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玩自己的女bi 握手 带楚怀回家
拔河比赛过后,张野回家给手掌上了药,包了一层布。 晚上他突然被一阵难耐的痒意惊醒,从床上直起身来, 包着布的右手痒得钻心,让他胯下的大鸡巴炯炯有神地立了起来,马眼钻出来的水直接打湿了被褥。 他无奈点亮油灯,顿时被自己的右手吓到了。 只见那包裹手掌的布料已经湿透,滴滴答答向外渗着水。手心中间位置将布料顶起一个惊悚的凸起,像蒸熟的发面馒头膨胀在手上。 依稀看出是两瓣唇肉形状的手心像攥紧一个大核桃,布料整个贲张而起。而两瓣唇肉的中心则是一条深深的沟壑,像一条潺潺的小溪一样不住向外流着水。 张野惊呆了。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隔着布料轻抚过那膨胀得又高又大的肉唇,顿时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顺着碰触的肉唇袭击全身,骨头都有些酥了。 他不禁骇然失措,强忍住恐惧小心翼翼地揭开了包扎的布料,当即内心狂跳。 这是一个完整的女性肥屄,大阴唇膨胀得像两座小山,粉嫩油滑,揭开布料后肆无忌惮地显露出来,显得更加壮观肥大。 内部两张小阴唇就像夹在面包里的培根片,又细又小,偏偏又红的惊人。 顶端一颗由海绵体包裹住的小阴蒂,精神亢奋地露在小阴唇外面。 而手掌心靠近手腕的部位,则生出一个红润润,不断渗出水光的屄口,又小又嫩,像个正在沉睡的蚂蚁洞,只堪堪能伸进牙签去。 张野面色苍白,几乎要痛哭出来。 他再怎么无知也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了,居然在手上长出了肥屄来,而且长得那么大,那么红,骚浪到一刻不停地流水发痒。 整个嫩屄就像被蚂蚁咬了,处处都骚红麻痒,深入骨髓的难受。 他忍不住又碰了碰外围的大阴唇,手掌颤得像羊癫疯。难以忍受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废掉了,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酥麻。 他的手指毕竟是常年做活锻炼的,根本不像富贵人家那样细嫩,上面遍布老茧。跟新生的嫩屄相摩擦的触感简直像被砂纸打磨。 张野几乎要被强烈的痒意逼疯了。 “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着。 有没有比手指更细更软的呢? 对了,他还有舌头!他还可以舔! 就这样,张野颤巍巍地探出舌头,先试探性地在手心的屄缝里戳了一下,刺激的爽感让他浑身乱颤,但是痒意似乎也有所缓解。 他下定决心,伸出粗长的舌头,舌尖先在肥胖的大阴唇外侧细致勾勒。 这两块大胖肥肉生得实在娇嫩,简直比大贵族们吃得奶油还要软嫩,口感好得不像话。 张野的内心一刹那分离开来,一部分想轻一点对待这块屄肉,生怕承受不了,一部分则想肆意玩弄凌辱这般肥美的大屄,想将其狠狠含在嘴里,像吃西瓜一样又咬又吸,干脆将其玩坏。 这肥美的鲍鱼屄强烈刺激到单身几十年的男人,将他内心潜藏的施虐欲挑拨出来,只想狠狠对待这块浪荡的怪异器官。 这样的邪恶欲望最终胜过理智。张野不再怜惜自己的嫩屄,张开大嘴将整个屄肉含了进去。 湿润的口腔完整地包裹住肥大的屄肉,大阴唇将在上下鄂之间填塞得满满当当。 软糯可口的肥唇吞进嘴里,张野像吞食最美味的糕点一样细细品尝。 他嘴巴用力吸吮,将两瓣大阴唇夹紧在嘴唇间,舌头用力深入阴唇间的缝隙中,狂野地扫过细小的小阴唇。 他舌尖戳刺着内部的缝隙,舌头卷成柱状抽插靠近手腕处的狭窄屄口,口水顺着舌尖流了进去,将本就黏滑的洞口搅和得一片泥泞。 他大嘴狂暴地大张着,精神像彻底分裂一样肆意亵玩自己古怪又娇弱的肥屄。 大阴唇被口腔的力道吸吮得变形,歪歪扭扭地摩擦在牙齿上,片刻不停地渗出淫水。 两片小小的肉片被舌头狂乱地扫来扫去,一会儿放轻力道细细舔舐,一会儿又猛烈用功戳刺碾压。 阴蒂被牙齿轻轻叼住,嘴唇缠绵地摩擦吮吸。张野嘬弄着小小硬硬的敏感点,甚至冲动之下用力咬了一口。 