点玩乐的心情都没有。

    过了几秒钟,他才悄声询问沙利叶:“陛下他……经常这样,离开皇都四处视察吗?”

    沙利叶微笑着回答:“是的,陛下享受巡视领土,就像守财奴喜欢清点库存一样。”

    “这样不危险吗……我是说,陛下应该非常忙碌,抛下皇都到处走,不会耽搁重要的政事吗?”埃米尔看到苍帝亲密的扶住该隐,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勾的该隐得意的大笑。

    沙利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建议道:“帝王的工作怎样才算尽职,我并不了解,不过我个人认为没有帝王能比陛下做的更好。你如果有兴趣,不如去问问他本人?”

    埃米尔听出话里暗含的鄙夷和怒意,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位长相俊秀斯文的beta远比看上去要有攻击性。轻视商人的思想让他误以为这位所谓的苍帝宠臣只是个懂得花钱溜须拍马的玩物。

    “这是什么地方?”

    苍帝的声音打断埃米尔出神。他打起精神,看到该隐带着他们走进一条阴暗的小巷。穿过巷口,就看到闪烁着七彩霓虹的艳俗招牌。招牌上流动展示着几位娇软欲泣的Omega的影像。在影像身体上,直白粗俗的标着“榨汁,爆乳,无套内射,今夜首场开苞”等字样,配合闪着幽光的假阳具和喷汁特效,十分下流。

    “妓院呗。你不是要看色情表演吗?他们甩奶脱衣舞都是专业的,给点钱就能带下楼享用,”该隐攥住苍帝的手臂,“也有卖大屌的,你不想子宫变成烂肉就别去嫖。”

    “陛下想欣赏的恐怕不是Omega发骚,而是Alpha摇着大鸡巴哭着求肉洞。”沙利叶中肯的说。

    “朕有这么恶趣味吗?”苍帝不满的看一眼沙利叶。

    这家妓院里别有洞天,走过蜿蜒的甬道之后,有一架不知道哪个世纪遗留的古董电梯。乘坐电梯可以通往地下的娱乐场,按照不同项目,所在层数也不同。

    四个人挤在一部散发淫味的肮脏空间里,苍帝终于有机会岔开腿调整一下淫穴中磨人的跳蛋。他隔着裤子戳戳穴口,沙利叶突然推开遥控器把振频调到最大,苍帝哀叫一声狠狠踩上他的脚。

    “陛下闻到别的Omega发情的骚味了吗?骚心痒不痒?”沙利叶潇洒的抽回脚,毫不在意上面灰白色的鞋印,笑眯眯的问。

    “不痒,把遥控器给朕。”苍帝恶狠狠的把沙利叶堵在脏脏的电梯壁上,伸手就往他怀里摸。

    该隐把电梯按键拍的啪啪响,烦躁的打断他们:“你们别一个陛下一个朕的,小皇帝没有像样的人名吗?”

    帝国的皇帝自登基起,就会抛弃家姓,以国为家,避免帝王亲宗族远国事。埃米尔想起他曾经看过的帝国史书,再联想赤龙皇族现状,情绪更加低落。

    “金凛,”苍帝漠然的说:“朕……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沙利叶,你还叫宝贝吧。”

    “好啊,骚宝贝,你真可爱。”沙利叶趁势搂上苍帝的腰,把该隐隔在一臂之外,捏在手里遥控器却也在同时被该隐顺利夺走。

    “妈的,现在就开最高档,你也不怕走着就潮喷了,”该隐把档位调低,拍拍苍帝已经漏出骚水湿印的臀部:“那我就叫你小淫妇吧,小淫妇,亲我一下?”

