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撞见父母做爱
被他们称为父亲的许晚正在琴房里揺着屁股,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他被一个男人摁在钢琴旁猛操,那个男人的脸罗记和罗叶无比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那个不负责任的另一位父亲,罗琛。 说好的蜗牛族生完孩子后就要老死不相往来,可他们的父母竟在这里背着所有人在偷情。 许家的琴房布置的十分精巧,一架三角钢琴在窗前,地上是上好的木地板,足以看出主人对这房间的重视,待两个儿子下楼去泳池后,许晚突然生出点练琴的兴致,他伸出一只手在琴键上跳动着,轻而易举地泄出一曲欢快的音乐。 许晚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手因为常年的练琴也很稳,他正闲适地闭眼享受着音乐,颈侧却突然被轻轻一触,身后传来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那人暧昧地叫他。 “晚晚。” 罗琛来到许晚身后,轻轻地搂住他,吻向他的颈侧,待收获一声惊喘后,湿润的唇继续蜿蜒而上,擦过许晚的脸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再叼住许晚的白嫩耳垂用牙齿来回研磨。 正在琴键上跳动的指尖顿时不稳,摁出了一个长音之后几个音全部不在调上,许晚浑身僵着,任由男人啃咬他的耳垂,湿滑的舌舔过耳廓留下濡湿的水痕,舌尖探入耳孔诱惑般的打着圈,身后是精壮而炙热的男人肉体,熟悉的炽烈味道混着凛冽的松木香气,他的男人对着他的耳朵不断吸吮,右手也在他的细瘦腰线处来回滑动,边动作着边在他耳边粗重地呼气道:“晚晚,两个崽子在可憋死我了,我现在真他妈想操你。” 罗琛的粗口在耳边炸响,许晚的身体僵了一瞬,指尖的音乐早已不成调子,他的耳朵覆上一层薄红,另一只手试图挣扎着压下罗琛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掌,他红着脸开口,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别...孩子们还在...这几天忍一忍...” “放心,他们现在在楼下,不会被发现。”罗琛柔声哄着,一只手同时顺着许晚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衣扣一寸寸失守,罗琛的声音温柔,动作却是不容忽视的强势,他强硬的解开许晚的衬衫,顺着缝隙摸上了许晚的奶子。 许晚的奶子因为生育过的缘故,十分饱满挺翘,罗琛一只手堪堪握住,将雪白乳肉抓了个满手,柔软滑嫩的触感刺激着罗琛,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转着圈地来回把玩,同时嗓音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琴键发出一阵阵颤音,随着琴声颤抖着的还有许晚的身子,他极力忍耐着用贝齿紧咬着嘴唇,但两个奶子被快节奏的又挤又捏,紧紧闭上的唇间情不自禁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罗琛一只手揉着许晚的奶子,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慢慢拉下许晚的裤腰,大半截白色内裤露了出来,罗琛的手指悄悄地向前面滑动,重重地揉上了许晚包裹在内裤里的东西。 许晚的唇被罗琛一下下轻啄着,热浪般的呼吸吹在他的脸颊上,奶子被大掌包裹玩弄蹂躏,下体被罗琛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他的全身血液都跟随着罗琛的动作律动着,罗琛已经硬得不行,那玩意正直直抵在他的大腿上,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发这具几天未经过操干的寂寞身体。 许晚像被欺负的幼兽般哼哼唧唧地叫,腰眼都被罗琛揉软了,前端高高翘起,给内裤布料撑起了一顶小帐篷,罗琛仔细地瞧着,见他起了反应,便不在犹豫,扯开许晚的内裤,将自己的肉棒一直插到了根。 “我操,真他妈的紧。”罗琛呼吸一窒,头皮爽得发麻,他不禁喟叹一声,一下下耸动着腰,让自己的东西进的更深。 