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驯鹿(抹布强制虐身)在线阅读 - 21 荒唐(二)(爬行/驯养/喂食/创伤)

21 荒唐(二)(爬行/驯养/喂食/创伤)

    小鹿听到蒋礼冷哼一声,再努力抬起头时,只能看到离开的一个背影。

    “要么爬过来,要么继续。”

    他实在受不住,又意识到蒋礼有些生气,害怕得不行,艰难翻身,试图爬起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软得完全没有力气。他在自己泄出的淫液里滚了又滚,终于被人拽着项圈的锁链,忍着疼痛跪起来向前爬去。

    一路上不知道歪倒了多少次,从臀尖到腿根都在不断往下淌着汁水,随着双腿前后地缓慢动作,从赤裸的肌肤上缕缕滑落。已经冷下来的体液蘸着微凉的风在粉嫩的身体上留下水渍,残破的躯体从剧烈的痛苦中抽离,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媚药的威力,小鹿敏感地夹紧了后穴,阴茎却再度可耻地硬起来。

    乳环缀着装饰物沉甸甸坠在身下,差点拖到地上,把双乳拉出两个倒立的山丘,哪怕只有盈盈一握,也学着阴茎,恬不知耻地在身下前后左右乱晃。

    脚心被打得确实没有办法走路了,脚背、腿骨和膝盖因此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青紫和划痕。周围人穿着厚底皮鞋簇拥在他周围,时不时用鞋尖踢上他青肿的臀肉,用鞋底朝着耸起的臀尖用力一踩,小鹿便在哄堂大笑中哑叫着扑倒在地,额头撞到石头上,嘴角溢出血丝。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就像一只拴上链子,被人带着遛弯的狗,想要装死一般趴在地上,却又被人粗暴地拽起来拖着往前。他被勒得满脸通红,于是只能边爬边颤抖着咳喘,眼泪冲刷沾了灰的脸颊,落到地面上,下一秒膝盖跟上,被微咸的清液渗进伤口。手指蜷曲得都快要掐进鹅卵石间的泥缝,甲缝间尽是黑色的泥土和鲜红的血。

    他追不上蒋礼,勉强爬到别墅门口,伸手去够蒋礼的裤腿,被他转过身往更深处去了。

    小鹿吓得赶紧追,双膝带着分腿器,屁股一扭一扭地,怎么也爬不快。会客室门前的路铺了厚厚的地毯,短短的绒毛保护着他的伤处,也勾下了血丝和脏水。他只想尽快追上蒋礼,向他展示自己乖顺的一面,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周围人已经不再前行,一直牵扯他项圈的锁链从施暴者的手里脱出,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会客室门前。

    沉重的木门留着一道缝,透出室内暗色的光,他看到黑色皮质软沙发边蒋礼的皮鞋,翘起尖头扣着不耐烦的节奏。

    小鹿艰难地跪起来,颤抖着双臂推开门,随着渐渐离开门板的支撑,身体也很快瘫软下来。两手还能勉强撑在身前,两腿却再也支撑不住,带着饱经折磨的肉臀斜斜坐到一旁。他喘着粗气,凄然抬头看向男人没有丝毫变化的讥诮神色,缓了三秒,终于涩声道:“蒋礼,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这就爬过去……”

    说着再度颤巍巍支起来,布满红痕的赤裸身躯歪歪扭扭地拖到蒋礼面前。

    “我爬过来了……我听话的……”

    小鹿不敢直起身子,他有些畏缩,却又竭力抬头恳切地看向打量着自己的男人,肿胀的后臀因此翘得更高了。

    久久收不到答复,那玩味的目光却越来越令人心惊。咬了咬唇,小鹿慌乱垂下目光轻喘着,折磨与紧张过后是绵延地昏沉,刚刚晃了两下便叫男人粗暴地拽着胸前的乳链提起来。饱受摧残的红果只这一下就差点被扯烂掉,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硬质的鞋底一脚踹上胸腹,猛地向后栽过去。

    腰背重重砸向地面,即便是有地毯做缓冲,也还是让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搅。他蜷曲在地上干呕,双手无力地抱住腹部,额鬓结出细密的汗珠,在暗黄水晶顶灯的照耀下泛着亮,衬得他的面颊愈发苍白。