    “嘘,小点声,我们已经迟到了,不要打扰到里面的表演。”沙利叶指着电梯外装潢的像破酒馆的现场表演厅。

    台上在演绎不知道哪个古代的淫戏,讲的是一位纯真漂亮的兽人公主流落在外,被帝国的老色鬼骗回家玩弄,后又被送到赤龙暗娼所,一双玉臂万人枕的三流故事。

    四人看完故事简介,都默契的没说话。兽人,帝国,赤龙,他们四人占齐了,唯一不同的是挨肏的人的身份。

    饰演公主的Omega一直眼泪汪汪的小声叫着不要不要,台下的色鬼摩拳擦掌,淫笑起哄。

    反角立刻响应观众的要求,各自拉扯着公主的四肢,粗暴的打开遮挡在胸前的手。公主身材纤瘦,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辨,纤腰软摆,唯有胸脯上长了点肉,小小的鼓包衬托高挺紫涨的大奶头,十分色情。

    “救命,呜,不可以,不要,我是公主……”

    呼救声很快被反角吞进口里,只剩呜呜的淫叫。两个反角尽责的调整公主的下身面对观众,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指捅在公主娇红的嫩穴里,搅的里面咕叽作响。

    “呵!”沙利叶最先忍不住嗤笑出声:“好像公主这个词,总是和软弱愚蠢联系在一起呢。”

    埃米尔沉着脸,目光死钉在自己垂放在膝头的手背上,这出戏让他想起了自己无奈荒唐的第一次性爱经历。

    “肏烂他!干死这个臭婊子,去他妈的公主!把他两个淫洞都插烂!”观众们被淫靡的画面撩拨,口干舌燥的叫嚷催促。

    苍帝推一下该隐,小声询问:“这娼妓是兽人,还是用了假耳朵?”

    该隐对这类带情景的淫戏没兴趣,随口说:“那要摸了才知道,你问这干嘛?”

    苍帝眯起眼睛,冷酷的目光扫过整个表演厅:“如果他是兽奴,那就是有人在跟朕,跟我耍心机。”

    “毕竟这里是边缘地带,治理起来需要时间。”沙利叶给每个人分发他最喜欢的甜味营养剂,除了埃米尔没人捧场。

    “这里……”久久没说过话的埃米尔舔舔嘴唇,艰难的斟酌措辞,认真的看向苍帝:“这里,没有人管吗?”

    苍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许多人想来,但是不够资格。”

    台上的小美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胸口嫩桃般白里透红的鼓包被捏上指痕:“请您不要摸了……呜,小肉穴里面好痒,我是不是生病了……”

    “是啊,小淫妇,你病了,只有让哥哥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肉穴里才能治好!”两个反角掏出紫黑的阴茎,比赛般一起捏着它戳打公主的穴口。

    扮演商贩或是老板的粗胖beta搓着手走过去,火上浇油般说道:“大爷,给一点小钱,您就可以不戴套射满他的小贱逼。”

    反角嘻嘻笑着,引诱着观众起哄:“那可不行。射小逼和射屁眼怎么能一个价钱?”

    粗胖beta拍的公主的屁股啪啪响,公主委委屈屈的撅起屁股给众人欣赏两个小淫洞。

    “这……这,怀崽的逼洞要花一个面包的钱,屁眼嘛,只要您买两次逼洞,就当白送好不好啊?”

    观众席传来淫荡的兽叫:“你们买他个一百次!带回去轮着干!”

    “别磨蹭了,我是来看肏逼的!”

    “快点干啊!插爆他!”

    短肥肉屌的那个装作迫不及待的急色鬼样,搂着公主斯哈斯哈的吸气,边吸边描述公主信息素的香味:“该死,你闻起来像帝国最奢华的花!我还从来没尝过这么香甜的Omega……小婊子,你这么香甜可口,你老公怎么舍得让你张开腿接客,一定是你偷人了,是不是?”

    公主梨花带雨的抱住他的手臂摇晃说不要,但是观众们都看得见,他软白饱满的奶包故意压过去蹭,湿淋淋的下身更是随着摇摆,把肥短的肉屌都染湿了。

    该隐看的无聊,伸着长腿去碰苍帝的腿,见人家不为所动,又伸手去摸大腿:“小淫妇,色情表演这么好看?你都不理我。”

    苍帝捏住他的腕骨:“你办事不力,还敢问我?你看别人的桌面上都摆满了东西。”

    沙利叶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优雅的擦擦眼角:“该隐,你办事不力。”

    “啧,等着!我给你弄一桌,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