肉棒劈开酥烂软穴被湿滑穴肉包裹,饱满巨大的阴茎撑开了窄小的甬道,许晚的后穴死死绞紧那进来的大家伙,他的腰臀随着罗琛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追逐着带给他快感的根源,他被顶弄得拧起眉毛,与生俱来的优雅让他又是舒爽又是羞耻,肉穴因为他的动作打着抖,吞咽的得快乐又痛苦。 罗琛直起身来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他有条不紊地侵犯着这位着名艺术家,将自己的东西牢牢地钉在许晚穴里,将这个人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 乱七八糟的外裤和内裤就这么堆在小腿处,那根火热的狰狞的东西真实地往他的后面捅,每一下都进的很深,都似乎想把许晚撞飞出去,许晚的奶子也因为这大力的撞击摇晃着,乳尖一次次擦过罗琛的指甲,刺激得人操得更快。 感觉许晚差不多已经适应,罗琛掰开许晚一条细长的白腿,就这么卡在自己肩上,许晚下边被插的样子完全展露在他眼前,艳红的后穴吞吐着巨大的肉茎,他看得眼馋插得更加起劲,往许晚的敏感处重重得一挺。 “啊!”被罗琛这么一顶,许晚的腰眼都酥了半边,他从喉间逸出一声哭喘,细瘦的腰向下塌去,屁股却因此撅得更高,小穴也不住收缩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罗琛的进入。 甜甜腻腻的呻吟让罗琛骨头都酥了,许晚是钢琴艺术家,生得一副好嗓子,罗琛听着他娇娇地喘,声音又甜又媚,底下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可许晚脸皮薄,叫了几下就不肯在叫,罗琛怎能让他如愿,他深吸一口气,往许晚的敏感点拼了命地狠操,同时凑上许晚的耳边,他轻声说。 “晚晚,叫出来,老公要听。” 许晚的眼睛雾蒙蒙的,侵犯进来的东西给他鲜明的触感,每一寸都被撑满,充实而满足的感觉让他爽到脚趾都发颤,他的小穴早已被罗琛硬生生地操开,完完全全地把他贪吃的穴喂饱了,他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唤,口中时不时泄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穴肉被操出了好玩意儿,滴滴答答地渗着水,让罗琛更容易进入,许晚自小保养又是学艺术的,身体十分柔韧,肌肤白皙而光滑,浑身上下都是软肉,那处更是销魂蚀骨而且他本人极其重欲,天生就是挨操的好料,结婚当天罗琛使出浑身解数,操得又狠又猛才把这人勉强玩得尽兴。 他不在的日子里,许晚总是想他,有一次甚至用了和自己一个尺寸的东西自慰了一个晚上,想起这个场景罗琛就鼻血横流,不过也因为这个习惯,许晚的两个穴常年又滑又润,让他随时随地都能提枪上阵。 极致地快活蒸腾到大脑,许晚白嫩淌水的屁股被罗琛摁在身下,他摆着腰不住地迎合着,屁股上上下下地跟着揺,罗琛知道这是代表他真爽了,他把手放到那柔软挺翘的臀面上,来回摩挲着,待揩够了油便啪地拍上,给那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许晚吃痛地啊啊叫唤,罗琛却丝毫不理,他摁住要逃开的肉屁股,接二连三地用力拍打,滑嫩的屁股顿时红白交错,穴肉不停打着抖,贪婪地吮吸着罗琛的肉棒,他被殊死的快活一波波侵袭,魂飞魄散般地一声声叫着罗琛的名字。 “老婆,宝贝儿,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罗琛粗喘一声,下边被咬得一阵阵发麻,快感汹涌而来,他贪婪地操弄着许晚,在许晚白皙柔嫩的好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许晚被操得双腿大开,艳红小嘴堪堪张着,湿淋淋的口水从唇角滴滴答答地落下,他衣衫不整,浑身狼狈又情色,眼角发红,清秀的面上都是泪,因为洁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完全不再是人前那个温柔优雅的矜贵艺术家。 罗琛看得心动,他最知道哪个角度能让许晚神魂颠倒,他将许晚翻过来,抱到黑色的钢琴架上,将他双腿扯到最大的弧度,用力地正面干他,粗大肉茎凶猛贯入,结结实实地往穴里狠捣。 许晚的敏感点被完全地碾过去,龟头在他的软烂穴肉里不断倾轧,他的力气被抽干,想反抗的心思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正被罗琛酣畅淋漓地操着,这个意识让他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他肆无忌惮地摆弄着腰肢,接受迎合着被填满的快感。 