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矫饰(二)(拘束/乳孔注射/绳裤/春药放置)
书迷正在阅读:当舔狗真的好难![快穿]、姜阿宝、男大学生当家教时被*烂的日常、合法训养、爆炒漂亮蠢货剑修、黑色童谣(快穿主攻)、(总攻)距离回家一死之遥、绿茶攻他只想摆烂、看走眼、Love or Death
大门“轰”地关闭,隔绝了小鹿的微渺的希冀和侥幸。 被玩弄得破败不堪的青年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抱到房间深处,不,那不能说是抱,一群人簇拥着他,抓住疲软的四肢猥劣地向外扯开,托住他腰臀的那位甚至都不用耗费力气,轻佻地捏着他的屁股颠来颠去,在红胀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泛白的指印。 又多又杂的粗重喘息,带着热辣灼上他的肌肤,侵入他的皮肉,几乎要将他的血液烧煮沸腾。 最难过的是他背对着的地方,一直跟着一个人,一手紧紧捂住他的眼睛,一手覆盖尽了他的口鼻,双臂用力绞着他的头颅,憋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涨红了脸,发出难受地闷哼。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求生,忽得感觉自己被倒转着朝向地面压低了身子,软着腿弯着腰按在什么又长又硬的地方。因为有保镖强硬地压迫,那东西从下方勒进自己的腹部,然后后腰上似乎又落下了什么,形成一个稍小的圆洞,将自己的腰部牢牢箍住了。 也许有皮质包裹了浅浅一层,但那洞口实在是过于狭窄,挤压着小鹿的腰腹比少女还要纤细,加之轻微的窒息感,本不该有生殖系统的部位却传来近乎变态的隐秘快意。刺激得他夹紧了腿根,上下摩擦起两片滑腻的软肉,两瓣翘臀因此撅起,一上一下地扭动。 昂扬的阴茎左右乱晃,尽管被捆住根部,仍铮铮戳上前方的粗糙物体,把敏感露出的冠头蹭得又红又肿,翕张的小洞很快润湿,顶端泌出晶莹的泪。 小鹿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卡在类似一堵墙的东西里面,突然有点害怕地往后缩去,但腰部丝毫无法动弹,反而因为自己的动作被箍得生疼。慌乱之间膝盖和脚趾却生生撞了上去,痛得他又挤出两滴泪来。 大腿却很快被人向两边掰开了,他“唔唔”地摇头抗拒着,口鼻被粗糙的大手捂得过紧,动辄揉乱了他清隽而略显稚涩的脸庞,剥开他嫣红微薄的唇,让涎水裹着动情的呜咽含不住似的溢出来。 双腿乱蹬试图挣脱,却直接被抓起脚踝向上悬空。身体的平衡性让他墙对面的上半身不自觉向下扑倒,却又被掐着脖子拉起来,卡上空隙不大的项圈。由之延伸出的锁链,穿过墙壁的孔洞连到另一侧,尽头坠上一个极重的圆环,牵引着他的头部朝后高高仰起,后脑几乎快要抵到墙面上,也方便了施虐者肆意地拉扯控制。 与此同时,他的大臂也被卡进墙体上方两个的小洞中牢牢钳住,让他无法乱动身体。相比周围人略显单薄的胸部被迫向前挺出去,剩下格外红艳胀大的奶头坠着沉甸甸的乳环,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着。 小鹿这才被人放开了对视线和呼吸的封锁。不停扑闪的无辜鹿眼还在努力适应新环境的空气和光线,纤长的睫毛早已糊满水雾,沁得眼角潮红一片。晶莹的涎液因为掌心的蹂躏涂满了双唇,随着喘息一张一合,散发着不自知的魅惑。 小鹿本就疲惫到无法再做出任何动作了,如果没有被禁锢住,他甚至会直接瘫倒在地上,软成一汪水,可视线又立刻被阴影笼罩,却是周围几个男人,默契地聚到他周围,又扳起他单薄的肩头,抵住他的后胸,钳住他的肋骨两侧,控制他可能发生的一切挣扎。 炙热的大手拢起他的乳肉放肆揉捏,还偏偏拽起他后脑的头发,逼着他把脆弱而哀艳的神情尽数暴露在众人面前。 “呜不……” 与被迫观看自己受辱相比,小鹿却更害怕黑暗,于是惊惶无措的视线硬生生向前躲去,以回避四周恶劣的狎弄和猥琐的笑意,脸颊因为玷辱而染上薄红,却直接看着前面有人拿着注射器朝他走过来。 “你要、要做什么……不……别过来……” 绝望中是深深的无力,以至于颤抖的声线带上了畏缩的哭腔。 “不……不要!拿开呜……不要……” 那人蹲到他面前,探出双指耐心取下配带的银环。莹润饱满的红果暂时脱离了桎梏,刚刚兴奋地弹动回去,带着乳肉颤了颤,却又很快被捉住扯走,肆意揉搓侮弄起来。用不了一会,嫣红的乳尖被玩得又硬又挺,朦胧的小孔在红蕾中若隐若现。 男人看准时机,熟稔地用针头破开紧闭的乳孔,小心但不容抗拒地推进去。 “不可以啊——啊啊啊不行呜……会坏掉的……嗯要死了……嗯啊……” 针头倒是进得不深,大概只有一两厘米,最初被残忍破坏的冰冷刺痛过后,却是绵密难耐的酸软毒辣。 