    小鹿还没从刚才的晕眩中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暴力让他有些迷茫,由此带来的痛苦虽然剧烈,却好像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身体的本能也告诉他,刚才似乎有机会做些什么。

    “这是第一次,下不为例。”

    魔鬼一样带着情绪的磁性声音突然在他耳边炸开,斩乱了他马上就能抓住的头绪。小鹿霎时浑身一颤,终于清醒过来,立刻挛缩着支撑起不着寸缕的身体,战战兢兢向后躲去。

    “对、对不起……我错了、您……您不要生气,我不敢了……”

    蒋礼的表情这才稍稍缓和。他俯下身,把一碗刚刚放温的粥和一根剥开了的火腿肠摆到小鹿面前。

    小鹿真的是很久没有见到食物了,他有些惊慌,又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忍不住胆怯地看向蒋礼,发现男人只是朝自己抬了抬下巴。他的眼里似乎有了光亮,仿佛得到许可一般,刚伸出手要凑上去拿,被蒋礼用皮鞋踩住手指,狠狠在地上碾了两下。

    “呜啊……”他用不上力也挣不开,只能生生承受连着心的疼痛,在蒋礼脚下呜咽出声,听着男人戏谑道:“你见过狗吃饭用手的吗?”

    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了,胸膛起伏着,带着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蒋礼,眼神在男人轻佻的注视下渐渐失去了波澜,从他的肩头寸寸滑落到反光的鞋面上,余光里精致皮鞋践踏下自己又脏又红的手。

    小鹿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再扭曲着拉扯出来,脊背也难受地深深弓起来,却什么也做不到,只得俯下头去,凑近了碗。

    那身子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被碾压的疼痛,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他的头就快要低到地上,粉嫩的舌头颤巍巍伸出苍白的唇,努力去够那纹路精细的碗沿。

    他的舌实在不够灵巧,很久没有体会到吃饭的感觉,除了求饶呻吟之外就连话也没怎么说过,更不用说从未体验过用这种方式进食,来回伸缩几次,粥没吃到多少,反而沾了不少到鼻尖上,亮莹莹的一团,看得蒋礼嘴角勾了起来。

    蒋礼本就是装的生气,他毫不别扭地拿起脚,转而以一种愉悦的态度,俯下身子凑到小鹿面前,仿佛非常宠溺地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

    小鹿没忍住地轻轻呻吟一声,却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僵住了,没敢再动,也没再去舔舐食物。被蒋礼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顺着脊柱钻入他敏感的身体,苍白的肌肤瞬间涌起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浮上一层浅浅的粉。

    他以为自己在蒋礼面前或许已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后穴却依然受媚药刺激,在蒋礼的凌辱中本能地分泌出肠液,甚至他不愿意承认却能够明明白白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淫虐越过分,那里也会更加可耻地兴奋起来,而自己则会越发可耻地堕落下去。

    蒋礼欣赏着美人的窘态,爱怜地抬起了他的下巴,拿来纸巾细细擦拭着他的鼻尖。温热却饱含压迫感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面颊上,小鹿不自觉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不知道会是亲吻还是巴掌的回应。

    却是那根火腿肠戳上了他的唇。

    小鹿猛地颤了一下,霎时蹙紧了眉,脸也腾地红了起来。

    “张嘴。”蒋礼命令道。

    本以为会听到像刚才在院落里一样的动人的求饶声,无助的青年却渐渐平顺下来,随着乖巧的服从,那根细软的东西一下子深深顶入他的口腔,几乎要戳到他的喉管上。

    小鹿没忍住,差点干呕起来,但习惯和求生欲还是让他没有表露出半分恶心,反而使他本能而屈辱地开始前后耸动。从外面看上去,好像他是在拿火腿肠作为深喉的练习。

    蒋礼皱了皱眉,又意外又好笑地问他:“你在做什么,想肉棒想的魔怔了?呵,别着急,一会儿就给你。”

    小鹿一边睁开眼睛,用惶惑懵懂的幼鹿般的眸子看他,一边停止了吞吐,转而动了动喉结,缩了缩脖子,火腿肠一端蘸着晶莹的水光,扯着黏滑清亮的细丝,尽数从口中滑了出来。

    水线尽头搭上他莹润的唇珠,仅仅靠受辱而染上的微抹血色算不得艳丽,却在涎水的覆盖下,显尽了欲色。

    蒋礼甩了甩手中微扁的火腿,重新杵到他面前,几乎是蹭着他的鼻尖划下去,压上他柔软的上唇,然后强硬地挤进他双唇之间,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