罗琛托着许晚的屁股猛干,淋了一手的淫荡汁水,他感到许晚已经完全土崩瓦解,整个人都要爽得晕过去,他将许晚哆嗦着的肉屁股抬得更高,就着这个姿势一插到底,汁水顿时喷的更多,顺着臀缝流到黑色的钢琴架上。 安静的琴房只余沉闷的交合声和高亢的哭吟声,情欲全部冲进脑子里,许晚双目无神,只知道跟着罗琛的动作叫唤,小穴早已被插得狼藉不堪,每插一下就会渗出更多的粘液,湿软的穴口向里凹着,像是被干得变了形,罗琛看得眼里冒火,他就着这个姿势一杆到底,一边干着一边诱哄着:“晚晚,叫声老公听听...叫老公我就放过你。” 许晚被搞得浑浑噩噩,他张了张口,嗫嚅地叫了一声老公,换来罗琛更加疯狂的抽送。 快感就着一下下撞击被顶进臀缝,湿润穴肉痉挛着吮吸罗琛的肉棒,许晚一身细皮嫩肉此时已经被撞得发红,勾得罗琛贪恋地来回蹭动,爱不释手地使劲掐弄,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许晚浑身被罗琛摆弄着发软,极致的爽快密密麻麻地侵袭,他口齿不清地叫着老公,神魂已然全部失守,在罗琛的猛烈进攻下,他下身不断地喷发出粘腻的液体,尽数溅在他心爱的钢琴上。 罗琛飞速地顶了一会儿,抵着许晚红肿的小穴释放出来,他舍不得立刻把东西拿出来,还插在许晚的屁股里,半软的性器在湿润的内里蹭了蹭,许晚下意识地摆了下腰,习惯性地贴着他跨间扭了几下,差点让罗琛下边又一次精神抖擞。 罗琛赶忙把东西拿出来,他将许晚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琴房是彻底不能呆了,衣服上,地板上,琴键上,凳子上四处都是或是干涸的或是新射上去的白浊和体液,等到人恢复了意识,罗琛准备带着人去浴室清理,一开门就看见了两个儿子站在门前,尤其是罗叶,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俩,似乎等着他们给他一个解释。 许晚的脸立时红透了,他不住地拍打着罗琛的肩,整个人都埋在罗琛怀里,而罗琛也张口结舌,他眼神发飘,搜肠挂肚地想着措辞。 眼神飘着飘着就落到了罗叶的身上,这一看不打紧,红色的吻痕赫然印在罗叶白皙的脖子上,罗琛一愣,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他脑子转的飞快,心里咯噔一声,被儿子抓包的心虚立刻被愤怒取代。 他立马一步上前,一个巴掌立时扇到了罗记的脸上,他气极了,脸涨得通红怒吼道:“你对你弟弟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罗琛的巴掌用了全力,罗记的右脸顿时红肿起来,他的脸火辣辣地疼,他沉默着没有辩解,这让罗琛看得更是气愤,他正抬起手准备扇第二个巴掌,罗叶突然冲到他面前,而怀里的许晚也同时制住他的手。 罗叶看着哥哥红肿的半边脸,心里泛起细细麻麻的疼来,同时心头的火也被罗琛挑起,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罗琛,嘴里却说:“不关哥哥的事,是我勾引他的,如你所见,我们已经操了百八十回了,你现在想管也没用了。” 同时罗叶斜睨了许晚一眼,嘲讽的话对罗琛脱口而出:“而且你也配管我们,过去二十多年,你什么时候管过我们,从小到大你出席过一次家长会吗,我和哥哥在学校挨欺负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就连我们的每一年生日,你来过一次吗,哦,我忘了我们的生日是你们结婚纪念日,以前爷爷总说你出差了,现在看来,怕是出差到老婆的床上了吧。” 罗叶顿了顿,声音染上哭腔,“一直照顾我陪伴我的只有哥哥,我只有他,他也只有我,我们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你根本没资格管我们。”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罗琛气得双目圆睁,他将手从许晚的手里抽出来,大步往前迈,嘴里嚷嚷着:“好啊,还会顶嘴了,看今天我不打死你。” 在巴掌即将落在罗叶身上的时候,此时一直沉默着罗记伸出了手,他制住了父亲的手,与父亲对视着,眼神坚定而强硬,“父亲,我们是认真的,不管您信或不信,我会对小叶负起应有的责任,我尊重您的意见,是因为您给了我们生命,但也仅仅能做到尊重而已。” “阿琛。”许晚温柔的声音也同时传来,罗琛虽然愤怒,但顾忌着许晚的感受,还是收回了手。 罗琛脸色黑得像锅底,他一句话也没多说,扭头抱着许晚去浴室,而罗叶也像没看到他们两个似的,用手抚上哥哥被打的脸,心疼地拉着哥哥的手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