乳白色的温热液体缓缓挤出针管,穿过细窄的针头和器官内部的孔道,填满他早就已经退化的腺体。那是一种奇异地酥麻而又酸软的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从相接处钻入他的身体,恣肆地蛰弄他的半面胸腔,冲撞着腺体周围的薄膜来回弹跳。 小鹿被突如其来的注射刺激得直翻白眼,未来得及合上的唇齿无意识地哆嗦起来,险些咬上微微探出的粉嫩舌尖。他的乳尖经过穿环的开发,已经极为敏感,更不用说本就作为性器官的阴茎,藏着凸出腺体的后穴,媚药被肠腔温成滑腻的汁液,循着忍不住驰懈的小洞漾出,沾上光洁的会阴,一路顺沿着流向分身顶端,刮过铃口拉着银丝坠着琉璃珠,最后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就好像漏精了一样。 针管推到尽头堪堪抵住,便一鼓作气撤出来,细微的摩擦剐蹭着他的乳肉向前扯了扯。小鹿哑着嗓子哀叫了一声,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却从余光里惊恐看到自己的胸肉已经不对称了——刚刚被插入的已经明显胀大了一圈,像个青涩的少妇,坠在他眼底。 “呜……不……” 他含着微细的悲咽,屈辱地涔涔淌下泪来,刚刚成熟的娇乳也跟着身躯晃动起来,被针头破开无法合拢的奶孔挤出一两滴液体挂在乳尖上,看上去纯净而撩人。 另一根针管也顺利扎进去,小鹿再次难以自持地咿呀出声,双眼迷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乳头的瘙痒和肿胀还迟迟未能消散,再度撤出之后又被胸前沉重的下坠感和被充盈破坏的胀痛侵染,偏偏那液体饱含着热意,燥得他仿佛能够听见沸腾的空气和激荡的水声。 他在心底可耻地期盼着疼痛与舒爽,希望能有人狠狠嘬上一口,但面前的男人和墙体这边明明紧锁着他的那些手,却都在意识恍惚之间不着痕迹地离开了。 那淫药酝酿了许久,似乎已经开始腐蚀起小鹿的神智。 他茫然抬眼,妄图寻找安抚,却见男人拿了个奇怪的眼罩向他走过来。 他本能地恐惧,借着黑暗才能施行的种种折磨再一次涌入他的脑海。 “不……别过来……求求你不要……” 青年疯狂的摇头,哀戚的神情和悲咽的颤音,本来是很可怜的,却控制不住地牵扯着鼓胀的胸部左右晃动起来,又显尽了肥美的肉欲。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不久后的盛宴,从来没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不要——我不要这个……呃啊……” “不要?”男人咽了口唾沫,把项圈拉扯到极致,勒得他的小舌都不自觉吐出去,连转动头部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鹿还是被带上了眼罩,他又变得什么都看不见。 他悲哀地意识到这远不是终点,不,哪里还有什么终点可言…… 浸了粘稠液体的麻绳忽得缠上他的腰部,在肚脐下方打了一个活扣扯紧。尽管有所准备,突如其来的挤压和勒紧的摩擦还是逼得青年仰头哼叫出来。 “唔……疼啊……呜呜……” 绳子却不听话地又向下在茎囊根部紧紧缠了一圈,原路返回搭上小腹处的绳结两侧,沿着绳子向外绕上几圈,重新向下深深勒进他的腹股沟,再打上不知多少个结,压进他的会阴。又分开两股,从两条大腿根部,贴着臀瓣下缘和外缘往上,再度搭上腰间的麻绳,最后绕上几圈固定。 “哈啊……求、呜啊……救救我……” 他的小腹被勒得更紧了,整个腰部和臀部像是被抽干了周围的空气,无论是骨头还是肌肉都被捆得动弹不得,阴茎更是被圈圈缠绕得直挺挺突出去,几乎与地面垂直,颜色也微微地泛起紫红。 唯有两片肥美的臀瓣,因为周围绳索的圈禁而圆润地勾勒出来,显得更大更翘了。 粗硬而粝涩的麻绳浸满了不知名的汁液,变得更粗更韧,疯狂地挤压他密集的敏感带和体内的腺体。细密的毛刺根根扎进他隐私部位的娇嫩肌肤,随着微小地游走厮磨不断将接触面的颜色加深,染成糜烂的肉红。 小鹿就像一只被反向牵拉到极致的玉弓,在箭台的周围缚上装饰用的金丝,以昭示这珍宝的昂贵与脆弱,中间一根似有似无的笔直而坚韧的弦禁锢着他的躯壳,似乎只要被赐予丁点赏玩,便能让整具身体轻而易举地崩溃。 而品玩者却大发慈悲将他双腿轻轻放下,于是麻绳在他股间骤然紧绷,更深更狠地勒进他的腿根,几乎要把那两瓣臀肉剜下来。青年只能继续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足尖勉强踮地,剧烈的颤动一直向上蔓延到臀尖,足足适应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挣扎过后是深彻的无力和虚弱,以及被春药浸透了的、屈辱而背德的饥渴。 