    “主人看狗狗听话,赏给他吃。”

    他再往里一戳,却依然没有看到小鹿一口一口咬进去的场景。

    青年有些呆滞,稍薄的唇肉含着红嫩圆柱,牙齿老老实实地藏起来,喉咙听话地张开包容,并不停收缩刺激。怔了一会,他才好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样,双眼通红,却涩得发疼。

    小鹿他,从孤儿院那时起,就再也没吃过,从外部伸进来的,又粗又长一整根的,柱状的东西。

    他不敢咬合。

    “不喜欢这个?”蒋礼自言自语,一边又快速地把火腿肠抽了出去,清亮的津液从口中带出,拉起长长的透明丝线。

    离开男人的支撑,小鹿瞬间失力地低埋了头,双唇和颌骨僵硬地几乎合不拢,除了略显淫乱的涎水止不住地坠到地面外,显得了无生趣。

    蒋礼看着这只完全不配合的小动物,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转化成了由皮入骨的暴虐。他不可遏制地产生了一些施暴的冲动,无法控制力度地再次捏起小鹿的下巴,冷笑着问他,不,是在羞辱他。

    “狗还有选择吃什么的余地吗?”

    小鹿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只感觉两颊上的软肉被男人掐捏地鼓胀起来,变了形,攥成紧紧的一团,牢牢箍在自己的牙床外沿,造成麻木的钝痛。柔软却干涩偏白的嘴唇被挤压成一个竖立的椭圆形向外翻出来,被蒋礼恶狠狠地把火腿肠重新往里插进去,三下两下顶到他的咽喉,对着柔软的喉腔开始猛烈撞击,抽出来时不忘卡上小鹿无法再包裹的牙齿,来来回回绞地火腿肠碎成三四大块和若干碎屑,沾着亮晶晶的津液摔落到地上,捅得他被呛到一边费力咳喘一边泪眼朦胧地干呕着,被踩得脏兮兮的脸上,口水眼泪混作一团。

    蒋礼却再度抬起他乱七八糟的脸,捏着小鹿的脸颊,撑开嘴角拽出他的舌,似乎丝毫不担心会被咬到。

    果然,那咳喘和干呕很快强忍住了,却憋得小鹿胸膛剧烈地鼓胀颤动起来,脸也从青一块白一块变成湿漉漉地嫣红。

    “不用牙齿,也不会用舌头……那留着还有什么用?要不,给你拔掉吧。”

    小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纯净的眼白布满了血丝,乌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蒋礼嘴角的嘲弄。他不敢大动作地哆嗦着摇头,喉咙里发出幼犬一样呜呜地哀泣。

    “你不是说不会惹我生气吗?还是你觉得,以后一天三顿只要吃精液就够了?”男人淡淡说着令人骇惧的话,双指夹住他柔软的舌面,翻过来覆过去地在指尖揉捏把玩。

    他几乎是停不下来地摇头求男人放过自己,蒋礼随意撇过那双凄美而惹人怜惜的小鹿眼,心中砰地一动,便撤了手,看着小鹿紧张而慌乱地低头,用双唇叼住那根只有原来四分之一长的火腿,整块含进了嘴里,草草咀嚼几下,几乎是囫囵着吞咽下去。

    精致而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被蒋礼用拇指抵住,打着圈挑逗摩挲,其余四指环过他的单薄的脖颈,插进他后脑的头发里。

    “这才是乖孩子,”蒋礼拇指一扣,顺势挑起他的脸,“笑一个看看。”

    小鹿被迫抬起头,怯懦的目光上攀到男人硬朗的下颌,高挺的鼻梁,甫一接触带了些揶揄戏谑的眼神,便立刻畏惧地躲闪开,落到了下面。他的头又涨又涩,意识和视线一同被泪水浸得模糊,最后能勉强扯起嘴角,很丑地笑了一下。

    蒋礼捡了小鹿的锁链,又绕到他背后,按住他战栗弓起的肩背,撤了他双膝间的铁棍,把他拖到房间深处,将一块绸布揭下方形物体,是一个仅能趴伏的网状铁笼子。

    “滚进去。”他这样命令道。