疼痛感并不能使他冷静,他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肥屄迷住了。 他想玩坏它。 舌头大面积压在肥屄上,不时地画着圈圈来回扫动,舌尖顺遂心意戳进洞口,捅出大片淫荡骚汁。 他裹吸着穴里钻出的淫水,将其吸得狂乱颤抖。 他的身体一刻没有停止痉挛,腰肢时不时地来回挺动,胯下早已射得泛滥成灾。 瘙痒的感觉逐渐褪去,然而酥麻激爽却让他难以自制。这种刺激感已然超脱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追逐快感。 就像是正常人第一次嗑药,因为超过了身体的承受阈值,头脑眩晕过一次之后很容易从此上瘾。 张野现在就面临着这一状况。 他的屄肉实在是太敏感了,连轻微的触碰都足以令他高潮不止,更何况是如此激烈的自慰。 这实在比两腿间的屄更加方便,既可以随时触摸,找玩具玩弄,又可以自己舔屄,自我慰藉。不需要别人的满足也能尝试被舔屄的快感。 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高潮不止的感觉,连每一个头发梢都能够感受到澎湃的快感。 他像是一个在海上漂泊的浪子,顺着海浪的拍打沉沉浮浮,潮起潮落。 张野再次将屄肉整个裹进嘴里,腔肉摩擦过细嫩的阴唇,用力吸吮其中的汁液。 屄肉突然疯狂颤抖,穴口一来一合地痉挛,里面狂乱地喷出一股汁水,甜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张野满意地咂咂嘴,心满意足地咽下自己潮喷的淫水,然后沉沉睡去,做了一个黑甜的香艳春梦。 梦里的他被人强行握住右手,在他掌心的嫩屄上死死摩擦,把他搅得浑身软烂,像一滩烂泥坐在地上,只能张着嘴巴吞进男人的鸡巴,在对方的强迫下为其口交深喉。 他沉迷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抬头时隐约看清男人的面庞——那是楚怀! 张野猛然从床上坐起,额头冷汗淋漓。他惶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最后绝望地将其背在身后。 他想起梦中楚怀伸出手戳弄他手心的屄洞,不由得又脸颊泛红,心脏竟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他一大早来到楚怀居住的院子里,高大魁梧的男人居然显得有几分嗫嚅,支支吾吾地敲开记忆犹新的那间房门。 与梦里的场景重合的是,楚怀竟然真的一见面就向他伸出了右手,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声音温暖,语气轻柔:“你好啊,张先生!” 张野麦色的脸庞赤红一片,他手指揪着裤缝犹豫半晌,终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表情扭捏得像个小媳妇。 声音又低又哑:“你好,楚……楚先生……嗯啊!” 他的右手出其不意地被楚怀握住,又紧又稳。 那个貌若神只的俊美男人手指也是如主人一般的白皙美好,修长的指节在他肥胖的阴唇边缘轻轻扫过,然后小拇指微勾,顺着那淌水的屄洞直直插了进去。 张野不自主地想要抽回手,喉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楚怀面色含笑,不怀好意地紧紧扣住面前骚货的手掌,轻描淡写地在他一手制造的肥屄上摩擦。 激起更多淫水后,他小拇指更加用力地向屄洞内身去,慢条斯理地在屄洞内抽插搅弄。 他看着张野被玩弄得双腿颤抖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我跟你回家去吧,这样就可以多一个人来玩你的骚屄了,怎么样?” 张野眼神缥缈地看着眼前俊美得不似凡人的年轻人,面红耳赤,根本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本能地兀自点头傻笑道:“嗯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