从乳尖、绳裤和后穴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而小鹿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扭动身体。僵硬的骨骼和肌肉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并拢双腿进行自我抚慰,只能哆嗦着夹紧屁股,喉中发出绝望的哀鸣。 “不要走……救救我……” 情欲来得又多又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外散发热气,面色也染上带雨的春潮。暖意融化了他的意识,与躯壳脱缰而奔逃蒸腾。 好像要啊……想要被人狠狠地贯穿,想要炙热的东西在里面发疯顶撞,毫不留情地肏弄…… 形骸陷入泥沼不得脱困,灵魂却在云端荒诞地渴求。 “救救我啊啊……嗯疼啊……主人、救……呜……” 也不知道在乞讨什么,似乎这样,男人就能来到他身边,给予他满足。 腹部紧紧抵上墙洞边缘,试图压迫腹腔里的器官和下侧的腺体,两腿不顾酸痛,如蛇一般纠缠紧并,就连莹白透红的脚尖趾骨也盘桓旋绕到一起,根根用力扣住。 腿根摩擦挤压,捕捉愈发滑硬的阴茎,尽管被绑住根部,也有浊液按捺不住地从铃口汩汩涌出,将冠头浸得透润,再半悬着垂下银丝。顶端冷不防晃荡着蹭上粗糙的墙面,留下洇湿的淫乱斑点。 “呃啊啊啊——” 他被自己蹭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一张一合,再也夹不住地泌出含了许久的药汁,顺着抖动的腿根源源不绝淌下,好像失禁一般。 好痛……可是,好舒服…… 不行……还不够……还想要…… 想要被人狠狠凌虐,被人……叼住乳头,撕咬拉扯,把奶水都吸出来…… 声音沉寂了一小会,掺杂着绵延的酥软呻吟和断了气一样的细声啜泣。 “饶了我吧……真的没有、呜啊撒谎……哈啊……真的……好疼啊……求求你们……哈嗯……” 双臂在墙后想要绞紧,够不到,只能攀着双手,指节无法控制力度地一点一点扒上小臂,指甲掐进皮肉,刮下一道道血痕。 他好像被绑上火刑架的无辜女巫,在乌烟和烈焰中翻滚挣扎,痛苦到完全没有尊严和人格地仓惶赴难。 好难受啊……好想死啊…… 明明已经放弃一切,卑微地讨好取悦,以求换来苟且的存活…… 明明我听话的,为什么……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他当然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地哀号,乱叫着“救命”,对着空气求饶,毫无规律和节奏地耸动抬高自己的屁股,磨蹭着阴茎,夹紧穴口。 用手去够高耸的臀尖,用指尖在上面又扇又拧又掐,自暴自弃地掰着臀肉向两边扒开。 将双指插入绳裤在后腰的位置,勾住并狠狠向上提起,使麻绳深深嵌入肉里。 撞击自己的膝盖,直把被折磨了一天的膝骨变得更加青紫,双膝再也直不起来,颤巍巍打着弯向后跌坐下去。 他用尽了一切让自己疼痛的办法,似乎这样就能忘却自己身处的悲惨境地。 修长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扭曲着缩在一起,脚尖好像放在烧烫的钢板上,一刻不停地胡乱踩着。 泪水冲出眼罩的束缚,断了线一样滑落,喉结抵在项圈上蠕动,也止不住头部无力地垂下,透明的津液在沙哑哭叫中拉着细丝不住向下坠到地上,与泪水汇成一滩。 ——却只能让他更加狼狈,更加不堪,犹如一个卑贱的笑话。 “给我啊……求你啊——杀了我吧……” 他尖叫着嘶喊起来,呻吟都破了音,却突然一顿,猛地把后脑往墙体上撞过去。 他勾着嘴角,想到了迸裂的鲜血安详的睡颜,想到了十六岁和终于解脱的一生,想到了梦中温柔而踏实的怀抱,只可惜还没有弄清楚那是谁。 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撞上谁突然伸出的隔挡的手。 他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僵在唇角的笑变成了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还要装作终于等到他解救一样,虚情假意地颤声问道: “主人……是你吗……” 那人轻轻甩了他一巴掌,又体贴地揉了揉他泛红的脸颊。 他难受地扭,忍着恶心把脸往人家手心贴。 “是你吗主人……小鹿、小鹿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