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噢老公,我命中注定的老公!
七、和两个老攻的第一次见面 前面是文火慢炖,我保证陈家老攻一出场,后面的肉嘎嘎香~毕竟人家最喜欢可怜受被np加强制了,嘻嘻。 8:00,好险,何言堪堪踩着时间线一路奔到了老何面前,面前人的大胖圆脸已经拉得茄子样长。何言不敢上前,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垂下头来听吩咐。 “再晚半分钟,我可就带着人亲自去请你了,何大少爷。”何昆阴阳怪气地揶揄着他,何言没接这个茬,直截了当地说:“我来了,走吧,耽误了不好。” “哼,你还知道耽误了不好是吧?”老何见阴阳怪气伤不到他,当即就要发作,突然被派去何家探消息的两个手下赶了回来,“老…老大!”其中一个跑到面前还狠跌了一跤。 何昆对他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很不满,“怎么了?什么屁大的事情把你们吓成这样?胆子让狗吃了!” “何酒鬼他…他死了!”跌在地上的那个小弟抢白道:“我们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地上,眼睛睁得那么大一个,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指甲…指甲在地板上扣得全是血。” “他妈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他一个烂酒鬼,喝死了还不正常吗?你们收拾收拾干净到街道报个自然死亡,还能拿笔丧葬费喝酒,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吗?晦气东西!” “可…可”另一个勉强立住的手下忍不住要补充,被何昆一下子喝住,“可什么可!劳资有一阵没给你们立规矩,一个二个皮都紧了是吧。” “不…不。”他像是慌忙拉住何昆扬手要打的巴掌,大声说道:“实在不怪弟兄慌了神,只是那何酒鬼,他妈的,他的老二也让人割下来了!塞在那个酒瓶子里,他妈的死之前还一个劲地往那儿爬!眼看着是没够到的时候就咽气了。” 何昆听了心里一惊,他转头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何言,两年前刚收何言做侄子的时候他身上还有点肉,现在瘦得像一把骨头,这样的人,怎么会? 说实话他相信何言能干出这样的事,这男孩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温顺的脸,不甘的心,也许也曾生出过一点赏识。但是作为底层人,仁义道德全不管用,他欺负何言欺负得那样狠,就是不要给何言机会,不然迟早有一天,在这片呼风唤雨的人会是他。他点了根烟,让手下人也给何言一根,何言摆摆手,拒绝了。 “你小子,哼,真没看出来,是个狠角色。” “比不上您,何老板。”尽管不合时宜,但何言此刻选择冲着何老板笑,两排灿灿的牙齿在劳务市场巨大的雨棚形成的阴影下显出亮光:“现在就走吧,给您添麻烦了,我们去把钱交了,您也好早日发财。”何昆明白他心思,不紧不慢地吐出个烟圈,“哼,钱我昨天晚上就给了,我吃定你小子。”说着拿出一张收据,何言伸手接来,仔细翻看上面的条款和公章,最后还是不放心,要求给妹妹的班主任打一个电话。 “电话?害,也不是不行,但打了这个电话,一路上得把你捆上了,我之前觉得没必要,现在想想你小子有点意思,希望你能老老实实,毕竟咱们这买卖人口的看货也要看得过去。” 何言一点也不犹豫,张口就说:“我答应。” 拿到手机便立刻拨通了班主任的电话,请她让妹妹接。 “喂,妞妞,我是哥哥。” “哥哥!刚刚老师在班上跟同学们说,我以后可以去x中念书啦!x中好大呀,老师说我上学期得了三好学生,x中要我做他们的学生呢!”何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激动地对着电话:“是呀,乖妞妞,我就说你是班上最棒的小孩是不是?” “是!妞妞最棒,哥哥也最棒!” “…”一阵忙音突然传来,电话那头的小o再也听不见哥哥的声音了。 “喂?哥哥?哥哥?”她生气地把电话还给老师 “臭哥哥,不说话!不要理你了!”便气鼓鼓地回教室上课去了。 那是老何看着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电话抢过来电话挂断了:“行了,走吧,这下你心愿了了吧,劳资干这活有些年,这么宽宏大量,你小子可是头一个。” 说着便招呼手下上来捆何言,何言不挣动,却又说出一句话来:“最后一件事。” 老何再没耐心,抽了半根的烟往地上一丢,直接踏灭了:“唉?你小子上瘾哈?捆上!”底下两个人一下就冲出来把何言的手反绑在背后,拿着破布条子就要往他嘴里塞:“不!不!求求你,你等我说完。”何言猛然开始挣扎:“老何!叔叔!我求求你!” 何昆听到这声叔叔,心里不知怎么抖了一下,摆摆手,示意那两个压住何言的人放开手让他说,何言不挣扎了,嘴唇咬得要咬出血:“吴松山是本地人,他死了之后街道那笔丧葬费,请用来火化我的母亲,骨灰就撒了吧,那是她的遗愿。” “什么?你妈?” “何言,你不会?我真的艹了,你小子怎么能这么狠,劳资早点料理了你真就是料理对了。你他妈才是那个畜生吧。” 眼前的一切如飘幻如浮云,何言重重的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不会痛了。”他喂妈妈肉汤的时候这样想着:“不会痛了,妈妈,到天上去,人间是地狱。” …… 面包车一路开出街区,热闹的市声慢慢静下去,何言起初昏沉的睡了很久,在换第三辆车时才朦胧醒来,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还被牢牢捆着,嘴巴里塞着一块布,一声也喊不出。 “唔,唔” “快到了,别嚷嚷,你小子可给我们何老板赚了笔大的,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把你卖给谁吗?陈家!x市响当当的家族企业,陈老爷子生的两个儿子全他妈是顶级Alpha,啧啧,你小子可没几天活头喽,上次送的那个omega,才玩了几天呐,等我们去收尸的时候,整个屁眼都操烂了,身上没一块好皮,恶心得我几天吃不下饭。” “呕…”说着他便做势要呕,何言听了却全无反应,那包药,一大半在吴松山的酒里,一小半在那碗肉汤里,再剩下的一点,就在陈言的指甲缝里,要不是何昆心血来潮捆住了他,他现在早就跟妈妈团聚去了。 他闭了眼睛,只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